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内,
田娇儿正和王队争吵。
“王队,就这么把人放了?她可是光天化日把两个人绑了!”田娇儿义愤填膺,对待王队这种势力的领导打心里看不上。尤其是当知道对方是墨家大小姐时那谄媚奉承样子,真是够看的。
“你嚷嚷什么,留人你有证据吗?人证,物证,你有哪个?”
“我。。。”
没错,人证物证,他们都没有。
刚刚调查科的同事来报告,说这个咖啡店是万家产业,万家和墨家世代交好,在场服务人员都知道这层关系。所以没有可用的证词。
物证方面,目前发现咖啡厅周围摄像头都是坏的。
“那周围摄像头都坏了,也太离谱啦!明摆着就是有人销毁证据。”
“我知道。”
“您知道?”
“所以你想怎样,让我按照法律,在毫无证据情况下,关押一个普通高三学生1到4天,说她有绑架两名成年人的嫌疑?”
田娇儿被怼的接不上话,“学生怎么了,我亲眼看到她指挥那几个黑衣人。。。”
王队要抓狂了,
“你不说这,我还不来气呢?就因为她打了个响指?!你是警察,能不能专业点!证据!证据!”
说着,田傲小跑过来,
“王队,娇姐,外面好多记者!说咱们过度执法,公法私用。”
田娇儿不屑道,“墨家大小姐好神通呀,这才关了4个小时,媒体就来了。”
王队一听来了记者,赶紧整理下衣襟,不再和田娇儿废话,指了指田娇儿,
“赶紧把墨大小姐放了,我先去应付下记者。”
审讯室
墨墨和律师坐在一起等待着。
田娇儿不情不愿的走进来。
律师一看人来了,立马站起来要开口辩护。
“可以走了。”田娇儿瞪着墨墨,“你留下来签个字。”
话虽出口,看律师迟迟不走,田娇儿并没有把笔录提过去。
田娇儿心里憋着气,讽刺地笑了笑这个小丫头,“你明天就十八了,签个字还要大人陪?”
墨墨冲律师点点头,
“小姐。。。”律师也不想过多争辩,低声嘱咐几句,就走了。
田娇儿将笔录递过去,也做了下来。
墨墨拿过来,并没有着急签字,而是仔细看着每一页内容。
“小白龙是谁?”田娇儿装作若无其事,不知道是和谁说话。
墨墨没有抬头,认真看着比率,“白岩。”
果然是他。
田娇儿顿时觉得脑仁疼,渣男!奸夫□□!狼狈为奸!连高中生都骗。
尤其是白岩这厮,满口谎言,人面兽心,欺男霸女,恶贯满盈!
亏了那晚自己着了道亲了他。。。哎呀,好脏好脏!
后面的事,田娇儿接了个报警电话,开着警车主动出警,巧妙避开和王队一起和媒体逢场作戏。
你说巧不巧,报警正是白岩,说他和许楠被打了一顿,扔在了不知名郊外。
本来趁着局里乱,想装作没听见直接挂断,这叫恶有恶报。
结果白岩又来一句,
“楠姐现在昏迷不醒,你们快点来。别抢啊,让我再说两句,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田娇儿来不及多想,赶紧找到技术科同事帮忙定位电话的位置信息,发现电话居然可以被定位。
“小王,你帮忙盯着点,定位信息如果变化马上通知我。”
“好的,娇姐。”
郊外,一处废弃的养猪场。
虽然废弃,但臭气依然熏天。
“滋啦——”她推开虚掩的大门。
“娇姐,是你吗?”
一进门,就听到白岩的声音。
出于警觉,没有立即回应。循着声音,来到一个巨大的粪坑。
绿油油的粪泡很有生气,借着夏日散发着勃勃生机。
粪只是没过了腰,白岩抱着许楠,尽量不让她沾到粪。他执着地站在粪坑里一动不动,田娇儿四下查了一遍,没有其他人了。这才放心出来。
“你们俩傻呀,怎么不出来。”
看到真是田娇儿,白岩高兴坏了,“娇姐昏迷了,这粪坑太大,深一脚浅一脚,我怕把楠姐掉到粪坑里。”
白岩有气无力的说着,“还有,那帮人说,你不来,不让我们出来。”
田娇儿心里暗暗佩服,这墨大小姐够狠,打的局里座机,这要是别人接的电话,还不臭死两位。
田娇儿找跟粗一些的长杆,引导着帮白岩上了岸。白岩放下许楠,立马瘫坐在地上,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这是哪?哎,怎么这么臭!”许楠醒了。
两人坚持要把粪冲洗干净后再打车回去,田娇儿表示理解。
司机师傅也会理解的。
幸好,这里有个自打井。田娇儿帮忙打了几桶水后,就识趣地去猪场的门外等着。
不一会儿,许楠出来了。能看出来,她还是一脸的嫌弃自己。
看到田娇儿,许楠眼中早已满是委屈,扑到她怀里,“娇娇,我不是他女朋友。”
田娇儿点点头,“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
此话一出,像是委屈找到了出口,许楠泪水是止不住的流。呜呜的哭声更是让田娇儿欲哭无泪。
田娇儿用力把头别的远远,发现粪臭还是要熏死人。
又一会儿,白岩出来了。看到两人相拥而泣,摇了摇头。
女人的情谊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见两人都出来了,田娇儿赶紧推开许楠,询问他们俩要不要追查绑架他们的人。
结果和想到的一样,白岩不想追究。
可让人不解的是,许楠没有丝毫犹豫,也不想追究。
田娇儿意外,白岩更意外,感谢的话还没出口,许楠一个白眼,“你闭嘴。”
既然决定不追究了,那就打车回家!
不幸选中的司机师傅抱怨了一路,最后还是娇姐多给了一百块和一个五星好评才换来路上的安静。
到了巴拉巴拉小区,许楠还是跟着娇姐一起去了三楼,三人都没什么话,白岩自己回了二楼。
各自洗漱完毕,三个人都睡下了。
许楠睡得香甜,低低地呼吸声均匀平缓,显然一天的糟糕心情完全没有带进梦里。
白言躺在床上,望着墙上一个个陌生的吉他,心里五味杂陈。
果然还是把他心爱的姑娘伤的那么深。。。
田娇儿?
在厕所里,拿着个娃娃不停地扇他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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