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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挣个公道

顾涟初晕倒了,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他一无所知。

所以也不知道他歪歪斜斜地躺在那个男人怀里。

张远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快晕倒,掌柜的更是战战兢兢地躲在窗子下,一叠声地嘀咕道:“完了完了完了……”

张远从二楼连滚带爬地奔到马前,扑通一声跪下了,青石板路都敲出一声闷响。

四周的副将们大气都不敢出,呆呆地看着王爷的背影。只看见王爷肩膀耸动,深吸一口气,声音里有几分冷意地说:“来人。”

只一息的功夫,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少年抱着剑从房顶跳了下来,一手拄着剑,单膝跪下道:“主子。”

男人说道:“这个人……”

少年站起身,皱着眉似乎犹豫是不是要接手,要碰到顾涟初那身又脏又破的衣服时,手瑟缩了一下,就这半秒中,又一个少年跳了下来,笑嘻嘻道:“主子,我来吧,彤彤又犯洁癖了。”

被叫做彤彤的少年瞪了他一眼,飞身离开。

两人交接顾涟初时,顾涟初手一晃,冷面男只感觉额头一阵紧滞,垂眼一看,那只手正死死攥着那块坠子,还连带着一缕头发。

少年发现主子的脸色更黑了一点,为免引火烧身,一把将传到一半的顾涟初塞回王爷怀里。

“主子,我想起来我家门还没关!”说完拔腿就跑,转眼间就月上房顶看不到了,只听见一声闷哼,似乎是撞到谁。

顾涟初不知道是怕死还是怎么,死死拽着那根带子,怎么都不松手,任凭王爷怎么掰都不松手,即便是一贯冷若冰霜的男人也被众人盯得有几分不自在。

他只好抬手从臂缚中抽出一把匕首,长臂绕后一抬,那根带子连带着一缕头发瞬间断裂,缠在他肩上的胳膊也顺着重力掉在胸口。

王爷垂眼看向还昏迷着的人,只见那张脸白而泛红,嘴唇紧抿并不安宁,手里紧紧攥着半根带子和一缕头发,王爷目光顿了一下,喉结微动,随后移开脸,看向跪在地上叩头的张远。

“起来。”

张远双手绞紧,站起身来。

王爷将人递送出去,说:“接着。”

马又高,张远又矮,顾涟初个大男人也不轻,张远费了好大劲儿才控制住没把人摔下来。

交接成功后,两边的副将对视一眼,在王爷甩动缰绳时,喊道:“继续行进!”

张远连忙揽着顾涟初闪到一边。

等人群浩浩荡荡走了之后,张远看到掌柜的早已经不见踪影。他只好把顾涟初背起来,带回了自己家中。

傍晚,张远在简陋的房子里用小土炉子做了点饭,烟的味道四溢,顾涟初才渐渐转醒。

一睁眼就是稻草的房顶,身下稻草的触感更让他绝望,顾涟初再度闭上眼睛,喃喃道:“还不如上一次……”

这时,张远的声音传了过来,惊喜地趴在床边叫道:“初哥!你醒了?”

顾涟初睁开眼,心想原来不是二次重生,他还以为自己获得了特异功能,能一直重生呢,这不得找个马车创一下,物尽其用。

看来这条小命还是要好好保护。

顾涟初坐起身,睡太久了,额头还一阵阵酸胀,他揉着太阳穴,露出个笑,只是脸色苍白了点,让人觉得带着几分哀戚。

“小远,谢谢你啊。没想到你这么小身板,还能接住我。”

张远愣住了,心想完了,初哥的失忆症又犯了,但他真的不好冒领这个功劳,忧心忡忡地解释道:“不是我啊初哥,你不记得了?”

张远说着,掰开了顾涟初的手心,说:“初哥,你看。”

顾涟初低头,在自己手心静静躺着半截黑色的细绸带,尾端坠着一块刻着“逸”字的白玉。一旁是掌长的一段黑发,柔顺冰凉。

然后张远说了让顾涟初更崩溃的话。

“哥你从天而降,扑通就砸到……砸到……”张远朝窗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砸到王爷身上了……这才几个时辰过去,全城都知道王爷今天被偷袭了……”张远偷看顾涟初的反应,希望初哥不要太崩溃。

顾涟初呆住了。不是,全城人也要重修一下新闻写作吧……什么叫偷袭,有用这么大活人偷袭的吗?他的脑袋又不是尖尖的!

张远又说:“初哥,你最近避避风头吧,毕竟招罪了王爷,你在我这里躲两天,等风头过去了再出去。”

顾涟初哀嚎一声,趴在被子上捂住头,痛苦到说话都不带标点了:“老天爷我怎么这么命苦刚来就先被一个猪头骂又被老板骂现在好了还得罪了特权阶级这不得让人把脑袋削成尖尖的!”

张远压根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笨拙地拍拍顾涟初的背,继续说让他想死的话。

“先帝刚殡天,皇上年幼,王爷这次进京是领命摄政,拿的可是先帝的遗旨。”

另一头,王爷李冕刚结束进宫面圣的环节,回到王府。从前的好友许思端正在门口站着,身后还跟着乌泱泱一群穿青着绿的侍女,看见李冕后,一齐躬身行礼,声音清脆悦耳:“恭迎王爷回京。”

李冕瞥了一眼摇着扇子一脸嘚瑟的许思端,声音不带起伏地说:“带回去。”

许思端扇子一收,打在手心刚要说话,李冕拔步向里走道:“不然你也滚回去。”

许思端气急败坏,喊道:“李从逸!喂!至少留下一个吧!”

李冕往花厅走,许思端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一会说朝堂局势,一会说京城异闻,几乎不需要李冕回应,只要李冕看他一眼就能接着说下去。

“哎,我说,你现在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在和翊王府南北相望的小土屋里面,张远正在说翊王的各种事迹,表情夸张,甚至有几分讲鬼故事的风格,“传说翊王李从逸力大无穷,曾经一枪穿透三个人……各个当胸而过!”

花厅里,许思端:“什么一枪穿三个人……”

笑嘻嘻的暗卫叶崇玉说:“还不是怪他们离得太近,站远点主子就一个一个穿了。”

赵再彤点头。

许思端翻了个白眼,“小玉子,你这病没救了,想吃点什么就吃什么吧。”

张远又道:“传说,李从逸曾经把敌将首级挂在城楼上,整整三月。”

许思端:“还有那挂首级的……”

叶崇玉:“主子不是不想挂全尸啊,谁知道那家伙脖子那么软,自己掉了怪谁。”

赵再彤点头。

张远又道:“听说,李从逸一路回来,所过之处,狗都不敢叫一声。”

许思端:“还有人传你经过的地方,鸡犬不鸣。”

叶崇玉环胸:“那是被主子帅晕了。不解释。”

赵再彤点头。

许思端无语至极,哀其不幸道:“你俩真的完了!”

张远说到这里,一阵后怕,哭丧着脸说:“咱俩是不是完了!”

顾涟初细细想来,可能自己是个现代人瓤子,所以对阶级还没有太深的感触,因此总是难以想到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年代,对张远说的这些事也缺乏实感,所以回想起那个男人李冕——

只能想到那双眼睛,和在颊边飘荡的两块红玉。

但是自己必须得转变想法了,如果不能记住这一点,或许今天的事还会上演,他还会不知死活地去挑衅掌柜的,然后被赶出去,甚至暗暗打死,毕竟自己一个亲人也没有,没人为自己伸冤。

顾涟初叹了口气,摸了摸张远的头发,说:“没事的,小远,照你所说,李从逸应当是有大胸怀大抱负的人,他所杀的难道不是侵略我们土地的敌人?即便手段残忍,我们又怎能指摘呢?如果不是他,被挂在城楼上的或许就是你我。”

张远听完愣愣地看了顾涟初一会,这才说:“所以王爷不会跟我们计较的对吗?”

顾涟初虽然也不确定,但是为了安抚张远,还是点了点头:“大丈夫不拘小节嘛。”

张远终于安下了心。

但是次日,张远还是坚持让顾涟初在床上休息,不要出门,自己去酒楼上工,顺便打探消息。

顾涟初看着张远像只仓鼠冒头似的,从门里走出去,心里一片感动。

他一个人在家实在无聊,看到墙角的柴还没劈,拿起斧头就上手了,这么歇歇停停干了一早上,刚到晌午,木质的小门传来一阵响动,听着像是有人摔倒。

顾涟初刚要放下斧头,转念又提在手里,将门打开了。

一个人歪歪斜斜地靠着门扉,胸膛起伏着,但是整个人却一动不动。顾涟初看见那身熟悉的衣裳,正是今早张远出门时穿的那身,顿时心里一紧。

他连忙把人抱了起来,只是这样,张远就痛呼了一声。

他将人放在床上,掀开了张远的衣服。胸口和腹部都有深重的淤青,触目惊心,脸颊上青青紫紫,胳膊也有骨折的迹象。

顾涟初又急又气,强烈的恐惧摄住了他。

这个年代不比现代,随便一点小伤都足以要了人的命。再看看张远这样子,他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定是那个掌柜的记恨昨天的事,所以才打了张远。

张远只感觉到全身都剧痛无比,右胳膊也抬不起来,只好用左臂抓住顾涟初说:“初、初哥……别冲动……”

顾涟初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在火上熬煎,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掌柜的揍一顿,但是张远的话让他冷静了几分,现在去,无疑是给掌柜的送菜。

他必须得想个办法。狭小的屋子里一时间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他想起自己昨天才打定主意,在这个时代苟且偷生下去,至少先不要惹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但是这一会却怎么也说不服不了自己。

他看着张远的伤势,只感觉那股愤怒越来越盛,他握紧了拳头,咬牙道:“没有公道,我就挣个公道!”

他看向张远,低声说:“你别急,此仇不报非君子,我过几天就去报官!”

张远握着他的胳膊,眼中含着祈求:“初哥,你别报官,到时候伸冤不成,反倒惹了掌柜的生气,咱们俩都要遭殃。再说了,那天的事只有我们在,谁能给我们作证呢?”

顾涟初皱着眉头思索,停了半晌,眼睛亮亮地说:“有人给我们作证。”

迎着张远疑惑不解的目光,顾涟初勾起一边嘴角,说出了那个名字。

“翊王,李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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