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和罗伊森跳上了蝙蝠机，而罗伊森将手掌放在面板上，掌纹解锁了蝙蝠机。
【欢迎启动程序，我是蝙蝠机上的系统S。】
罗伊森听着那有些轻佻的男声，莫名觉得这声音可真是有特点啊。
他正思考着声音他在哪里听过，就看见戈登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戈登盯着面板看了半天，然后才重新坐回去。
“认识？”
“认识。”戈登回答，“确实认识。”
“这是……”
“托尼史塔克的声音。”戈登貌似平静的说道。
罗伊森一时震惊的都说不出话来。
他还在思考这声音是谁的，他想了一圈人都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托尼史塔克的声音为什么会在蝙蝠机上？”罗伊森下意识的问道。
戈登摇了摇头：“大概这是蝙蝠机的新系统？我不太了解，蝙蝠侠后期并没有在哥谭呆多久，我并不了解他的装备是如何更新的。”
这也合理，后期复仇者和正义联盟总是合并完成任务，就像托尼会给杰森托德改造武器，托尼也有可能会与蝙蝠侠合作改造他的战斗机——毕竟，钢铁侠就是这方面的专精不是吗？
只是用他自己的声音当作系统的声音……这大概是某种恶趣味吧。
罗伊森想象着以托尼史塔克的性格，这样逗弄蝙蝠侠，对他而言大概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他想着，勾了勾嘴角，竟然笑出了声。
但是想到托尼现在的样子，展露一半的笑容又收了回去。
他不知道该如果解决托尼的情况，所以一直鸵鸟一样的避免想到托尼，但是他心里一直明白，不管他想还是不想，托尼就在那个地方，是个刺痛所有人的痛苦。
“罗伊森？”戈登发现罗伊森在走神，立刻提醒他。
罗伊森立刻收回了思维，并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小丑，解决了小丑，说不定就能解决那些麻烦。
在他想这个的时候，面板声音再次响起【请输入目的地。】
罗伊森停顿了，看着这个应该是人工智能的东西，想到电影里钢铁侠创造的AI管家贾维斯，既然这个系统的创造者，大概率就是托尼，那么这个S是不是有和贾维斯一样的能力？于是他试探性的开口：“我想找小丑，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马上给你定位小丑经常去的地方。】
系统S非常高效率的直接在面板上展示出哥谭的地图，并在上面进行了概率标注。
这真是……太方便了。
“谢谢你，系统S。”罗伊森说，“既然这样，我们顺着最高概率开始找起，你觉得呢？”
【如你所愿。】系统S说，【需要启动自动驾驶系统吗？】
这才是如了罗伊森的意，他立刻说道：“启动！”
他本来就不会开蝙蝠机，有人帮他开，他真是乐的如此。
在他命令下达的一瞬间，蝙蝠机启动，飞向空中。
罗伊森感受着周围的震动，第一次体会到了蝙蝠机的速度。
蝙蝠机穿过云层，直接飞向目的地，罗伊森和戈登两个人就只需要坐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
在激烈的战斗后，这是难得的平静。
“戈登先生。”趁着这个时间，罗伊森好奇的询问戈登之前的去向，“我们之前去找你，你不在是去了哪里？”
“我已经听罗曼诺夫女士说了，感谢你关心我，罗伊森。”戈登说，“我很抱歉，没来得及给你说明，当时的情况很紧急，我也是不得去赶过去的。”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罗伊森询问，“我们有诸多猜测，但是都不能确定是真是假。”
“那些猜测我也已经听罗曼诺夫女士说了，但是和你想的并不一样，我不是因为谁过去的……”戈登深吸一口气，“我是因为看到了气球。”
“气球？”罗伊森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缠住自己脖子的气球。
“是的，气球。”戈登说，“当时我意外看见一个气球飘过了我的窗户外，当时我看到那气球上好像画着什么东西，于是我就追了出去，一直追到了海边。”
“那人偶呢？我的人偶呢？”
“我很抱歉，罗伊森。”戈登愧疚的说，“我当时离开的时候也许是忘记了关上房门，也许是其他什么事情，我离开的时候，人偶还在房间里，你去的时候就没了，可能是被偷走了，我也是和罗曼诺夫女士相遇后，才知道的，我很抱歉，我应该见到你的时候就记得将他还给你的。”
罗伊森有点失望，但是看着戈登愧疚的样子，他又不好意思责备戈登。
听戈登讲起来，这整个过程是如此简单，倒是他和娜塔莎想多了。
“没事。”罗伊森说，“我看它还没损坏，应该没问题。”
在罗伊森的系统里，角色卡是可以召回的，但是道具不是，不过上面也有道具状态显示，罗伊森虽然没有找到他的人偶，但是人偶状态完好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这样随口说着，没有多长时间，蝙蝠机就已经落在了地面上。
【已到达，ACE化工厂。】系统S说，【需要指引吗？】
这系统也太智能了吧。
罗伊森点了点头，接着就看到蝙蝠机的面板下方，弹出一个抽屉，抽屉里装着两幅眼镜，以及几个接口设备。
【系统S诚挚为您服务。】
罗伊森看着那眼镜的模样，怎么看怎么眼熟。
这玩意不就是他玩游戏戴的那个3D眼镜吗？合着他收到的还是个周边啊。
在游戏外的罗伊森戴着3D眼镜，而游戏里的罗伊森同样的拿起了3D眼镜。
“等等，罗伊森。”戈登忽然开口说，“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奇怪什么？”罗伊森问。
“这个系统S。”戈登说，“你不觉得它在试图引到我们什么吗？”
罗伊森想了想：“这是蝙蝠机上的系统，我相信蝙蝠侠。”
这句话说服了戈登，戈登没有再阻止他，反而是带起了眼镜。
“你知道这让我想起了什么吗？”
“什么？”
“大都会。”戈登看着那副眼镜，“隔壁的大都会就是人手一副耳机的。”
“大都会？你怎么知道的？”
“在哥谭沦陷之前，大都会就已经沦陷了，因为哥谭的大都会离得近，所有尝试进去的军队惨败后，都是在哥谭修整的，所以对大都会的情况，我们还是略有了解。”
“大都会是什么样的？”
“大概就是人手一副和这东西有点类似的耳机。”戈登扬起手里的东西，“听从大都会里的那个怪物的命令，不过我也只知道这么多，毕竟哥谭自顾不暇，也没时间关心邻居。”
能知道这些罗伊森已经感觉到幸运了。
“怪不得你这么警惕，原来是对这个有心理阴影。”罗伊森理解的说道。
“不过就像你说的。”戈登说，“我相信蝙蝠侠。”
说着，戈登率先戴上了眼镜。
罗伊森跟在后面，反而慢了他一步。
他摇了摇头，还是戴了上去。
一戴上去，整个ACE化工厂的地图就出现在了罗伊森的左眼里，而他的耳朵里传来声音：【是否需要连接ACE化工厂网络？】
“连接。”
罗伊森就看着他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个操作指南。指南表明，ACE化工厂采用的内部网络系统，需要将它载入它的系统才可以。
和其他被废弃掉的哥谭著名建筑不同，ACE化工厂反而是在用的，此刻正是工作时间，所以，厂里有很多的工人以及机器设备。
指南对ACE化工厂的网络接口在那里做了详细的指明，罗伊森只需要按照它的指引前往就可以了。
这太简单了，罗伊森看着连接方式，都不需要他做什么只要把之前从蝙蝠机上拿着的接口插随便哪台电脑，系统S可以自动完成一切。
唯一就是他们需要避开化工厂里来来往往的人，就比如说他们现在走了几步，他们就看见几个工人面向他们走来。
两个人戴着眼镜，在来往的工人里却并不突兀，这里是化工厂，非常多的人戴着防护眼镜，他们也自然的被认为是里面的一员。
在路过罗伊森他们身边时，那几个工人还和他们打了招呼。
戈登是个警察，日常扮演也是他熟悉的工作之一，而罗伊森经过了这段时间和娜塔莎的相处，加上本来的演员身份，扮演起员工来更是得心应手。
所以，在对方友好的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他们也很自然的回应了对方，然后就与那些人擦肩而过。
一直到走入无人的地方，他们才停了下来。
回头看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这可真是幸运。”罗伊森有点兴奋的说。
戈登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没有继续停留，找到了一个办公室，装出一副办公室员工的模样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听见人进来以为是自己的同事连头都没抬。
把接口插进去的时候罗伊森还有点紧张，他想着系统S有没有他想的那么神，结果下一秒，系统S就向他展示了他自己到底有多神。
【已接入这ACE化工厂网络系统。】
一个缩略地图出现在他们左眼镜片，上面闪烁着很多的红点，每个红点都代表着化工厂里的一个人。
“系统S，可以检测ACE化工厂内是否有小丑存在吗？”
眼镜上快速的闪过一张张脸，都是监控捕捉到的人。
【并未检测到小丑存在，但是在ACE化工厂内存在部分灰色区域，无法确定小丑是否会在里面。】
灰色区域？
“知道灰色区域是干什么的吗？”
【感应到特殊能量，无法检测。】
罗伊森的好奇心又升了起来，他看向倒计时，还有3：56：32。
“那我们就去看看这个地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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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第八十三章.旧哥谭(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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