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手腕骨折了,去医院打了石膏也不安分,打电话喊来几个兄弟又出门去了会所。
他灌了几口酒,心里愈发烦躁,脑子里老是想起来虞苓被沈泽带走的样子。
几个朋友看出他心不在焉:“老霍,你那天不是说这里的妞长得不错吗?哥们给你叫几个进来。”
很快就进来几个衣着清凉的女生,包间里笑闹成一片。
霍普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倒酒的田小小,上次就是这个女人撞了他,把酒撒了他一身,还说些什么有钱了不起吗的废话。
察觉到有人在看她,田小小抬头,见是上次那个臭流氓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副模样,竟然和虞苓有两分相似,霍普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扬了扬下巴,冲着田小小道:“你过来。”
田小小不想去,但是想到自己的绩效奖金,还是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啊!”
霍普粗暴地把她拽到沙发上,掐着她的下巴就吻上来。
田小小狠狠地咬了他唇,扬手扇在他脸上。包厢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除了那个女人,还从来没人敢扇霍大少的脸。田小小,是第二个。
田小小扇完后,后知后觉地心里发虚,她咬着唇警惕地看着霍普。没想到霍普却突然笑起来。
他掐住田小小的脖子,把人按在沙发上,俯身凑近:“胆子不小啊!”
他深深嗅了嗅田小小身上的香水味,皱了皱眉:“去洗澡,然后陪我睡一夜,我给你十万。”
十万!田小小心里愤怒,张嘴就想拒绝,可是想到母亲的住院费,如果有了这十万,那就有了着落……
砰——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大力踹开。
众人下意识看向门口,就见高大的青年站在门口,走廊明亮的灯光在他身前投下阴影。
霍普起身,皱眉:“沈泽!”
沈泽闲庭信步般走了进来,一把扯住霍普的衣领,抬手将他按在墙上,卡在他脖颈的手缓缓收紧。
霍普脚尖离地,面色赤红,眼珠子突起:“你……你……放开……”
周围的兄弟们见状就要冲上来,却被门外涌进来的人揍趴在地上。
沈泽欣赏着霍普濒死的惨状,那双修长性感的手指像钢刀般,死死卡在霍普脖颈上。在他绝望时,吝啬地给予空气,在他挣扎时,又戏谑地压制。
在反复的折磨中,霍普几乎想要懦弱地求他杀了自己。
“霍普,你该庆幸,她没有受很重的伤。”
霍普瘫倒在地上,像是被某种克苏鲁生物注视着,恐惧与绝望弥漫在空气中。
“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今晚的事,明白了吗?”
虞苓洗完澡,脖颈间仿佛还残留着那令人作呕的触感,她试着拿起本子想要通过写日记转移注意力,却又无从下笔。
手机震动了两下,虞苓点开,是霍夫人的消息。
她先是对白天霍普的事情表示抱歉,又关心了虞苓的身体。长长的一段最后,有些不满地说了霍普手受伤的事,还隐晦地让她注意和外人保持距离。
虞苓手悬在聊天框半响,最终还是退出了聊天界面。
虽然在来到京市那刻起,她就做好了牺牲婚姻的准备,可是面对这样的霍家,虞苓再次反问自己,真的可以接受联姻吗?
两家合作领域瞄准的就是人工智能,这杯羹很多企业都想分,或者她可以再找找其他合作伙伴……
比如……沈泽。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闪过,就被她否决。汇泽时代发展势头那么好,多少豪门争相注资,沈泽凭什么会选择虞家?
她漫无目的地滑动着手机,不小心碰到条语音消息,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带着冰冷的笑意,像是吐芯的毒蛇。
“小苓,过几天我去找你”。
虞苓皱眉退出聊天框,心情更加沉郁。
本以为虞幸暂时腾不出手来,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居然这么快就要来京市……
虞苓意识到,或许除了霍家,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不愿再思考,虞苓关了灯倒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电影。她本想放松一下,可是脑子还是控制不住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黑暗中,有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从沙发后面探出来,圈住她的脚腕。
借着电影微弱的光,虞苓看到那狰狞的触手缠绕在她白皙的小腿上,暗红色的吸盘吮吸着腿肉,碾过的地方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虞苓心跳加速,眼中迅速漫出水光。白天霍普碰她时,渴肤症的症状明明有所减缓,但是一碰上触手,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瞬间席卷全身。
或许是白天发生的种种让她压力骤增,又或许是心中某种还未成型的猜想影响着她,虞苓突然就不想抵抗了。
反正,这是她的幻想不是吗?反正这不会对她造成伤害不是吗?就让她今晚短暂地沉沦,逃离压抑麻木的现实,不好吗?
她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任由一只触手卷着她的手腕拉到到头顶,另一只顺着膝盖勒住她的大腿,探进睡裙中。
电影已经不知不觉来到**,屏幕上明暗交叠,高昂音乐庄重而诡异。
少女噙着泪躺在沙发上,像是某种邪恶仪式上的祭品,黑色粗壮的触手在白色丝裙下鼓胀、收紧,它们与皮肤相连得是那样紧密,像是从她血肉里长出来的异物,扭曲着、交叠着,将裙子撑出诡异可怖的轮廓。
“啊嗯……”
触手爬到虞苓颈侧,吸盘带着刺痛的吮吸渐渐取代了白天被掐着的触感,少女纤细的腰肢被激得抬起,又无力地坠下,沙发上的抱枕被触手卷落在地上。
痒意混合着痛感,带着某种畅快的羞耻,让少女像块被烘烤的面包似的,缓缓流出的蜜来。
通过腕足上的嗅觉细胞,触手闻到了令它格外兴奋的气息,它循着气味来到了布料边缘,腕足灵活地伸缩着,想要顺着缝隙探进去。
虞苓颤抖着低吟:“不……不……行!”
她身体本就敏感,今晚已经被刺激到极限了,实在不能承受更进一步……
触手似乎有些不满,但又不愿违抗她的意思,只能将腕足从边缘移开,狡猾地隔着布料碾了碾。
“嗯!”
淅淅沥沥地落了场春雨。
虞苓听着底下触手啧啧的吞水声,双眸略微失神。
脖颈上的触手不满意她的分心,托起她的下颌,吸盘缱绻地舔舐着她汗湿的侧脸,贪婪地吞掉将上面的细汗和泪珠。另一股探进唇中,扯弄着她的粉舌,将顺着嘴角留下来的津液吞噬。
影片渐渐走到尾声,舒缓的音乐越来越低,屏幕彻底黑下来。
虞苓在紧密的缠绕中,疲惫地陷入昏睡。
黑暗中,一只冷白的手掌抚在她脸上,嗓音餍足:“睡吧,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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