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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求你爱我好不好

“风铃花开了……不,你应该恨我,恨我折了这份感情。”

萧笙池直接拉住她的手放在眼角:“我连恨你这个选项都做不到。”

越子吟的食指指腹沾着她的泪水:“对不起……”

萧笙池心跳快了一拍:“以后不准说这三个字,不准。因为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这三个字。”

越子吟的喉咙轻颤:“还记得大白兔奶糖吗,八年,2891颗,每次想你的时候我都会放一颗。我没有资格再去挽回一段我亲手撕碎的感情,现在一大半过期了,就像我的勇气,它也过期了。”

萧笙池握住她的手在颤抖,而后坠下,心里像死水终于找到了出口:我以为这八年,只有我在苦苦挣扎,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苟延残喘。原来,你也一样。原来,你在每个看似光鲜亮丽的日夜,也藏着这样巨大而又绝望的思念。

萧笙池为她搭建起来的、坚不可摧的心理防线在这瞬间,轰然倒塌。那双平静的眼睛,再也无法抑制的,被波涛汹涌的热流所淹没:“对不起,我曾在你离开后一遍遍麻木自己,恨八年前为什么没实力,只会对着你画饼,恨我没早点发觉你的痛,恨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啊。原来,我们都在原地抱着回忆取暖啊……”

萧笙池双手指甲镶在手心,用颤抖的语气去接住她口中“过期”的勇气,哑到只能从胸腔破出,拉着她离开浴室来到落地窗前,任由风吹:“过期了?”

萧笙池立马单膝下跪,握住她的膝盖,以臣服者的姿态去抵抗即将淹没的情感:“越子吟,看着我。”

越子吟低头,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二,三……萧笙池强迫地与她对视,越子吟看着她眼里快倒映着自己,喉咙滚了滚:“我在看。”

萧笙池移开视线,她怕多一秒就会把她锁起来,关在为她打造的牢笼。她将脸贴在她的膝盖:“只要我的心脏还在跳动,你的勇气,就永远不会过期。”

越子吟颤抖着手落在她的发顶,心里早就洪水决堤:我知道,你不是在请求,你是在宣布,宣布你还爱我,并且以一个爱了我整整八年,并且还愿意继续爱下去的女人的身份,向我宣布一件不容置喙的事实。

萧笙池深吸一口气,带着雨后的潮湿开口:“你的勇气,由我来续。期限是一生。”

这个在A城叱咤风云,让无数人敬畏的女人,此刻像一位忠诚的信徒,在她面前卸下了所有骄傲与伪装,虔诚的亲吻了她的膝盖。

越子吟感觉到膝盖的触感,低下了头,将她的手抽离,转而蹲下身将她搂进怀里:“那你还要我吗?我是说还要过期的勇气吗?”

萧笙池有那么一瞬错愕,她以为会换来她的沉默,她的拒绝,甚至已经做好了即使无名无分,也要在她身后护她一世的决定。

这个回答像一把生锈的钥匙,要用力才能打开心锁。萧笙池搂住她的脖子:“要,我只要你。哪怕过期,我也会含在嘴里。过期的要,碎掉的要,只要是你,我都要。”

越子吟身体一僵,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痛,这个认知像惊雷,在脑海中炸开:你不要我的道歉,不要我的补偿,甚至不在乎我的勇气是否过期。原来无论我怎么样,飞多么狼狈,你总会接住我。

越子吟从口中挤出:“风铃花开了。”

萧笙池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泪水和呼吸洒在她的脖子,痒,但是她舍不得挠,怕一碰,这个童话般的梦就醒了。

“萧笙池,哭吧,你的眼泪我接住。”

萧笙池抽噎的频率少了,越子吟咬住下唇,颤巍巍的开口:“你不怕我图你钱吗?”

这个残酷的问题像冬天的一盆冷水浇在萧笙池被喜悦冲昏的头顶,蚀骨的痛剥夺她的感官,那具因为喜悦颤抖的身体在她的话落下时有那么一丝不了察觉的僵硬。

就在越子吟会以为这句话刺痛她,让她退回那个无坚不摧的商业帝王外壳时,她感觉到颈窝处传来一声低低的,带着自嘲一位的笑。

那笑声短促,有无奈,有纵容,更多的是欣慰:“我怕,我怕你连我的钱都不想图。我怕,怕这个迟来了八年的饼你不要。我怕,怕你会像那个风吹的夏天,就像现在一样,把我丢弃。”

萧笙池用最平静的语气说了最疯的话:“越子吟,你听好,我的钱,我的命,我的地位权势,都是你的,随便图,尽情图,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我求你图,至少会让我觉得我在你的生活中还有所用,至少你还有地方需要我,我有站在你身边的理由。”

越子吟心理的凌迟终于到了最后一步:我怎么可能不懂你的隐喻,爱已入骨,蚀骨之痛,甘之如饴。

如果说上面的话是刀,那接下来的话就是推进刀刺入越子吟心脏的手:“越子吟,我想我再也等不起一个八年了,一个没有你的八年。我输不起,你是我唯一的,也是致命的软肋。”

越子吟立马松开把她拉起来,将她的手按在胸口:“不要哭了好不好,我会心脏刺痛的。”

“这些年我也在好好工作,努力赚钱,我还想着等我有钱了去找你,对你说我们一起付首付,但是我不敢啊。

“我看着你一次次登上新闻报纸,你太优秀了,你是太阳,在太阳底下站久了会晒伤啊。”

“我不敢啊,是我亲手推开的,是我亲手撕碎的啊!”

萧笙池听到她的“不要哭了”下意识抬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湿润,她才发觉,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时候,眼泪已经无声划过。

“我八年拼命赚钱,为的就是将来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可以拥有一切,不用为生计发愁。”

越子吟哭笑,那个埋藏心底的秘密终究被咽了下去:和她毕业在一起一年后,躯体化加重了,家里父亲病情加重了,狗血啊,太狗血了,狗血到我要割爱啊。

不是不爱,恰恰是因为太爱了,爱到不忍她陪她一起坠入深渊。

巨大的悔恨与疼惜,如同海鲜一般席卷而来,将萧笙池吞没,洪水淹过喉咙:“对不起……首付……原来我们都在原地抱着回忆取暖。我好笨,笨到没看到你的逞强,笨到这八年来没有勇气去找你,怕你嫌我穷,嫌我一无是处。对不起,我的女王,我来迟了。”

萧笙池立马将越子吟搂进怀里:“不许说了,求你别说了……以后这些话一个字都不准提。”

“越子吟,你没有推开我,你也没有撕碎任何东西,你只是在用你的方式爱我。过去的事,从现在开始一笔勾销。是我不好,是我没能将勇气攒够,是我让你一个人吃了这么多苦。只要你现在还爱我就好。”

“原来你想要的,只是一个需要我们一起付首付的家……一个我们共同努力,共同分担,共建的家……我好后悔,我后悔在我赚到第一笔钱时没能鼓起勇气去找你啊……我浪费了6年追逐那些你根本不在乎的东西……”

“越子吟,爱我……就好……求你……求你爱我。”

越子吟瞳孔一缩,心脏被攥的疼,她想开口,却无力,只好淹进心里:不要这样,不要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我们都身不由己,我们都无可奈何。

“萧笙池,我的心脏一直有一个位置,那个位置叫‘我们’,不要哭了。”

萧笙池深吸一口气,胡乱的抹着眼泪,像被抓包的蓝精灵,可爱又羞涩,用手捂住她的眼睛:“我……我没哭,什么首付,越子吟你听好了,不许再说。现在我的一切,房子车子公司,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只需要站在我身边,一切未知恐惧我替你挡。”

越子吟轻轻拿下她的手带到自己腰上,俏皮的开口,却又带着试探:“好好好,没哭没哭。”

“我和林越在一起只是为了他的钱,他给了我十万让我做他女朋友,我想着有了这十万,就可以付我们以前看的房子首付了,所以……我不喜欢他,也不爱他,你……吃醋了吗?”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搭在萧笙池的脸上,眼里带着愤怒,更多的是心疼,咬着牙齿开口:“越子吟,十万?你就值十万?你TM就值十万?你M的是我心尖上的人啊!林越?”

萧笙池咬着这两个字,冷冽的气质盖过了刚才的柔情,她要让他万劫不复。

直到越子吟的一句话才让她收了杀气:“我不值,但是那时候你笑着对我说‘以后这里的阳台给你种你最喜欢的风铃花,这句话值。”

萧笙池脑海里的记忆敲了门,她也心甘情愿打开了破旧的门:

那是和她大三在一起的一个午后,路过一个高级楼盘广告牌。此时的她,还是个连生活费都要精打细算的穷学生,却看到身旁的爱人望着广告牌眼里发着光。

她拽着她的手看着天文数字,当时的窘迫无所遁形,而身旁的女孩却畅享未来。她记得当时自己是怎样强装镇定的对越子吟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越子吟,以后这里的阳台给你种风铃。”

萧笙池拉着她的手腕,让她撞进自己怀里:“别说了,你不止十万,你值我的命。”

萧笙池没想到,一个连她自己都不信的、遥不可及的梦,一个廉价甚至可笑的承诺,就因为这句空头支票,她记了八年,还将自己卖了十万……

这个认知像淬了毒的温柔刀,缓慢而又精准的一刀一刀凌迟她的心脏,所有人的愤怒、嫉妒、不甘,在此刻都化为了无边无际的悔恨与心痛。她是她的解药,是她的浮木,她只有紧紧抱住她,才有活下去的生机。

“萧笙池,你抱太紧啦!”

萧笙池没有收敛,她怕,她怕她一松手,她就像蒲公英随风走了。

“越子吟,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明天陪我一起吃一日三餐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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