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和李霞同时转过头来。小薇尴尬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去洗手间...”她结结巴巴地解释。
王超立刻走向她，完全无视身后的李霞：“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小薇摇摇头，不敢看李霞的方向。王超揽住她的肩膀，轻声说：“我们回去吧。”
回到包间后，小薇心神不宁。王超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在桌下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划着安抚的圆圈。这个小小的动作奇异地让她的紧张缓解了不少。
晚餐结束后，大家移步到酒店的酒吧区继续庆祝。小薇尽量表现得正常，但李霞的目光如影随形，让她感到不适。
“要不要先走？”王超低声问她，“我看你有点累了。”
小薇确实想离开，但她不愿意表现得像是被李霞吓跑了，于是摇摇头：“没关系，再待一会儿吧。”
在酒吧区，大家分散坐下，三三两两地聊天。小薇被李铭的女朋友拉去聊时尚话题，王超则被寿星拉去讨论工作上的事。小薇一边聊天，一边不时看向王超的方向，发现李霞不知何时又凑到了他身边。
“你得管管你男朋友哦，”李铭的女朋友林悦顺着小薇的目光看去，压低声音说，“李霞可是王超的发小，而且李霞还喜欢他，亲戚朋友都知道，他们当年差点订婚呢。”
小薇心里一沉：“真的吗？王超从来没提过。”
“都是三四年前的事了。李霞后来出国了，听说今年才回来。”林悦拍拍小薇的手，“不过你别担心，要是王超带你来见大家，说明他很认真。他从来不带女朋友参加聚会的。”
这番话本该让小薇安心，却反而让她更加不安。王超的过去中有太多她不知道的事情，而李霞的突然出现更像是一个警示。
过了一会儿，王超回到小薇身边，轻声说：“我们走吧。”
小薇点点头，与众人告别。李霞没有看他们，只是专注地喝着杯中的酒，但小薇能感觉到那故作不在意下的暗流涌动。
回家的车上，两人一时无言。小薇望着窗外流转的灯光，心里千头万绪。她想知道王超和李霞的故事，却又害怕知道太多。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王超突然开口，仿佛能读懂她的心思。
小薇犹豫了一下：“你们...曾经很认真？”
王超叹了口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们交往了两年，当时年轻，以为那就是爱情。后来发现价值观根本不合，她想要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林悦说你们差点订婚...”
王超瞥了她一眼：“确实讨论过，但最终没有。她很生气我提出分手，直接接受了海外的工作机会，去了国外。直到最近才回来。”
小薇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今天知道她会来吗？”
“不知道。”王超摇头，“李铭邀请她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或者她听说我会来才要求的。但我跟她之间真的已经结束了，小薇。”
他将车停在小薇公寓楼下，转身面对她：“你相信我么？”
小薇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只有坦诚和一丝担忧。她点点头：“我相信你。”
王超微微一笑，倾身吻了她：“晚安，明天见。”
回到公寓，小薇看着鱼缸里的小乌龟，心里依然有些乱。她给乌龟喂了食，看着它慢悠悠地游动，忽然觉得自己的烦恼有些可笑。谁没有过去呢？重要的是现在。
手机响起，是王超发来的消息：“到家了。今天谢谢你陪我，你表现得很好。”
小薇回复了一个笑脸：“谢谢你带我认识你的朋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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