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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情投名状。

离开顶层,总经理立刻给焉昀鸣去了电话。

他在电话那头懒洋洋问:“还有事?”

总经理把靳令航的要求一一复述过去。

电话里沉默了两秒,道:“会员直接除名,通知市内其他会所都删了,说我的意思。至于发布通告的那个,这个就算了吧,没那么严重,让人把通告删了就行。”

“靳公子最想干死的就是这个,据说在包厢里都说要让孔祁新给他道歉了,吓得那群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

焉昀鸣好奇,“给谁办的啊这么大动干戈,他要结婚啊,搞这么狠的投名状。”

总经理笑容格外勉强:“这个,靳公子的人生大事我就不敢加以揣测了,不过他是为了经小姐,就是经氏集团ceo经现的妹妹。”

“哦,经现家的。”焉昀鸣点点头,“他有妹妹?没听过。”

“美籍华人,好像一直生活在外面,不过人和您女朋友,周总,关系好得很。”

“哦,周柠的朋友…”他嘴角一扬,“那办吧,办了办了,周总这两天把我拉黑了,唉。”

“……”经理悠悠笑道,“那行,靳公子还说您要是办不了他就自己来呢。”

“这不是能不能办的问题,是他确实可以自己去啊,要搞那个发通告的人,直接找他那个哥,找那姓孔的就行,他找我我也得找孔祁新处理,他这个哥跟那个哥不一样,我从商的。”

“靳公子不止要弄那个人,是所有人。而这些您都认识,顺手,所以他让您来,但您要是没空他也不介意自己来。您知道,他的JIN集团在国内没有置业,谁他都不在乎,所以,他让您来已经是一个低调婉转的做法了。”

“哦,还显得他好说话了。”

经理干笑。

“这小子,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也不说有事找我啊。”

“刚刚警察闯包厢激怒他了,不然他可能不会这么做。”

电话中的男人发出一阵无可奈何的叹息,“得了我先联系孔祁新吧,如果他两边都要动的话,我没法子越过孔祁新去处理那个人,回头姓孔的找我啰嗦一堆说我不跟他商量,我这一夜不用睡了。其他事你去给他办。”

总经理:“得嘞。那您忙,夜生活愉快。”

回去复命的时候,总经理看到靳令航靠在窗外阳台的沙发仰头看月色。

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宛若覆着银河星光,清隽夜风将烟雾绕他满身。

总经理觉得他有点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了,难怪能让那么多女孩子前赴后继,如果不是对男人讲话戾气特别重的话。

和他哥真是如出一辙,对女人柔情似水对男人就像一堵墙……

不过他脑海里闪过那个今晚从头到尾没有出现的故事女主角,再对上前面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他觉得焉昀鸣是真不认识经语,不然他就会理解他们家这靳公子为何要递这份爱情投名状了。

值得,般配——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刚汇报完焉昀鸣的意思,一阵细碎的原始叮铃声就响彻在千宵楼阳台。

沐浴夜色的男人将手机放到耳边,慵懒语调打出开场白。

“喂。”

“这事我不知道,但是处理了那个人有点严重,令航啊,这事呢……”

“别跟我,说这些。”

“……”哑然三秒,孔祁新在电话里问,“那你要我怎么样?”

“一,处理;二,跟我道歉;三,处理加跟我道歉。”

站在窗边的总经理:“……”

阳台放大了孔祁新的抑郁,他的声音黑夜里透过听筒飘散在风声中,就像深闺怨妇。

“我有时候真的很理解你们为什么一个个的选择从商,所有人都和我背道而驰,你们就是为了当甩手掌柜。焉昀鸣打我电话,开口就骂我,说我有病办这事,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出差去了昨晚才为了你生日赶回来。他不听我解释,就挂了。

你呢,你跟我讲话这态度,焉昀鸣那狗东西就算了,他就小我几岁,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惯了,你呢,你小我多少你这么跟我讲话,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嗯。”

“……”

“我是为什么从商,你不知道?”靳令航的语调格外漫不经心。

孔祁新哼笑:“那还不是你小时候自己狂的,烧了人一个公馆。”

“你不知道为什么烧?”

“我知道我知道,人侮辱令家你气。”

“你不气,哦,”他恍然大悟,呼了口烟,“你不姓令。”

“……”孔祁新怕得很,“我错了我错了,令航,我压根不是那意思啊,我不是不气,而是咱已经报过仇了,是不?我是为你好,这事要是被外公发现,你这辈子别想踏入内地一步。”

“不办?”

“办办办,哎呀,这不是想商量一下嘛,你不愿意就算了。”孔祁新乐道,口风一百八十度转圜,“早在挂了焉昀鸣电话的时候我就办了,给你电话之前就处理好了。逗逗你而已,我知道改变不了你的主意。”

“略闲,挂了。”

“急什么,我还是最后跟你提醒一下,我昨天在你那儿听说这事后,查了下,人就姓魏。”

“嗯?”

“姓魏。”孔祁新提醒,“就琦琦烧了的那个魏,赶巧就是这家人发的通报。魏家这些年纯属家道中落,在这个位置卡很多年了,折腾着折腾着,在我下面了。”

靳令航嘴角上扬:“哦?那你不办,你也姓魏?”

“我靠,你这话就太狠了,要置你哥于死地?”孔祁新气呼呼道,“我办了,我就是一听说人姓魏,我就麻溜办了。”

“嗯。”靳令航吸了口烟,徐徐闭上眼,任由凛冬寒风如烟丝亲吻他眼皮。

孔祁新很坦然地表示,“只不过我也不能无头苍蝇一样没有理由去办人家,所以,焉昀鸣找我,我就有理由了。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被外公知道了,琦琦的禁令今年才结束,你不要和她轮流来啊。”

一记笑声传了过去,贯穿过寒夜,有些颠倒春秋的味道。

孔祁新一瞬就醍醐灌顶,说:“禁令威胁不到你是吧,你和琦琦这些年也没少偷偷入镜,我知道。”

靳令航仰头看月色,慵懒而嚣张地回了一记“嗯”。

孔祁新叹息:“哎,说来也是巧,以前那事你哥还年少,没法子给你和琦琦出气,这回儿不是巧了吗,顺便给你那小姑娘报仇去。”

靳令航嘴角上扬:“嗯。谢了。”

“讲半天终于有句人话了。”一句人话就让孔祁新冰冻的心直接回春,对着电话就说,“最近多事之秋,要注意休息啊,北市天寒,别着凉了。你什么时候能来我家,我给你亲自下厨。”

总经理:“……”

在这座城市混了这么些年,第一次发现焉昀鸣和孔祁新脾气都那么好。

靳令航下楼。

从楼梯漫步到原来的包厢楼层,秦令新在走廊抽着雪茄开视频。

见了他,一边挂断一边吊儿郎当地远远朝他招手。

靳令航踱步过去。

男人抬手搭上他的肩,靠他耳边说:“有俩亚美融的人在下面。”他戏谑,“你要不要见见。”

靳令航抽了口烟,透过飘渺烟雾看着过道对面的壁灯,声音从薄唇里溢出,含含糊糊不是很清晰。

“姐姐的意思。”

“她说亚美融日方社长这两日狂给她打电话,挑衅她说,这事发展下去,她明年过不了生日。什么JIN集团,大厦将倾,她现在的享受和得意,是虚无的哈哈哈哈……日本人说话爱舞文弄墨神神叨叨的。”

秦令新笑,揽着他的肩走去坐电梯,“走吧我看个热闹,我看看谁不让我的琦琦过生日了,你哥这人就爱看点小热闹。”

颜钿雪喝多了晃晃悠悠去地库,准备去找男朋友的车子。

电梯门刚开就看到好多人在里面。

她刹住脚步。

元霆会的地库完全不像一个停车的地方,倒像个地下宫殿,富丽堂皇,雕梁画栋。

那边应该是两拨人,其中一拨居然都是刚刚在包厢里侃天侃地的“令”字辈人物。

其中当数秦令新最醒目,他头发是灰白色的,扎眼得不行,而且这人玩世不恭的痞气贼明显,穿着正正经经的中山装,站得歪七扭八,叉着腿斜着身子把手搭上旁人的肩膀,凑去别人嘴边点烟。

他们俩身前,穿着美式夹克的靳令航气质突兀如深夜的太阳,在对面两个西装革履毛发稀疏的地中海四十岁中年人面前,他像个闪耀全球的大明星,朝气而夺目,自带光辉。

只是嘴边雪茄飞出来的猩红犹如阴暗的火山口。

地库的通风系统太好,导致隔着一层散开而浑浊的血红光芒看他,那看不透的脸色与眼神危险得像个能吞人的撒旦。

从对面的身材形象、以及隐隐约约钻入她耳中的日语,颜钿雪忽然意识到对方是亚美融的人。

交谈里夹杂的内容也赫然是最近那屠榜了华尔街日报的一出官司。

这么机密的事情让她听到了,颜钿雪兴奋又惶恐,就趴着电梯门,没关也没出去,偷偷看,偷偷听。

但是没两句,谈话声就戛然而止了。

对面那地中海大叔噤了声后,有人甩了下袖子,转身上了附近的一辆商务车。

不欢而散,拂袖而去。

靳令航从头到尾一手插在口袋一手抽烟,站得不算正,此刻也一动不动。

那商务车启动开了大概十米远,在颜钿雪以为没戏可看准备出去打个招呼后回家的时候,忽然发生了碰撞。

有一辆埃尔法从侧面撞上了那两人乘坐的日牌商务车,车子被撞得倾斜了很大一个度。

颜钿雪呆住。

接着埃尔法后退。

本以为是要倒车下来查看情况,结果那车子拐弯开到被撞的车子正面去,一个油门踩下,引擎声带出一记庞大躁响,“砰”的又一声,商务车后退好几米,而埃尔法并未就此刹车或倒退,而是继续向前猛冲。

商务车被埃尔法顶到柱子前,再次轰隆一声,撞在了地库柱子上。

颜钿雪张大嘴巴。

接着她又眼睁睁地看着黑色埃尔法再次倒车,再次踩油门……

颜钿雪都懵了。

最后一击,商务车彻底稀碎。

埃尔法车上下来三个保镖模样的壮汉,上前一把撕开变形严重的商务车车门,一只手拖下奄奄一息的两个男人丢上他们的车子。

载着人的车由保镖开走了。

地库归于平静后,一道目光远远朝电梯口投来,颜钿雪后脊一凉,有种撞破案发现场的惊悚感。

小命要不保的感觉。

靳令航上了车,车子穿过他两个表哥身边,隔着车窗,他的视线清晰地隔着半个地库漫不经心地与她交接,危险又温柔,唇角半扬,点头。

颜钿雪这才回过神来,抚抚胸口,告诉自己:自己人自己人,没事没事。

亚美融真是活够了,傻逼好好的公平竞争不干,非要独吞蛋糕,还和别人打三年官司,这下好了,让人家遭受巨额损失,JIN的报复三年内能止步她就改姓。

这个事情传播得很快,明明地库算是一个极为隐蔽的场所,当下几乎没有路人在观摩,但是她还没到家就在手机看到新闻推送了,简直像现场直播。

经现下午很忙,到这个点才收拾完准备吃个晚饭,胃都在抽搐了。

他边吃饭边拿着手机看一个关于JIN集团和亚美融的最新新闻当下酒菜。

两分钟前的消息,说亚美融又有两个高管在赢了JIN的官司后出事,还指名道姓说是在去和JIN负责人见面的路上出的事,在中国出的事。

JIN集团在外网的回应也很快,言简意赅地丢下六字箴言——没有约,不知情。

看到这新闻,他忽然脑子一嗡,发现他自己家有个新闻还没办。

他立刻致电让人给他处理了经语那个通告的事和人,结果电话打过去,说是就在半小时前,这事已经处理了,人也被处理了,据说还是北市最大的头孔祁新下的令。

经现茫然地给父亲发了消息:“语语那事您给她忙好了?哎我今天下午太忙了,一时给忘了。”

他父亲回复:“我没有处理。”

“??”

“你赶紧去办啊!一点都不上心,让她在新闻上挂了一天一夜。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父亲怒斥。

经现困惑地回复:“不是,已经办了,我刚刚打电话过去,说是人已经被处理了。我还以为您给办的呢。”

经敬衡拨来了电话:“什么意思?那谁给语儿处理的?”

经现举着筷子在手,拿着手机,噎了噎,最终憋了一句话过去:“你女儿可能认了个新爹。爸。”

“滚!”

“……”

挂了电话,经现立刻去打听。

一轮下来,听说出手的是元霆会的老板,又听说今晚在他会所有人又找事报警。

经现就合理以为是报警的人惹恼了焉昀鸣了,首先焉昀鸣和前晚闹事的俱乐部老板方涵笙就是好兄弟,接连在他们俩的地盘闹事就有点蠢了。

加上经语和焉昀鸣现在的女朋友周柠玩得好,所以这事元霆会的老板出手没什么特别奇怪的,他就丢了手机安心吃起了饭。

颜钿雪一夜没有回来睡觉,只在晚上十二点多时候给经语发消息。

“语语语语,看,”她截图了微博一则通报,“有人处理了,吼,昨天的通报属于违规,现在删除了,发通报的人滥用职权被通报了,聚会禁令也取消了,爽死了那狗东西以为通报随随便便就可以发啊,颠倒黑白,自己上一次新闻就知道多爽了。”

经语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看完导航栏弹出来的所有消息,猜测是哥哥办的。

“回来吗?”

“啊我不回语儿。”

“不爱你了。”

“呜呜呜。”

经语也早习惯了,男朋友一来就抛弃她这个避风港。

颜钿雪说:“语语宝贝,但是我可以给你说一个瓜补偿你。”

“?”

“截图.jpg。这新闻你看了吗?”

经语一瞧,回复:“刚刚粗略看了。”

颜钿雪:“就在今晚的元霆会地库,靳令航和他几个哥哥就在现场,亚美融的人貌似在和他谈事,没谈成,甩手走了,但车子还没开出地库就被撞。亚美融那俩人被弄得半死不活的。

撞见我的时候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被灭口呜呜呜还好靳令航对我笑了还记得我是他妹妹。”

“……”

“后来我跟秦令新打听了,说是靳令航姐姐这两日在加拿大过生日,老被打扰。所以就……我发现我之前把靳令航想得太温柔了啊!其实人家只是甘愿在情场为爱当下等人!!”

“没事的,JIN这属于自卫嘛。”

“你变了语语!!!!你已经姓靳了!”

“……”

一夜好眠,第二天的午餐是经语自己在家里吃全素宴。

专门请的素菜阿姨给她烫着清汤小火锅,她吃得也挺饱的。

还没离开餐桌就接到靳令航的消息了,给她发了句语音,“中午好,语语。晚餐,南园吃怎么样?这里有不错的素菜。”

经语美滋滋地回复:“好啊,我好久没去南园了。”

“ok,那五点我去接你?”

“好~”

经语发现他们俩都有些神奇,明明联系方式也有了,但是除了必要的沟通,他们目前为止都没有聊过天。

这真是保持新鲜感的一个好方法。

本来想,第一次约会,应该正儿八经地化个全妆的,但是天气实在是太冷了,经语很不喜欢晚上睡前还要费心费力地卸妆,所以最后还是颓废地素颜出门。

靳令航开了一辆新的超跑来,还是黑色,炫酷。

经语钻入车厢,把装着他大衣的盒子放在后座。那里放着一束紫色多洛塔,99朵,在超跑不大的后座占据大半空间,让车厢内被花香萦绕。

“谢谢~这个颜色的花真是好漂亮。”她抚一抚花瓣,坐好后歪头冲他问,“今天休息得好吗?”

他认真点头:“昨晚没有通宵,大概两点,就睡了。”

“哦~挺早。”

两人心照不宣,她没有说颜钿雪给她通报消息了,他也好像不用问就知道她清楚他昨晚出去玩的事。

经语有时候都觉得他们渣得志同道合,挺美妙的。

车上没有聊太多,只是经语随意问了他一个喜好问题:“你比较喜欢黑色是吗?”看他的着装基本是黑色的,车子也只见过黑色的。

“嗯。”

“那我下次送礼物,得认真在你的喜好范围里挑一挑。”她看着余光里大捧的紫色花束道,“你送的我很喜欢。”

靳令航:“你给我送色彩斑斓的领带,我也爱。”

“……”

她掩唇笑。

一个说喜欢,一个说爱。

他犯规,让她输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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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爱情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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