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一阵机械的声响在慕言的脑海中响起,系统界面自动弹出。
弹幕:
“不是,新人武力值这么高的吗?”
“帅啦!!!!”
“怎么办更加爱你了。”【打赏积分 100】
“来,到姐姐怀里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打赏积分 100】
“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像新人,哪有新人这么强的。”
“楼上的,你忘了花影帝新人时期有多强吗?他怎么就不能了,况且他精神力可是满的,200精神力。”
“是啊,上一个二百精神力的人现在已经是影帝级别了。”
“新人我看好你。”【打赏积分 100】
慕言没有在这些弹幕多做停留,只是稍微扫视了一眼,就关闭。
【恭喜完成击败牛头鬼面人奖励积分 5000】(由于首次击败剧本怪物此次积分奖励将不抽取任何抽成。)
【触发隐藏任务:50年前的真相当前进度20%】(若将隐藏任务完成度达到100%,剧本将另外奖励演员5000积分。)
【完成娜塔莎的复仇:积分奖励 1000】
【当前积分:6300】
已经休息差不多的慕言开始继续搜索,这个五十年前的旅馆。和现在他看得到的差了很多。
这里的装修没有现在的好,有点破旧,二楼的格式和楼下楼下完全不一样。这是一个有点破旧的小木阁楼,上面还很乱,地板上有着用红色颜料画出的诡异阵法。
阵法上面还有个白色的猫尸体和一些其他献祭用的物件,这些让慕言想起了上一个剧本中的献祭,在加上刚才娜塔莎说的阻止什么,让他不禁联想到西方十二古神。
在星光城的时候慕言就了解了一下赫尔墨斯这个名字,那是古希腊神话中的奥林波斯十二主神之一,也是商业和旅行的保护神。
冷山旅馆又是哪个主神的献祭呢?慕言不记得十二位主神里面有哪位主神的神使是牛头鬼面人。还有他们所说的重要道具又是什么?这个神明的神使好像很喜欢……杀人,他们这队人刚进来没多久就已经死了一个,而慕言所知道的嗜杀的主神只有——阿瑞斯。
在奥林匹斯诸神中,阿瑞斯是战争、兵变、杀戮与暴乱之神。他被形容为“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以及有防卫的城堡的征服者”。他是力量与权力的象征,嗜杀、血腥,人类祸灾的化身。
不过这一切都是慕言的猜测,并不能真的证明,除非……主神降临或者他们的信徒说出他的名字,不过……若是主神降临,估计这个旅馆会被夷为平地吧。
慕言没有思考很久这些想法都是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并不是刻意揣摩。身旁的娃娃已经来到衣柜旁,然后就不在动了。
根据这个剧本坑人的作风,他没有立刻过去,而是好奇的打量着离自己几米处的衣柜,衣柜通体漆黑,远远看去就像一口漆黑如墨的棺材。
当他走过走过去的时候,衣柜的双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柜门自己打开了,看到柜子里面的东西,慕言错愕了。
足足在原地呆愣了十几秒,才走过去。上下打量着柜子里的东西,柜子里没有预想中的怪物残骸,也没有沾满血污的诡异道具,只有一件叠放得整整齐齐的米白色针织开衫。开衫的袖口处绣着半朵褪色的铃兰,针脚细密得近乎苛刻,边角却磨出了一圈柔软的毛边,显然是被人长期穿着、反复打理过的旧物。
更让慕言错愕的是,开衫下方还压着一本巴掌大的牛皮纸日记,封皮被摩挲得发亮,边缘微微卷曲。他伸手将日记抽出,指尖刚触到纸页,就听见衣柜深处传来一声极轻的、类似布料摩擦的声响——那声音很柔,像是有人在身后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却又在他回头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低头翻开日记,扉页上用蓝黑墨水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献给我永远的阿加莎。”字迹末尾画着一个小小的牛头图案,笔触却带着几分刻意的笨拙,像是在模仿什么符号。第一页的日期是五十年前的冷山旅馆开业日,字迹工整:“今天旅馆来了第一位客人,他穿着黑色的大衣,说喜欢这里的雪。他给了我一块刻着铃兰的怀表,说等花开的时候会再来。”
再往后翻,日记内容渐渐变得混乱。有一页只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阵法,和地板上那个诡异阵法的轮廓一模一样,旁边用红笔写着“不能让他们找到‘钥匙’”;还有一页被泪水晕开了字迹,只能勉强辨认出“阿瑞斯”“献祭”“他骗了我”几个破碎的词语。
最末一页没有日期,只有一句话,字迹潦草得几乎要划破纸页:“衣柜里的门会在午夜打开,别让猫靠近阵法——”
句子写到一半突然中断,纸页边缘还残留着一滴早已干涸的暗红色印记,像是血,又像是某种颜料。慕言刚想合上日记,就感觉掌心传来一阵细微的震动——是那本日记在发烫,封皮上的牛皮纹路里,竟缓缓渗出了一丝极淡的、类似檀香的气味,和他之前在娜塔莎房间里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衣柜上方的墙壁突然“咔嗒”响了一声,一块松动的木板掉了下来,露出后面一个巴掌大的暗格。暗格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一枚生锈的铜钥匙,钥匙柄上雕刻着的,正是和日记扉页上一模一样的牛头图案。
慕言没有立刻去拿暗格里的铜钥匙,而是先将发烫的日记塞进外套内袋——贴身的温度能让他更敏锐地感知到日记的异常,也能避免道具在未知危险中受损。他指尖贴着袋口停顿两秒,确认日记的震动渐渐减弱后,才抬眼重新审视衣柜:柜门仍虚掩着,漆黑的柜壁上不知何时凝了层薄霜,刚才那声“布料摩擦”的声响似乎还萦绕在柜内,可再往里看,只有深不见底的阴影。
他没有贸然伸手探向暗格,反而退后半步,目光落在衣柜下方的地板缝隙上——那里沾着几根白色的猫毛,和阁楼阵法上那具猫尸的毛色完全一致。结合日记里“别让猫靠近阵法”的提示,他弯腰用指尖捻起一根猫毛,凑近鼻尖轻嗅:除了灰尘的味道,还带着一丝极淡的、和牛头鬼面人身上相似的腥气。
“钥匙是‘引导’,还是‘陷阱’?”慕言低声自语,指尖摩挲着猫毛。他想起刚才击败牛头鬼面人时,对方临死前曾死死盯着阁楼的方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当时他以为是怪物的本能反应,现在想来,或许是在警示什么。
他抬头看向那具仍躺在阵法中央的白猫尸体,突然注意到猫爪下似乎压着一张极薄的纸片。没有立刻靠近阵法——日记里没说阵法是否还在生效,贸然触碰可能触发新的危险——他从口袋里摸出之前从娜塔莎房间找到的一根银质发簪,瞄准猫爪的方向轻轻一挑。
纸片飘落,上面用炭笔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牛头的钥匙开‘神的囚笼’,但要先喂饱‘守门的猫’。”
慕言盯着纸片上的字,又看了眼暗格里的铜钥匙,眼神渐渐清明。他走到白猫尸体旁,没有触碰尸体本身,而是用发簪小心地拨开猫爪——猫爪下除了纸片,还有一小块风干的肉干,肉干上刻着微型的铃兰图案,和日记扉页的铃兰、针织开衫上的铃兰完全吻合。
他拿起肉干,走到衣柜前,将肉干轻轻放在暗格下方的地面上。几乎是肉干落地的瞬间,衣柜内的阴影里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喵”叫,紧接着,一只通体雪白、眼睛泛着淡绿色的猫从阴影中走出——它和阵法上的猫尸长得一模一样,但身上没有丝毫死气,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灵气。
白猫低头嗅了嗅肉干,叼起肉干走向阵法,将肉干放在阵法中央的凹槽里。下一秒,阵法上的红色颜料突然开始闪烁,白猫对着阵法叫了一声,原本冰冷的猫尸竟缓缓化作一缕白烟,融入了阵法的凹槽中。
阵法的光芒渐渐收敛,暗格里的铜钥匙不再生锈,表面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金光。慕言这才伸手拿出钥匙——钥匙入手温热,钥匙柄上的牛头图案似乎活了过来,轻轻震动了一下,指向阁楼西侧的墙壁。
他没有立刻去西侧墙壁探索,而是先将针织开衫、日记、纸片和钥匙一一收好,又检查了一遍衣柜内部:确认没有其他隐藏道具后,才转身走向西侧墙壁。墙壁上没有明显的机关痕迹,但用指节轻轻敲击,能听到“咚咚”的中空声——那里应该就是纸片上所说的“神的囚笼”。
不过,在触碰墙壁前,慕言还是停下了动作。他想起系统界面里“50年前的真相”进度只到20%,目前找到的线索(针织开衫、日记、钥匙、纸片)似乎都指向“献祭”和“神的囚笼”,但还缺少关键的连接点——比如,五十年前在这里举行献祭的人是谁?娜塔莎的复仇和这场献祭有什么关系?
他摸出日记,翻到最后那页未写完的句子,指尖划过干涸的暗红色印记,突然意识到:那或许不是血,而是铃兰花的汁液——五十年前的铃兰汁液,经过时间的沉淀,会变成暗红色。而针织开衫上的铃兰刺绣,褪色的程度和日记的陈旧程度完全一致,说明这件开衫的主人,很可能就是日记的作者。
“阿加莎……”慕言轻声念出日记扉页上的名字,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娜塔莎之前提到过,她的祖母五十年前曾在冷山旅馆工作,后来神秘失踪。难道日记的作者,就是娜塔莎的祖母?
这个猜测让他眼神一凝——如果真是这样,那娜塔莎的复仇,或许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遭遇,更是为了五十年前失踪的祖母。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神的囚笼”,揭开五十年前献祭的真相,同时弄清楚阿瑞斯是否真的是这场献祭的目标。
他握紧手中的铜钥匙,走向西侧墙壁,准备用钥匙寻找“神的囚笼”的入口——但在钥匙触碰墙壁前,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将银质发簪握在另一只手里,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毕竟,这个剧本的“坑人作风”他已经领教过,越是接近真相,可能隐藏的危险就越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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