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浓雾、葬礼……
组合到一起非常和谐的几个词。
那个人的葬礼上宾客个个面容肃穆，挨个过来同她握手安慰，都是些长辈，前几天才见过，谁料得到今天又要见一回。
她心里没什么感受，从小在母亲身边长大，对这个名义上的亲人并没有太多感情。
人死了便死了，倒是他那一摊子事处理下来麻烦些，还给她留了个小妈。
“莫难过了。”
小妈就站在身旁，一身黑色旗袍显得庄重，偏偏那张脸满是风情，连黑色压不下去的艳丽。
她悄悄往一旁挪了挪，对这个名义上的小妈十分不喜。
她并不喜欢攻击性太强的长相，再加上她小妈的身份，双重buff叠在一起更是厌恶。
不合时宜的轻笑在耳侧响起，小妈对她的任性悉数包容，待到最后一位宾客离场，才缓缓踱步到她身边，笑得眼尾都炸开了花。
就好像那天，小妈的枪口抵着那人的胸膛，砰——的一声，开出的血色花。
“我可以走了吧？”
她只好慢慢抬起头，眉心轻蹙做出些难过的表情，连声音都软和起来。
她从前厌恶小妈，如今是害怕。
小妈不说话，只抬手捏住她下巴，吻上唇角，动作很轻，似乎是怕惊扰了谁。
她浑身都僵硬起来，连脚背都绷紧。
偏过头便可以看见灵堂上的黑白相片，那人的笑格外刺眼，恐怕到了地下也难安眠。
“放松些。”
小妈自是不在意这些的。
她是个狠辣的女人，那夜丢下枪连手上的血都来不及洗便闯入偷窥者的房间。
她对那人的女儿很是感兴趣，多有意思的生物，瘦小、脆弱、偏偏又柔软。
常常用戒备又嫌恶的眼神看她，宛若一只穿着刺猬皮的小猫。
可这样的小猫在快乐时也会忍不住喘息出声，望她的眼神水汪汪的，蕴着哀切，眼底是拒绝，身体却在迎合。
她喜欢极了。
小妈拥着她走出灵堂，等候多时的下属撑着伞迎上来，伞下她的身体不停颤抖，下属别开眼，这个家早在那人死时便改了姓。
那人的遗产，包括她，都成了小妈的。
我是年上的忠实爱好者[墨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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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妈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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