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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显眼包20-1

阻窑复伴在厄啼身侧,唇瓣轻抿,视线始终落在厄啼身上,眉梢漾着浅笑,纵容的注视着他分享生活中细细碎碎的小事。

厄啼是半个月前新转校来的学生,性格活泼,似乎和谁都能聊两句,和谁都能交上朋友。

他是耀眼的向阳花,有着永远不会退却的蓬勃朝气,大多同龄人随着年龄增长散的差不多的天真,心中依旧保留孩童般对世间万物的好奇心。

是非常特别的存在,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闯进阻窑复的视野,从此再没离开过。

幸运的是,在这么多默默关心他,或者大肆吸引厄啼注意力的同学中,阻窑复格外受厄啼的青睐。

厄啼和阻窑复说话的时间,和他独处的时间比其他人多很多,甚至于阻窑复当前居住的公寓最近新搬来的邻居也是厄啼。

天呐,这么多幸运的事情怎么可以聚集在一起,简直不要太幸福。

厄啼步伐轻松,走到花坛边捡起两片泛黄的枫叶。

“看,这树叶有巴掌大小。”

他把两片叶子举到脸颊边,又用根骨分明的手掌比了比,笑盈盈的看着阻窑复。

待等到他点头和同样弯着的眉眼时,厄啼走回阻窑复身边,递给阻窑复一片后就兴致勃勃的研究他那片叶子。

一件很平凡,很普通的事情都会引起厄啼的注意,一片叶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能让他的视线在叶子上停留那么长的时间。

如果可以,阻窑复也想让厄啼的目光永远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轻笑的低头,看手里那片并不完美的枫叶。

这片叶子分明边边角角都很好看,略微有些枯的,暗淡的褐色,背面也是油光发亮的,整体很有质感。

如果不是那条虫蛀破坏,影响了整体观感的话。

一条枫糖色的虫蛀从枯叶这边蔓延到枯叶另一边,连贯的穿过了整片枯叶,形成一条不笔直的线。

如同本该完美无缺的的东西,被突如其来的伤痕破坏掉,失去了原有的美感。

说得更具体点,就如同镜子裂了条缝。

阻窑复看着,突然觉得那条虫蛀怎么都让他忽视不了,一直盘旋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他侧头注视厄啼,用目光一点点描绘厄啼夕阳照着,有些阴影的眉眼,叹了口气。

怎么会这么想,这些都不重要的,这枫叶是厄啼送给他的不是吗。

一定是最近没睡好。

阻窑复抬手揉了揉眉心,捻着手中的枝叶,枫叶在手中旋转。

厄啼很快被其他事情吸引注意力,手中原来还很喜欢,爱不释手的枯叶随手丢掉地上,转而去看草丛里的蚂蚱。

阻窑复弯腰把那片叶子捡起来,放在手心。

厄啼的那片叶子很完美,很漂亮,被厄啼撕的很碎,放平整了才勉强维持叶子的形状,如果揉碎了就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样子了。

阻窑复把两片枫叶分开,小心用纸巾分隔,完整的放进手臂上挽着的背包里。

期间时刻注意着厄啼那边的动向。

果不其然,厄啼很快又走回他身边,抬手炫耀手里捏着的蚂蚱。

这心性,真的永远不失活力和充足的好奇心,永远生机勃勃,阳光温暖。

如同高高悬挂着的太阳,光彩夺目,平等照耀每一个人。

但是厄啼好像对他有所偏爱,和他相处的时间也是最多的,他是不是可以猜想,他已经在厄啼的心中占据了一份地位。

由于他们家住很近,这段时间经常结伴同行,几分钟的路程,厄啼走走停停,有时候会走半个小时才走到家。

阻窑复在心底期盼着,希望这段路能长点,再长点,和厄啼相处的时间他怎么都觉得不够。

在他身边,好像厄啼经常离开,但永远会回来,如同有线的风筝,始终在阻窑复身边徘徊,游移。

不是的,厄啼才是风筝线的拥有者,掌控者所有事情的主动权,阻窑复是风筝,被局限困在厄啼身边,他甘之如饴,自愿被束缚,走近厄啼周围,不得寸进。

阻窑复的思绪因厄啼的一举一动改变,脚下的步伐遵从着厄啼的脚步,他整个人随着厄啼所有而变化。

他再怎么想,回家的路都不会凭空延长,再不情愿,也要挥手和厄啼道别。

进了没有太多生活气息的房子,阻窑复把枯叶取出来,先放在抽屉里,接着把厄啼随手丢给他的蚂蚱放进玻璃瓶。

厄啼的那只蚂蚱已经被肢解,死的不能再死了,玻璃窗前,类似这样的瓶瓶罐罐快要爆满了,阻窑复苦恼于到时候该怎么办。

阻窑复把枯叶泡进水里,做成标本,放在展示架上摆放,趁着天还没有彻底黑,来到阳台。

从前阻窑复对生活这些方面不太在意,可自从厄啼来到他的世界后,他的房子里就多了许多装饰品。

厄啼打发时间无聊做着玩,现在挂在他床铺上方的羽毛捕梦灯。

抽屉里零零碎碎的小星星,纸飞机和千纸鹤,真的很多,有些他分明已经放在玻璃瓶了点,还没放完全,剩了点,只好装饰他的抽屉了。

厄啼是个心思活泛,想一出是一出的人,今天对这个感兴趣,明天抛之脑后,后天对那个感兴趣。

导致阻窑复这个同桌承受了许多厄啼不要了的,放着占地方的废品垃圾。

阻窑复无意识抿起唇,眼底却有着淡淡的愁。

现在因为厄啼的到来,他的阳台也充满了生活气息。

阻窑复每天都要早起给这些花花草草浇水,悉心照料,研究这些他从前很少涉及的领域,想让这些植物活的时间长一点,能把这些养的很好,像厄啼那样,生机旺盛。

他手指尖扶起阳台上其中一个盆栽嫩绿的枝叶,目光落在旁边的阳台上。

每次厄啼回家没多久,他的阳台就会出现一只翠绿的小鸟。

额头是黑的,耳朵那片是白的,喙是黄的,羽毛有朱红,灰褐,橙黄三种颜色,分布在尾上,尾中,尾下,边界颜色分明。

整体绒毛翠绿,色彩鲜艳。

可能是爱屋及乌的缘故,阻窑复很喜欢这只小鸟。

奇怪,他不应该嫉妒他可以被厄啼关在鸟笼饲养吗。

小鸟眼睛乌黑明亮,很像厄啼的眼睛。

银耳站在栏杆上蹦跶了两下,找了个好地方慢条斯理的梳理羽毛,傲娇的歪歪头瞟了两眼阻窑复。

阻窑复有听到过小鸟婉转悦耳的啼鸣,落进耳朵里就再也忘不掉。

小鸟看了两眼,就展翅飞回家里了。

今天也没有趁机见到厄啼。

阻窑复这么想着,脑海中烙印出小银耳的模样。

小小一只,捧在手心也暖烘烘的吧。

夜色不玩了,阻窑复的生物钟很健康,他要回去睡觉了。

最后看了眼隔壁的阳台,阻窑复躺在床上。

他清楚的知道,厄啼好像认错人了,把他当成他的一位有血缘关系的长辈。

真的,他真的和那位长辈长得很像吗。

阻窑复好几次拿出长辈的照片和镜子里的他自己反复对比。

不过五官轮廓有些相似,那长辈性格跟老古董似的,说话跟淬了□□,非常无趣,也就眼尾的一颗红色泪痣点缀,乍一看觉得风情浓艳,熟悉他的人只想远离这最讨厌别人说他长得好看的活阎王。

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和厄啼这样性格的人认识的,相处起来都不知道长辈会不会一个字都不说,厄啼会不会觉得无聊。

看来这人在厄啼心里也不怎么重要,不然怎么会认错人,只要他稍微注意一下,不让两人相遇见面,向来不会出什么差错。

轻抚上自己稚嫩些的面容,阻窑复犹豫着要不要去医院点一颗痣。

现在的情况他已经很满足了,没必要多此一举。

天知道厄啼在有些疑惑的问着。

“我记得你眼尾有颗特别漂亮的痣来着,怎么没有了,是我记错了吗。”

记忆太过久远,出现混乱和差错是很正常的。

阻窑复如遭雷击,怔愣在原地,算是明了厄啼为什么会在那么多献殷勤的人当中,独独青睐于他。

眼尾有痣,只有那位不常见面长辈了。

他踌躇着,不想说实话,含糊不清的应下厄啼的猜想。

“嗯。”

厄啼并没有起疑,他只是可惜的叹了声。

“那颗痣还挺好看的,我真的记错了吗。”

“我去医院点一颗。”

“不用了。”

厄啼不强求,转而被窗外风吹过树叶,树叶飘动的声响引走全部注意力。

从此夜晚阻窑复只觉得煎熬。

如此卑劣的他欺骗了不知情的厄啼。

他不该骗厄啼的。

可如果厄啼知道了真相,现在的一切是不是都要收回去,转而成了别人特有的待遇。

凭什么。

这段时间和厄啼相处的人是他,和厄啼有许多共同回忆的人也是他。

只要注意一点,不要让厄啼知道真相,应该没关系吧。

阻窑复在心里蒙骗自己。

没关系的。

阻窑复在心里劝说自己。

不要说出去。

阻窑复在心里安慰自己。

厄啼不会发现的。

……

据说啊,当今阻家掌权人早年在十六岁差不多的时候,也曾叛逆过。

想要离家出走,聪明的才智让他把当时的阻家绕的一团乱,父辈叹,私生子叫嚣,几乎成了阻家不能提及的阴影。

后来可能是叛逆期过去了,阻古迟恢复了从前沉稳的性格,和家里人道歉,快速完成学业,进了公司接手家族产业。

他好像天生就是该在商业行业发光发热的,带领迟家本就庞博的产业链迅速发展开阔市场资源。

商场上的人胆战心惊,生怕这活阎王注意到自己,看不顺眼了让他家破产。

现在的迟家有绝对说一不二的实力,无人敢招惹。

大肆流传的言论之一,就是曾经有个人看他看得入迷,被阻古迟看到了,让手下拉下去挖掉了眼睛,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当时的阻古迟无所顾忌,做事全凭心意,简直无法无天,偏偏还没有任何人能对他作出什么限制。

接着阻古迟的年龄来到二十八岁,岁月的沉淀让他性格收敛许多,有个二十岁从家族那里抱过来的孩子,专心培养,当做下一任继承人。

这孩子父母双亡,人也乖巧懂事,不出意外现在也该十八了吧,已经开始着手处理公司的事务了。

要说阻古迟现在还未结婚,以他这性格,怕不是要孤独终老呦。

不过,孩子,继承人,放权,没结婚,怎么看怎么像……

嘶,这种大人物的事情属于豪门秘闻了,不敢妄自下定论,不敢说不敢说。

那就来谈谈阻古迟的性格吧。

自从十六岁经历了每个人都有,他也不例外的叛逆期后,收敛了性格,修身养性,居然开始信仰了宗教。

这种事情,家中长辈是不怎么管的,只要不像前段时间那样要把天掀了的疯狂架势,信仰宗教能出什么事。

就是阻古迟这种半路子出家的信仰者,居然比一些从小就信仰的信徒更加痴迷宗教的能力。

那段时间即便收敛了性子,也经常去听说很厉害的道士住持那里,有时候一待就是好几天,回来时的模样很是疲惫。

就连现在,听说也是偶尔把道士请回家做法的,估计也是修身养性有用了,信仰宗教有用了,性格也没刚掌权那段时间无所顾忌。

要说阻古迟这人也真是奇怪,居然会喜欢饲养小鸟这种脆弱小巧的生物,只是喜欢饲养而已,养一段时间就找个时间把小鸟放飞,也不知道小鸟飞出去后还能不能正常生活。

不过倒是听说他把鸟类饲养的很用心,什么都用的最好的,鸟笼也很大,收拾的干净整洁,毕竟是有钱人家养的鸟,肯定精细很多。

只是终究被困在笼子里,飞不出去。

放飞这一批,接着养下一批,然后再放飞,都是种类不同,模样不同,大型小型的鸟类都有。

为此,阻古迟还特意住在四处环山的庄园,只是在这种环境养鸟而已,放飞的鸟在山林盘旋筑巢,没放飞的困在笼子里,仰望天空,外面同类自由的飞旋,开心的鸟叫。

据说有一次在林子里,突然把人家鸟好不容易筑的巢毁坏,里面的鸟蛋掉落碎裂,他看到了,才算终于安心,沉默着离去。

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理解不了,如果理解了,我是不是也变成有钱人了。

可能是变成神经病,哈哈哈哈。

明面上不敢说,私底下其实都觉得阻古迟的举动挺疯的,是个不按常理出牌,还惹不起的,权势滔天的疯子,说不定阻家的人都怕他们掌权人。

不明白命运为什么会眷顾这种人,有钱又有势,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烦恼呢。

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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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显眼包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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