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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羁绊深入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沈观南两脑空空,思绪都停住了,只剩一片广袤的白。

他心里是抗拒的,还有些羞耻,但身体却跟中邪了似的,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这行为似乎取悦了南疆王,他眉宇柔和下来,眼里噙着浅淡的笑。

“乖。”

南疆王转身走到屏风后脱衣服,把脱下来的苗衫亵裤都挂在屏风上,然后,屋里传来了轻微的水声。

这声音听得沈观南神经紧绷,心脏鼓噪得几乎要跳出来。在吊脚楼待了这么久,他一直有种作壁上观的超然,像个旁观着,无论南疆王做什么都不怎么在意,还是头一次有如此强烈的反抗欲。

他拼尽全力抢夺身体掌控权,想停止脱衣服,想远离起居室。

但这具身体里仿佛存在着另一个人的意识。他臣服欲太强,沈观南根本争不过,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绕过屏风,抬腿迈进浴桶。

浴桶是长椭圆形的,南疆王阖闭双眼坐浴在正中央,搞得沈观南有点无处下脚,只能抱着膝盖蜷缩在边缘。

他这幅模样有些可怜,以至于南疆王睁开眼的那一瞬神色忽而顿了顿。

“怕什么。”他抓着沈观南的胳膊,把人拖近几分,“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沈观南心跳重似打雷,每一下都重重摔在地上。

他感觉南疆王是面朝自己岔开腿坐着,自己刚好坐在他两腿之间。所以南疆王的小腿肚正好贴着沈观南的侧腰,而沈观南的胳膊肘恰好搭触在南疆王另一条曲起腿的膝盖上。

两个人面对面在坐在一处,距离很近,几乎要抱到一起。

浴桶里的水清澈透明,他不需要特意去看,余光就能将南疆王各个部位,无论是私密的,还是不私密的,都尽收眼底。

注意到南疆王的反应,沈观南立刻挪开了视线,有点耳热的侧过头去看浴桶边缘的金属封边。南疆王倒是挺坦荡,一点也不羞赧,反而用直白露骨的视线盯视着沈观南,一眨不眨地看了半晌。

他脸上依旧遮着面帘,手上戴着从沈观南身上抢来的玉扳指,搭在浴桶边缘的手臂线条流畅有力,青筋从手背蔓延至小臂,胸肌轮廓紧实饱满,肩膀宽阔平直,隐约还能看见沉在水下的腹肌和人鱼线,是那种很有力量且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精瘦型身材。

对于这样一个疑心重的人,像今晚这种一.丝.不.挂的机会并不多。如果沈观南真是那个与他有宿仇的公子珩,八成会趁机刺杀。

但他转念一想,南疆王突然要共浴,没准就是在试探他会不会动手。

沈观南顿时有点心累。他没话找话地问:“你这个面帘……是睡觉也不能摘么?”

南疆王嗯了一声,“成亲之后才能摘。”

没想到真让方清珏说中了。沈观南下意识道:“谁摘谁娶?”

闻言,南疆王怔愣一瞬,随即就眯缝起双眼,很愉悦地笑了笑,“你想娶我?”

沈观南立刻否认:“没有没有,你别误会。”

这个回答令南疆王很意外。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声音冷了下去:“怎么,我很吓人吗?”

沈观南感觉实话实说会死得很惨,便很轻地摇了摇头:“不是,是我不配。”

南疆王沉默一瞬,再开口时语气软和许多:“未成婚之前,在父兄母族面前都不能摘。”

“哦。”他似是刚想起,又补充一句:“但房里人可以随便摘。”

南疆王把“房里人”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像在期待着什么。但沈观南听罢,只兴致缺缺地捧场道:“……原来是这样啊。”

南疆王胳膊肘撑着浴桶,歪支着头看沈观南,眼睫微微垂着,神情散漫且温柔。但他等了半晌,沈观南都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也没有任何动作,不由得动了动眉心,“你不想看?”

沈观南打了个哈欠,眼睛蒙上一层清亮的水雾。他摆了摆手,很是困倦地说:“我就是个俘虏,我不配。”

南疆王倏然冷下脸来。

夜深人静,吊脚楼安静的能听见毒蛇在墙外爬行的声音。南疆王的脸色阴沉得仿佛随时能下雨,他突然松开沈观南,冷声道:“出去。”

沈观南搞不清楚状况,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还不走,不怕我就在这——”

“哗啦”一声水声打断了南疆王咬牙切齿的声音,沈观南忙不迭地跑了。

他扯下挂在屏风上的衣服,边穿边往外间跑。里间的人好久都没再动,久得沈观南躺在竹榻上睡了过去,再睁开眼,南疆王就不见了。

他消失了好几天。

这几天,每天都有不同的苗民来给沈观南送饭。他们看过来的目光充满了好奇和打量,像是想知道沈观南为什么还没死,究竟怎么活下来的。

还说南疆王在为族民祈福,暂时不能离开蛊林,但沈观南想见他可以随时进去找他。

沈观南知道房梁上藏着不知道多少只紫蝶,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南疆王的监视之中,所以规规矩矩地等,什么东西都没翻,也什么秘笺都没看,更没有去找南疆王的意思。

吊脚楼突然变得很冷清,空空荡荡,沈观南总是莫名想起南疆王。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光着脚在楼里闲逛。

他发现,

他好像不怕南疆王了。

反而有点习惯这个人的存在。

南疆王再回来时,脸色明显很臭。

他开始带沈观南出门,允许沈观南在这座山附近活动。后来可能是见沈观南足够安分,不论走到哪儿都会带着他。

沈观南渐渐熟悉了九黎族,发现只有南疆王管辖的苗民对他的敌意没那么明显,其他几个部落的人都恨不得食他骨啖他肉。

这让他有一种危机感,总觉得老酋长早晚会要他的命。

那天迷晕他的,也就是南疆王口中的三妹,是部落的大祭司,掌祭祀刑罚。九黎部落由九个部落组成,每个部落都由酋长的子女分别掌管。因为部落的规模很大,占地面积广,所以他们都住得很远,平时见不到,只有每月定期到酋长那里汇报时才会碰面。

沈观南跟着去了两次,酋长看过来的目光都很古怪,而且越来越古怪,像是惊讶他怎么还没死。

南疆王其他几个兄妹看过来的眼神也差不多。

九黎族的人从小炼蛊,有的蛊有很明显的驻颜效果,所以不论男女老少,颜值都不低。但酋长的九个儿女俊俏得非常突出,其中有个一看就很风流的,一看见沈观南就找各种机会过来搭话。

他手背有黑蜘蛛刺青,好似还会动,看得沈观南生理不适,所以总躲着他。

南疆王是少酋长,每次都会被留下单独谈话。沈观南等在外面,几乎无处可躲,每次都被其他几兄妹逮个正着。

他们以为沈观南听不懂苗语,说的话很不好听。大祭司总是训斥他们,然后再欲言又止地问沈观南“过的怎么样”。

她说她负责看守蛊林,逮捕擅入者是职责。

她说她没想要沈观南的命,毕竟他是公子珩。

她说她也没想到南蜀会放弃营救,拒绝和谈。

沈观南知晓故事的走向,所以并没有很惊讶。但是听完大祭司的话,心里乍然涌起很浓重的悲伤。

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风流浪子还要笑嘻嘻地往面前凑,举止也很放肆:“你总躲着我干嘛?”

沈观南没好气地问:“有事?”

“你长得细皮嫩肉的,被他做成人皮蛊实在可惜,要不要来我这?”

沈观南正要开口,就听身后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我还有事。”那人立马收起放荡的神情,笑着说:“先行一步。”

南疆王盯着他步履匆匆的背影,满脸森寒地问沈观南:“他刚刚都和你说了什么?”

沈观南:“没什么。”

南疆王不信。他偏头凝视着沈观南,双眸渐渐眯成一条缝,阴阳怪气道:“真没看出来,你还挺会勾.引人。勾完三妹就勾五哥,下一个打算勾.引谁?”

这话不好听。

沈观南眉眼一冷,微蹙着眉,沉默而不悦地侧睨着南疆王。

南疆王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头凑得更近,“你大老远跑过来装迷路,不会是想玩美人计吧?”

“美人计?”沈观南冷笑出声,“对谁?你吗?”

他直言不讳:“少酋长,我从头到尾有勾.引过你吗?”

南疆王鲜有地吃了瘪。他下半张脸遮着面帘,表情变化的幅度不大,神情并不明显,沈观南向来都只能从那双炯炯有神的狐狸眼做判断。

但此刻,南疆王的眉眼平淡至极,毫无波澜起伏。沈观南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紧张了,沉甸甸的压在心头,莫名压抑。

这股静谧似乎感染到了风,风一息,连蝉鸣都停止了。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洒下来,落得一地斑驳,也将南疆王的脸衬得半明半昧。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再开口时嗓音莫名阴沉:“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沈观南脑袋“嗡”地一声,后颈瞬间冒出了汗。他想找补几句,但南疆王没给这个机会。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沈观南扛在肩头,乘着白蛇回了吊脚楼,把沈观南扔在里间的床榻上。

沈观南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南疆王伫立在床榻边,目光居高临下地落过来,边说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银腰带,“当初不是你亲口答应的?”

他曲起膝盖,丁页进沈观南月退间,俯身摞上去,用虎口卡住沈观南的脖子,“还是说,你在和我玩欲擒故纵?”

沈观南倒吸一口凉气,赶忙辩解:“我没有这个意思……”

南疆王听罢好似更生气了。他低头咬住沈观南的唇,用牙齿叼着慢慢地磨,片刻后才松开,咬牙道:“你说的对,你从没勾.引过我。”

话毕,他猛地收拢手指,掐着沈观南的脖子,忿忿地问:“为什么不勾.引我。”

“你是我房里人,你要勾.引也应该勾.引我,你讨好谄媚的对象都应该是我!”

他这幅模样实在太过可怕,沈观南的头皮都一圈接一圈地发起了麻。他试图安抚南疆王:“我没勾.引任何人。”

“是么?”南疆王用大拇指抬起沈观南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他逼视着沈观南的眼睛,试图辨别真假,“可老三老五都想要你,你去么。”

这种情形,但凡沈观南敢点头都会死得很惨。他立刻回答:“不想去。”

“很好。”

南疆王满意地笑了笑,低头封住了沈观南的唇。

梦里被强吻的次数太多了,沈观南早已习惯了南疆王的气息,也习惯了南疆王的掠夺。

但这个南疆王接吻的经验没有梦里那个有全包眼线的好,略显青涩。他吻得很凶,又很急,像是饿久的人终于吃到了热豆腐,急得烫嘴都不松口。

唇舌纠缠间,他磕到了沈观南的牙,沈观南吃痛地“唔——”了一声。

南疆王这才停下来,喘着粗气问:“弄疼你了?”

沈观南摇摇头,摇完立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幅又乖又怂的模样成功取悦了南疆王。他低下头,温柔地吮吸着沈观南的唇瓣,用莫名蛊惑的低哑嗓音说:“疼就咬我,我允许你咬回来。”

沈观南正想开口,就再次被堵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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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王握着他,叼着他的耳垂厮磨,“第一次在蛊林里看见你,我就想这么做。”

“可惜你是蜀人,还是那老不死的继承人。”

怪不得南疆王那么好心,愿意放他离开。

原来是一见钟情了。

南疆王用宽阔的手掌把他们合在一处,放肆恶劣地磨,“我放你走了,但你没走。阿珩,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上天注定,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

沈观南的喘息彻底乱了,心跳完全乱了节拍。他不说话,南疆王就掐着他的脖颈,逼他说话:“说,你是谁的人。”

沈观南不吭声。

但他的嘴巴求生欲极强,不受控制地回答:“……你的。”

“说喜欢我。”

“……喜欢你。”

“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不……离开。”

“乖。”

南疆王似乎很兴奋,睫毛颤得厉害。他继续急.色地亲吻,恶劣地贴磨。他故意舔咬沈观南的喉结,强迫沈观南主动伸出舌头,亲得沈观南眯起眼睛,双目迷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还不肯放过沈观南被掌控的车欠肉。

“舒服吗?”

沈观南脑内一片空白,耳边全是粗重的喘息,完全说不出话。

“喘成这样……”南疆王把沈观南翻过身去,意味不明地调笑,“天可还没黑呢。”

【点开看段评】

他再也没办法冷眼旁观。

虽然他总感觉自己只是意识寄存在这具身体里,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抽离出去回到现实。

他觉得真正与南疆王朝夕相处的那个人并不是他,毕竟他的身体总是不受控制,也会有并不属于自己的心里感受。

但这一晚清晰逼真的感观让他清醒过来,也许他就是真实存在于这个时代,与南疆王磕磕绊绊地纠缠了一生。

这个念头让他莫名害怕。

南疆王的情感表达很直接,擦洗时都在欣赏他身上随处可见的痕迹,仿佛很满意。他亲自下厨,给沈观南煮了些粥,亲手喂沈观南吃下,然后抱着沈观南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第二天下午。

沈观南浑身酸痛,臀沟都破皮了,火辣辣的疼。南疆王倒是神清气爽得很,趴在窗边逗弄一只黑翅鸢。见他醒过来,还歪着头笑了笑,“过来用膳。”

“过不去。”沈观南摆烂地翻了个身。

南疆王没说话,走过来坐到榻边,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没一会儿,沈观南就感觉火辣辣的触感降了下去,那地方抹了不知什么药膏,有点凉,嗖嗖地冒着凉风。

“还挺娇气。”

沈观南翻了个白眼,心想,磨你一个多时辰你特么也得破皮。

他躺在床上修养这几天南疆王没再出门。不过,他也没让沈观南闲着,不是按着他亲,就是让他用手。沈观南帮完,他还掐着沈观南的脖颈追问“为什么这么熟练”“都给谁弄过”。

沈观南感觉他不是重欲的人,但他每天都要走这个流程,好像在刻意提醒沈观南——你只是暖床的俘虏,记住你的身份。

不知不觉,又到了例行去给酋长汇报的日子。沈观南蹲在吊脚楼附近的田埂上逗蛐蛐,再次看见了大祭司和那个浪荡的男人。

他听见他们喊他“祸”,也听见他们说“蜀王真无情”“亲儿子都不救”“竟然新立了个少主”。

沈观南感觉自己忽然就不能集中精力,眼前的画面忽明忽暗,指尖颤抖得厉害。

他心里突然萌生出一种很清晰,很强烈,很紧迫,必须立刻马上,不惜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去做,却并不属于沈观南的念头。

——他必须回南蜀。

今晚就得走。

九黎族没有丑人

但是他们看见沈老师都不约而同被惊艳

还让南疆王和大祭司一见钟情

沈老师长的得有多漂亮哇[彩虹屁]

沈老师: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南疆王:第一第二是谁?

沈老师:第一是全包眼线的邪神大号,第二是清纯小号黎彧(反正都不是青涩时期的南疆王)

南疆王:(咬牙)(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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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羁绊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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