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谢祈横对各种节日都很有仪式感。例如结婚纪念日、情人节什么的,每次都弄得特别隆重。
吴钧豪调侃他:“横哥,你这天天搞得跟过节似的。”
“就是过节。”
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节日。
“操,少秀点恩爱会死吗?”吴钧豪笑骂。
自从结婚以来,这俩人就天天秀恩爱。大事小事全发朋友圈,偏偏还是俊男靓女,为此没少惹得旁人羡煞。
为了目睹两人的芳颜,更有甚者直接追到纹身店去。
【救命,好配啊啊啊啊啊!】
【我宣布,从此以后这就是我的磕的cp!】
翻阅着一条条留言,夏桉情不自禁地勾唇笑笑。
她未曾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祝福他们。
哪怕它是连曾经的自己也不看好的爱情。
由于两人刚结婚的缘故,谢祈横这几天没少折腾夏桉,每次至少折腾到凌晨,弄得她第二天都不能按时上班。
“你知道吗?每次做完第二天我都醒不了,我现在天天迟到。”她嘟嘴抗议。
“那就别去了。”谢祈横说得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轻嘲:“我不工作,你养我?”
“好。”
夏桉怔住。她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谢祈横真的应了。
“那我也不能天天闲在家啊,多无趣。”夏桉一边跟他聊天,一边忙着给夏小桉准备午饭。
夏小桉最近到了发.情期,整天叫个不停。正好夏桉最近捡了只猫,是只母猫。发现它时,它正奄奄一息地卧在街头,看上去就快要不行了。多亏她把它捡了回去,流浪猫这才恢复了一点活力。
自从流浪猫来到这儿,它就和夏小桉玩在了一起,干什么都呆在一块儿,活像一对情侣。
“你说我的猫会不会被夏小桉拐跑?”她蹲下逗猫。
“拐跑不是正好?”谢祈横答,“你的猫,我的狗,多配。”
谈笑间,流浪猫忽然窜到夏桉的怀里,宣誓主权般霸占了她的臂弯。
“它是不是听懂了?”她抱着猫,笑着问谢祈横。
这下轮到谢祈横不乐意了,脸色逐渐暗了下来。
可流浪猫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挑衅般地在夏桉胸前蹭了蹭。
操。
这猫也太会了。
夏桉只感觉有团软绵绵的东西靠在自己胸前,舒服得几乎要上天。
而谢祈横这边就不容乐观了,他黑着个脸,一把夺过流浪猫,毫不客气地将它拎回窝里。
夏桉不满地问:“你干嘛?”
“它蹭你。”他头也不回道。
“蹭蹭怎么啦?”她不服,“谢祈横,你不会连猫的醋也要吃吧?”
回应她的是谢祈横的冷眼。
她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行行行,不抱就不抱嘛,凶什么凶。”
望着眼前人这副娇媚的模样,谢祈横不禁动了歪心思。
心情不好时想要发泄自己的**,他想要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于是他眯起眼,在她身上亲来亲去,从上到下每一处地方都不放过。
他享受这种感觉,也享受与她的缠绵。
“唔,你混蛋啊!”夏桉奋力挣扎,但都无济于事。
“我可没说我是好人。”谢祈横使坏地舔舐她的耳垂。
既然逃脱不了,夏桉干脆放弃挣扎,伸出一双玉臂环住他的脖子,顺势吻上他的唇。
此刻,她卧在他的身上,感觉不舒服,又往上面去了一点。
夏桉朝他扬眉望来,笑得像只狐狸,嘴里却隐含嘲弄之色。接吻时还挑逗性地用舌头触碰他的舌尖,撩得他欲罢不能。
情到深处,谢祈横撬开她的唇,想要更深入地吻她,谁知她却故意合上了嘴,看着他这副想要又得不到的样子媚笑。
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想死啊你。”
嘴上虽这么说着,唇舌交缠间,他还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
谢祈横命令道:“嘴张开。”
“什么?!”夏桉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想要么?嘴张开。”他生硬地重复了一遍。
她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你……难道想用嘴?!”
还没等夏桉回过神来,谢祈横就强硬地挺入她口中。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夏桉肩上的带子渐渐滑落。她试图伸手提肩带,手腕却被谢祈横握住:
“别动。”
平时不让她动就算了,可现在她肩带都滑下来了,还尼玛不让她提?!
奈何人在他手里,夏桉有气说不出口,只能任由他作威作福。
与此同时,谢祈横终于松开她。
他斜坐在椅上,两条长腿交叠,视线慢条斯理地扫过她。
起伏的呼吸热浪似地席卷,夏桉感觉身上被人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她羞红了脸,抬脚就往谢祈横身上踹:“滚开啊你!”
一边骂着,一边擦了擦对方留下的东西。
她越想越羞耻,于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它。
眼见脚就要落在谢祈横身上,他抬头抓住她的腿,成功挡住她的“偷袭”,同时嘴边荡漾着笑意:“别随便踹啊,万一踹偏了,你后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
夏桉很快就懂得了他口中的“幸福”是什么意思,气急败坏地大骂他“浑蛋”。
他从鼻腔哼出笑:“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么?”
说完,又将她整个人翻过来,背对着自己。
谢祈横这人也是奇怪,有时候脸皮薄得要命,有时却又厚得跟城墙一样。
夏桉瘪嘴,无话可说。
他确实一直都是这么浑蛋。
“谢祈横,我难受……”她抽噎着哀求。
“难受就叫出来。”
看来以后还不能随便挑逗老公。
死的是自己。
……
完事后,谢祈横习惯性地点上一根烟,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迅速掐灭了烟,然后扭头看向夏桉。
但夏桉还是捕捉到了这一细节:“不吸了?”
“嗯,戒烟。”
她破涕而笑:“我说话还挺管用呵。”
说着,她突然感到一阵不适,跑到卫生间漱口。谢祈横也跟着来到卫生间。
夏桉刚刚哭过,鼻头和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兔子。
“怎么哭了?”
“你还好意思问。”她咬牙,“那东西一直在我喉咙里顶呀顶的,弄得我又想吐又吐不出来,你都不知道你那玩意有多大!”
他唇角一勾:“我知道。”
夏桉顿时语塞。
他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简直跟夏铭扬有的一拼。
说完这句话,夏桉就开始咳嗽,鼻子也闷闷的,仿佛被东西堵住了。
不出意外的话——她恐怕发烧了。
*
附属人民医院,谢祈横在陪夏桉挂号。
赵诺则指着谢祈横骂骂咧咧:“你上床就上床,怎么还把人给搞发烧了?你们低调点会死吗?每次非要搞得惊天动地的……”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他斜睨了一眼,赵诺立马闭嘴。
在旁边观看的夏桉笑得前仰后合。
“笑屁啊!还不是帮你说话。”赵诺骂不过谢祈横,便将火撒到她身上。
“那我可谢谢你。”
赵诺一本正经道:“不用谢,爸爸帮儿子,天经地义。”
“这么说,谢祈横也是你儿子咯。”夏桉眯着眼笑,目光落在谢祈横这边。
只见他冷冷地看了眼赵诺,眼神意味不明。
吓得赵诺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怕他。”夏桉大笑。
人人皆知谢祈横打起架来不要命,所以都不敢惹他。当年是,现在也是。
我们好像都在拼命地往前跑。
“谁不怕他啊。”赵诺无奈地摆摆手,“横哥当年多牛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夏桉刚想回答,又听她说:“也是,他宠你,你干什么他都依着你。”
“别说了。”谢祈横打断她们的对话,然后望向大屏幕的等候人列表,“到你了。”
夏桉头昏得厉害,头脑发热,看地板都像是摇晃的。于是谢祈横小心地扶着她。
她嗓子疼,不想说话,谢祈横干脆就代替她回答医生的问题。
最后,医生得出了病因——性.生活过度。
面对医生的指点,谢祈横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不停地“嗯”“知道了”。
更要命的是,夏桉也学着医生讲话,在旁边阴阳怪气地指指点点:“看看医生说的,要节制!节制!你听着好意思吗?”
一开始,谢祈横看在她发烧的份上将就着她。可夏桉一直哔哔赖赖,聒噪的声音让他忍不住捂住她的嘴。
赵诺在候诊区等待两人,随后三人去前台取了点药。
回到家,谢祈横按量取药,往里面冲了点水递给夏桉。
这种退烧药虽然退烧效果好,但面相也是真难看,味道更是极其难喝。
望着杯子里黑乎乎的一团,夏桉几乎是本能地抗拒:“这喝了不会死人吧?”
谢祈横蹙眉:“不会,喝掉。”
夏桉还想挣扎,却被谢祈横一把摁住头,一口气饮完苦涩的药。
然后她背过身,独自生着闷气。
他他妈居然把药强灌给她。
“生气了?”谢祈横淡淡地问。
夏桉正在气头上,没理他,背对着他打坐。
谢祈横又坐过去搂她,她瞬间就软了,瘫在他怀里。
操。
她怎么能这么没骨气?抱一下就不气了?
可是没办法。
面对他,她就是这么没骨气。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