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白晚风穿着白色雪纺睡袍盖了床深紫色的法兰绒毛毯,躺在酒店阳台的吊椅上一边看书一边吹风。
雪纺睡袍长长的委在地上,有风吹过时就轻轻掠起,白晚风的脖颈和锁骨上有些红痕和牙印,脖颈上还有一条银链挂着昨天沐子归给他戴上的戒指。
因为红宝石宽戒太过花哨,所以他们还是喜欢做成项链埋没在衣服里。
嗡——
白晚风放下手上的书,从一旁的圆桌上面拿过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楠”,挑了挑眉。
楚言楠大学毕业后不想当审计和会计,就干脆找了一所职高当专业课老师。结果他没干几年又突然说要去环游世界,去年就开始流浪地球,今天芬兰看极光,明天保加利亚看玫瑰。
真是稀奇,地球流浪汉居然有时间给他打电话。
白晚风接通电话:“喂,阿楠。”
“哥!你猜我现在在哪?”楚言楠在电话那头兴奋地问。
白晚风轻笑:“在哪?”
楚言楠:“拉斯维加斯!”
白晚风:“……”
楚言楠:“哥,下次和我一起来玩吗?”
白晚风揉了揉太阳穴:“这个……”
“不可以呢,小舅子。”沐子归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穿着浴袍出现在吊椅后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楚言楠回过神来大骂道:“你他大爷的回国了?还有小舅子是什么鬼啊喂?”
“你是学长的弟弟,自然就是我的小舅子呀。”沐子归亲了一口白晚风的脸颊,白晚风小声说了句“别闹”,沐子归才转头又对电话那头说:“还有,你约学长到拉斯维加斯这种闪婚圣地干什么?”
“哦对了,你提醒了我。”楚言楠都顾不上他叫自己小舅子了,大声对电话这头问:“哥!下次跟我一起来拉斯维加斯喝酒吗?”
沐子归冷哼一声:“那你晚了,我昨天就已经和学长注册结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半秒,然后是楚言楠声嘶力竭的哭嚎:“哥,他说的是真的吗!我要成为留守儿童了是吗?”
白晚风捂住眼睛:“你们真是够了。”
“你现在在拉斯维加斯是吗?”沐子归问了一句,然后抱起吊椅上的白晚风往里走。
“嗯……”楚言楠闷闷地应了声。
“刚好我们也在,中午一起吃个饭吧。”白晚风说。
楚言楠:“好。”
中午在一家中餐馆里,白晚风看着楚言楠那齐肩的金色半长发,金框眼镜两边骚气的眼镜链,以及身上破旧的灰色大衣沉默良久。
沉默良久后,他问:“染发留头我都能理解,眼镜链也没什么问题,但你这大衣……啧,是不是破了点?别告诉我这是什么破烂风、乞丐风的潮流。”
沐子归点完菜回来,坐下说:“下午我们带你去买衣服。”
楚言楠随手把额前的金色碎发往后捋,拿起筷子搅拌火锅料:“好呀。”
趁他吃着,白晚风拿过一旁叠成信封的餐巾拆开,换了个方式叠成一只船帆很高的船只,推到楚言楠面前。
楚言楠目光疑惑。
白晚风解释:“我结婚你要坐主桌。”
“这待遇……”楚言楠喃喃着,露出一个笑,说:“你一辈子是我亲哥。”
也许是因为他乡遇故知,所以楚言楠这一天都显得很亢奋,亢奋到沐子归甚至怀疑他会跟他们一起回国。
但是在白晚风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国的时候,楚言楠却沉默了很久,最后笑着岔开话题。
白晚风他们回国的航班在当天傍晚,楚言楠去机场送了他们一程。
机场来往的人群里,白晚风仔细跟楚言楠叮嘱:“有事就来电话,要照顾好自己。”
“好!”楚言楠冲他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虽然现在晚了点,但是祝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白晚风哭笑不得,无奈扶额:“我有那能力吗我?”
“怎么没有?”沐子归凑过来:“我努努力,说不定大力出奇迹呢。”
“滚,都努力到我身上了是吗?还大力出奇迹,滚远点。”白晚风一把推开他,最后对楚言楠说:“如果玩累了,随时可以回家。”
楚言楠一个劲点头:“我记住了!”
白晚风这才和沐子归上飞机。
航班到点飞机起飞,在夕阳里留下一道滚着金边的痕,楚言楠站在机场窗前,看着那架飞机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连那道云痕也散去,他才如梦初醒地离开原地。
—
折腾来折腾去,回家的时候天黑得彻底,因为在飞机上休息过,所以到家的时候他们还精力十足。
起码沐子归还有精力折腾白晚风。
“学长,给我生个孩子吧。”沐子归亲吻着他。
“滚——”白晚风刚出口一个字,声音就被撞得稀碎。
“生一个吧,你喜欢女孩子,就生一个女儿,长得要像你,漂亮。”沐子归在他耳边轻声哄骗着。
沐子归的动作将白晚风击溃,痉挛着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呜——”
“性格要像我,不容易被欺负。”沐子归想了一下,又说:“算了,性格还是像你吧,不然太像晚秋了,反正我不会让她被欺负。”
“我们叫她什么呢?”沐子归抱着他坐起来,看着他意识模糊的灰蓝色眼眸,自答道:“要不然就叫绾绾吧。”
白晚风抱着他,一口咬在他的颈侧,咬完这一口就昏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白晚风还是不想理沐子归,沐子归做好早餐后哄了他好久,直到他中午午睡过后才肯说话。
“‘wan wan’的‘wan’是哪个字啊?”白晚风垂着眸,问他。
沐子归微微一愣 ,下意识答道:“‘绾发结君心’的绾,永远也解不散。”
说完又笑着上去搂住他,亲他的脸颊:“床上说说就算了,我可不想又有人来分走你的爱,也不想把我的爱分给别人。”
白晚风心情很好地轻笑一声,转头与他接了个吻:“我爱你。”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在不久后周思蕴和马晋婚礼上又被提起。
周思蕴和马晋的婚礼定在初夏。
周思蕴画着全妆,穿着洁白的婚纱,婚纱上的施华洛水晶和头上的皇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又或者说她本身就在闪闪发光。
因为是独生女,母亲又和七大姑八大姨又去下面拦门了,所以陪在她身边的是付乖和谢敏。
周思蕴坐在床上不安的拉着付乖的手:“你说马晋能闯进来吗?”
“放心,马晋准备的拦门红包不少。”付乖拍着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而且伴郎团里面除去晚风是智商担当,其他几个都是能打的。”
“对呀,余潇大学的时候也是系里格斗前十名。”谢敏说。
周思蕴看着谢敏拿着根棒球棍站在门边,像是只要有人敢闯进来就一击爆头,连伴娘服都遮不住她杀气腾腾的模样,一时间不太确定谢敏是在安慰自己,还是说余潇是她的间谍。
谢敏突然道:“警戒!警戒!外面有人来了!”
下一秒,敲门声响起。
谢敏问:“谁呀?”
马晋的声音响起:“新郎。”
谢敏立马拿起周思蕴妈妈给的台词表说:“要想接新娘,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马晋:“你问。”
谢敏:“结婚后家务谁做?”
马晋:“我。”
谢敏:“工资交给谁保管?”
马晋:“她。”
谢敏:“党的宗旨是什么?”
马晋请教余潇,得出答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又问了两个问题,马晋回答得无可挑剔。
谢敏把那张A4纸翻过来,发现还有一个问题,于是再次清了清嗓子:“好的,最后一题……”
屋里的谢敏话没说完,就突然沉默了,马晋叫了她一声:“谢敏?”
只听下一秒,屋内传来清嗓的声音,随后是谢敏二倍速的播报:“设,对于一切实数x,函数f(x)满足等式:f(x)=x? ∫??f(t)dt,且……”
报完一串条件以后,谢敏才木着脸道:“则f(x)等于何。”
屋外一片寂静。
半晌后,伴郎团里的林珂缓缓开口:“这是谁设的题目,搁这大招开闪现呢。”
余潇默默看向当年的高考理科状元。
白晚风双目呆滞,口中喃喃着什么,从旁边餐巾纸里抽出来一张纸。
嗯,傻了。
这样想着,余潇又转头看向大学就读于清大数学系的林珂。
林珂后退两步:“别看我,毕业以后我就把知识还给老师了。”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把目光投向新郎。
马晋和他们对视,默默道:“你们觉得我就没有还吗?”
随即他们三个又一起看向在场最后一个人——全村的希望沐子归。
沐子归举手投降:“我在国外读的大学,还的比你们还彻底。”
马晋、余潇、林珂:“……”
正当三人冥思苦想,打算打开AI让谢敏再报一次题目之际,站在沐子归身边的白晚风,忽然举起手上密密麻麻写着公式的餐巾纸:“算出来了。”
原来在他们互相推脱的时候,白晚风已经抽了张纸默默开始做题了。
马晋、余潇、林珂再次:“……”
我们连题目都还没听清,你就已经开始做题了?
而屋内。
“谢敏!这问题是谁出的!”付乖瞪大了眼睛问:“是想让他们全军覆灭吗?”
周思蕴也夺过她手上的纸,看着纸上父亲的字迹,沉默良久,仰头看向天花板:“我爸就是不想让我嫁人啊。”
谢敏也是目光呆滞:“你爸这是报复马晋偷袭我方水晶呢。”
如果是高中,他们看一眼就能得出答案,但是现在……
很悬。
正当三个女人担心这婚还能不能结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白晚风声音清朗:“算出来了,答案是f(x)=2(e?-x).”
事实证明,伴郎团里面有一个高智商谋士是很重要的。
马晋成功接到了新娘,背着周思蕴上了婚车。
—
明天班的人除楚言楠以外都来了,简直把马晋和周思蕴的婚礼当成了明天班团建。
这样做的好处是让那些想婚闹的人都顾忌了一下他们的人数优势和谢敏手里的棒球棍,坏处则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多了,他们都有点忘事,变成了一群小朋友郊游,虽然他们这时候已经人均两篇SCI了。
婚礼现场,付乖看着周思蕴挽着父亲的手走上司仪台,突然就红了眼眶,旁边谢敏止不住地安慰她。
周思蕴的手被父亲交给马晋,马晋高兴得像个130斤的孩子。
一旁的司仪老神在在地翻开台本。
“请问新郎,你是否愿意与面前的这位女士结为夫妻,一生一世呵护她,爱护她,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一辈子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我愿意!”
“请问新娘,你是否愿意与面前的这位男士结为夫妻,一生一世呵护他,爱护他,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一辈子不离不弃,你愿意吗?”
“我愿意。”
现场响起了震天响的掌声,夹杂在掌声里的还有学生时代的起哄声:“Wow~”
白晚风把咬了一口嫌弃不好吃的白切羊肉扔进沐子归碗里,沐子归替他扫尾解决剩菜,还悄悄把一道邵三鲜和一道香柠佛手鱼移到他面前。
周思蕴换上敬酒服出来挨桌敬酒,敬到高中同学这两桌的时候,竟然有人问:“喝酒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
更离谱的是,有人竟然还深思熟虑后回答:“你是不是傻!最大的问题不应该是周思蕴谈恋爱被发现该怎么和父母交代吗?”
林珂做作地捂住嘴:“苍天,这结婚证都扯了,过段时间怀孕了怎么办?”
白晚风忍无可忍:“你们清醒点,我们长大了。”
空气一滞,然后所有人都笑了,林珂笑说:“有时候我们也会忘了,我们已经长大了。”
“全体起立。”林珂带头站起来:“敬新郎新娘,天长地久,比翼连枝,相敬相爱相扶持。”
其他人也站起来:“敬新郎新娘,天长地久,比翼连枝,相敬相爱相扶持。”
马晋和周思蕴手挽着手,回敬他们:“谢谢。”
付乖哭唧唧地抹着眼泪,问:“蕴蕴,为什么你结婚的时候我还在读书。”
周思蕴沉默片刻,回答:“因为你学医。”
付乖难过得小脸一垮:“那会不会你以后生孩子了我还在读书?”
周思蕴沉默片刻后才回答:“有可能。”
“为什么!”
“因为你学医。”
“诶,那周思蕴,你们孩子要叫什么呀?”有人问。
因为这句话,结婚频道突然跳转到了取名频道:吃饭暂停,开始取名。
周思蕴和马晋是两头婚,江浙一带的节奏很重,对于孩子,他们的设想是28岁左右再要,头胎跟马晋姓,二胎跟周思蕴姓。
“老大姓马……要不然就叫马里奥?”
“我西凉马超在此!干嘛取这么洋气的名字?”
“马超都有了,要不然周瑜也安排上?”
“Big胆!是我周树人的名气不够大吗?”
“呵,照你们这样说,怎么不叫马小跳呢?将来塞到林珂班里。”
“打住,马小跳的小学美术女老师的确是姓林,但你大爷的我是初中数学男老师!”林珂在一旁纠正。
周思蕴矜持地翻了个白眼:“你们能不能正常一点?”
不正经组正在左一句“马铃薯”,右一句“马兰花”,东一句“星期一”,西一句“C=2πr”的时候,正经组在:
“马逾或者周更怎么样?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取更加的意思。”余潇说。
马晋:“这个不错,我考虑一下。”
“马清风、周霁月怎么样?取自清风霁月。”沐子归说。
马晋:“这个不错,我考虑一下。”
“初夏怎么样?夏天的开始。”白晚风说。
这次马晋还没开口,林珂就过来抢答:“这个不错,我考虑一下。”
马晋:“……”
林珂笑着拍了拍马晋的肩膀:“要不要考虑一下我们不正经组选出来的天选之名?”
马晋问:“什么?”
林珂正色道:“马列——本来是想叫马克思的,但是考虑到和周思蕴的名字有点相克,最后选择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简称。”
“……”马晋嘴角抽了抽:“首先感谢你为我老婆考虑,其次照你这么说,岂不是白晚风的孩子还要叫白月光?”
说完他就先愣住,白晚风和沐子归是一对啊!他俩都男的又不能生,当众说他以后有孩子,和阴阳怪气咒他们分手有什么区别?
马晋有些尴尬地对白晚风说:“抱歉,我……”
事实上是他想多了,白晚风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不叫白月光,叫沐绾绾。”
马晋眼神惊恐:“嗯?!”
白晚风:“……”
白晚风:“你想什么呢?我男的,怀不了——也不会通任何非法手段要孩子,你还记得我是公务员吗?”
“Wow~”相对马晋的惊恐,林珂倒是接受良好,还笑得暧昧:“果然姓氏好听名字怎么取的好听。”
“那不一定。”沐子归说:“你觉得沐浴露好听吗?”
“……”林珂沉默。
白晚风冷冷瞥了沐子归一眼:“你敢,你要是敢这么取名字,回头我就拿户口本去帮你名字改成沐浴露。”
沐子归举手投降:“不敢。”
“哟哟哟~”林珂看他们互动牙酸的很,立马又凑上去问:“老二和周思蕴都校服到婚纱了,你俩什么时候整一个?”
“婚纱?”白晚风问:“我穿还是他穿。”
“这不很明显吗?”林珂指了指白晚风,又指了指沐子归,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游移:“当然是——”
白晚风从餐桌上拿了一个奶油大福塞进他嘴里,对一旁的周思蕴说:“周思蕴,等会儿婚纱借我。”
周思蕴挑眉问:“你真要穿?”
“没。”白晚风慢条斯理说:“我看林珂跃跃欲试,打算给他套上。”
“哦呦——”林珂拖长了音调表达自己的不满。
白晚风翻了个白眼,同时手上的筷子被沐子归抽走,沐子归还问他:“婚纱谁穿?”
“……”白晚风木着脸,说:“滚。”
“好吧……”沐子归说着,眼里是明晃晃的失落。
林珂撑着脸笑:“诶说真的,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呀?我还等着你们世纪婚礼随礼120吃排场吃回本呢。”
看着周围几桌人都眼巴巴看着自己,白晚风轻咳一声:“结了。”
林珂眨了两下眼,然后怒而拍桌起:“结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沐子归双手撑着下巴说:“实不相瞒,今年年初我刚回来不久就结了。”
白晚风扶额:“我想着我俩这情况,按照八项规定也不好大操大办,就直接两家人聚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了。”
听他说得有理有据,周围的人也不好指摘什么,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然后坐下悻悻然继续吃席。
刚消停没多久,付乖又突然问:“沐子归,你什么时候才能当上总裁呀?”
沐子归沉默片刻后答:“我现在还只是实习生,估计还有个百八十年吧。”
付乖立马两眼放光:“那到时候,晚风生病你一定要叫我,我真的很想试试霸道总裁小说里,霸总的神医朋友说那句‘这点小病还大半夜找我。’”
沐子归:“……可以。”
余潇听到付乖的话,啃西瓜的动作一顿,拿起一旁的纸擦了擦嘴,说:“沐子归,既然说到这,我也提醒你一句,霸道总裁小说里的霸总,十个里面有九个法制咖,还有一个半本刑法,你注意着点。”
谢敏也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到这我就不无聊了,等会路过书店我就买本刑法送给你,记得熟读并背诵,别搞那什么囚禁play强制爱,监狱看守所不缺你一个。”
马晋听到这,立马转头对白晚风说:“到时候我帮你联系律师,不把人送进去不要钱。”
周思蕴也对他说:“那我只能在把他送进去的时候用大提琴演奏《铁窗泪》了。”
“……”沐子归:“我就这么像法制咖吗?”
余潇木着脸问:“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哈。”白晚风从钱包里面拿出自己的证件,在他们眼前晃:“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好歹也是个警察。”
谢敏和余潇瞥了他一眼,异口同声道:“网警,还是战力值为五的战五渣网警。”
白晚风:“……”
1.文中“绾绾”其实不适合做名字。
“绾”的意思是:卷;系挂;把长条形的东西盘绕起来打成结。
有人说这个字做名字,会让人生一团乱麻,但是因为“长发绾君心,幸复勿相忘。”经常被作为女孩子的名字,并且在古代形容体态纤盈、品德美好、柔顺谦和的女子。
沐子归想这个名字,其实没想太多,因为“绾”和“晚”同音,拼音都是“wan”,是两倍的“我爱你”。
并且“绾”还有打结的意思,希望他们之间的红线打死结,永远也解不散。
ps:我好像很喜欢ABB式的名字诶。
—
林珂[思考.ing]:忍不住YY了一下,如果他们以后有两个孩子,那会不会一个叫白月光一个叫沐绾绾。
阿渊:No,不会,没有生子设定,他们已经做好了断子绝孙的准备。
—
2.星期一:周一;C=2πr:周长。
3.文中的“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这句诗出自《入若耶溪》,写的是绍兴,西施浣纱的地方。
4.马列: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简称。
5.其实马晋最开始的设定是暗恋中的失败者。
当初的设想是这样的:
马晋在高中的时候一直默默仰望着周思蕴。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周思蕴,但周思蕴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白晚风。
他的暗恋最终没有成功,直到许多年后他放下了,在一次同学聚会上和周思蕴说了这件事情。
两个人相视一笑,举杯对饮。
不过因为设定的修改,现在他们已经结婚了,并且未来会持续虐狗。
马晋:感谢成为这本书唯一一对结婚的异性情侣。
群众:闪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当初怎么就转了个弯没有把你们写be。
某姓余人士:原本要be的都结婚了,青梅竹马还没有在一起,这是揍嘛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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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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