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祠堂的柏木门重重合拢,香烛味压得人喘不过气。
"今日冲撞长房车驾,你可知错?"紫檀太师椅上,沈老夫人捻着佛珠,眼皮未抬。堂下乌泱泱跪着十余人,唯沈砚辞长身立在阶前。
"孙儿只知祖训。"他声线平直,惊马时溅上的泥点尚在锦靴边沿,"纵马者当罚。"
珠帘后忽然掷出盏滚茶!沈砚辞侧身避过,瓷片在青砖炸开时,帘后传来尖利女声:"好个祖训!你克死生母不够,还要作践长房?"
佛珠啪嗒落地。沈老夫人浑浊目光扫过他腰间扳指空缺处:"听说你赠了贴身物件给城南那小郎中?"
满堂死寂里,沈砚辞勾唇拾起最大瓷片,指尖一搓成齑粉:"祖母既查得明白,该知孙儿的扳指,向来只赠死人。"
檐下铁马骤响,暴雨倾盆而落。无人见沈砚辞出祠堂时,将青瓷药瓶塞进跪地小厮手中,瓶身还带着俞砚舟指尖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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