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得要命的花冠被一个一个卸下,季辞微披散着头发松下一口气,扯着头发的痛终于消失了。
随后,自己的外衫被两个嬷嬷一同扒下,意识到情况不对的季辞微连忙喊道:“别扒我衣服。”
季辞微终于忍不住说话,挣脱开两个嬷嬷在他身上扒衣的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衣裳。
去你丫的呀!我才不要和这个洞房,真是离谱他外婆给离谱他妈开门,离谱他妈到家了。
“哎呦,王妃,你这是做甚,圣上吩咐了,让奴婢几个伺候王爷王妃洞房的,王爷从前在宫中既无教习嬷嬷教导,又无通房丫头的,圣上英明神武,疼惜兄弟,怕二位新婚体验不好,特让奴婢几个在一旁辅助的。”
一个膀大腰粗的嬷嬷插着腰,脸上还带着戏谑的目光,好不神气。
辅你大爷!季辞微现在真的很想破口大骂,骂天骂地和狗皇帝。
这狗皇帝自己是个GAY,还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吗?他老弟今年才十五,过于成熟的行为很影响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发育的好吗!
这是古代,季辞微的左右脑开始互博,古代的季辞微的思想还残留在现代季辞微的脑中,一个认为这是一种屈辱,一个认为这危害了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
“告诉皇兄,我自己来。”东方子行开口。
哇哦,极品辣条音,季辞微终于听到了身旁肾虚老弟的声音。
“王爷,您——”行吗?嬷嬷的声音带着差异,没完成皇帝的任务,他们这一行人可没法交差,搞不好自己的脑袋就落地了。
“皇兄体恤本王,是害怕本王初婚未有经验,但这交欢之事不过如此,本王知晓该怎么做,不劳烦几位公公嬷嬷费心。”
“这——”为首的嬷嬷看向一旁的掌事公公,公公点头,两人心领神会。
“那好吧,王爷可自行动手,只不过圣上有令,必须得奴婢几个在一旁守着,请王爷谅解,不然我们几个奴婢不好回去像圣上交差。”
“行。”
说罢,东方子行抓着季辞微的双肩,一同向喜红的床褥倒去。
“拉帘。”东方子行一声令下,两个嬷嬷把床帘放下。
季辞微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不亚于他上次在手机上看老八吃播。
东方子行压在他的身上,季辞微的左右脑战线一致,那就是逃脱,他又忘了,现在是古代,依稀记得有个朝代的帝王十三岁娃都能爬了,何况现在他身上的东方子行已经十五了。
要命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会把游戏删了,好好调整作息,死都不要给比自己小三岁的肾虚弟上。
“你也是GAY啊?”
季辞微欲哭无泪,死死抓着东方子行的手腕,以确保这位肾虚老弟不会再对他做出什么不利于身心健康发展的事情。
“放手,宫人还在外面,不想违抗皇命的话就顺着我来,我对男子不感兴趣,你别担心我会碰你。”
东方子行的极品辣条音搭配上他这沉着冷静的脸,季辞微感到有一种很特别的割裂感。
他明白东方子行的意思,无非就是要做样子,好向狗皇帝交差嘛,于是他照着他的话,松开了他的手腕。
东方子行瘦的跟竹竿似的,自然,他的手腕跟竹枝没什么区别,季辞微一只手就可以很轻松的捏住。
东方子行扯着季辞微的衣,脱了半天,满头的大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季辞微的脸上。
“走开,我自己来,脱个衣服都不会,看着都费劲。”
季辞微一个肘击,坐起身,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东方子行瞟了他一眼,转而收回自己的目光,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许久,东方子行身上的衣服只剩下白色寝衣,季辞微还在扯衣裙上的蝴蝶结。
古人的衣服怎么这么多层,季辞微扒着已经被他扯成死结的衣带,快忍不住的骂街了。
汗珠一层一层的流下,季辞微要紧牙关,不停的扒着衣带,脸红的不亚于吉吉国王的屁股。
“你妹的,什么破衣服。”他忍不住的呢喃,像是被打死结的衣带整的快破防了。
“我来。”东方子行沉着脸,把自己的衣物往床外一丢,跨坐到季辞微的面前,开始解他那被打成死结的衣带。
不一会儿,死结被解开,他剥下季辞微的一层衣物,丢向床外,低声说道:“叫一声。”
“什么?”季辞微满脸的疑惑,不解的看着东方子行。
东方子行手上脱衣的动作并未停止,他低垂着眼,腾出一只手,直接死死的恰在季辞微的大腿上。
“啊!”季辞微吃痛,忍不住的大叫一声,死死的盯着东方子行,愤恨的说道:“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只见东方子行捂着他的嘴巴,眼神带着犀利。
“把腰抬高。”
他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以却保床幔外的宫人能够听见,戏要做全,不然难以让人信服。
季辞微身上的嫁衣一件一件的被东方子行剥下,只到只剩一件里衣。
“王爷,圣上御赐润花油,请问王爷是否需要。”老太监的声音从床幔外传来。
还在啊,季辞微看着厚重的红色床幔,虽不见一丝人影倒影,但已经可以感受到外面人的异样的眼神。
还真打算一晚上都留在床外,听“活春宫”啊?
不尴尬吗?
古人不是保守的吗?
东方子行的手伸向床幔外,刹时,手里多出一个用红布堵着瓶口的青釉玉瓶。
他拿下红布,撒在床沿,这次也不叫季辞微叫了,直接上手使劲捏他大腿,让他再大叫一声。
再次吃痛的季辞微,一脚踢向东方子行的肚子,事发突然的东方自行,还未盖上青釉玉瓶的盖子,就被季辞微一脚踹倒,一整瓶润花油全部洒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我去!呕......”一股刺鼻熏死人的香味径直扑入季辞微的鼻息,熏的他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床铺外的嬷嬷太监闻到这股味道,也忍不住捂住了口鼻,这个味道的威力真的不容小觑。
一旁的小太监在小册子上又添上了几笔:安临王用润花油一整瓶,王妃叫声凄厉。
“你——”东方子行嗔怒,凶狠的盯着还在做呕的季辞微,只见他的脸愈发的红润,好似初冬漫天大雪中的红梅,虚弱的用手撑着身子,不停的作呕,竟有一丝弱柳扶风之姿。
被熏红温的季辞微脑子产生了一阵眩晕感,无力的瘫倒在床褥上,但还是想吐的要命。
东方子行褪下被润花油浸湿的寝衣,把他丢在床外,这间衣物现在就像个生化炸弹,把床外的嬷嬷太监熏的连连后退,最后是一个嬷嬷忍着恶心,用木棍挑起那件寝衣,送到屋外清洗,才使屋内的众人舒缓了一口气。
但床铺内的两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季辞微只感觉身旁这人像个生化武器,他宁愿待在旱厕,都不要和这个生化武器待在一起。
“你离我远点,呕——”季辞微捂着嘴巴,眼睛都给熏出了眼泪。
东方子行好像没听见似的,向他凑近。
“你不要过来啊。”季辞微躲在床角,连连摆手,现在光是看到东方子行的脸就想吐了。
“我说了,我对男人不敢兴趣,但今夜的戏要做全,你自己叫,还是我掐你叫。”
“Stop!别再向我靠近了,我叫,呕...”季辞微捂着鼻子,学着某霓虹国动作片女演员的叫声,啊啊啊的叫着。
小爷豁出去了。
这叫声,有一种母鸡下蛋的感觉。
季辞微越叫越想笑,越笑越想哭,他知道他现在叫的很丢人,但是,刚才肾虚弟怎么说来着?“今晚的戏要做全。”
季辞微不是不要脸的人,关键这不是他的脸,不要就不要了。
等他回到现代,谁知道他有过这么丢人和离谱的经历。
反正丢的也是原主的脸。
床外负责记录房事的小太监握着毛笔的手一顿,张着嘴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许久,小太监在纸上写下一行十分简短的字:临安王妃叫声娇嗔。
“洞房进行的怎么样了?”一个十分尖细还带着慵懒强调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东方子行好像着了魔,一把扯过被褥,用尽全身力气再次把季辞微压在身下,脱下自己的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他的衣物,用被褥把两人紧紧的包裹住。
“都好着呢,公公。”老太监一脸谄媚,对着眼前的一脸傲慢的太监点头哈腰。
“圣上命杂家特意来看看。”说罢,径直走向床幔。
“我去——”季辞微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东方子行,“你家王室前身是北齐高家吧。”这么变态。
季辞微脸上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这么变态的行为,古人玩的花,我想要回家。
听不懂季辞微说什么的东方子行不语,只是一味的掐着他。
床幔被掀开,烛光洒在季辞微的脸上,他下意识的别过头去,泪水,不自觉的倾泻而出。
耻辱、羞愤不停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使他忍不住的抽泣。
这不是现代的季辞微,这是古代的季辞微。
大丈夫当顶天立地,怎能屈居于人身下蹂躏,这对于饱读圣贤书、注重礼法的原季辞微是莫大的屈辱。
现代的季辞微感受到这具身体的羞愤 ,以及想死的心,古人把名节看的比性命还重要,如此的情景,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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