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对不起…”
项文和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起来。
母亲教导他要做一个好人,谁知道他竟是天生的恶魔,父亲不在,母亲努力抚养他,他不怪母亲的严厉,他知道母亲只是不想让他变成和父亲一样的人去祸害其他人。
项文和一遍一遍道歉,梅潘生面对他的挣扎哭泣一言不发。
梅潘生清楚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极其自私。梅潘生清楚是自己亲手毁了项文和的一生。
可是,没关系啊…
爱就是痛苦。
人生和爱比起来,不值一提,不是吗?再说了…项文和本来就是鼠袋…他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即使没有梅潘生,也可能会有像梅潘生或者像小叔的那种人存在。
倘若要他们霸占项文和,梅潘生会嫉妒的。
不可以。
“没事。”
“没事。”
“没事。”
梅潘生模仿起项文和当年利索的口气说道,“项文和,没事。”
他抱着项文和,轻拍起他后背,项文和一边哭一边难受。
良久,项文和冷静下来去厨房洗了个脸,梅潘生默默关上了卷帘门。
项文和坐回位置。
梅潘生双眼通红,“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吗?”
他想说一些事,憋了很多话,与项文和爸爸有关。
他选择自私到底,不告诉项文和。
他
“讲吧。”
“和你爸爸有关。”
“我爸爸?”
“对。”
“从哪说呢…吴峰,我们学校的校医,你还记得吗?”
“记得,送你去医务室那天,他对我说了好多奇怪的话,我现在终于理解了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了什么…”
“大概是说你不正常,让我最好远离你。”
“啊~这样啊…所以你那时候就知道了吗…”
“没有,我那时。”
“你认识他吗?”
照片上的人是小叔。
照片下面还写了名字——庞胜良。
梅潘生想说不认识,吴峰已经拿出刀驾到他的脖颈上,“别骗我,我调查了他很久。”
“我认识他,怎么了。”
小叔在外面犯过事,梅潘生没想到怎么学校也有他的受害人。
“那么,这个男人你见过吗?”
照片上是一个面容慈祥身穿西装的男士,脸方方的很是憨厚。
梅潘生皱眉想说不认识,“我见过他的手表。”
“在哪?”
“我小叔手上。”
“他在哪?”
“他已经死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告诉我吗?”
“你不会告诉其他人吧。”
“不会…”
“那你为什么要调查我们?”
“我有一个女儿,她在医院快死了,我想救活她,我觉得你们应该有那个能力吧。”
“嗯…老师,你想错了,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天使吗?我们只可以自愈,没办法帮助别人的。”
“那…”
“你知道,那个人是你班主任的老公吗?如果我告诉她一切事情会发生什么呢?如果项文和知道你和他的杀父仇人有关系,你觉得他还愿意和你见面吗?”
“你不要歪曲事实!我小叔没有杀他!”
“那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他的手表在你小叔手上!”
“几个月前,我去街上吃饭,邻座坐了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
“小叔他认识很多和我们一样的人,他和他们打交道,他认识一个外地的同类,你爸爸去外地出差,进了他的饭店,他把肉喂给了你爸爸,所以他才离开了你们。”
“你可以把我们叫做袋鼠,我们的肉可以无限再生,吃了我们肉的人,会产生极大的饥饿感,小叔在利用这一特性祸害比尔。”
我只是听小叔说的,他说对方不从,一直没有屈服最后被饿死了,小叔从他那里买来了你爸爸的手表。
“我小叔只是看他手表漂亮,索要回来而已。”
“那么杀死他的是谁?”
“我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我小叔。”
“他会害了我吗?”
“哈哈,不会,他只对特定的人下手。”
“打电话。”
嘟—嘟—嘟—
“喂?干什么?”
“小叔,你能来学校一趟吗?”
“我忙着呢,挂了。”
“别挂,你来一下学校,来一下学校,有点事情,你来一下吧。”
“噢…一会到。”
庞胜良背着书包,来到吴峰的居所,他嘴里叼着烟,一脸淡定的拿出包里的锤子。
“你想干什么?要杀了他吗?”
“我…不是…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手表…”
“小叔,你冷静点,你已经犯事了,不能冲动。”
“这个?你喜欢给你。”
“我想知道”
“不知道,忘了,谁记得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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