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叫江骁。
不可一世,老子早上刷牙洗脸照镜子,他妈的,呵呵呵,老子的俊颜天地都要为之震一震。
当初女娲补天,或许就是因为老子的这张脸没用,才破费用了补天石吧。
路边□□的哈巴狗见我走过,都停顿了一下。
“两个小煞狗,看什么看,死走。”
两条狗被牵走,我睥睨天下,斜着眼看人,便见豪华大门边站着一个身量颀长的男生,他是我家继子。
呵呵呵呵呵呵,我走到他面前,在没有垫脚的情况,我比他高处半毫米的样子。
“呵。”我嘴角上扬九十度,最终高高在上的撩了撩刘海。
这继子是父亲大人从福利院带回来的,老爸看他可怜巴巴,把他当做亲儿子关心照顾,可转过头对我,麻蛋,就是一副看到臭狗屎的模样。
被父母抛弃贫穷的小孩,别墅里当个仆人就算了,我也不想欺负他,可偏偏,这小子从八岁被领养起,就从来冷眼看着我。
我最讨厌狗,本少爷小时候俊脸栽倒过狗屎上,那味道,哕。
可自打这养子来之后,他不仅半夜莫名其妙嚎啕大哭,还从路边上带回很多脏不拉几的流浪狗。
野小子不经同意施舍他的爱心,我便命人将他的狗全部打包丢掉,可是我那偏心过头的老爹,每次都会打我。
“他自小没有爸妈,你就不能让让他?”
“少爷。”
养子面色冷淡拉了拉狗绳,微微垂着眼眸,面上瞧着漠然,含着几分恭敬。
可这小子的狼子野心,我几乎隔着他这一张皮,就能看到。
本少爷家大业大,老爹可是京儿餐饮连锁店的董事长。
本少爷由着天下最得天独厚的俊颜和才华,可老爹却被眼前这个小子给蒙蔽了,今年,不仅时常带这小子会客,还会让他多看经融管理和餐饮行业的书。
“江森府。”我冷笑连连。
牵着两条不绝育的哈巴狗的少年低着头走过来。
我突然揪住他额头的刘海,便朝围瓷墙上装。
“砰砰砰。”
养子每一次被我亲手教育,都是在纾解我这么多年,不受重视的委屈。
母亲说我有躁郁症,老爹说我脑子不正常,还说要我和朋友断绝关系,带我去看医生。
怎么可能呢,我正常得很,只不过单纯看不上这养子。
“少爷,住手,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
一个女孩突然急冲冲跑过来劝架。
她手足无措,想来拉养子,又在我一拳头打过去时,仓皇推开。
“不要再打了,好不好呀!少爷,我去打电话告诉江伯伯了!”
女孩急得哭起来。
她是本少爷的表妹,妈的,从小本是屁颠屁颠跟在我身后的,乖巧地不得了,是我恨不得将全世界都赠予她的卡哇伊。
现在她早就单方面坠入养子的爱河,每天都是一副花痴样,那养子到底有什么好的?我真是心痛不已。
而我手头上闷痛挨揍的人,一张比我逊色一万倍的脸,鼻青脸肿。
拍拍手背,踢了两脚狗,我意满离。
“神经病。”
走了一段路,身后隐约听见这么一句话。
我怒目转头,本想又打这养子一顿,可手机一响,混迹京圈的几个好朋友正催我呢。
“你等着!小杂种。”
养子脊背绷直,拳头慢慢握紧,咬着唇,牵着狗绳一瘸一拐回别墅。
*
虽然十七岁,还没成年,老爸揪着我的耳朵要我老实规矩,不要招惹女孩子。
他还告诫我身边的人,死盯着我。
但本少爷这么帅气,女孩子被我魅力折服,主动搭讪,这是很正常的事。
“江少,你手上戴的是劳士吗?”
一名成熟漂亮的女人端着红酒靠了过来,她捂着嘴,惊叫一声。
女人性感,波浪卷的头发如海藻一般,胸口半露,我低眸看一眼,就觉得有几分热气膨胀。
老爹抓得严,身边好几个兄弟都找少女破了处男身,时不时就去一同去酒店各种轮,可老子只能眼巴巴看着。
酒过三巡,手表我主动戴在女人的手上。
不是少女也没关系,眼前这二十好几的女人虽然年纪比我大,但好歹美艳。
她嘻嘻一笑,魅力四射,弄得我撅着嘴,就准备与她来个火热亲吻。
女人手抵住我的嘴,“江少,我们出去嘛”
旁边的人朝我使了一个眼色,色眯眯笑起来。
我捂着猛跳的心口,从暧昧的包厢走出去,直至跟随到昏暗的街角里。
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这位小姐。
出门后,她的高跟鞋,我以为的夺命玉足,一脚踩伤了我的小弟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抵住墙,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我这才发现,女人“孔武有力”,她手臂上的肱二、肱三头肌过分凸出。
她勒住我的脖子,在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时,对方押着我往墙上哐哐乱撞。
“救命……救命……”
我门牙一松,完美无懈可击的俊脸,被对方用了七八次力气,撞在有碎末的砖头上。
“江少,以后,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人,你都要好好掂量掂量。”
被扔倒在地时,她又踩上我焉了吧唧的勾八,点了一根烟。
此时,我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
只能恨恨仰头看着她。
月光照耀下,女人美艳的脸,变得阴冷恐怖。
我得罪的人,不少,京圈只要和我对着干,没有家大业大的,都被我教训过。
“是谁?是谁找你弄我的?!”
“呵”女人哼笑,又使劲儿碾了碾我的勾八。
我昏死过去。
*
十七岁的我,意气风发,风华正茂。
却要接受被医生诊断出睾、丸受损,性功能障碍的误断。
豪华病房,苹果和梨子,杯子被我砸向养子,最终老爹给了我一巴掌。
“混账!你是不是真的疯掉了?你又招惹了谁?捅出这么一个祸事来!”
“我……”我砸吧咋吧嘴,满腔的血腥味。
勾八那处无论我怎么摸,都没啥感觉了。
“哇”的一声,我放声大哭。
“该死的女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
“啪!”
回家静养了小半个月,我几乎再没出过房间。
诺大的房间,再没看见镜子,那些能影响我一切**的黄、书和碟片,全被烧了。
每天都会摔碗摔盘,随后是死一般无力的平静。
直到有一天养子江森府,穿着和我同一式样的贵族校服,端着鸡汤进了我的屋子。
“少爷,这是鸡汤,补身体的。”
我的目光从冰冷的手机屏幕上移开。
“你特妈的,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
“不是啊,这是爸爸给我买的校服,少爷,你不知道吗?我也进了你的学院,前段时间期中考,我还是年级第一名呢。”
“你他妈的?”鸡汤被我甩他脸上。
养子低头,额角磕出一道红印,油涔涔的。
“妈的,去死!你去死去死!”
我一脚踹倒养子,鞋子不穿,就奔出门。
“爸!爸!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烧菜阿姨心惊胆战走出来:“少……少爷哎,老板和夫人都出门了。”
“他们去哪了?她们去哪了?去哪了?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哪里了?!”
我勃然大怒,突然看见别墅里的一面巨大镜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丑?为什么这么丑!为什么还有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抱着我曾经高贵的头颅,跪倒在地。
而养子故意站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来扶我,我气喘吁吁抬头,刚好触见他冷冰冰看好戏的嘴脸。
小时候,表妹从黏我转为缠着他,妈爸从责备我转为打骂我,这个人,就每次用这种死人脸怼着我看。
“去死!我要杀了你!是你,这个倒霉鬼!你这个恶鬼!你这个瘟神!你这个杂种!你这个狗东西”
“啪!”
我亲爱的母亲大人,为数不多,先越过父亲,一巴掌扇我脸上。
“江骁,你太让我失望了!”
“妈”我茫然地看着她:“你打我?!”
“今天是你哥哥生日!平日里我不说你,可今天,你不能咒他!”
妈妈握着一表盒,爸爸拎着别的礼物,他沉着脸瘟着眼睛看着我。
妈妈拿出纸巾,给养子擦拭头发:“唉,怎么又弄得这么脏?森府,以后不要再靠近阿骁,你每次好心关心他,可他会往死里欺负你。”
“没事,妈妈。”
在我气得发抖时,养子微笑看我。
“都是一家人,关心照顾弟弟,是应该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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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哥哥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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