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妈妈说道：“笑凌汛，回来了。”
笑凌汛：“嗯。”
妈妈：“今天吃肉末茄子。”
“嗯。”
爸爸：“快洗手吧。”
爸爸：“最近你感觉还好吗？”
笑凌汛：“嗯。”
爸爸：“你再发病，就更加严重。”
笑凌汛：“是。”
妈妈：“争取再也不要发病。”
他上楼开始画画。
画面里是一串紫金葡萄。
安生道：“你真的以为自己看见的就是真的吗？”
哥哥们：“你不要害怕。你看见的都是假的。”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并不是因为幻听的话，而是大脑在他们出现后的痛苦。
他睡在床上。
他梦里见到了安生道说道：“你想读书？”
笑凌汛：“嗯。”
安生道：“你为什么想要读书？”
笑凌汛：“爱好。”
他进入教室，笑凌汛：“学习哪里都可以。”
笑凌汛：“现在最起码要大学文凭，我现在学历太低了。”
安生道：“学历并不能决定一切。”
笑凌汛：“学历已经成为人的第二张脸了。”
他开始在练习册上写。
他在卷子上动笔飞速。
只要成绩好，就能写出好的小说，他是这样认为的。
笑凌汛说道：“我要认真学习。”
安生道：“你写的都是错的。”
安生道：“你这样写有什么用？”
笑凌汛：“我太笨了。”
安生道：“你生着病，当然这样。”
笑凌汛：“我现在很痛苦，越写越差。”
安生道：“就算不能学习，也不要紧。”
笑凌汛：“我想好好学习，我想回到那时候。”
安生道：“你有病，如果没有病就不一样了。”
笑凌汛：“嗯，我不想有病。”
安生道：“嗯。”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来到了小学，他开始看书。
卷子语文八十几分，还有数学不及格。
他一定要认真学习。
之后他开始进入学习模式。
每天的学习成绩也没有什么提高。
他从梦里醒来，看着房间，回想读书时代，自己都没有怎么努力过。
加上精神病，成绩很差。
他上班。
在上班里，他却没有见到安生道，是自己的幻觉吗。
他继续睡上班，可是桌子上的牛奶……
是自己买的忘记了吗？
他慢慢喝掉牛奶。
在下班后，他来到了家里，妈妈说道：“笑凌汛，我们买了西瓜，你吃点吧。”
笑凌汛：“嗯。”
妈妈：“你看什么书？”
笑凌汛：“名著。”
妈妈：“不要熬夜。”
“知道了。”
他看了一小时后上楼睡觉。
校园里无数人朝意味不明的笑。
他痛苦地看着。
被孤立了。
突然一个女生走出来，她笑着说道：“你没有朋友，我做你的朋友吧。”
笑凌汛：“不了。”
女生：“你很痛苦吗？”
笑凌汛：“我只想认真读书。为什么这么难？”
女生：“学习很难。你喜欢？”
笑凌汛：“嗯。”
如果我是正常人多好。
自己生病大脑受到重创。
很多题不会做，记忆力下降……
他痛苦地抓住头发。
女生：“痛苦就不要做了，我们去玩吧。”
笑凌汛：“嗯。”
女生：“你要开心。”
笑凌汛：“你为什么要和我玩。”
女生：“因为你很可爱呀！”
他进入教室，开始做题。
如果一切延续下去或许就不一样了吧。
人为什么会疯，如果不会疯的话会多么恐怖。
他慢慢看着卷子，老师说道：“上课。”
他这次没生病，自己一定要好好学习。
安生道说道：“笑凌汛，你现在还好吗？”
笑凌汛转头，可是什么都没有，学校并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是待在家里才是最幸福的。
他走出校园，从梦里醒来。
今天休息，他看书。
自己也看了很多书了，他写小说。
在尝试签约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签约上了。
他有些激动，可是他有还是害怕，怕自己毁掉现在的生活，过分固执，一分钱没有赚，父母吃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知道，在电脑前快速敲打。
终究没有继续签约。
妈妈说道：“你怎么了？”
笑凌汛：“没怎么。”
妈妈：“你好好工作，就好了。”
笑凌汛：“嗯。”
爸爸：“你也三十岁了，工作到五十岁，想做什么都可以。”
笑凌汛：那时候再写小说吧。
安生道说道：“你为什么不签约。好不容易的机会。”
笑凌汛皱眉。
安生道：“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签约？”
他慢慢感觉头都要炸。
或许没有读书，的精神病，是自救，不知道那些人会做什么。
他上楼。
妈妈说道：“你现在就上楼了吗？”
笑凌汛：“嗯。”
他睡在床上，幻听有严重。
梦里一条小渠。
他从小渠滑下来，进入一个很清澈的小湖里。
在里面感受大自然。
他潜入水中，看见了一条鱼他慢慢靠近鱼，结果鱼跑掉了。
之后他开始睡着，在水面上睡船。
慢慢从梦里醒来，已经晚上了，安生道说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会消失了的。”
笑凌汛：消失吧。
妈妈在楼下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精神病的人越来越多了。”
他慢慢下楼，妈妈说道：“现在刚好吃饭。”
安生道说道：“你快吃去吧。”
笑凌汛：“我不饿。”
妈妈：“不饿也要吃点。”
爸爸：“嗯。”
笑凌汛只夹了一筷子菜之后就没有吃了。
妈妈说道：“你现在挑食了？”
笑凌汛：“没有胃口。”
妈妈：“你吃什么了？”
笑凌汛：“我上楼了。”
这么多年自己期待的签约却犹豫了。
他慢慢开始打开电脑，电脑里的小说，实在是太烂了自己这样也能签约吗？
他有写头痛。
安生道说道：“好不容易的签约机会。”
笑凌汛：“就算签约了，也不一定成功赚钱，很多人都无法赚钱。写小说很难。”
安生道：“难道做销售就不难嘛？”
笑凌汛：“确实世界上没有轻松地工作。”
安生道：“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有什么错。”
笑凌汛试着签约。
每天晚上的时候会写一小时，每天更新三千字。
时间久了，在十年后，笑凌汛辞职，一个月能够赚六千，但是加上自己打工的存款，应该够了，做自己喜欢的事真的太棒了。
妈妈说道：“你不上班了？”
笑凌汛：“嗯。”
妈妈：“你不上班，我们吃什么？”
爸爸：“嗯。”
笑凌汛：“我有存款。”
妈妈叹息，“我们也六七十岁了你不会让我们干活吧？”
笑凌汛：“当然不是。”
“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饿是不会饿着。”
他每天待在家里，写作，做早晚饭。
妈妈进入笑凌汛的房间，说道：“你还在写小说？”
笑凌汛：“嗯。”
妈妈：“你不读书吗？”
笑凌汛：“妈妈你要说什么？”
妈妈：“你写小说真的有味吗？”
安生道站在旁边，说道：“你不说吗？”
“我感觉很开心。”笑凌汛。
一开始出院不习惯，没有读书的日子，现在已经习惯了，自己喜欢写小说的日子。
妈妈说道：“我们去世了你怎么办？”
笑凌汛：“我……我想继续写小说看书。”
妈妈：“你生的是偏执型精神病，我知道我们怎么说你也不会放弃。”
笑凌汛：“这是我的梦想。”
妈妈：“梦想？”
笑凌汛：“嗯。”
妈妈慢慢离开。
爸爸说道：“他说是他的梦想？”
妈妈：“嗯。”
爸爸：“能够做自己喜欢的是就挺好的。”
妈妈：“嗯。”
安生道说道：“钱重要，还是梦想重要？”
笑凌汛：“别烦我。”
安生道：“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假的？”
安生道：“你难道不是假的吗？”
笑凌汛：“我是你的同学。”
笑凌汛：“同学没有一个好的。”
安生道：“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笑凌汛：“我只想好好写小说。”
安生道：“你只想好好写小说？”
笑凌汛：“嗯。”
安生道：“鸡兔同笼你会做吗？”
笑凌汛：“小学数学谁不会做？”
安生道：“你写小说，真的赚钱了，你就开心了吗？”
笑凌汛：“我都四十岁了，做自己喜欢的事有什么问题吗？”
安生道：“你快要死了。”
笑凌汛：“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有梦想，明知道不可能。”
安生道：“这是你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吧。”
安生道跳到床上，“你看你又生气了。”
他慢慢看着电脑，就算每天都能写小说，甚至越写越好，可是有什么用？
笑凌汛关上电脑，下楼。
妈妈说道：“你不写了吗？”
笑凌汛：“我想和你多说说话。”
爸爸：“你很少和我们说话的。”
笑凌汛：“是吗？”
妈妈笑着说道：“聊什么？”
笑凌汛：“最近天气又是大太阳。”
妈妈：“嗯。”
笑凌汛：“那本书你看了吗……”
他们聊了很久，这样，很开心。
妈妈说道：“你现在病好了就好了。我们对你什么都不要求。”
爸爸：“嗯。”
他说道：“嗯。”
他在做饭的时候，父母说道：“冰箱里肉快放烂了，你做了吧。”
笑凌汛把肉解冻，开始做了一样猪肉炒土豆。
做完，父母笑着说道：“你没生病多好。”
笑凌汛没有说话。
爸爸：“吃饭吧。”
吃完，笑凌汛，在坐了一会，就上楼了回头，发现妈妈和爸爸看着他，萧凌汛：“我拿一些电池。”
他拿到东西，下楼给电视遥控器，换好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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