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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知我恶6-完

厄啼在揭榜日看了一眼,成绩还不错,那就更有理由去京城了。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霈迟珈起初在厄啼面前塑立的身份不高导致的,厄啼对他并没有什么看到高位者该有的尊敬。

主要还是霈迟珈在厄啼面前放低了姿态,极尽讨好,不会让厄啼觉出什么不适来。

先爱者先输呗,这有什么好避讳的,当然是恋人的心情最重要了,一想到厄啼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会吃什么委屈,霈迟珈就心疼得不得,更何谈其他。

他可是了解过,厄啼的过往可不怎么好,这可都怪棱孤北。

这一点,纯是霈迟珈滤镜在作祟,他不想让厄啼有委屈,难道棱孤北就想了吗,这些年来他可都有在好好照顾厄啼好吧。

棱孤北把家里最好的都给了厄啼,早早地赚了钱搬来城镇,也没让那些村民有过多闲言碎语。

主要还是说棱孤北怎么怎么样的,偶尔有提到来路不明的厄啼,让他听到的他都当场骂回去了。

要不是他,霈迟珈能看到面冠如玉,无忧无虑,尚且是孩子心性的厄啼吗。

好的,棱孤北骂的很脏。

身份这一点,霈迟珈不会瞒着厄啼,他在青楼当厄啼的专属花魁是情趣,一直瞒着厄啼可就是他的不对了。

至于那天为什么要用那种方法来见厄啼一面,纯粹是因为他等不及了,厄啼来青楼的原因,不就是为了看优伶吗,那他就扮成优伶。

如果中途找其他方法见到厄啼,肯定会打扰到厄啼的性质不是。

霈迟珈也不想一直在楼上等着,或者下楼偶遇厄啼了,他不想只躲在暗处偷偷注视着厄啼,多的他一秒都不想等。

当然还有其他方法,那晚过去以后的次日在街上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用其他身份与厄啼碰面,但那不就更晚了吗。

反正霈迟珈是个急性子,他当天晚上见不到厄啼就睡不着,可能要去厄啼家里,在房梁瓦上蹲着偷窥了。

厄啼始终不肯离开城镇的原因主要还是他想考完试再走,总归是在这片土地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一件事情还没有做完就半途而废,可不是厄啼的风格。

后来,厄啼就经常去青楼找霈迟珈玩了,每次去找霈迟珈都有小惊喜,有的是纯金的镯子首饰,一些是上好的衣服料子。

厄啼就当然喜欢去找霈迟珈了,霈迟珈有时候见到棱孤北和厄啼在街上说说笑笑,而他不能光明正大站在厄啼身边。

他当然要恨死棱孤北了,暗戳戳在厄啼耳边上眼药,说棱孤北的不好,离间厄啼和棱孤北之间的关系。

霈迟珈当然不会蠢到说的那么直白,这也导致棱孤北也讨厌死霈迟珈了,当然他从最开始就讨厌霈迟珈。

现在更是找着机会在夜晚趁厄啼睡着就来找霈迟珈的麻烦。

两人暗地里不知道打了多少次,大多数谁也奈何不了谁,个别时候其中一方没去找,就该知道是陪着厄啼了。

很难猜吗,一般这个时候就是厄啼在身边舍不得离开呗。

谁不知道谁的德行。

装货。

莽夫。

也间接导致了棱孤北趁着厄啼去学堂,拼命上山赚钱,就怕某一天看到厄啼手上的镯子,衣服料子,等,吃穿用住都变成霈迟珈给的了。

那才是真的天塌了。

我辛辛苦苦养出来的,不说金尊玉贵,那也是要什么给什么,吃穿不愁。

怎么你来没几月就给拐跑了。

看着我的眼睛,你说。

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厄啼浑然不觉,心安理得享受他们的奉献。

……

虽然已经知道了霈迟珈就是青楼的背后老板,且在京城也开设产业,可厄啼对霈迟珈在京城的具体地位还不是特别清楚。

可站在即便是在京城,依旧独树一帜的青楼最高楼层,眺望不远处的万家灯火,厄啼或多或少知道了。

几个月前,就算是站在六楼,窗外也一片黑寂,连偶尔的烛光光亮都很少。

到了京城是不同的,到了夜晚没有一处黑暗的地带,家家户户站着烛火。

而这些,也仅仅只是前线的,很容易就能发现的表象。

那,背地里呢。

又有哪些不一样的。

厄啼摩挲着手掌大小,整体光亮圆润的夜明珠,被霈迟珈搂在怀里,任由霈迟珈为他打理乌黑的长发。

至于为什么来了京城还要到青楼。

哦,事情是这样的,厄啼和霈迟珈之间的交流相处是有剧情的。

剧本上,霈迟珈身世凄惨,身份地位,不幸被抓到京城的青楼,因漂亮的长相当上了花魁。

可由于霈迟珈对那方面的事情很是嫌恶,誓死不从,只卖艺不卖身,堂堂花魁被赶到偏远的城镇,自此遇到他一生的恩客,贵人厄啼大老爷。

厄啼大老爷心善,有钱也不给花魁赎身,对他骗身骗心,偏偏花魁甘之如饴。

有了大老爷的接济,花魁重回巅峰,回到京城,让瞧不起他的人后悔。

好吧,其实能在众多人中当上花魁的霈迟珈能是什么简单角色,自然有点自己的人脉手段,手底下也有那么一两个忠心的下属。

花魁是靠自己打拼,即便不在京城,京城也处处有他的影子,他当初只是顺势离开京城,养光韬晦,培养自己的人脉。

他对厄啼大老爷也是一片真心,可惜大老爷是个谎话连篇的负心汉,只好把大老爷接到京城。

原花魁,现青楼老板,霈迟珈养着大老爷给大老爷吃软饭,还要时不时忍着大老爷出去偷吃,手撕晃到眼前炫耀的小三。

到后面实在忍不了,就在青楼亲自给大老爷培养信得过的干净小三。

这一天天的,生活充裕的嘞。

……

听完剧本,大老爷厄啼抗议。

“你的剧本为什么波澜四起,还这么狗血,这么肯定大老爷会偷吃。”

“额,这个,哭哭你听我解释。”

当然是因为厄啼在有了他这个花魁后,还偷吃了花魁的下属啊。

而且,哭哭,这个剧本当时不是我们以前编排的吗,你当时还说不错来着,怎么今天看着就不满意了。

霈迟珈当然不敢问出来,他正在紧急思考怎么改剧本呢。

“还有,大老爷他不是大老爷吗,为什么最后还要吃软饭。”

“大老爷他确实有钱,也比较爱花,再厚的家底总有一天也要花完了。”

霈迟珈编的这个剧本是比较符合基本事情逻辑的,他的设定里,大老爷的钱财都是从已死去的父母那里得到的,压根没有棱孤北这个人。

哦,不对,棱孤北是破坏他们两人关系的反派。

“算了不扯这些有的没的。”

厄啼当前的打算是在京城玩几天,接着就去殿试,不管最后成绩如何,能继续在京城待着生活就在京城定居。

他不会去思考霈迟珈为什么会对他好。

接下来几天,厄啼按照计划,和霈迟珈在京城游玩。

有了霈迟珈这个背景当靠板,厄啼来了京城后生活水平可没有下降,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今天去这家食肆,明天去那家酒楼,昨天去旁边一家茶楼听曲看戏,后天去殿试面见圣上。

这些日子,别提过得有多顺心了。

殿试后,成了当今陛下钦点的状元,一时风光无两。

陛下晶汝业好像格外看重他,隔三差五邀请厄啼进宫面圣高谈阔论。

“爱卿觉得这观星台如何。”

晶汝业笑着侧头注视凝望天空繁星的厄啼,又为厄啼把全部目光放在天幕上,未分给他一分一毫而不满。

他摩挲着指尖,不着痕迹拉近了和厄啼的距离,这个方位,足以让他触碰厄啼的衣服。

厄啼点头,眼睛似也有万千繁星闪着光亮,一举一动都吸引着晶汝业的注意。

晶汝业轻笑,语气意味深长。

“那爱卿,可要多陪朕一段时间。”

……

霈迟珈终于回了京城,晶汝业得到了有关霈迟珈的信息。

只是为何,霈迟珈身边多了个少年郎。

晶汝业眸光迟疑,他对霈迟珈可再了解不过,那死变态他不茹毛饮血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态度如此亲昵的对待在此之前从未听说过的少年。

不能是装的吧。

霈迟珈看着也不像会装模作样,隐忍一时的人。

晶汝业手指轻点书信上,有关厄啼的字样。

想要考取功名吗,也不愁一时的见面。

晶汝业收回手。

他政务繁忙,只好等厄啼殿试的时候再一睹厄啼有如何风采,能让霈迟珈另眼相待,放低身段,态度极尽亲昵了。

而且,厄啼这名字,他怎么觉着有些耳熟。

晶汝业暂且把这件事放在心底,处理压积着的政务。

可惜,期间平平分心失神,不为他此生大敌霈迟珈,只为还未见过一面的厄啼。

就这么辗转几天,晶汝业抑制住自己烦躁的情绪,总算在皇宫大殿见到厄啼了。

晶汝业笑。

他算是明白霈迟珈为何会对厄啼另眼相待了。

没过多为难厄啼,让厄啼顺利通过殿试,晶汝业频频寻找借口只为见厄啼一面。

还有就是。

晶汝业想起来了。

厄啼,不就是他那素未谋面,自出生起就没见到过,他最亲爱的。

弟弟吗。

怎么就有血缘关系呢。

真可惜。

心里是这么想,晶汝业脸上可看不出有什么可惜的意思,唯有病态偏执般的兴奋。

……

厄啼。

晶汝业只听说过这个名字。

厄啼在出生后就被他的母妃保护得好好的,更何况那时候国家大乱,更是不知道厄啼的母妃抱着厄啼藏到哪里去了。

晶汝业当年也才几岁,记忆不怎么清晰,印象不深刻也正常。

他们的父皇在帝国铁骑踏进皇宫没多长时间就被杀死了,他们这些孩童早早躲到地道,有些母妃家里有消息的,更是早早就离开了皇宫。

不巧,晶汝业是个没母妃庇护的孩子。

厄啼随母姓,晶汝业随父姓。

在这种境地下。

晶汝业抚摸厄啼垂在一侧的发丝。

他也只好按兵不动,离开皇宫在背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待到时机成熟回到皇宫,凭借先皇血脉登上帝位。

仅凭血脉怎么可能让那些老顽固妥协。

外敌当然很早的时候就被京城有权有势的世家摆平了,这么多年京城一直混乱,是因为还没有新王。

就那一个位子当然是谁都想争一争。

晶汝业的出现可不是他们愿意接受的,自然成为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可晶汝业手下有先王留下来的忠心下属,皇城还有些保皇党的大臣在。

就这样,晶汝业不是很顺利的登上了王位。

他把敌军残余的势力一点点拔除干净,接着就是那些最开始异常抗拒他当皇帝的老顽固。

也因为他的这些举措,被世家的那些人背地里骂疯子。

晶汝业可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他要的,是皇城不再动荡,可以掌控自己生死。

而不是被动的等待死亡。

幼时的弱小,晶汝业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

厄啼在京城生活了一段时间,偶尔甚至可以直接在皇宫过夜。

这么多年来,他考取功名为的其实是获得钱财和权力。

足够厄啼生活充裕就行,也不贪图过多。

而现在,这两样东西厄啼都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了,甚至并不艰难。

这一天他在皇宫直接找,并没有找到晶汝业,听到御花园有动静,厄啼就走了过来。

“堂堂反叛军领主来朕这皇宫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就迫不及待想杀了朕吗。”

晶汝业对外的名声有好有坏,有想讨伐他的反叛军不足为奇。

只是没想到,站在对面手持长枪的人厄啼再熟悉不过。

棱孤北。

他面上的表情是厄啼从没见过的冷凝庄重,似乎下一秒就要过来杀了晶汝业。

可他发现了厄啼的存在,于是转过视线,完全忽视了对他很有生命威胁的晶汝业,对厄啼笑道。

“哭哭怎么来了,现在还早,不打算再睡一会儿吗。”

厄啼怔怔摇头,还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对面的晶汝业将他们的谈话尽收眼底,扬了扬头,这话是和棱孤北说的。

“看在哭哭的面子上,退一步说话。”

棱孤北虽然很嫌弃晶汝业,也不想把事情在厄啼面前闹得太僵,和厄啼道别后,两人离开了御花园。

这件事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厄啼后知后觉。

反叛军统领,说的是棱孤北吗。

这才过去多久,棱孤北怎么变成反叛军了。

另一边的棱孤北听着晶汝业的话,拿出一直随身携带,当年放在厄啼襁褓中的玉佩,若有所思。

于是喜闻乐见的,第二天厄啼身上就披上了龙袍。

厄啼转头看了看:“不是,嗯?”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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