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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贾夫人扬州领饭盒 冷子兴八卦荣国府

听得门外衙役吆喝,封肃堆着笑赶出去问个究竟。“叫甄老爷出来!” ,他们嚷道,“麻溜的!”

封肃笑得愈发谄媚:“各位爷,小的姓不姓甄。我那个倒霉女婿倒是姓甄,可一年多前就跟个疯道士私奔了,现在怕是已经在哪个山头修仙呢!”

“管你姓封姓甄!”衙役们不耐烦道,“既然是老丈人,就跟咱们走一趟吧!”

不由分说便把人架走了,留下满府人仰马翻,慌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直到三更半夜封肃才回来,众人围着他像极了吃瓜群众:“爸比!是去局子里喝茶了吗?”

“新上任的大老爷姓贾,湖州人,跟甄士隐老铁。看见娇杏在门口买线,猜甄家搬这儿了,派差役来查看。我把甄家凉凉的事儿一说,贾大人眼泪哗哗的。”

“英莲丢啦?”他问。我说元宵节看灯没的。“包我身上!”他拍胸脯,"立马安排打拐办!“临走还硬塞我二两银子当车马费,场面人儿!”

甄夫人:???这剧情我裂开了/当晚,空气突然安静.jpg

次日天刚蒙蒙亮,雨村派人送来两份沉甸甸的银锭子并四匹云锦给甄夫人当谢礼。另有密信一封递给封肃,托他向甄家求娶娇杏作二房。封肃见能巴结上官老爷,乐得屁颠屁颠去劝女儿,当晚就用一顶小青布轿子把娇杏塞进了衙门。雨村自然喜不自胜,又给封肃送去百两雪花银,外加若干名贵补品给甄夫人压惊,横竖她亲生女儿一时半会也找不着。

这娇杏可不就是在苏州当丫鬟时,回头多瞅了雨村那一眼的丫头?她哪料到自己这一眼就搏出个官太太的锦绣前程。更妙的是,过门才一年就生了大胖小子,半年后原配夫人忽然嗝屁,娇杏直接扶正成了诰命夫人。正所谓:

回眸一笑百媚生

运来铁树也开花

丫鬟秒变凤冠霞

雨村收了甄士隐的银子,第二天就包袱款款直奔京城赶考去了。三场大考下来,居然金榜题名中了进士,外放做了个地方官。这不,刚升了这府的知府老爷。

这位爷虽然才高八斗,可惜贪财护短又爱耍小聪明,整天琢磨怎么糊弄上司。同僚们羡慕嫉妒恨的小眼神都快把他后背盯出洞来。结果不到一年,就被御史参了一本,说他"表面明镜高悬,背地里尽是弯弯绕",还列出几条罪状:包庇下属捞油水,勾结地头蛇妨碍司法公正。

皇上看了奏折龙颜大怒,朱笔一挥就把雨村给撸了。州府衙门收到吏部文书时,全体同僚差点没放鞭炮庆祝。可咱们雨村兄虽然心里mmp,脸上却稳如老狗。交接工作时谈笑风生,活像个没事人。等办完手续,立马带着老婆孩子和这些年攒的“土特产”,悄悄送回湖州老家安置。自己则轻装上阵,开启了为期一年的中华美景打卡游。

这天雨村正巧在扬州打卡网红景点,听说新任巡盐御史姓林名如海。这位林大人当年可是探花郎出身,如今刚升了兰台寺大夫。本是苏州人氏,奉旨来扬州巡查才上任不久。

林家祖上是开国功臣,传到林如海这代已经是第五代爵爷。本来朝廷规定爵位只能承袭三世,全靠圣上格外开恩,让他爹又白嫖了一代。轮到林如海就只能靠实力高考逆天改命了。好在林家虽世代躺赢,却鸡娃成风,人均卷王。

可惜林家子嗣单薄得像北京二环的绿化带。亲戚倒是不少,但全是外戚。同姓的兄弟一个不剩。眼看他年过半百,独苗儿子三岁就领了盒饭。姨娘娶了一堆,愣是生不出个响屁。老林彻底躺平,天天在朋友圈转发《命里无时莫强求》。

原配贾氏生了闺女黛玉,夫妻俩当眼珠子疼。发现这孩子智商碾压同龄崽子后,老林一拍大腿:“横竖儿子没了,不如把闺女当儿子养!”

从此开启了虎爸鸡娃模式,试图用学区房填补没儿子的空虚。

再说贾雨村这个倒霉蛋,在扬州租房备考时淋雨重感冒,病愈后发现钱包比脸还干净。正准备找个长期饭票躺平,偶遇两个认识新任盐政的损友。听说领导正给闺女找私教,这俩货直接把雨村打包送上门。老林面试时一看简历:“哟,还是个进士备胎?就你了!”

黛玉这小祖宗身子骨弱,上课全看心情。两个陪读丫鬟更是摸鱼专业户,主子翘课她俩秒变失踪人口。雨村这工作闲得能边教书边搞直播副业,养病期间顺便把《五年科举三年模拟》题库都刷完了。

岁月静好地过了一年多,没想到林如海的夫人突然病逝。黛玉小仙女衣不解带地伺候亲娘最后一程,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本来体质就弱不禁风,这一折腾直接触发林妹妹专属咳血DEBUFF,大半年都没法上学。

贾雨村被迫躺平,闲得蛋疼。每天吃完午饭就搞起了citywalk,天气好时必出门溜达。

某天突发奇想要感受田园风光,晃悠到城郊。走着走着突然闯入结界,四周青山环抱,竹林沙沙作响,溪水叮咚,半山腰有座破庙。庙门前的围墙塌得跟渣渣似的,牌匾上写着:

太虚幻境

门口两根快散架的门柱子

刻着对联:

(右边)

钱到位了您就是疯狗式前进。

(左边)

撞南墙才知道该掉头。

雨村暗想:“这文案看似土味,细品全是人生。我逛遍天下名寺,从没见过这么社会的对联。估计是哪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大哥留下的,必须进去盘盘道。”

结果进去就傻眼了,只有一个老掉牙的和尚在煮粥,喊他八百声都不带抬头的。凑近一问,好家伙!又聋又瞎还缺门牙,答非所问堪比当代大学生水论文。

雨村一脸嫌弃地甩袖出门。心想既然要体验田园风情,不如去村口小酒馆整两杯二锅头,于是趿拉着布鞋就窜进了路边野店。刚进门,就瞅见角落里一桌客人猛地站起,咧着大嘴屁颠屁颠迎了上来。

“哎哟喂!这不巧了嘛!”

来人正是古董贩子冷子兴,当年甄士隐在京城潘家园倒腾文玩时结识的损友。雨村觉得这哥们儿是个人精,冷子兴则逢人就吹自己认识文化圈大佬。俩塑料兄弟商业互吹多年,此刻相见立刻上演“老乡见老乡”戏码。

“老冷啊!啥时候来的?咋搁这穷乡僻壤猫着呢?我今天纯属路过打酱油,这缘分简直比中彩票还玄乎!”

“去年腊月回老家啃完杀猪菜”冷子兴叼着牙签道,“返京路上琢磨着顺道拜会个当地老铁。那哥们非留我多住几天,反正咱这古玩生意也不差这三瓜俩枣,就打算混到月中再走。今儿个他相亲去了,我独自出来整点小烧烤,谁知道能遇见您这尊大佛!”

说话间把贾雨村拽到油腻腻的方桌前,又喊老板娘加了盘花生米和两斤散白。俩人就着地沟油的味道,开始追忆那些年在琉璃厂忽悠外国游客的青葱岁月。

酒过三巡,雨村突然压低声音:“最近四九城有啥新鲜瓜不?”

“您家那档子事算不?”冷子兴突然神秘兮兮凑近,“虽说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可透着股子蹊跷劲儿…”

“打住!”雨村筷子一摔,"我祖上三代贫农,京城里哪来的亲戚?

冷子兴拍大腿:“这不巧了么这不是!肯定是他们老贾家的人。”

雨村满脸问号:“哪个贾家?”

“荣国府那家子啊!难不成您还看不上?”

雨村摆手道:“您说贾府那帮子人啊?我们老贾家从东汉贾复老祖宗那辈开枝散叶,如今各省都有亲戚。宁荣二府确实跟我同宗同谱,可人家是簪缨世族,咱们这等穷酸亲戚何必去攀附?早八百年不来往了。”

子兴咂嘴道:“这话差矣!如今宁国府、荣国府早不比当年喽,外头看着烈火烹油,里头都快揭不开锅了。”

雨村瞪圆了眼:“不能够啊!我前儿打他们府前过,那车马喧阗的阵仗…”

“嗐!”子兴一拍大腿,“这里头的门道可得从十五年前那桩风流冤案说起,”

“上回我去金陵,”雨村继续吹水,“那天路过他们家两座府邸,石头城废墟打卡的路上顺便瞅了一眼。宁国府占着东半边街,荣国府扎堆西半边,合起来差不多把整条街北面都给包圆了。虽然大门口冷清得能拍鬼片,但隔着院墙偷瞄,,好家伙!那些雕梁画栋的楼阁,连后花园的假山树木都油光水滑的,咋看都不像家道中落的暴发户啊!”

“哎呦喂!堂堂二甲进士老爷,怎么连这道理都不懂?没听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吗?说他们不如从前兴旺是真,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他们府上排场非但没减,反倒更讲究了。主仆上下个个锦衣玉食的,正张罗着好几桩大事体面呢。只是半点不肯省俭,到底外头架子虽没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这还算小事,更要命的是宁荣两府这些年来,养出的竟都是些败家子!真真一代不如一代。”

雨村诧异道:“断不能罢?这样诗礼簪缨之族,最是讲究教养。别家不论,单说宁荣二府,当年教子有方是出了名的,怎会……”

冷子兴冷笑道:“说的正是他们!你且听我道来:宁国公与荣国公原是一母同胞。宁公居长,生了代善;代善生了两个儿子,长子贾敷**岁上就死了,只剩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这位敬老爷倒好,整日只在道观里捣鼓丹炉,连家都不肯回!”

“幸好这位爷早早生了个儿子贾珍,才没耽误他修仙大业。于是乎,他一心要当神仙,直接把爵位甩给儿子接班。更绝的是从此搬出宁国府,在城外跟一群老道鬼混,天天炼丹嗑药。”

“贾珍也生了个儿子,名叫贾蓉,刚满十六岁。他爹撂挑子修仙去了,这下可好,贾珍彻底放飞自我,把宁国府整得乌烟瘴气,愣是没人敢放个屁。”

“现在说回荣国府,我要说的那桩怪事就出在这儿。当年荣国公去世后,长子贾代善袭了爵。他娶的是金陵世家史侯爷家的小姐,生了俩儿子:贾赦和贾政。”

“代善死了有年头了,老太太还硬朗着。长子贾赦虽然袭爵,却是个没溜儿的,压根不管事。二儿子贾政可不一样,打小就是个卷王,为人正直到轴,最得祖父喜欢。本来要科举的,结果皇上看了代善临终奏折感动坏了,不光让长子袭爵,还特批贾政入朝。皇上见了直接赏个额外主事,吃着皇粮继续读书,如今已混到员外郎了。”

“政老爷的正妻原是王家的千金。头胎生了个儿子名叫贾珠,十四岁就中了举人,娶了妻还生了娃。谁知不到二十岁就一病呜呼了。二胎是个闺女更稀奇,竟生在正月初一。隔了十二载又蹦出个带把的,最绝的是这娃嘴里含着块通灵宝玉出世,上头还刻着字,因此取名“宝玉”。您说这事邪不邪门?”

雨村拍案叫绝:“可不是!这娃祖上必定有古怪。”(此处应有《走近科学》BGM)

冷子兴冷笑:“众人皆云如此。老太太拿他当活龙蛋供着。抓周时可热闹了,政老爷摆满文房四宝官印算盘,结果这小子一把薅住胭脂水粉钗环首饰。好家伙,直接把亲爹气成人体喷泉,从此认定是个纨绔胚子。倒是老祖宗乐得见牙不见眼,惯得这猴儿快骑到头上了。”

“更绝的是如今十来岁的年纪,猴精猴精的却会掉书袋。有回竟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您听听,这哪是童言童语,分明是海王投胎前的觉醒宣言!”(冷子兴摸出保温杯猛灌一口枸杞水)

雨村突然板起脸来,摆出一副异常严肃的表情:“不对。大错特错。可惜在座诸位都不懂得这孩子的来历。恐怕就连我那尊贵的亲戚贾政老爷也看走了眼,把这孩子当成了个纨绔子弟。这非得是博览群书、精通理学、深谙阴阳五行之人才能明白的道理。”

子兴见他说得郑重,连忙请教。雨村便娓娓道来:

“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两种,余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故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召公、孔子、孟子、董仲舒、韩愈、周敦颐、程氏兄弟、朱熹、张载这等人,皆秉天地之正气而生,治世安民;而蚩尤、共工、桀、纣、秦始皇、王莽、曹操、桓温、安禄山、秦桧这等人,皆秉天地之邪气而生,乱世害民。大仁者运中正清和之气,大恶者秉残忍乖僻之性。当今太平盛世,朝廷清明,从皇宫到市井,多有清气禀赋之人。”

“再说了,这些天地灵气多得没处使,就像网红奶茶店过剩的奶盖,四处乱飘最后化成甘露仙风,跟自动喷雾似的滋养万物,整个就一仙界加湿器!”

“至于那些阴间毒气?见不得光的玩意都沉到地沟里去了,跟地沟油一个德性,天天在阴曹KTV搞重金属沉淀。”

“要是哪天妖风作祟,这些陈年老毒气突然诈尸,好比火锅底料被煮开了咕嘟冒泡,恰好碰上路过的仙气儿,嚯!那可热闹了!正邪双方立刻开启battle模式,谁也不服谁。就像雷公电母在云端打架非得劈个闪电出来,这股浊气被强行按头投胎,最后总得有个倒霉蛋接盘!”

“这种自带‘仙气’的体质,男女都一样。他们体内的正能量本来就很充足,再混进去些黑化因子,造就的既不是什么纯白天使也不会变成极品人渣。把他们往人群里一扔,简直就是行走的人间清醒机,智商情商双高,但疯起来也绝对是独领风骚。要是投胎在豪门世家,分分钟变身绝世情圣/祸水红颜;生在书香门第更不得了,不是文坛泥石流就是审美界的灭霸;就算沦落到贫民窟,那也得是夜场king/queen级别的扛把子。总之您甭指望看见这种人在格子间当社畜,给平庸之辈端茶递水?不存在的!”

论起这些个例子,我随口就能拎出几位:

许由,陶渊明,阮籍,嵇康,刘伶,晋朝那王谢两大门阀,顾恺之,陈后主,唐明皇,宋徽宗,柳三变,温八叉,米南宫,石曼卿,柳七公子,秦少游;

近世的也不乏其人:

倪云林,唐伯虎,祝枝山;

再不然说几个风月场的:

李龟年,黄幡绰,敬新磨,卓文君,红拂女,薛校书,崔莺莺,朝云。

看起来身份各异,细品全都一个味儿。

冷子兴插嘴道:“合着赢了就是高富帅,输了就是**丝男呗?”

雨村点头道:“正是这话。说来惭愧,自打丢了官,这两年我走南闯北,倒也见识了不少神童。方才听你形容这位宝玉,便知是个什么人物。何须远寻?南京甄家就有一位,就是那位金陵体仁院总裁甄老爷府上。你可认得?”

子兴拍腿道:“这话说的!甄贾二府原是世交,如今走动得比亲戚还热络。我跟他家做古董买卖都有年头了。”

雨村想起什么似的笑起来:“去年我在南京时,倒在他家坐过馆。一进门就瞧出气象不凡,虽说富贵已极,却大有'富而好礼'的气象。谁知那位小爷虽只开蒙的年纪,倒比举子还难伺候。”

“这位爷简直就是个活宝。他曾经说过:“我必须得有两个小姐姐陪我一起读书,我才能记住词儿懂意思。不然我这脑子就跟死机了一样。”他还经常教训伺候他的小厮们:“‘姑娘’这词儿金贵着呢,干净着呢,比什么仙鹤啊麒麟啊灵芝啊都稀罕一万倍。所以你们这群粗胚千万别用你们那臭嘴糟践这个词儿。要说这词儿之前,都得先用清水漱口,拿香茶过三遍。要是让我逮着谁说秃噜嘴了,我就在你们牙上钻孔串成项链!”

”这货闹腾起来简直没边儿。但只要一下课钻进内宅找姐妹们,立马切换人格,温良恭俭让,知书达理得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爹往死里揍过他好几回,屁用没有。每次疼得受不了就开始嚎“姐姐!姐姐!”后来宅子里姑娘们知道了都笑话他:“挨揍就挨揍,喊我们干啥?指望着我们去求情呐?丢不丢人!”你猜这货怎么回的?他说:“有一回疼狠了,我就想着喊喊‘姐姐’说不定能止痛。嘿”,他还来劲儿了,“我就喊了一嗓子,真就不那么疼了。这可是祖传秘方,现在只要疼得厉害我就‘姐姐姐姐姐’狂喊。”我直接笑yue了。”

“可架不住老太太把他当心尖肉,回回都护着他跟我们对着干。最后我只能辞职跑路。这种熊孩子将来肯定撑不起家门,也听不进师长劝诫。可惜了那一屋子顶好的姑娘们啊。”

“贾府如今三位千金也是极出挑的。”子兴道,“政老爷长女元春,因品貌双全选入宫中做了女史。剩下三位里,迎春年纪最长,是赦老爷庶出。探春是政老爷庶女,惜春年纪最小,乃宁国府珍爷胞妹。老太太疼孙女,都养在荣府自己院里,一处读书作伴,听说学业极好。”

“说来也巧”,雨村笑道,"我素来欣赏甄家给女孩取名与男子同等的做派,不像寻常人家尽用些'春'啊'红'啊的艳俗字眼。怎么贾府也落了俗套?“

”非也非也“,子兴摆手道,”元春姑娘因生于正月初一得名,其余姐妹为凑'春'字才这般取名。若往上数,贾家女儿原也是按男丁辈分排字的。”

“且说个现成例证:东家夫人正是荣府两位老爷的胞妹,闺名唤作贾敏。您若不信,回去细问便知。”说罢意味深长地捋了捋胡须。

雨村拍腿狂笑:“破案了破案了!我就说嘛,我家黛玉学生念书总把'敏'读成'密',写字还非缺胳膊少腿。好家伙,原来是她老妈贾敏女士的避讳!难怪这丫头言谈举止跟开了美颜特效似的,别人家孩子还在玩泥巴,她都能对着落花吟诗了。”

“嗐,可惜她娘上个月刚领了盒饭。”

子兴猛灌一口茶:“卧槽这就杀青了?她可是荣国府三姐妹里的忙内啊!上头两代人都凑不桌麻将了。现在压力给到小辈,看他们能相亲相到什么神仙对象!”

雨村疯狂吃瓜:“等等!你刚说政老爷家有个衔玉而诞的公子,还有个长孙。那赦老爷呢?总不能是条单身狗吧?”

子兴掰着手指头八卦:“政老爷除了宝玉,还有个姨娘生的二胎。不过那位存在感约等于扫地机器人。所以目前配置是两儿一孙,当然保不齐后面还有续订。”

“至于赦老爷嘛,儿子贾琏都二十浪当岁了。娶的还是自家二婶王夫人的内侄女,亲上加亲懂吧?结婚四五年,捐了个同知当。这位爷也是躺平界王者,但胜在会来事儿,嘴皮子溜得能说垮两家奶茶店。现在跟在政老爷后头当管家,可惜自从娶了这位凤辣子,全府上下都成了她夸夸群群员,琏二爷直接变透明人。这位奶奶可不得了,颜值能打不说,嘴炮十级脑力全开,搁现在那就是职场大女主,十个爷们儿捆一块都斗不过!”

雨村笑道:“你瞧,我方才所言非虚。咱们议论的这些人物,可不正是正邪两气相搏的活例证?”

子兴摆摆手:“嗨,管他正邪不邪的!与其在这儿掰扯旁人闲账,不如再来一杯!”

雨村推辞道:“方才光顾着说话,已然饮了不少。”

子兴拍桌大笑:“八卦佐酒才最是开胃!多饮两杯怕什么?横竖今日休沐!”

雨村望望窗外日影:“天色向晚,若关了城门反倒不便。不如路上边走边谈?”

二人会了酒钱正待起身,忽听得背后一声喊:“雨村兄!贺喜贺喜!有天大的好消息!”

雨村回首看去,要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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