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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
北宫桑榆不满的盯着亓官玉尘,他想骑马,马车何时能到?北宫桑榆困意绵绵躺下,单手枕头,问道,“亓官玉尘,我们赶着去祈福,马车是否耽误了些?”
亓官玉尘挨着北宫桑榆坐下,贴心托起其后脑让其枕着自己的腿,温和道,“不耽误。夫人,枕着为夫腿,马车抖,会撞上头。我让柰子慢点。”
北宫桑榆拒绝的话在嘴边,亓官玉尘动作快他一步,已经枕上他腿,腿上没多余肉,也挺软。他假意觉得麻烦,“多此一举。”
亓官玉尘浅笑,温和道,“夫人属于嘴硬。”
北宫桑榆当即驳道,“我能硬过你?固执的家伙。”
“为夫非固执,而是……”
北宫桑榆嫌烦打断亓官玉尘辩护,“行了,闭上嘴。我要休息。”
对于北宫桑榆不耐烦的态度,亓官玉尘一点没放心上,只认自己吵闹到他,立马应下,“嗯。”
不知过了多久。
亓官玉尘止不住困意靠着马车打盹。赶马车的柰子一个走神,导致马车险些侧翻。
“!!”北宫桑榆大惊,被甩出去的同时拽住亓官玉尘。
亓官玉尘险些甩飞出去,身体惯性冲劲带动北宫桑榆重重撞上马车。
北宫桑榆脾气上来,一脚踹开帘子,恼道,“赶马车都不会?”突然安静下来,静静盯着拦下路的不善土匪。
亓官玉尘被撞得眼冒金星,缓了缓才走出马车,看清眼前状况,立马抱住下马车的北宫桑榆,戒备的盯着土匪,悄声安慰北宫桑榆,“夫人莫怕,为夫会护你周全。”
“……?”北宫桑榆哑然。亓官玉尘文弱书生一枚,别说对方十人,单一人而言,也能轻易撂倒他。
“留下买路财自然放你们过去。”
看不清具体是哪个不要命的土匪说的话。北宫桑榆想推开亓官玉尘走到前面,可亓官玉尘一直拦着。
晚霞暗淡,映不太清土匪几人的脸。小土匪中跑腿的人点燃火把,威胁道,“你们识相就交出钱财,否则一把火烧死你们给我们取暖。”
“等等。”土匪头子突然顿住,一把抢过火把走近北宫桑榆,被他绝色惊艳顿住,又呆又讷的眨眼,道,“小美人!跟爷回去保证不亏待你。”
亓官玉尘挡住北宫桑榆身影,对土匪厌恶皱眉,忍着不适讲理道,“你们此举有违王法,何况这是我结发妻子,怎可无礼调戏?”
土匪头子烦道,“小爷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空说大道理的人。小美人我要定了。你能奈我何?”
亓官玉尘对他们厌恶至极,沉声道,“柰子,交给你能行吗?”
柰子动了动脖子,警惕道,“我先试试水。”
“我也去。”柳辛云抢先一步上前,细剑一出便沾染上鲜血。
一群土匪空有其表,实力不堪一击。柰子和柳辛云解决完便回来复命。
北宫桑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柰子打量,完全出乎他意外之外,惊道,“你会武?”
柰子先看一眼亓官玉尘才回话,“会一点自保。”
柳辛云性子直,当即拆穿道,“自保是遇上高手也能自保?”
柰子没马上回答,得到亓官玉尘应允才回答,“是。”
亓官玉尘看着暮色,温和道,“夫人,天色已晚,今晚先歇息吧。”
“……”北宫桑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出门游玩。
北宫桑榆提醒道,“我们赶着去祈福。”
亓官玉尘笑的温和端雅,道,“心诚则灵。夫人莫要太苛刻。”
北宫桑榆懒得多费口舌,直接命令道,“柰子,你们休息,我来赶马车。”
“万万不可!少夫人怎能赶马车?这是小的该做的。”柰子阻拦道。
亓官玉尘道,“柰子赶车。玄时歇息。”
“是。”
北宫桑榆坐上马车,他还是不习惯与亓官玉尘同乘一辆马车,脱口道,“你不是爱走……”话音未落,眼前便出现甜糕,嫌弃某人的话卡在了喉咙。
亓官玉尘温和道,“夫人还不饿吗?不饿也少吃点。”
北宫桑榆拿过甜糕,面对亓官玉尘有些官方的笑容,他居然笑了,道,“谢了。”
亓官玉尘自己也尝一口甜糕,余光时而偷瞄含笑的北宫桑榆,身心跟着放松下来。
玄时。
北宫桑榆被亓官玉尘安排在马车上休息。亓官玉尘与柰子轮流守夜。
柳辛云靠着马车,睡一觉起来看到亓官玉尘守夜,一惊,道,“少爷,我也轮着守夜。”
亓官玉尘温和一笑,道,“不必。辛云也是姑娘家,姑娘家怎能守夜?我是男子,自是要守护夫人与夫人侍女。”
“少爷……”
“歇息吧。”
“是。”
亓官玉尘不急不慢的添柴烧火,叮嘱一旁的柰子休息,“柰子,赶马车辛苦你了,歇息吧。”
柰子揉了揉眼睛,困道,“后半夜我来守。”
“嗯。”
晚风带着寒,不生火易生病。
包裹里有暖被,但包裹在马车里,翻找的话会吵醒北宫桑榆。亓官玉尘猜北宫桑榆不拘小节不会翻包裹盖被子,脱下外衣给他盖上,掀帘子时惊醒守着的柳辛云。
亓官玉尘嘘声示意柳辛云别出声,把外套盖在北宫桑榆身上便放下帘子。果然如他所料,北宫桑榆睡得自由,完全不担心会着凉。
天鸣来临。
柰子醒来才察觉亓官玉尘彻夜未眠,亓官玉尘向来如此勉强自己,愿自己吃苦。柰子不禁生了闷气,道,“少爷,我不是说后半夜叫醒我吗?”
亓官玉尘又添一根柴,无事道,“不碍事,我不困。”
“少爷。”
“嘘。少夫人还未醒,轻声些。”
“……是。”
亓官玉尘坐上马车,北宫桑榆也未醒,不禁轻轻一笑。这样毫无警惕在野外很难生存。当真是足不出户的闺秀,不知外界危险。
“夫人?该醒了。”
“吵死了。”北宫桑榆被人打扰烦躁不已,凶道,“你每天都要吵我,我在家很自由的。”
亓官玉尘顺从又歉意道,“抱歉。夫人,起来吃点东西。”
“……”北宫桑榆。
北宫桑榆嫌烦的睁眼,抓了抓糟乱的发丝,不悦道,“你烦死人了。”
“夫人,为夫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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