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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那他喜欢哪种类型?

宇文媞上前,狠狠捏住她的腕子。

宇文姗像被毒蛇缠上般浑身不自在,可那只手腕被攥得铁紧,任凭她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慌乱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宇文媞突然松手。

宇文姗踉跄着后退,惊疑不定地看着她,落荒而逃。

宇文媞看着宇文姗的背影,目光里尽是怜悯。眼前这个妹妹,不过比自己小上一个月,原是府中姜姨娘所出。

父亲后院的女人们,都是对他有用的——当年娶自己的母亲,大约是看中了洛州外祖何家的丰厚陪嫁。

宇文姗的母亲姜氏却是官家小姐,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能把姜氏弄来做贵妾,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就是宇文姗的哥哥宇文搠。

母亲过世后,姜姨娘顺理成章地被扶了正。

从那时起,她和姐姐从宽敞雅致的荷风院挪到了东院,后来又一步步被挤到了偏僻的西小院。

可她从来不曾羡慕过宇文姗——在父亲眼里,她们都是为宇文搠铺路的棋子,有用时便温言几句,无用时连眼皮都懒得抬。

母亲临终前那般殚精竭虑,定要为她和姐姐定下亲事,怕是早就知道父亲的为人,怕以后她不在了,父亲会将她们随意婚配给不三不四之人。

这般想着,转过蔷薇花架,又撞见了赫连绯。

赫连绯脸上堆起笑,亲昵地挽住了她的手臂,“少夫人这头发可真好,乌黑发亮,像绸缎一样,我真是羡慕得紧。”那熟稔的姿态让她心头泛起几分莫名。

她想抽回手,却被赫连绯挽得更紧,只得含糊地应着,心里暗自琢磨对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走过一条两边栽满翠竹的小径,前方忽然热闹起来。

只见徐野与一位身着红罗裙的女子并肩而立,身边还围着一圈宾客,正说说笑笑地不知在谈论什么。

那女子身姿窈窕,眉眼间尽是爽利,正是近来经常与徐野一同出现的沈玉蘅。

她暗道,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赫连绯眼睛一亮,急切地将宇文媞往人前拉了拉,扬声道:“公爷快看,少夫人正一个人赏花呢!您怎么不过来陪陪她?”

徐野见她这般没分寸地拉扯宇文媞,眉头顿时皱起,心底暗骂一声“关你屁事!”。

他今日原不知妻子也会来赴宴,否则断不会跟着沈玉蘅来郡主府,让她瞧见了多心。

沈玉蘅也探究地看向宇文媞,这不是那天在妓院遇到的‘绵绵’吗?

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身素雅的浅绿色衣裙,眉宇间带着几分疏离的沉静,与她明艳的五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原来,这就是徐野那位新婚妻子。

宇文媞先向徐野福身:“公爷。” 随即转向沈玉蘅,笑道,“听闻沈掌柜的绸缎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今日恰好遇到了,我想向沈掌柜取取经,学一学经营的门道呢。”

沈玉蘅微怔,显然没料到她会抛出这般话来。

但她毕竟是在商场上历练多年的人,转瞬便敛了讶异,对着众人朗声笑道:“少夫人说笑了。您外祖家的何记缎庄,在洛州可是响当当的老字号。我这点微薄生意,哪里入得了少夫人的眼?说什么取经,实在是折煞我了。”

两人一唱一和,竟真就围绕着绸缎生意聊了起来。沈玉蘅说起流行纹样,宇文媞便接话讲出染色工艺,言语间竟是一派投契。

周围原本等着看热闹的人,心里都暗自纳罕:这正室见了外室,不扑上去撕扯打骂、在对方脸上抓出几个道道儿,竟还能这般和和气气地说话?

这徐野可真算得上是个人物,不仅能在朝堂上翻云覆雨,还能把两个女人拿捏得如此服帖,实在让人佩服!

徐野站在一旁,眼底却掠过一丝思量——她整日呆在缎庄里,莫不是真要与沈玉蘅在生意上争个高低?

一阵风吹来,宇文媞觉得有些冷,无意间抚了抚自己的手臂。

徐野上前,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她肩上,低声道:“你先回府,待我这边事了,便回去寻你。”

她看了眼肩头的披风,轻轻点了点头。

刚登上自家马车,车外便传来徐姝清脆的声音:“嫂嫂,等等我!”

徐姝掀帘坐进来,脸上还带着跑急了的红晕。

她方才在园中听闻沈玉蘅也在,又见嫂嫂独自回府,还当她是被哥哥气着了,便一路追了过来。

“嫂嫂,你千万别生气,我哥哥真不是旁人说的那种人。” 徐姝抓着她的手,急急忙忙替兄长辩解。

宇文媞淡淡道:“我没生气。”

她说的是实话,出嫁前,她就知道徐野喜欢沈玉蘅。方才自始至终,她心里都没起过半分波澜。

可她这过分平静的模样,在徐姝看来反倒像是气到了极致,才故意装出这般淡漠。

徐姝又挽上她的胳膊:“嫂嫂,我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总跟沈玉蘅走那么近,可我跟你保证,沈玉蘅那种精得要命的女人,绝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她倒真生出几分好奇,问道:“那他喜欢哪种类型?”

“他喜欢......柔弱些的?”徐姝说着,自己先皱了皱眉,似乎觉得这形容不太对。

柔弱的?宇文媞摩挲着袖中短刀,想起死在自己手下的那些人,唇角勾了勾——这么说,自己不会在他的喜好之列。

徐姝意识到方才的用语不够精确,又重新斟酌了一下措辞:“就是他喜欢你能依靠着他,你明白吗?”

她生怕比自己还小的嫂嫂听不明白,又补充道:“他这人吃软不吃硬,偏喜欢你服个软,露些破绽给他看。”

服软?她心里思索着。

徐姝见她没什么反应,又摇着她的胳膊撒娇:“嫂嫂,我听娘私下念叨,说你们成亲这许久,竟还没圆房呢。我虽不知哥哥心里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但你若想跟他好好培养感情,听我的准没错——有事没事都去找他,保管管用。”

她被这番直白的话闹得有些不自在,只得按住徐姝的手,哭笑不得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记下了。”

徐姝这才满意了,鼻尖又嗅到一缕香气,好奇地凑近几分:“嫂嫂,你衣服上都熏什么香?这般好闻。”

“我平日从不在衣服上熏香。”

这倒是实情,师父反复叮嘱过,身上不可带过于浓烈的气味,以免行动时暴露踪迹。

徐姝又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满眼艳羡:“嫂嫂,你这肌肤可真嫩,定是用了上好的润面膏脂吧?”

她被徐姝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笑道:“不过是些寻常膏子,我房里还有不少,等会儿给你多包些。”

两人携手到了清辉院。

徐姝一踏进卧房,便忍不住“呀”了一声——这里原先是哥哥的住处,记得满墙挂着兵器,处处透着冷硬,让她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可如今再看,却像是换了个地方:推开门便是一张疏影暗香双面绣屏,足有一人多高;墙上挂着一幅水墨《寒江独钓图》,透着几分孤远;桌案上空空荡荡,只设着两只青瓷熏炉,烟气弱弱地飘了出来。

她包了几瓶茯苓凝露给徐姝,“你只管用,我得闲的话,再多做几瓶给你。”

徐野傍晚来清辉院,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妻子与妹妹并肩坐在妆台前,不知正对着一个盒子摆弄什么。

门口那张长条案几上,零零碎碎堆着各色物件:布料、帕子、扇坠,几个瓷瓶,还有一些他叫不出名的小玩意儿。

徐姝显然已经把嫂嫂房里瞧得上眼的东西搜罗了个遍,此刻正拿着把银勺,小心翼翼地将她的香粉分到自己的香盒中——这香盒自然也是刚才搜刮来的。

宇文媞拿起一锭香块,对徐姝叮嘱道:“这个是安息香,夜里睡不安稳,燃一小截便能睡下。还有这种带着甜味的,闻着清雅,留香也久,只是......”她顿了顿,“若你与妹夫行房备孕,这些香料万万点不得。”

没想到她竟懂这些,尤其“行房”二字从她口中说出,徐野耳根有些发烫。

徐姝满意地盖上盖子,吩咐丫头们把案几上那堆东西都搬到自己房里,转身才瞧见站在门口的哥哥。

她扮了个鬼脸,打趣道:“哥哥,我今日在嫂嫂跟前替你说了好多好话,你可得好好谢我才行。”

徐野挥了挥手,一脸嫌弃的模样,示意她赶紧走。

宇文媞看着这兄妹俩的互动,唇角不自觉漾起笑意。她素来难得这般开怀,这一笑眼波流转,徐野竟移不开眼。

他没话找话道:“姝儿从小被惯坏了,你别往心里去。”

宇文媞笑道:“我倒羡慕她这性子,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徐野道:“你是隋国公府少夫人,也可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宇文媞闻言,像是从梦中惊醒般,笑意骤然敛去,垂眸道:“公爷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徐野见她回归了往日的疏离模样,猜不透她是否还在为沈玉蘅的事介怀,沉默片刻才道:“你放心。”说罢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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