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弹在空中散开,分散寻找的祁家护卫纷纷赶来。杀手虽有防备,可没想到祁家守卫回来的如此快,打着打着被包围了。
杀手不是等闲之辈,守卫想截杀他们难度太高,但杀手也讨不到好只得撤退。
北宫绮梦人狠不好惹,因北宫桑榆的事一肚子火,哪能让他们轻易逃走。祁家守卫也非三脚猫功夫之人,北宫绮梦有把握抓获杀手!当即驾马追上去,大喊,“追!左右夹击给我追!”
亓官玉尘极快跟上,突然脚边摔倒一人——祁霖。亓官玉尘一惊,把人扶起来,道,“姐夫,你没事吧?”
祁霖拉不住北宫绮梦便转身去拉亓官玉尘,亓官玉尘动作也快,他只得扑上去,扑了空,好在亓官玉尘发现他。他先拉住亓官玉尘裤角才起来,焦急道,“妹夫,看好大姐,千万小心!”
亓官玉尘匆匆点头,极快跟上去,“放心。”
“你也要小心。你们千万小心。”
杀手不敢停,祁家守卫不好敷衍。孟棠梨等他们多时,可不能放过他们,在晚,只怕北宫桑榆真出意外。孟棠梨成功拦截杀手去路,招招式式不留情,只留两个活口便行。
祁家守卫分散包围杀手,被突然窜出来的樵夫耽误一刻,险些让杀手逃脱,关键时刻,亓官玉尘与北宫绮梦赶来。
杀手见他们对樵夫露善心便想拿他当人质,可亓官玉尘与孟棠梨的暗器先一步来。
亓官玉尘手中细针不允许杀手当着他们面掳走樵夫,细针击退杀手,即刻落在樵夫跟前护住樵夫,冷道,“你们只有一条路。”
杀手垂死挣扎。亓官玉尘下手狠厉,一拳打碎杀手肩,在重力一捏,逼问道,“谁派你们来的?我夫人在哪?”
“不知道。”
杀手是硬骨头,自绝筋脉也不透露半字。
亓官玉尘冷漠的丢开尸体,去看樵夫时眼神才恢复一丝温度,道,“老人家,可有哪不舒服?能起来吗?”
樵夫利索爬起来,怯道,“你们……是有什么大事要做?成群成团……”
“你见过其他一群人!”亓官玉尘激动的拉住樵夫,他不想过激吓到樵夫可做不到,焦急道,“老人家!求你告诉我!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
樵夫指着左边高山,回想那天情景,“大概三个月前吧……有一天我砍柴睡着了,一觉睡到晚上,摸黑回去发现一群人往百灵谷方向走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就在百灵谷,反正是往那个方向去的。”
话音未落,亓官玉尘已经没影了,他必须马上去一探究竟。
翻过一座山发现一处悬崖,悬崖下弥漫重重浓雾,散不开,让人误以为此处深不见底。顺着山路下去,果然豁然开朗,谷里一片静然美好。
亓官玉尘与北宫绮梦躲在能一览无余山谷的高坡上,至于为何要躲,是因谷里有一处里三层外三层围起的院子。
亓官玉尘打算先去探情况,道,“我先去看看,有情况我放信号弹。”
北宫绮梦不放心,叮嘱道,“千万小心。”
“嗯。”
孟棠梨担心亓官玉尘一人遇险难逃便跟上去。
亓官玉尘大步流星,一点不敢耽误,忐忑道,“榆儿不在这儿,这儿也是杀手聚集地。”
孟棠梨不担心亓官玉尘肯定是假,一个劲劝他冷静,“别冲动。你又不冷静了。”
“冷静不了。”
孟棠梨拿他没折,只得时刻保持警戒。
——
百灵谷。
水天一色,鸟语花香。
院中种有柳枝与林兰。林兰花色淡雅,香味浓郁,弥漫四周。
院中花草被人修剪打理着。突然闯入不速之客,来人把抓来的成果随意丢在地上,开口便知他不好惹,“钱呢?备好了吗?”
话音一落便有人抬来箱子。
院子归于平静,被丢在地上的人眨着眼醒过来。
“你醒了。”
北宫桑榆是被人打晕,那人下手狠,此时头还晕晕的。北宫桑榆打量四周新环境,警惕道,“这是哪?你抓我来目的是什么?”
北宫桑榆面前人不过是郎中而已,发现他没大碍,禀报身后人,“老爷,身体安恙。”
“嗯。退下吧。”
北宫桑榆这才透过郎中离开的身影发现——王孙弜洝!
北宫桑榆吓跳起来,第一想法便是逃,惶恐不安道,“你……你!王孙弜洝!你怎么在这儿?!”
不是禁足六月!?来的如此着急?
执念太强了吧!
王孙弜洝凌厉目光突然柔和下来,轻声道,“渴吗?要喝点水吗?”
你的水!我敢喝?!
北宫桑榆小步小步后退,企图翻墙逃跑。刚翻上墙,发现墙院外围了一圈人……完全没退路。北宫桑榆自觉翻回来,骑虎难下便破罐子破摔,硬气道,“你算盘打错人了,我……是?”
嗯?怎么这个眼神?
北宫桑榆领会到王孙弜洝的目光,怜悯,疼惜……?为验证心中想法,北宫桑榆大胆起来,不怯场道,“你饿吗?”
王孙弜洝立马心领神会,喜道,“我早令手下备好饭菜!现就喊他们端上来。”
“不必。”北宫桑榆猛松一口气,他知他暂时安全,轻松道,“你煮。”
“好。”
王孙弜洝想也没想便应下,哪有半点仇怨,眼眸温柔如水,担忧又疼惜。北宫桑榆这才敢放下心来,但也不敢不防,全程监督王孙弜洝做饭。
北宫桑榆想跟王孙弜洝去厨房,又怕有危险,一指院子,命令道,“在这儿做。”
王孙弜洝顺从点头,“好。”
北宫桑榆见人半天不动,以为他不会,道,“你不会劈柴?生火呢?”
“会!我会!”王孙弜洝生怕北宫桑榆反悔不吃,命令下人去把东西备好,转过头轻声细语叮嘱北宫桑榆,“你先休息,我劈柴煮饭。”
王孙弜洝怕北宫桑榆饿又叫人端来点心。北宫桑榆坐在桌前撑着下颚,百无聊赖道,“你慢慢做,我不急。”
王孙弜洝高兴的宛如小孩,连连应道,“我手艺很好!你说喜欢自己做,我便一直在学厨艺。”
北宫桑榆不想搭茬,又怕性命受威胁,不情不愿道,“吃过你饭的人都如何评价?”
“没人吃过。”
“?”北宫桑榆。王孙弜洝此模样有一股愚钝之喜感……什么情况?你与王孙夫人……居然没人吃过你做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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