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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新年快乐

从前看不出,她力气还挺大。

不过也有可能是喝多了,宋昀棠好笑地想。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远处传来鼎沸的人声,府中下人们正在前院点爆竹玩。

硫磺气息混着蒸年糕的甜香飘过垂花门,却在这较为偏僻的花园渐渐淡去。

“你站着做什么?”初蕴浅鼻尖冻得通红,手里攥着个歪歪扭扭的雪球,“继续啊,咱俩还没分出胜负呢。”

他身上的玄色狐氅此刻微微敞开,露出里头暗绣海棠花纹样的锦袍。

“继续就继续。”

他听见自己这样说,嗓音里带着久违的轻松。

“看招!”她高高举起手中雪球,像在现代时扔铅球那般砸过去,刚好命中他心口。

好像砸歪了。

本来想爆头的。

趁着初蕴浅再次蹲下去捣鼓,宋昀棠迅速团出一个雪球反击。

可她的身子却在后背被砸中的一刻,直直地往身旁倒去。

“浅浅?”

她没反应。

方才那记雪球分明没用力,可此刻她蜷缩的身影正在雪地里微微发颤,指尖抓着斗篷的银狐毛领,指节都泛了白。

他身形一晃,几乎是踉跄着冲过去,靴底在雪地上擦出急促的痕迹。

“伤着哪儿了?”

掌心刚触碰到她肩头,却见那团“奄奄一息”的狐裘突然翻身,一只手擒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将一滩雪沫塞进他衣领。

“请你吃冰淇淋!”

宋昀棠被冻得打了个寒颤,心中窝火,可见初蕴浅笑得开心,他的嘴角也忍不住跟着上扬。

虽然不知道她说的冰淇淋是什么东西。

他只当她喝多了说醉话。

担心她一直坐在雪地里会着凉,他软下态度哄着:“外头冷,咱们回去好不好?”

“不行,我回不去,我要的东西还没拿到呢……”

宋昀棠无奈轻笑,从怀里拿出一个蜀锦裁成的红色方袋问:“是不是这个?”

初蕴浅接过方袋摸了摸,似乎里面放着厚厚一沓银票,几乎要放不下,封口处的琉璃珠都快崩掉。

“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她将方袋收好,随后裹着身上的狐裘再次往地上一倒。

“看在过年和红包的份上我俩休战,年后再说。你先走,等你走远了我再走。”

说完,她眼皮一沉,竟直接睡了过去。

宋昀棠眼尾微微弯起,眸中无奈与笑意交织,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让她稳稳当当地靠在自己的胸前。

花园离红蓝阙有一定距离,路上却如同提前安排好般冷清,雪夜里,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和他怀里安然入睡的姑娘走过。

为她掸去身上的残雪后,宋昀棠瞧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那,蹙眉看着手中的信。

是云知绾。

“怎么没去前院和大家一起玩啊?”他低声问。

云知绾被他吓了一跳,迅速将信纸藏在身后,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在等阿浅来着……”

宋昀棠不悦低声地“啧”了一下,示意她别吵醒怀里的初蕴浅。

“是裴隽的信吧,说什么了?”

“明日初一,他说他会在镇西郊外马场等着我。”

宋昀棠点头:“那你就去啊,这次我不拦着你们。”

说完,他越过她,径直往初蕴浅的房间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云知绾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进屋后,宋昀棠将初蕴浅的外衣脱下,将她轻放在榻上后,仔细为她掖了被角。

看着她均匀呼吸的睡颜,他蹲下身,手指抚过她的眉眼。

“我们之间好像很久没这样和谐友好了。”

宋昀棠缓缓闭上双眼,小心翼翼地凑近,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吻。

停留不过一会儿,他又拿出一个护身符,放在送给她的新年礼物旁边,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

翌日晨光微露,天色青灰,残月淡白地高悬,远处已有小贩在集市的摊位上叫卖。

屋内炭盆余温尚存,桌上摆着年糕和蜜饯,窗外透进一缕冷风,混着檀香和糖馅的甜味。

榻上的初蕴浅猛一蹬脚,瞬间惊醒。

太吓人了这个梦。

她居然醉酒和大魔头打雪仗!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好像是感到一阵头晕。

捂着发胀的头下了榻,目光无意间扫到案上的暖手炉和一个绣工精致的护身符。

初蕴浅一愣,随后上前将暖手炉拿起来,发现竟有一处与先前的不同:

炉底暗藏茱萸、艾叶、蜀椒组合的复合香饼。

这些药材确实有温补功效,但在大巍将药香与暖炉结合的用法倒是较为少见。

热量催发药性,既暖身又活血。

“啊?昨晚宋昀棠真的来了?”她喝得有点断片,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

那这护身符该不会也是他绣的吧……

“他还有这技能呢。”初蕴浅嘟囔。

没多久,眠月便来为她梳妆打扮准备去给初父初母拜年。

二人赶到前院正堂时,云知绾早已来给二老拜过年,正有说有笑地和他们聊着天。

见到迟来的初蕴浅,初父眉头紧锁,板着脸道:“你这孩子,昨夜守岁就不见你,今日来给阿耶阿娘拜年还敢迟到啊?一会儿可不能给你压祟钱!”

看上去像在指责她,语气里却听不出一丝怒意,倒是有些像担心她没睡好一般。

初母笑着道:“好了好了,浅浅在家如何不能任性一些?别说是现在才来,她便是睡到日上三竿,我看你敢说什么。”

说罢,她起身朝初蕴浅走来,将一个蜀锦方袋塞到女儿手里。

“来,拿着这压祟的,别叫小鬼缠身。”

初蕴浅方一坐下,初父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胡子尖儿跟着一翘,“那也要罚,就罚你少拿一份。”

云知绾手里有两个,拉着她小声笑道:“其实是师父一早不见了,他那一份倒是便宜了我。”

一早就不见了?

难道昨天打雪仗的记忆是真实的,而他被自己砸出内伤了?

她喝醉了居然做出和清醒时一致的举动。

***

用完早膳后,初父出门去拜访几个诗友酒友们,初母则是带着初蕴浅和云知绾去到西郊马球场。

马球不是大巍本土的运动项目,但据说在长安的皇亲贵胄们之间很是受欢迎,也就慢慢流传到各地,墨梨镇民也会在各种节日举办马球赛。

像这样的场合,肯定不单是为了娱乐,更多的应该是给那些适龄的姑娘公子们相看。

初母挽着初蕴浅的胳膊小声道:“你云姐姐的婚事我插不上手,先前和办马球赛的赵娘子说好时,你还没许人家。阿娘起初是想再给你看看的,若你一会儿不想说话,不搭理那些人就行。”

墨梨镇的风俗与其它地方不大一样,男女不分席,但长辈和小辈不坐在一处。

初蕴浅带着云知绾入座后,隔壁坐了几个和她们年纪相仿的姑娘公子。

其中一个坐姿不羁的公子朝这边扔了个柑橘。

“哟,这不是初姑娘么,您一向眼高于顶,怎么今年倒有兴致来同咱们这帮人看马球赛?”

她接住他的橘子,茫然道:“你哪位?”

坐他旁边的姑娘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却透着对他肆意的嘲笑,“我说你可别自讨无趣了,阿浅从前都不愿搭理你,如今有了宋公子,还能记得起你?”

那位被嘲笑的公子羞愤地红了脸,站起身气冲冲地离开了。

而“罪魁祸首”却用胳膊肘轻戳了她一下,“诶,今儿你怎么还把她也带来了?你不怕别人笑话也就算了,万一回头她受了点什么伤,宋公子岂不又要找你麻烦?”

初蕴浅盯着她好一会儿,发现这位姑娘不仅没有恶意,反倒像是好心地提醒自己。

这应该是原身的旧友们吧。

书里提到过的,但他们不是闹掰了吗?

被盯着的人有些不耐烦,眉眼间尽是对好友的嫌弃,“发什么呆啊,我长得很像那些凶神恶煞的山贼吗?”

初蕴浅耸耸肩,“云姐姐不是坏人,是我朋友。倘若宋昀棠要找我麻烦就放马过来呗,我又不怕他。”

那姑娘惊讶地半张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两年不怎么和我们来往,倒是硬气了不少。”

说着她又想到了什么,道:“方才伯翀不是故意惹你不高兴的,你就当他醋疯了。你也别老闷着,哪怕是成了亲也可以时常来找我们这些旧友玩的。”

初蕴浅眼神飘向那位公子离开的地方,看来还是原身姐从前的追求者啊。

收回目光后,她发现身边的云知绾在盯着不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神。

循着对方的眼神望去,发现裴隽居然也在,且整装待发要上场比赛。

那人也注意到了她俩的目光,抬腿朝这边走来。

“初姑娘也在?怎么,要不要上场赛一把?”

“不了,不会。”

裴隽不屑嗤笑:“便猜到你会这么说。可惜啊,平日里霸道跋扈的初姑娘,竟是个连马球杖都握不稳的懦弱之人。”

云知绾怒视向他,“你要上场就赶紧去准备,跑这儿来阴阳怪气干什么!”

邻座的几人质疑出声:

“以前倒是没看出,裴公子竟是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

“阿浅连马都不会骑,你非要她上场,是想害死她啊?”

“我记得上次丰朝节,引得神像起火一事就有裴公子的份儿。单是那般还不够,现下还想闹出人命不成?”

裴隽闹了个没脸,可像是想定一般站在原地,非要等初蕴浅松口同意上场比赛不可。

初蕴浅有些烦闷。

她自己倒是想过把马球瘾啊,可惜不能暴露,否则她一定亲自杀他个片甲不留。

云知绾见她已经有些不高兴了,深吸一口气,道:“你若非要比,我替她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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