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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沈无咎悠然转醒,眼珠子一转,直勾勾地盯着玉昙,苍白的唇张合:“多、多谢。”

“不是我救了你。”压根没人救他。

玉昙连连退后几步,生怕引起误会。虽说沈无咎出现未能触发剧情,但他可是女主赵秋池的官配,远离为好。

且她一看到沈无咎便会想起,男女主之间的各式避火图玩法,实在难以面对。

“我乃……”沈无咎挣扎着想要起身,一动作牵扯伤口,痛得发出闷哼声,一块银质长命锁从他怀里滑落,话还未说完又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巴掌大的长命锁,下方缀着三个小铃铛,正中心刻着“无咎”字,做工粗劣,边缘泛着黑,用一条红绳系着。

玉昙无措地摩挲指尖,她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长命锁,刻字为“杳杳”,长命锁是幼时被抱回时,放在包被夹层里的。

她担心佩戴着损坏了,一直仔细收在梳妆盒里。

“杳杳”二字为她的小字,现今看来她不仅名字占了真千金,连小字都占了她的。

沉默了半晌,玉鹤安似乎想明白了,站起身道:“长明,扶他上马车。”

玉昙困惑地抬眸,玉鹤安可不是随意招惹麻烦的性子,今日居然主动救人。

长明架起沈无咎往马车里搬,“郎君,要将他带回侯府吗?”

玉鹤安低声嘱咐:“趁着天黑将人送往玉桐山庄,记得请大夫治疗他的伤,他醒了,若是想走便让他走,若是想留便好吃好喝招待着,遮掩他的消息。”

“是。”长明应声,驾着马车冲进了夜幕里。

玉昙垂着脑袋,思及玉鹤安对他的态度,大约是认识的。

玉鹤安居然认识沈无咎,会不会也认识赵秋词。

她的身份会不会提前暴露了。

想起季御商对她的态度,大有几分不死不休的意思,若她现今离了侯府失庇护,她压根不敢想,她会多凄惨。

她用力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不会的,若是玉鹤安知道她是假的,肯定不会再纵容她了。

“杳杳,冷了?”玉鹤安低着头望向玉昙,他记得玉昙自小体弱,十分畏寒,现下日子已入深秋,夜里的风染上了几分寒意。

玉昙摇了摇头,强行镇定,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不冷的,阿兄,你的手还疼不疼,前面就有间医馆……”

玉鹤安抬了抬手,凉水冲过手背,肌肤仍泛着红,火辣辣的痛感减轻了不少。

见玉鹤安不答,玉昙指了指不远处,“就在前头那条街,第二个铺子,门前的灯笼也没熄。”

玉鹤安道:“走吧。”

“好。”玉昙眉眼弯弯甜笑应着,她提着灯笼走在玉鹤安左侧,二人影子被拉长,慢慢走出了巷子。

今日值守医馆是位年逾七旬,头发胡须净白的老大夫,坐在医案后支着脑袋打瞌睡。

玉昙上前轻轻敲了敲医案,轻唤了几声:“大夫,醒醒。”

过了会儿,老大夫转醒,摸了摸胡子,轻咳了几声,“你们谁,谁病了?”

“大夫,我阿兄的手被油灯烫伤了,您瞧瞧。”她拉着玉鹤安的手,轻放在医案上。

老大夫举着油灯靠近,来回检查玉鹤安手的伤势,玉昙看得心惊,生怕油灯又落下。

“大夫,我来举着油灯吧。”

老大夫瞥了她一眼,已平稳地将煤油灯放在桌上,“还好只是烫伤,被砸的位置没有骨折,回去擦擦擦药便好。”

玉鹤安付了诊金,道:“多谢大夫。”

“别着急走,药还没拿。”老大夫转身去了内间,倒腾了半刻钟,拿出两盒黑漆漆的药膏,“上一次药再走,别不把烫伤当回事,呶,你给他上上药。”

老大夫将药膏递到玉昙跟前,便回到内堂捣鼓去了。

“阿兄。”玉昙在一旁净了手,拉过玉鹤安的手,伤口边缘处已经开始渗黄水,在白皙的肌肤上尤显得可怖。

若是玉鹤安不挡,这伤可能就出现在她脸上了。

“没事。”

她拿出藕粉色绢帕,将黄水点点擦干净,绢帕染上了点黄色的污渍。

指尖沾上黑乎乎的药膏,一点点轻轻地沾涂在伤口处,她担心她太用力弄疼玉鹤安,总得小心谨慎几分,半刻钟才将伤口涂完,黑漆漆的药膏覆盖了玉鹤安的手背,那几个水泡更突兀了。

她还在思索要不要和他商量将水泡挑破了,玉鹤安已抽回了手。

“回去吧,很晚了。”

“好。”

出来时,街边的商贩已开始收拾东西回家,繁华的闹市归于寂静,他们穿梭其间,医馆离侯府不过两条街,慢行也不过一刻钟工夫。

玉鹤安低着头,瞧着玉昙拧着眉又松开,嘴角抿了又抿,唇边的小痣跟着一动又一动。

玉鹤安的脚步停了:“你想问方才的男子?”

她想知道玉鹤安出门在外,遇到了沈无咎,有没有遇到赵秋词。

玉昙仰着头,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嗯,阿兄认识他?”

“在凉州时见过几面,不算相熟。”

凉州,赵秋词也在凉州。

玉昙小心追问:“凉州什么地方?”

玉鹤安盯着她看了一会,琉璃色的眼眸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她微微侧过头躲闪。

“记不清了,这三年走的地方太多了,不会每一处都记得。”

玉昙试探道:“阿兄,可遇到印象深刻的女子。”

玉鹤安站定,拧着眉:“没有。”

玉昙一路都魂不守舍,在府门前话别,都没察觉玉鹤安皱了好几次眉,她转身带着兰心回了岚芳院。

玉昙贴身婢女三名,兰心心地单纯,十分忠心,负责穿衣用度,巧心心细如发负责吃食,慧心颇具管账的本事,被她安排出了府做生意。

宴会只能带一名婢女,便是兰心随行,巧心便留在岚芳院,巧心出了迎,见玉昙神思恍惚。

巧心推了推兰心:“娘子这是怎么了?”

兰心乐呵呵道:“郎君回来给娘子讲了讲凉州,大概娘子想出去玩了。”

巧心听旁人聊过几句凉州,风沙蛮荒之地,语调上带着几分嫌弃道:“娘子别想了,凉州能有什么好玩的,风沙大漠,常年饿死人。”

玉昙洗漱便在拔步床上躺下,自从她觉醒后,她便收罗了一大堆真假千金的话本子放在床头,已然看了大半,结局大多都不如她意。

她伸手去够昨夜那本《公主归朝》,昨晚看到真公主已被寻到,下一页便是假公主的下场了。

她握着话本的手发紧,唇抿了抿,翻开下一页。

皇帝因着多年情谊,只褫夺了假公主封号,仍让她住在昔日的府邸,吃穿用度照旧。

她合上书卷,书卷贴着胸口,挡不住“砰砰”心跳声。

后面还有一指厚的书页,她不想看了。

这个故事停在这就好了。

“哎哟,奴婢把郎君的药揣回来了。”兰心收拾东西时苦着脸叫嚷。

岚芳院和风旭院隔了大半个侯府,这一来一回就得大半个时辰。

兰心苦着脸再嚎了一句:“娘子。”

因着话本,玉昙心情很好,嘴角轻微上扬,柔声道:“阿兄估计歇下了,明日再去吧。”

“好。”兰心高高兴兴地应下,转头收拾玉昙换下的衣服,找了半晌也未找到手绢,“娘子,你的手绢怎么不见了。”

许是她方才替玉鹤安擦手伤时,随手放在医案上了,“丢了就丢了。”

“娘子,那可是你绣得最好的手绢了。”兰心念叨着将衣服,收拾下去了。

“咳咳——”玉昙轻咳了几声,脸上染上几抹薄红,“改日再绣就是了。”

玉昙年长些身子康健不少,平日皆无大碍,只受寒受风会咳嗽。

院子里常备着驱寒止咳的药材,巧心体贴心细,在听闻玉昙落水后便熬好了汤药,取了一碗递到她跟前,“娘子,喝了早些歇着吧。”

玉昙接过白瓷碗,捧着碗小口喝着,药喝完又喝了些热茶漱漱口,卧下等待着睡意。

巧心吹灭了寝房的其余灯盏,只留一盏孤灯,放下天青色纱幔,薄黄的烛光也透不进来,拔步床内彻底暗了。

“娘子安寝吧,奴婢在这守着。”巧心在拔步床脚踏处垫了被子守夜。

玉昙揪着被子:“巧心,你可有兄长?”

巧心坐在拔步床头,为她按好被子,“奴婢没有亲生兄长,倒是有一位义兄。”

玉昙来了兴趣,歪着脑袋瞧巧心,“竟然从来未听你提过,义兄对你如何?”

点点血色爬上了巧心的耳朵和脖颈,巧心低着头,“极好的,奴婢在府上做工时,劳他照顾双亲。”

“嗯。”

义兄能照顾巧心的双亲,若是她能认玉鹤安为义兄,照顾她肯定不成问题。

得到满意的答案,玉昙点点头,柔软的锦被磨着下巴。

义兄妹果然是极好的关系。

喝了药睡意逐渐蔓延了上来,她双眸逐渐闭上。

*

清风掀起纱幔一角,喜烛热烈的烛光穿透盖头,落入她眼只剩刺目的红艳。

她又入梦了,这个一直纠缠着她的梦魇。

玉昙端坐喜床,她穿着一袭繁复大红嫁衣,昙花纹样的束腰勾勒出杨柳细腰,下方坠有珍珠银链,长长的裙摆如花瓣铺散开。

外间热闹喧嚣,喜宴宾客吵嚷着闹洞房,喜婆孩童唱和:

“新郎新娘两情长。”

“一对鸳鸯入洞房,儿子儿孙福满堂。”

忽而喜气的唱喝声停了,变成可怖的寂静。

直觉告诉她,将发生极其恐怖的事她应该跑,奈何脚底生了根,确切地说是梦中的她没动,她也跑不了。

“吱呀——”开门声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气氛却比方才更恐怖了。

玉昙抬眸望去,透过红纱,只能隐约瞧见,一名身量极高的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未出声,但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偏执癫狂。

恶寒从脚底窜上背脊,身影越来越近,她心怦怦跳得厉害,简直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害怕地攥着袖摆。

男子停在她身前,挡住了光亮投下大片的阴影,一抹月白袍角出现在她视线内。

她大骇,新婚夜出现在洞房的男子竟然不是新郎。

谢谢 路邊當鹹魚的营养液[加油][加油][加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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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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