‘百鬼夜行’倒计时1天。
高专某教室内。
“来来来!”五条悟高举起手猛拍手掌,走到讲台处一个快速转身面向众人,表现夸张:“1年级作战会议,开启!”
全木质装修的课室里只有4组课桌,但只有乙骨忧太一个是正正经经入座的。禅院真希盘腿坐在桌子之上托腮,胖达就地而坐似乎还准备在木地板上翻滚,狗卷棘靠墙而立,而我整个人坐在窗台之上靠着窗沿晒太阳,悠仁坐上这个窗台上垂下腿一晃一晃。
大家主打一个对五条悟会议的不尊重。除了乙骨忧太外。
但乙骨忧太对五条悟的尊重由于本人性格的原因不可能化为对五条悟的棒读。
于是五条悟被冷场了。
五条悟毫无自觉:“接下来宣布一下我们的作战会议。”五条悟语出杀人:“恭喜你们明天获得批假啦,留在高专好好休息~”
“啊?!” 禅院真希第一个不乐意:“这算是什么作战会议!直接躺平?!”
乙骨忧太懵了:“不是说会有诅咒师袭击东京新宿,要去支援吗?”
狗卷棘点头:“昆布。”
胖达在木地板上启动了熊猫翻滚模式。
五条悟说出了欠揍话语:“你们才一年级,更应该享受学习和玩乐的青春时光才对,诅咒师那边有老师我在就行啦~”后话是事实。
五条悟在被自己的学生们数落之前悠仁抢答道:“那我们呢?之前可是答应过让我帮忙的!”
五条悟对悠仁满意的点点头:“虎杖兄弟也前去新宿帮忙吧!”悠仁瞬间开心。
嘭的一声拳头砸向课桌,禅院真希更加不满了,气笑道:“情愿让外人来解决也不让我们参与是吧?”
五条悟不想多逼逼了:“就这么决定了散会!”手一挥就离开了课室,留下他那一众无言以对的学生。
我选择远离这个五条悟留下的烂摊子,直接抱住悠仁从窗口仰倒掉下楼。
和我一起倒着掉下楼的悠仁哇哇大叫的挣扎开我的捆绑,然后我们在空中一个转体,同时的双脚着陆,刚在楼下着陆就遇上了撇下烂摊子的五条悟。
五条悟称赞:“你们去参加双人跳水肯定能夺冠哦。”
悠仁对我岔气:“你以为是殉情吗!跳楼还绑上我!吓死我了!”猛地锤我两拳。
五条悟摸下巴:“‘殉情’?”
“用词不对。”我面无表情更正道,然后盯上似乎来者不善的五条悟:“你特意在这里等我们?”
“欸,被你看出来了吗?”五条悟一点也没有被揭穿的羞耻感,乐呵呵道:“其实我是来告知你们,你们不用去新宿了,就暗中留在高专吧。”
“欸?!”悠仁略懵:“刚才不是才同意我们去新宿帮忙吗?”悠仁看五条悟的眼神开始变得怀疑,就像是终于看出眼前人的不靠谱。
五条悟赶紧挽留一丝作为教师的尊严,严肃道:“因为会有诅咒师特意去袭击乙骨,其中来者的极有可能是夏油杰,他的目标更是要杀死乙骨!”
“什么?!”悠仁被惊得大吼一声。
“嘘!”五条悟瞄了一眼教学楼上方,示意悠仁噤声,悠仁点点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希望你们留在这里保护他的安全。刚才之所以在教室那么宣布,是因为对方的目标是杀死乙骨一事要是让他们知道只会徒增恐慌,让他们前去新宿参与后援说不定就正中杰的下怀。”五条悟拍拍悠仁的肩膀:“所以留在这里,交给你们我很放心。”
悠仁重拾了对五条悟的尊重,坚定的接受委任,但是:
“我拒绝。”我拉上悠仁的手臂对悠仁示意:“我们就去新宿凑热闹。”
“呃...” 悠仁无言。
五条悟生气了:“宿傩小朋友!你就一定要和我对着干吗!”
“呵呵。”令五条悟吃瘪确实令人畅快,我就这么愉快的笑起来,愉悦的看着某人的脸色越来越差。
悠仁看出来了我就是在故意气五条悟:“好了宿傩,还是听五条老师的吧...”还顺着我背摸,施以对猫科动物的顺毛手段。
我无语的瞪一眼某小鬼,这小鬼到底是站哪边的。
我抛出一个让悠仁去新宿凑热闹的理由:“明天新宿那边肯定会有很多咒灵为祸市民,你不是想祓除咒灵让他们得救吗?”
悠仁开始犹豫不定了。
五条悟把悠仁犹豫的天平拉扯到他那边:“新宿那边不用担心,我们会撤走所有普通人,咒灵也会由我们咒术师祓除。所以乙骨更需要你们哦。”
“那...”悠仁闪亮的就要同意留在高专。
“啧。”好麻烦,我嫌弃抛出终极理由:“乙骨忧太自然不需要我们保护,相信他的潜力就好,他没问题的。”这可是乙骨忧太涅槃重生的契机,胡乱插手导致乙骨忧太成长不起来,他人不就废了吗,以后还怎么好好利用他。
五条悟思考了起来:“原来你对乙骨忧太的实力那么信任啊。但是目前的他不会是杰的对手,风险还是太高了。而且......”五条悟摸摸后脑勺看向别的地方:“现下可是兑现‘承诺’的时机啊宿傩。”
五条悟分析道:“要是杰在新宿那边的战场,我联系你到场就好。要是他在高专这边,我可能不能及时赶回来,到时候就由你拖住他。”
五条悟语气平平道:“嘛,虽然我更希望是由我来作为他的对手,更希望把他‘留下来’的人是我的说......如果杰不在新宿那边,我会尽快赶回来,在那之前,宿傩有能力阻止他离开的吧。”
悠仁察觉到这件事情其中大有细节,眼神看向我表达求知。
我态度坚决:“总之我和悠仁会去新宿走一遭,迟一些回来高专也差不了多少。” 夏油杰这个经验包,必须留给乙骨忧太。
五条悟叹一口气:“好吧,我有办法把你们传送回来高专,那就这么说定了。”察觉到某些学生正在靠近,五条悟果断离开了。
我也拉上悠仁离开,悠仁为了避免对乙骨他们说漏嘴,也很赞成的撤离。
乙骨一行人从教学楼出来。
胖达安慰禅院真希:“嘛,其实放假也没什么不好吧,难得的假期呢。”
狗卷棘淡淡道:“鲑鱼。” 完全不知道是反驳还是同意的意思。
“假期什么的,无聊死了!”禅院真希叹气的道出事实:“东京都封锁了,平安夜又不能外出度假,这种假期除了留在高专还能干嘛?”
胖达身为熊猫型咒骸本来就不可能外出玩:“这种事情,胖达是不明白的哦。”
胖达不会安慰人,狗卷无法表达安慰,于是乙骨忧太接手安慰:“五条老师这么安排可能有他的道理吧哈哈...”可惜这种在禅院真希听来根本算不上安慰。禅院真希哼一声不理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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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4日黄昏之时。
东京新宿之内,城市内的少量霓虹灯初亮。
早些时分普通市民被高专人员安排撤出这座繁华的城市,但此时的街道上并不空荡,平时难得一见的稀有人才:咒术师们,大量的聚集在这里,作为防线分散在各处守候。后援的‘窗’和临时治疗所被布设妥当。天空降下了可供术师自由通行的「帐」,「帐」隔绝了黄昏的天幕,阴沉沉的帷帐让这座城市看似夜幕已然降临。
暗沉的天空上有一片阴影若隐若现,当这片阴影穿过了「帐」,阴影显现出轮廓,诅咒们庞大的体型在咒术师们的眼中越发清晰。它们张开大嘴,嘴里奔涌而出密密麻麻的咒灵,像雨点般洒向新宿的大地。
日下部笃也手持武士刀,看着自天空降临的密集咒灵,流下了些许汗水:“这可不像是仅仅一千诅咒啊。” 混水摸鱼的计划完全泡汤,不由得认真起来的执起刀展开开手式。
冥冥执起巨斧,嘴角带笑:“约莫多一半吗?看来击杀总量达到满额奖励标准后,还能有额外补贴呢。”
猪野琢真把头上的黑色针织帽往下一拉罩住脸孔,只露出两个眼洞:“这次一定要在七海先生面前大显身手!”
七海建人把领带撤下套在拳头上:“又是,加班的一天吗。”
夜蛾正道发号施令:“尽可能避免破坏建筑和基础设施,说不定还有普通人没来得及撤走,一旦发现就帮助他们撤离。行动!”
咒术师们各自冲向了最靠近的诅咒展开祓除清扫行动。
夜蛾正道看着无动于衷的五条悟:“悟,你有在听我说吗?”
五条悟巡视着敌方,然后看向上空的某处,看向一只庞大飞行诅咒的背上:“有一个有点麻烦的人啊。”
诅咒背上站着两个诅咒师,其中的一人外国面孔肤色黝黑,这位名为米格尔的诅咒师,也遥遥望着五条悟:“原来如此,就是那个脸上罩着绷带的吗。”
站在一旁的女人,诅咒师真奈美回道:“对,其他人由我们负责。”
“好。” 米格尔自信道:“我们就来悠哉游哉的玩起来吧,直到夏油的工作结束。”说着就从诅咒的背上跳下,直冲五条悟而去。
五条悟撩开些许绷带露出一只六眼:“看来这人就是主力了,杰果然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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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敛着咒力,和悠仁在新宿四处闲逛,看着天幕上落下来的咒灵,我早有准备的掏出一副咒具:带刺拳扣,抛给小鬼。
悠仁接住东西后看着我,眼神透出一副:‘果然如此,你早就准备好了’的鄙视眼神。
我才不管,我双手插裤袋,悠闲的看小鬼表演。街道上的商铺,虽然人去楼空但有些还是亮着灯,照亮了视野。
悠仁在大街上游刃有余的一拳又一拳揍爆咒灵。
我看着那些飞溅出来的咒灵肢体,它们下一秒就消散于空气中。我再看看街边店铺的那些招牌,突然感觉饿了,特别想来点烤全羊。
我沉默中思考有没有可能找到材料实施起来,然后一边欣赏小鬼打架一边吃烤全羊当真美妙啊。
可惜不管有没有材料,待在这边的时间肯定是不够我烤的。我叹气。
我们转过一个拐角进入一条道路较窄的商业街,悠仁被眼前的情景顿住了。
横设在街道上的最醒目商铺招牌,被悬挂垂落下来好几条人尸,他们上吊着,死不瞑目。然而他们西装革履的样子彰显着他们并非自杀而死的身份:咒术高专的辅助监督。
而街道对面有一人同样被此场景影响,而且身份同样是辅助监督的伊地知洁高看着高高悬挂起的同僚们的遗体顿了顿,面无表情的转身看向身后:“你们多大年纪了?”
伊地知洁高身后不远处正站着两个女孩,其中一个女孩回道:“15。”
伊地知洁高冷言道:“还是小孩子啊,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们都还不具备分辨善恶的能力。”
悠仁跑上前去和伊地知洁高站在一起,看着那两个女孩,脸色难看:“那些是...她们干的吗?”伊地知点头。
“你不是之前的那个小鬼吗?”扎着丸子头、身穿毛衣的浅褐发女孩菜菜子,为伊地知洁高对她们说教的态度感到不满,语气变得相当冲的挑畔:“怎么不待在哥哥的怀里撒娇,跑来这种地方干嘛?小心要哭鼻子了。”
悠仁现在的心情很是难受,对于人类与人类之间的相互残杀感到痛恨,于是并没有受到菜菜子的挑畔,他对这两个同为人类女孩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该怎么办啊?”
伊地知挥退悠仁:“这种事情,交给大人来解决就行,你到别处去祓除咒灵吧。”
菜菜子看着弱小无比的伊地知,恼火的笑道:“是吗?”执起了掌中的手机,摄像头对准前方的人:“美美子,要上咯。”
JK打扮的黑发妹妹头女孩,美美子,提起了手中的布偶,把捆扎布偶脖子上的上吊绳一拉扯:“要吊死他们吗,菜菜子?”准备发动术式。
悠仁担心伊地知的下场和那些被吊死的人一样,于是并没有听伊地知所言的离去,而是警惕的紧紧盯着对面的女孩们。
无言的对峙中,咒术师与诅咒师的战斗即将触发。
脚步声踏,踏,踏的慢慢靠近。
我悠哉的追上悠仁的路程,好似才看清来人:“啊,是夏油杰身边的那两个屁孩。” 我预想对她们该怎么个揍扁法。
菜菜子和美美子看到我的出现,明显紧张起来了。
美美子有些慌乱:“怎么办?没听说过这个人也会来插手啊......”
菜菜子维持着用手机摄像头对准敌方的姿势,但感到拿手机的手有些汗湿而有些捏不稳:“......特级.......不是我们能应付的。”小声对美美子道:“快去找米格尔!”
我看着她们恐惧的表情,表情自然,嘴角勾起的盯着她们。
诅咒师的话,杀掉也问题不大吧?
菜菜子对美美子瞬间大喊:“快去!”
美美子拉上菜菜子的衣角,话语凝噎:“...那你怎么办...?”
伊地知洁高也对环境的高压流下冷汗,他也感到有点慌的看向我:“那个...宿傩....先生?......能不能留下她们的性命交给高专处理....?”
悠仁对这种状况完全不理解,疑惑的看向我。
女孩的后方街道突然被巨大的冲击砸碎。
我看向冲击的祸首,正是米格尔和五条悟的战斗波及了这里,菜菜子和美美子趁着骚乱赶紧逃离了这里。
米格尔被砸的穿透了建筑才稳住身形。
五条悟出现在他身后:“真耐打啊你。”双方再次缠斗起来,五条悟小声嘀咕:“宿傩那小子到底哪儿去了。” 五条悟没想到我是完全的不出力,以至于我咒力都没释放出来一丁点,于是难以确认我的位置。
五条悟与米格尔的缠斗战况,虽然是米格尔被压倒性的挨打状,但是米格尔依靠术式带来的强大体质抗住了五条悟所有的攻击,人被揍得到处飞撞,但依然活蹦乱跳的。
我看着那个名为米格尔的诅咒师,心想这个人的实力也不一般啊,可以一直抗住五条悟的攻势。
悠仁走到我面前凝视我,我疑惑的看向眼前行为古怪起来的小鬼。
悠仁摸着下巴思考状:“怎么她们一看到你就吓得想跑的样子?”
“......”
大概,是只有小鬼会对我的威压完全免疫的缘故。
我望天,道出我此刻内心最渴望的事情:“想吃烤全羊。”
“啊?”悠仁懵逼,感到问答牛头不对马嘴,悠仁想起了正事:“ 现在不是该想吃什么的时候吧!!!”
悠仁拉上我跑去继续消灭咒灵了,但是普通咒灵没有遇上,遇上一个几十层楼高的巨型诅咒,好比大金刚。
悠仁看着眼前咒灵的庞大体型,感到自身无比渺小,完全不是该诅咒的对手。
我叹气:“交给我。”
一束火刺入了诅咒的内部,然后轰鸣炸开,爆炸的余波使四周的楼层窗户玻璃爆裂。
下一秒五条悟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好小子,终于找到你们了!”五条悟气愤:“杰一定是在高专那边,你们回去拖住他!”说着迅速的在地上画了一圈符文:“站上去,我帮你们传送回高专。”
悠仁哦的一声把无力的我也拉上站在符文里。五条悟相交起十指一握,我们感到一瞬的漂移,然后眼前的景色从新宿街道变成了闪耀着黄昏余晖的高空中往下掉落。
“喔噢噢噢噢噢噢!”悠仁第一次体验超空间传送,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体验,但只有悠仁十分激动,但是悠仁对于这个高度也十分‘激动’:“掉下去了啊啊啊啊啊!”
下面正是被「帐」所笼罩着的高专。
咒力又回到收敛状态的我吩咐道:“先打破「帐」。”
“噢!”悠仁对着即将要撞上的「帐」猛地一击,打破出一个洞,我们进入了「帐」中,在着陆之前我瞧着地上远处那咒力充沛之地,那处墙壁倒塌,原本平坦的大理石地面被划出一个硕大的深坑,深坑的一旁正是暴走的乙骨忧太和夏油杰两个特级术师正在单挑。
乙骨忧太愤怒的瞪着夏油杰:“你居然敢把真希、狗卷、胖达他们......!我要......”
夏油杰也兴奋的对着暴走起来的乙骨忧太,他们同时对着对方脸容扭曲的说道:“杀了你!!!”
不错,经验包,乙骨忧太接收到了。感觉没我啥事了,我抱臂进入看戏状态地着陆高专的地皮。
悠仁从打破「帐」那一击中得到了缓冲下坠的速度从而顺利的自己着陆。
悠仁感受着远处那两股恐怖的咒力波动,拉上去就想直冲过去支援,但反过来被我拉着走向侧面的隐蔽之处。
悠仁不乐意了:“你干嘛啊!我们不是要去帮乙骨对付夏油杰吗?”
我淡淡道:“看戏。”把悠仁拉到一个视野不错的隐蔽地方,观看战场。
悠仁欲言又止,但是悠仁很快就没有疑问了,因为他看到暴走起来的乙骨忧太嘎嘎猛,和完全显现的「里香」一起共同对付夏油杰的战姿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双人起舞,虽然其中一个不是人。这种‘双人舞’让悠仁感到难以插进去当电灯泡,实力上也不允许。
夏油杰释放出一大批咒灵小卒试探着「里香」的能力,乙骨忧太和「里香」相配合,飞往空中使用刀术和咒力炮轰击一下子就把这批咒灵小卒灭掉大半。
乙骨忧太落到电线杆上,看着前方地面上怡然站立的夏油杰。
夏油杰微笑着放出一大批蜈蚣形态的诅咒:“我们继续吧。”大批的外壳鲜红蜈蚣攻向乙骨忧太。
乙骨忧太从里香手里接过一个喇叭,喇叭上印有蛇目与牙的咒印。
夏油杰对看着那个咒印感到无比惊讶,神情不再悠然自得,态度严谨起来。
乙骨忧太拿着喇叭,毫无畏惧的对着一众不管是从地上袭来还是从天上袭来数目浩瀚的诅咒,在诅咒将要把他整个人掩埋之前,乙骨忧太表情淡漠:“去死。”
喇叭的嗡鸣声爆响,密密麻麻的咒灵无一逃脱,依言的相继‘赴死’消散。
夏油杰用手兜住耳朵一侧,仔细聆听着这声咒言,神情激愤:“太棒了!!” 这种家传的高等术式,竟然能被一个学习咒术不到一年的少年使用出来!
夏油杰隐忍着越发激动的情绪,眯起双眼盯着乙骨身边的「里香」,隐忍中喃喃道:“越来越想要了...!”
承载咒言术式的喇叭使用一次就消散而去,乙骨忧太感受着咒言的威能,脸色阴沉:“果然很难啊,咒力向四周扩散,无法锁定目标。狗卷真的很厉害......”乙骨忧太垂首抓着自己的头发喃喃道:“对......我的朋友很厉害,宿傩君也是,悠仁也是,无论是真希、狗卷、胖达也是!.......可你却...!你却.......!!”乙骨忧太抬首,露出的表情十分癫狂:“我要把你,碾成碎渣!!!!”
远处观战的悠仁看到如此疯癫起来的乙骨忧太,整个人抖了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以平息心悸:“原来......乙骨疯起来那么恐怖的吗。。。哈,哈,哈......不愧是乙骨大哥......”
我已经不想看戏了,我拿出手机想下单一只羊来屠宰,但绝望的发现东京被封锁了,不能送货到这边......
我升起一丝希望的拨打五条悟的号码,响了很久才接通。
接通的五条悟语气严肃:“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危机吗?”手机传来除了人声外还有狂风吹拂声和打砸轰鸣声,揭示着五条悟那边的打斗还在继续。
我淡淡道:“帮我订两只绵羊送来高专。”
手机传来:“啥玩意儿?啥?玩老子吗你!”五条悟盖掉了通话。
我想表示我很认真的,但是没有机会。
悠仁不知道什么时候盯着我,欲言又止,悠仁缓缓的凑过来,不确定道:“......烤全羊...?”
我沉重的点点头。
悠仁嘴角抽抽,眼睛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惊讶道:“你还会烤羊?!我怎么不知道!!”
呃......我找补丁打上:“在网上学习的菜谱。”
“噢!原来如此。”悠仁闪亮起来:“我也想吃!”显然是对我的厨艺十分信任。
于是我把五条悟的号码给悠仁,让他也去找五条悟帮忙整羊。
悠仁对我十分信任的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五条悟的号码,又是响了好一会才接通,一接通悠仁就语速拉满:“打搅了!五条老师!宿傩说你有门路订来绵羊,拜托了!宿傩想做烤全羊,可好吃了一起来吃啊!”5秒说完。
手机那边沉默了足足有十秒,在悠仁以为五条悟的手机已经丢失时,手机传来回音:“哦好喔,记得留多点给我吃啊~”
计划通的我顺便发了一份所需调料的短信给五条悟,相信他作为御三家之一的家主,想要什么都门道通畅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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