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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楼疑云4】物理分手大师

“哈哈,老妈……呃,妈妈、老板?”

祝归白干笑两声,不确定道。

“晚上好?”

鸨母皮笑肉不笑:“雪娘,你真是病得不轻……看来得好好静养些时日了。”

先不能让鸨母察觉到她和李恪要去看井的事!

祝归白感觉自己的额头在淌汗,她定定神,一把捞过旁边李恪的腰身,转头眼神坚定地直视着那面容狰狞的妇人,脸上表情似悲戚似快意。

“妈妈,我受够了。”

“我和李郎是真爱啊!”

话音刚落,祝归白感到有两道不可思议的目光降临在她脸上,分别来自左侧的李恪和前方的鸨母。她趁热打铁:

“雪娘早已听腻了俗世的喧嚣,看破了人们的轻佻!这楼里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我过够了!”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李郎出现了!”

“他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这才是我雪娘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什么探花郎状元郎这个那个的,都比不上我的李郎一根手指头!”

鸨母狐疑地眯了眯眼,祝归白见对方不好糊弄,只得加大力度:

“妈妈你不懂!”

祝归白紧紧抱着快要石化的李恪不撒手,“爱情就像鬼,听说的人多,遇见的人少!而我,今天终于遇见了!您怎么能如此残忍地拆散我们!”

鸨母闻言——其实她真的有在听吗算了不重要——阴冷地笑了。

不知何时,灯笼里的光影停止了跃动。

四下无风。

连火苗燃烧的噼啪声都无。

祝归白寒毛根根立起,这要不是鸨母准备开大了她就白看那么多网文了!

“唉!看来您是无法理解这超越世俗的情感了!”

祝归白用力一推李恪,“李郎!我们的爱情天地可鉴!但世俗不容!我们走!”

说完,她拽着李恪,扭头就往后院侧门冲去!

然而,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祝归白和李恪连滚带爬,飞速穿行在昏暗的回廊中。木质地板在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祝归白忍不住回头想看看追兵有多远——

追兵根本不是用“追”的。

祝归白每次回头,都能看到鸨母那张皮笑肉不笑的白脸离她更近了几步,对方根本没有在跑,端的是散步一样轻松从容的姿态,简直太恶心了啊这种技能!

不行,不行,她体力本来就弱。这么跑下去不是办法!

更何况祝归白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被预约”状态能不能影响到鸨母,对方再怎么说也是此楼的一位老板,万一她对祝归白和探花郎这桩生意拥有最终解释权呢?

那还不是想给她预约就预约,想取消就取消?

这个祝归白真不敢赌,她不想戒戒你好。

死脑快想啊!想!

鸨母是“执行者”还是“祭品”的一部分?鬼魂怕什么?鸨母……探花郎……有了!

这个副本里的“生物”们,有着清晰的等级划分!

俗话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官大一级压死人。

处于食物链最底端的,是作为消耗品的玩家。

再上一级,是鸨母这样的“执行者”或“协作者”。她负责管理祭品,执行祭祀流程,但她本身可能也受制于更高层级的存在。例如那位本该和祝归白先一步见面的,有特殊癖好的,身份尊贵的探花郎。

他或许是祭祀的“受益人”,或是某个关键环节的“触发者”,他的权能显然在鸨母之上,所以鸨母才对他如此畏惧讨好。

而最顶层毫无疑问,正是所有人都隐约提过,却又对具体情况讳莫如深的,井里的“那位”!

那么,逻辑就通了!

鸨母作为“执行者”,她的活动范围和权限必然是有限的。

她可以在这座千红楼里追逐、抓捕祭品,但后院的那口井——祭祀的核心场所,接受献祭的“那位”的领域——很可能不是她能够肆意妄为的地方!

或者说,在那里,她可以驱赶,但不能亲自在“那位”的门口动手抓人,那是一种僭越。

事到如今,只有最后一搏!

虽然在未充分收集信息的情况下去井边,要面对的可能是更可怕的终极BOSS。但事急从权,不去井边马上就会死得板上钉钉,但去了至少还能多喘几分钟气!

“去井边!”祝归白的声音因为奔跑而喘息,却带上了一种豁出去的决绝,“那里她不敢乱来!跑!”

她其实没有发出声音。

她发不出声音了。

世界在此刻仿佛被按下了静音和褪色键。所有喧嚣——她的喘息、李恪的嘶喊、风声、乃至自己的心跳——瞬间被抽离,只留下一种震耳欲聋的、绝对的空寂。眼前的色彩疯狂褪去,只剩下对比强烈的黑白灰。一幅如同陈旧默片般的诡异画面。

鸨母手中的灯笼散发着极惨白的光晕,映照着她那张极惨白的脸。她的嘴在一张一合,像是在念诵什么,或是在尖笑,但祝归白什么也听不见。

她眯着眼睛想要去辨认口型,接着触觉消失了。她感觉不到李恪紧抓着她手腕的力度,感觉不到脚下地板的存在,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她像是在真空中漂浮。

嗅觉。

味觉。

五感只剩不完整的视觉。

她被动地看着这场无声的表演。

鸨母抬起了手——那只手也很不像活人的手,真丑——缓慢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握住了她的右手。

祝归白想挣扎,但她指挥不动任何一块肌肉。

咔。

咔。

咔。

此处本该有三声脆响。

没有疼痛。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一种冰冷的、纯粹的、基于对眼前场景认知的恐怖席卷了她——我的手指被折断了。

混乱和崩溃像冰水一样淹没祝归白的意识。完了!要死在这里了!变成残废了!

不!不能!

一股更强的、近乎蛮横的意志力从混乱中炸开!感觉!给我感觉! 她在内心疯狂地嘶吼,逼迫自己去“感受”!

感受不到地板?想象!想象脚底撞击地面的反作用力!

感受不到奔跑?回忆!回忆肌肉拉伸的记忆!

感受不到李恪?相信!相信他还在拉着自己前进!

她榨干所有的精神力量,去模拟、去虚构、去强行对这个被剥夺了感官的世界产生反应!每一步像是在粘稠的噩梦里跋涉,躯体像一具沉重的空壳,拼尽全力才能操控。

终于——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像是破开水面般骤然冲入她的耳膜!

色彩猛地回流!冰冷的空气涌入肺部!手腕上传来李恪滚烫的抓握感!还有……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指根处迟来的、钻心刺骨的剧痛!

她和李恪重重地撞开了那扇通往后院的破旧木门,两人一起狼狈地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些许尘土。

祝归白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阵阵发黑,右手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晕厥。

她艰难地转头,脸颊被地面上的沙砾擦得发麻——也可能是发痛,但骨折的疼毕竟太强悍了。

门外,狭窄的通道入口处,提着灯笼的鸨母身影悄然浮现。她依旧没有踏入后院,只是站在界限之外,脸上那诡异的、凝固的笑容加深了,仿佛在欣赏他们逃入最终牢笼的惨状。

然后,身影如同融入墨迹般,悄然消失在了黑暗中。

祝归白强挤了一个弧度很小的笑容,用完好的左手把自己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来,和李恪对视。

“天地真是没放过我们这一双璧人……”

李恪看着她那明显不自然下垂的三根手指,脸色比刚才被追时还要白,嘴唇动了动,无数的话堵在喉咙口,最后只化成一句带着哭腔的:“你……你的手……”

“没事,”祝归白飞快地打断他,想用轻描淡写掩盖声音里的不稳,“毕竟是我把你拉过来的。幸好她没把你手指也一起掰了,不然我们两个人就只有一个人的手了,那多不方便。”

她试图扯出一个更大的笑容,但失败了。剧烈的痛楚一阵阵从手指攀爬上来攻击她的大脑,让她额头上出了一茬又一茬冷汗。

“给我五秒,”祝归白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声音低了下去,“就五秒,缓一缓……”

李恪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只是紧张地守在一旁,警惕地盯着四周。

五秒不到,李恪听到极轻微的、压抑的吸鼻子的声音。他愕然转头,看见大颗大颗的眼泪正无声地从祝归白因痛苦而紧闭的眼角滑落,又迅速没入衣领。

“……你怎么样?”他手足无措地小声唤道。

祝归白猛地睁开眼,似乎才发现自己哭了。她有些狼狈地偏过头,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装出没事的样子:

“生理性泪水,理解一下。纯痛,身体自己决定的,跟我本人坚强勇敢的精神面貌没关系。”

李恪:“……”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祝归白却已经借着这股劲儿,在他的搀扶下挣扎着站了起来。右手的剧痛让她眼前又是一黑,但她死死咬住下唇,没让自己再发出一点疑似痛苦的声音。

“走走,赶紧,来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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