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原蔚然
千里之外的原蔚然过的很得意。
他真的要对陈更的乖巧拍手叫绝了,不闯祸乖巧懂事,长得还很漂亮,这几天养的他都想要个一样的儿子了。
原蔚然的狐朋狗友发现他最近出来玩的次数越来越少,贺秋猜测原蔚然是恋爱了,不然不会不经常来他们组的局。
白长禾想想也是,恋爱了也不说一声不带来见见,太不够意思了。
二人一合计,决定突然来原蔚然家里堵他,结果开门的不是什么大美女小白兔,是个到他们胯部的小萝卜头。
贺秋:?
白长禾:?怎么回事?
贺秋:这不会是二爷的崽吧?老爷子不同意就生米煮成了熟饭,瞧着和他多像。
白长禾懵逼的和他对视,为贺秋的脑洞感到惊奇:欸你还别说,真的挺像的。
想到原家的老爷子,白长禾默默的竖了个大拇指,他们纨绔是出了名的,但见了原老还是怂的紧,也不怪原蔚然偷偷生子阿,那冷着脸的煞神,谁不怕?
“叔叔?你们找人吗?”
贺秋哈哈笑着将自己送进门里,又拉着小孩走到沙发上。
“小孩阿,我们是来找原蔚然的,你肯定认识,我们是他朋友,叫贺秋,这是白长禾,你今年多大了……”
原蔚然提着外卖盒打开门,看到的就是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围着小孩问东问西给他好吃的陪小孩说话的情景。
小孩安静地坐着,很认真的回他们的话,小脸上不见半点怯气害怕。
原蔚然悄声的松了口气,不愧是祁哥儿子,这气魄,遗传!
“小孩过来,吃完饭去楼上,我和他们,你叔叔有话说。”
陈更点头离开这里,坐在桌上默默的吃着饭。
不挑食有礼貌,长得好,虽然这小孩和小时候闹腾的原蔚然相差太大,但是万事没有绝对,贺秋提溜着大眼睛扫视着两人,那八卦眼神就差把两人的父子关系写在脸上了。
还有他哥,是真的刚。
孩子偷摸生下来一看就是老子不同意,为了个女人不惜和家里决裂,看来是真上心了。
“哥,怪不得你顶撞老爷子也要生孩子,小孩太乖了,孩子妈呢?你藏哪了?我们很想见见嫂子欸。”
“对啊对啊哥,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给我们说说,你要请客!除非把嫂子领过来叫我们看看。”
一手拨开一个脑袋,原蔚然坐在沙发上烦躁的说:“屁的嫂子,哥们儿单身。”
贺秋脸色难看的像吃了隔夜的臭豆腐一样,不定的说:“哥,你不会是不想认账吧,人家姑娘都给你生孩子了,你就这个态度?”
白长禾也是一副面对“渣男”的气愤模样,不一样的脸一样的表情,还是因为误会,真的给原蔚然气笑了。
“嗬,小白,我倒是想认账,可没有儿子给老子认。”
白长禾指指吃饭的陈更,面露询问。
“那是朋友的儿子,只是单纯的托我照顾几天,那小孩也是人家的宝贝,你没觉得小孩在这里很拘束吗?要是老子儿子,早就破坏半个别墅了。”
男人低头把玩着根烟的落寂神情不似作伪,贺白二人也砸吧过来滋味来,原蔚然说的是实话。
很受打击的跟着坐下来,贺秋想到了原蔚然的私人问题,考虑了良久他才说:“哥,这小孩不是你的我们信,但是你不觉得你刚才真的很像一个父亲吗?”
低头和小孩说话的时候语气会变轻,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柔和。
“吧嗒”一声,火机升起火焰,但是原蔚然顾及着客厅的小孩没有点着。
仰了仰头,原蔚然语气很轻,“秋子,我的情况你知道。所以别劝。”
原蔚然受到过异性最大的伤害来源于他的母亲,那个女人不爱他爹,对他也没有好脸色,所以他对找女人这方面一直淡淡的。
原家不是他独宠,原蔚然也不是最有才华的,早些年为了争地盘他什么事都干过,涉黑涉赌涉黄样样披露出来都是被逮进去牢底坐穿的罪行。
后来是不敢交心,怕无坚不摧的自己生了软肋,更怕真遇到那个人了他会放弃一切,爱情和那样的过程结局原蔚然宁愿不堕爱河。
幽幽的叹息一声,白长禾揽过原蔚然的肩膀,心大地说:“二爷,我们不劝,越过女人想要小孩还不简单,只要你想,贺秋说他明天就给你生个他的种,这叫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
“哈。”
原蔚然掩住萦着笑意的眼尾,口中是止不住的笑声。
“喂你小子!要不要我也给你生个,你们买一送一阿?”
白长禾像是没看到贺秋面上的威胁,笑着接话道:“那敢情好,什么时候把小孩送来?我这就给和原哥去买小孩用品。”
“呵呵,白长禾,老子抽你!”
贺秋说着犟过去,一把掐住白长禾的脖颈,后者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擒拿翻身,局势逆转,他在上双手箍着对方,故意压得很近,后者又挣扎不开。
“艹,你他妈哪里学来的?我手哎呦呦我错了小白,我错了哥,饶了我吧,我不敢再挑衅你了……”
白长禾是他们当中打架最狠的,贺秋又往往嘴贱,贱过了挨了顿打求饶的还是他。
原蔚然就在贺秋一阵阵的求饶声中笑得不能自己,白长禾也从中体验到了很多乐趣,干脆骑在男人腰腹前,像猫抓老鼠一样,在贺秋每次快要挣扎开的时候又收紧双手。
不出意外的,又是一阵软和的求饶声。
*
隔壁房东看见陈知意回来拉她在一边,陈知意微不可见的蹙眉,不作声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说话就说话,陈知意从来都不喜欢不认识的人靠她近。
“小陈阿,你下层搬来了个邻居,身高体长的,我看着年纪也不大,你们同龄人还有很多共同话题,你平常也多下楼转转,万一处成朋友了呢。”
呵,隔了一层楼还能是邻居?
陈知意没把吐槽的话说出来,最后一句话反反复复的想了想,阿,原来是做媒做到自己头上了。
一个是见了不到几面的五天租客,一个是刚搬来的租客,就因为年龄相仿便可以胡乱凑对吗?哈,可真够热心的。
“房东阿姨,多谢您关心,不过我有儿子了,抱歉。”
不顾身后人难看尴尬的神色,陈知意施施然的上楼,她手上是没有戒指,被误以为年纪大的单身女性也是正常的,可被误会的是她,结果如何她不需要为此负责。
陈知意知道住在她底下的是祁阳是在一周后。
她很忙,这次之所以答应陈海国的“威胁”回家,是因为她来这正好有工作。
冬季卖春秋季节的衣服,反季行之,价格在低些,往往能达到超乎想象的效果。
宁安附近有山竹林,陈知意带来了店里的策划控场,又请个了摄影,打算在那座矮山拍些嫩绿春天盎然风格的照片。
拍摄了一天工作结束,陈知意拐到了租的民宿一楼客厅。
也称的算是餐厅,之所以选中住在这里,就是看中了这里管饭,摆出来饭的卖相看起来也不倒胃口。
端了盘炒饭坐下,陈知意在扫到不远处男人的背影时候顿了一下。
那边找位置坐下的是祁阳。
陈知意微微蹙眉,在这里碰到祁阳并不觉得惊喜。
祁阳就是看到了她回来才跟下来的,隔着空位在她对面落座,在她看过来时的冷淡目光下饶有兴致的冲她挑了下眉。
盘中的水果没有动,祁阳一直看着微低着头吃饭的陈知意,直到对方吃的差不多眼神不耐的回视过来。
“哈。”
祁阳忽地就笑了,几天不见,他就是欠,竟觉得陈知意这个样子也挺好的。
至少没有距离感,表情生动,比起记忆中的陈知意不知道亲切了多少。
疏离冷漠的移开视线,陈知意摆着一张画着年轻妆容的冷面,故作不视的在男人紧盯着的眼神中离开。
入了夜的县上很是安静,祁阳的出现让她想起了很多,陈知意没能睡着,摸了包烟打开窗子断断续续的抽着。
细支不呛鼻,祁阳听到动静也打开窗,只要喊上一声他就能听得到楼上女人的声音,可是他没有。
祁阳像是格外珍惜一般,竟将心神全都放到脑海中,安静体会这一刻的安宁。
寂静在两层楼蔓延,忽得,有些微的扑打声传来,接着是几只蜻蜓模样的机械飞来,稳稳当当的停在陈知意面前。
陈知意挑眉,这一看就是祁阳的手笔,怎么,弄几个破蜻蜓出来是还能说话吗?
下一刻,那飞着的冒绿光的蜻蜓真的就开口说话了,是冰冷的机械音:“陈知意,我是来找你的。真说起来你可能会讽刺我,我是来保护你的,你那个便宜哥我猜到了,所以我跟来了,陈更交给我朋友照顾了,你别担心。”
陈知意完全不担心,就算祁阳把小孩扔到了大街上,她根本不带忧心的。
许是觉得最后一句话非常多余,祁阳说完自顾自地轻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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