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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一个了结

“以前的事情恩恩怨怨,谁对谁错都已经发生了,冤冤相报,对你我都没什么意义也没什么好处,不如实际一点,”李慈说,“你们开个价吧,实实在在拿笔钱比什么都强。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日后必不会找你们的麻烦。”

“你把我们当什么人?”刀疤男咬了咬牙,抬手指了指平头男,“躺在医院里那个人,是他父亲,是我亲叔叔!你想拿几个钱能打发我们?李家我们惹不起,不过我们既然做了,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出一口恶气就死,也值了!”

李慈盯着他们,“你们要出气,目标是我,没必要节外生枝,带上个丫头算什么。”

刀疤男闻言意味不明地一笑,“李少爷什么时候开始讲道理了?真是叫人稀奇。”

林西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吓到,整个人紧绷而僵硬。

李慈是偷跑出来的她知道,原以为后面这辆车是李慈父亲的围追堵截,要押他回去,她甚至还有一丝庆幸。

但听下来,显然不是这样。

这群人,似乎是李慈的仇人,是比李慈还要危险的存在。

林西彩心中不甘,既然是李慈的仇人,既然是冲着李慈来的,如今为什么要将她牵连进去,为什么连她也不放过?

二人被推搡着上了一辆改装后的白色面包车,几人驾车将她二人带走,一路上林西彩大致听明白发生了什么。

李慈小时候被绑架过,这个她之前略有耳闻,现在一切连起来了,他小时候被绑架,被关在后备箱里一天一夜,绑架他的头目就是那个叫刘银祥的。

后面李慈被李家救回,刘银祥一行人被判了刑,进了监狱,一直到前两年才出来。

当年参与过那桩绑架案的人觉得自己被判过刑蹲过大狱,受过罚付出过代价,这事儿就了了,但显然李慈不是这么想的,此人素来睚眦必报,早就在外面蠢蠢欲动了。

这些人出来后被挨个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残的残,伤的伤,那场绑架案的头目刘银祥本人甚至直接被弄成了植物人。

而今日来寻仇的,就是刘银祥的下一辈,他的儿子,侄子。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发生的任何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跟李慈无怨无仇,只是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被缠上被报复;她跟李慈的仇人更是无怨无仇,结果被牵连受这种无妄之灾,她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轮番戏耍?

“你为什么不给别人留一点活路?他已经坐过牢了!该受的惩罚已经受过了!你们为什么不放过他?”刀疤男咬牙道,“你不用觉得屈得慌,你有这么一天,要怪就怪你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李慈看过去,一直到这一时这一刻,那双桀骜落拓的眼睛里仍没有半分慌乱恐惧,他甚至笑了一下,凉薄,不屑,“绑架犯也配叫屈,受害者是我,他还得够不够我说了才算!十年很多吗?那是法律给他判的罪,关我李慈什么事儿?”

“草你妈的,我要弄死你……”平头红着眼睛要扑过来,被刀疤男抓住。

刀疤男似乎也笑了下,语气森森:“好啊,不愧是李家的,骨头就是硬。我看你这把骨头能硬多久。”

那是一个仓库,里面空空荡荡,有一些破旧车窗,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霉味,唯一的灯泡晃得让人眼晕。

林西彩被推搡着扔到了一边,李慈被反剪着胳膊按在地上,苍白的脸几乎贴到了粗糙的水泥地面,那双眼睛朝着她,视线对上的时候,他甚至如常冲她无所谓的一笑。

平头男从仓库一个角落里捡了一个小臂粗的钢管过来,拿在手中,从林西彩身侧经过的时候,忍不住低头瞧了她一眼,见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正有些呆滞地看着李慈,晃了晃手里的钢管,邀功似的一笑:“被绑成这样,平时就没少受这小人渣欺负吧?看着点妹妹,看哥哥替你报仇。”

平头男眼神发狠,掂着那根锈迹斑斑的钢管朝李慈走了过去,在他眼前晃了晃,“当初我爸的腿也是这样废掉的吧?不知道那个时候李少爷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李慈没说话,只是抬起眼皮淡淡扫了他一眼,一双眼睛干涩发红,却亮得惊人,像淬了冰的刀,桀骜地朝着平头男射了过去。

“我草?”平头男被那眼神刺得心头火起彻底暴怒,猛地抬脚踩住了他的左腿膝盖,“给我按住他!”

几乎下一秒,钢管随着风声砸了下来,李慈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原本枯白的脸色更白了,却是死死咬住了嘴唇,硬是把到喉咙口的嘶叫咽了回去。

制服西装裤的裤管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隆起,另一人瞅一眼,“应该是断了……”

“这就断了?”平头男用鞋尖戳了戳他受伤的腿,李慈身体猛地绷紧,指尖几乎要抓进水泥地面,手指颤得厉害,眼神却依旧没有半分求饶的意味,反而更冷,更凉,看着他们,像看一群跳梁小丑。

然后他突然笑了下,口中吐出一口血痰,声音沙哑戏谑:“就这点能耐?”

“你说什么!”平头男被这话噎得脸色铁青,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李慈的嘴角立即溢出血色,他似乎还在笑,笑声很低,带着血腥味儿,像是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李慈的反应成功激怒了所有人,众人当下忍无可忍,直接拳脚一起上,李慈不要命更不怕死,任他们拳打脚踢,不吭不响地受着,浑身是血却咬死不吭一声,目光越过那些拳脚淡淡落在林西彩脸上,桀骜暴戾的眼神中仿佛凭空被劈出一方净土,变得柔软,林西彩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两个字,“没事……”

林西彩闭了眼睛。

身体在颤抖。

“草,这孙子是个疯子!”众人拳打脚踢一阵,忍不住骂出声。

明明占尽上风,明明这小子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却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屈。

没意思,这么打下去,就是把他打死了有什么意思?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平头男再次把目光落到角落处的林西彩身上,平头男盯着角落处那道纤细的身影,朝她走过去,他在她面前站定,突然试探着用手摸了摸她的脸,“妹妹怎么把眼睛闭上了?是害怕了还是舍不得了?”

李慈突然有了反应,身体陡然挣扎起来,被强行压制住。

李慈死盯着他伸出的手,声音里像淬了血:“把你的脏手拿开!”

平头男一愣,似乎突然明白表哥要留下这姑娘的用意,登时兴奋起来,“哦,原来李大少爷的命门在这里。”

像在故意挑衅,平头男手指蹭过林西彩的脸,指尖贴着她的皮肤下滑,平头男低头看着手下娇俏的姑娘,若有所思,“原来你不是受害者啊,是个跟他勾搭在一起的贱人?”

林西彩向后挣扎,一双眼睛恶狠狠瞪向他,平头男被那一眼瞧得浑身燥热,恶念歹生。

像是突然找到了什么报复李慈的新手段,平头男喉结动了动,看向李慈,挑衅地笑,“我还以为你这种二世祖只会把别人当玩具,想不到啊,连你这样的人也会在意点什么。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妹妹,我先替你尝尝吧。”

“你敢!”李慈眼睛血红,“你敢碰她一下,但凡我还有一口气从这里出去,在场的各位,各位的亲戚朋友,你们一个别想逃。”

“李少爷你说这话自己不觉得好笑么?”平头男笑笑,“你是个如何狠辣的人你清楚,我们更清楚,实话说了吧,今天这一遭把你抓过来,就没想着你能喘着气儿出去。你还有什么筹码吗,你说来我听听?你不会想说,等你死了变成鬼继续不放过我们吧?哈哈哈到时候你可以试试,看看你这只鬼厉害,还是我们这群恶人厉害。”

平头男说着,伸手要去撕林西彩嘴上的胶带,指尖尚未碰到她的脸,地上血淋淋的人突然笑了。

平头男看过来,李慈正直勾勾盯着他,眼神不负方才尖锐,倒有些意味不明:“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女人有什么好玩的,有种我陪你们玩玩。”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包括平头男和林西彩在内,瞳孔俱是一震。

平头男愣愣盯着李慈,仿佛怀疑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李慈仍定定看着他,唇角甚至扬起一个弧度,危险又多情。

李慈长得本就出挑,眉眼俊秀,一身贵气,男人的俊朗和女人的秀气融合在一张脸上,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媚眼如丝。

平头男啐了一口,恶狠狠骂了句脏话,血突然有点热。

他对玩男人没兴趣,但对折磨李慈很有兴趣。

平头男眼神变了变,忽然走过去,将浑身是血的李慈从地上拽了起来,“好啊,见过世面的有钱人是吧?行,你要是能叫我开心了,我就不动你这好妹妹。”

平头男拽着李慈要往一间库房走,胳膊被刀疤男拽住,喝道,“够了!他变态你也变态是吧,我们是来报仇的!”

“这不是报仇吗?”平头男鬼迷心窍了一般,“这是他提出来的,看我不玩死他丫的。”

平头男说罢拽着浑身是血的李慈往旁边的一件库房走,李慈被拖拽着,勉强从地上站起来,半边衬衫都是红的,他的左腿断了,走路跛得厉害。

他被一个比他还要矮一头的男人拽着往里走,进去的时候似乎看了她一眼,甚至安抚地朝她笑了下。

林西彩从未见过他如此落魄的时候。

更没有见过他对谁露出过那样妥协的笑容。

这个人素来可恶,从来都是他将别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将别人围追堵截得无处可逃,这个人素来不知人间疾苦,素来睚眦必报,素来高高在上,素来将别人的生命视如草芥。

可直到这一时这一刻,林西彩发现胸口并没有什么大仇得报或者幸灾乐祸的感觉。

她想要的从来就不是冤冤相报谁比谁更惨,这种失控的感觉糟糕透了。

“呦,哭了?皮哥,这丫头哭了?”

“心疼了?”

正当时,库房里突然传出来一道凄厉的嘶叫声。

众人愣了几秒,而后一人惊叫道:“这声儿怎么像小辰的?”

“糟了!上了那孙子的当了!”说时迟那时快,众人争相闯了进去,里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一片混乱。

“脖子,脖子,松开!”

“掰开,掰他的嘴,小辰!小辰!”

“妈的,给我弄死他!”

“打120,快打急救!”

“打急救的话,这里怎么解释……”

“这他妈都什么时候了,咬到大动脉了,你想看着他死么?”

正当时,仓库大门从外面被人破门而入。

黑压压一群人闯进来,在外面扫一眼,闯进了库房。

几分钟后,李慈从里面走了出来,满嘴是血,满身是血,脸色枯白,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里面的人悉数被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压了出来,平头男被两个人架着,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脖子上多了一个洞,在往外冒血,整个人看起来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

刀疤男看弟弟一眼,登时没了来时的嚣张气焰,“求求你们了,先送他到医院,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李慈面无表情,从保镖身上抽了一把刀拿在手里,拿着那把刀走向他们,漆黑的瞳孔中是一种嗜血的杀意。

刀尖挑起一个人的下巴,那个被他几乎咬断脖子的人身上像血浇过一样,眼神已经涣散了。

他似乎忍不住要做点什么,余光瞥见一道身影,突然咬了咬牙,朝保镖们抬了抬下巴:“把他们拖下去等我。”

那些人于是被拖了下去,李慈扔了刀子,带着一身血腥气走向林西彩,走近了,蹲下来,看见她脸上有泪,似乎有些吃惊。

沾满血的手拭了拭她脸上的泪,“哭什么,谁敢碰你。”

他蹲在她面前给她擦眼泪,指尖触摸到那滚烫的温度,突然有些愣怔,“这是你第一次为我流眼泪。”

“是为我吧?”他问,“还是吓的?”

他突然笑了下,语气中带上点撒娇的意味,“就算是被吓的,那也是被我吓的,还是为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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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一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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