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时觉叙在学校的生活日常是这样色(shai三声)的:
课堂上认真听讲,偶尔空耳并经常被提问;
课下休息时间中,勤勤恳恳写课后的作业;
晚自习的前两节,拼了个老命把作业写完;
晚自习最后一节,开始兢兢业业攻击数学。
至于其他学科,只能放假周拿点课外题练练了。
不过——
某个学科的架子很大,连放假周的时间都要来分一杯羹。
而且某个学科学起来带给人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时觉叙这几个月的好几次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偌大一个校园里被数学追杀。有一次,他在梦里甚至还看见,他的好同桌,周行野,端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他被数学追得上蹿下跳的狼狈模样。
于是那一天他到了学校,首先就用充满怨念的眼神盯着周行野看了三分钟。
把周行野搞得早读不是,不早读也不是。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时觉叙:“怎么了?”
时觉叙就如此这般如此那般、添油加醋地把他在自己的梦中如何如何冷眼看好戏的样子复述了出来。
周行野听完后,静默了三秒钟。
随后,他真诚地提出了一个建议:“要不这几天你先别写数学的课外习题了?”
时觉叙疑惑:“为什么?”
周行野看着他,嘴角含笑:“我怕你写着写着晚上又做了个梦,发现我在梦中受数学之托来刺杀你,第二天你起来上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同桌我咔嚓掉。”
时觉叙弯了弯眸:“那倒不至于。我同桌这么好,我供着还来不及呢。”
“那你刚刚还哀怨地盯着我整整三分钟?”
时觉叙发现周行野真是越来越会“翻旧账”了。
他立马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屈起,做出下跪状,磕在周行野的课桌上:“我错了同桌QAQ。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同桌~”
周行野看着他一秒认错的模样,知道他现在状态还好,便放下了心:“没事。”
随后,他又补充了几句:“最近这几天可以适当减少做数学课外习题的量了。不用着急,要慢慢来的。”
时觉叙知道周行野是让他先缓一阵子的意思,心里欢喜得咕噜咕噜直冒泡:“……嗯。”
时间好像在一片叶子上就能体现。
从一片叶子的颜色上来看,嫩青色,是新生,是初春;深青色,是成熟,是盛夏;枯黄色,是老去,是深秋。
从一片叶子的脉络上来看,主脉最先形成,再慢慢形成侧脉和细脉。如银杏的叶脉——叉状脉——即叶脉从叶基生出后,均成二叉状分支。
时光就在银杏一步步形成叉状脉的过程中慢慢消弭。
期末倒计时。
这次是市统考。这次的期末成绩下来后,年级排名、班级排名、文综、理综排名和市排名都会有。
考完还要待在学校,等卷子讲完才放暑假。
分科的事还要等考试排名出来以后再定。
只能祈求自己这次的期末考能超长发挥吧。
时觉叙边自主复习边想。
之前几次考试的文综排名他总是在一百名左右飘荡。始终进不到80名之内。
啊——
时觉叙看着一书本的洋文,开始在内心平静的发疯——
马克思能不能保佑一下他这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无产阶级!
求求了求求了——拜托拜托让自己进文基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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