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尾巴,谢霁提笔,尾巴就跟着研磨;谢霁拿书,他就在旁边也看书;等到午时用饭了,净手的水刚拿过来,这尾巴让人退下,自己就拿起毛巾等谢霁洗完然后接过他的手一个一个擦干净,像是什么宝贝。
“这么殷勤?”谢霁看他捧着自己手擦着。
“啊,”喻辞正高兴自己可以正大光明跟他接触,被问的一愣,然而手上动作不停回道:“以前就想这样了,只是怕公子讨厌。”
谢霁听着胸腔一阵酸涩,一想到这个人自己克制这么久,也就随他去了。
等两个人吃好饭,在外面消食,迎面过来两个人,其中就有李春阳。
“照庭,这就是救你一命的恩人?”李春阳打趣到。
谢霁一回来没有去叙职,而是在府里三天的事传遍了,等到谢霁上朝才知道,原来遇到歹人,皇上询问后更是知道喻辞所做之事。
“这是折柳,”谢霁微勾着眼角,边互相介绍,“这位是李少卿。”
“喻校尉,看来是养好了,不亏是习武之人。滇南一战,你当居首功,都听说令人闻风散胆,没想到如今一见竟是如此风姿,丝毫不逊色与照庭啊。”李春阳不惜称赞道。
“都是指挥使抬举,很多同行都很出色的。”喻辞谦虚道。
“哈哈哈,不打扰你们消食,改日请你们一聚。”李春阳哈哈大笑。
等到两个一起走过廊亭,李春阳回头去看,看见谢霁说着什么,喻辞侧过头盯着他说话,然后谢霁抬手把他头移开,喻辞也不恼,拉过他的手也不放开,直冲他笑。李春阳看着笑了笑转身离开。
下午放衙了,谢霁带着人直奔不归楼,然后点上好吃好喝的。
“明天要去城北?”谢霁边吃着碗里喻辞堆起来的菜。
以前喻辞还顾忌着身份,这些也都偶尔做做,如今说开了,碗里的菜没几样自己夹的,全是喻辞给布上的,而且都是自己喜欢的,只能找个由头制止。
果然,喻辞一听,手上动作停下来,端起自己的碗,说道:“对,明天有大练,这么久没去,也正好看看。”
知道要早起,两个人也没再闹到一起,吃了晚饭,一起散散步就回去歇下了。
谢霁下了早朝回来,准备换身衣裳就去当值,迎面碰见言七,是喻辞身边的小厮。
“七哥,这么着急去哪?”不等谢霁出声,身边跟着的言一已然问出。
言七停下匆忙的脚步,给谢霁福了福身,开口道:“少爷把令牌落了,让我给他送去。”
“公子,李少卿来传信,说与你换一天当值,他赶明有事,说下次请你喝酒。”匆匆跑来一个小厮对着谢霁躬身说道。
谢霁一挑眉,点头道,然后跟言七说:“我去拿,你先去备马。”说完朝着喻辞的院子去。
谢霁进去直奔一旁小书房,一到案桌前,就看见沉木的令牌在桌上,谢霁直接拎起来。
叮当~是令牌的声音。
谢霁翻过去,看见刻蛟的那面还挂着一个东西,是一个短笛。他摸上去,他还记得这个,仔细看看,还很新,没有常带着的样子。
城北
“喻校尉,喻校尉!”
“弄他弄他!”
“哇啊啊啊啊。”
谢霁到城北报上名号就被引到这里,看见喻辞赤手跟对面的人打着,对面的黑衣男子手里劲风过去,被喻辞巧妙化解,并且抓住手肘,往旁边一压,然后后颈暴露,被一招制服。
喻辞到了这里被问询一番确定没事之后就被喊来见见新人,很多人看到他清风折柳一般,很是不服,这才有了现在的车轮战。
“还有谁不服?”喻辞高声喊着,台下一阵躁动,但是没有人应答。
谢霁看着从未见过的喻辞,意气风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扎根成参天大树。
“少卿大人。”
谢霁正看着喻辞应付下面的人,旁边传来声音,谢霁本来就离得远,旁边也没人,所以也没人看见他,转头看向声音来源,是一个魁梧的有些黑的男子,肌肉发达,看着他的眼神有探究,但是谢霁看到还有几分不满。
“指挥使。”谢霁点头道,两个人职位有差,但是不同派,这会也就点头示意。
“这是来看喻校尉吧!”姚琛说到。
“他令牌忘了,无事便给他送来。”谢霁淡淡说着。
“听闻少卿前些日子查案回来遇刺,不知道还好吗!”姚琛暗问。
“多亏折柳来的及时,不然恐怕是站不到这里见指挥使。”谢霁回道。
“哈哈,折柳的功夫确实是一绝,我很是看好的!”姚琛不假辞色地夸着。
“指挥使,别打趣我了。”喻辞的声音突兀的起来,然后就到了谢霁跟前,“公子,你怎么来了,不是让言七给我送吗?”
谢霁把手上的令牌递给他,说“索性无事,就给你送来。”
喻辞一听脸上笑容越发明显,接过令牌的时候笑容凝固了一下,看了眼谢霁,看到他脸色正常,就顺手把令牌挂在腰上。
“去营帐里喝茶吧。”喻辞说着朝着新人挥挥手。
谢霁看他刚刚打斗出了一身汗,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帕子递给他,喻辞一看笑嘻嘻接过去擦着额头的汗。谢霁见他还有一些没擦着,拿过去替他擦了。
“少卿和折柳关系果真不错啊!”姚琛看着两个人的动作,打趣道。
谢霁没什么表情,反倒是喻辞听见本来就红的耳朵,这会更红的不行。
“不然也不能让他为我挡箭。”谢霁淡淡说着。
到了营帐,坐下就有人把茶端上来。
“少卿大人,我也不打弯,我就是想说不知道你对折柳是什么看法?”姚琛其实能看出来自己这个属下对这位少卿的意思,但是现在不知道怎么样,见自己属下为了他连性命都不顾自己少不得要让喻辞看清楚。
“指挥使,你…”喻辞一看他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急忙开口,但是一旁的谢霁安抚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指挥使是想说折柳的心思吗?”
“看来你也很清楚,我也不多说,你准备如何?”姚琛见他知情。
一旁的喻辞见状有些着急要开口说着什么,谢霁及时按住他,给了他一个安慰的表情。
“前些日子,他身体养好了,我已然与他说开了,所以如今我们也算是心意相通。”谢霁直言道。
喻辞一听谢霁在指挥使面前也不扭捏的说出来,内心一片温热,傻笑着看着人。
“哼,因为他救了你?”姚琛听见有些惊讶,但是也没有就此打住。
“救命之恩是救命之恩,情爱便是情爱,并不能混为一谈。”谢霁说的便是直接承认自己对喻辞的心意。
“咳,这还差不多,也算了了我一件事。”姚琛说完就起身说要去巡营。
喻辞目送着姚琛出去,然后直接起来,蹲再谢霁跟前
“公子!”
谢霁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而是端起手里的茶喝了一口。
“公子!”喻辞拉着他的手摇了摇。
“这就我们两。”
喻辞手收紧了一下,说到:“照庭,你拿令牌时,可有看见上面挂着的东西。”
“什么?”谢霁淡淡的问。
喻辞一听,抬起头看他,抿了抿嘴说,“是,是一个短笛,是你送给我的。”
“很重要?”
“嗯。”
“你天天戴着?”谢霁看着他
“没,这几天戴着的。”
“那就是不怎么重要。”
喻辞一听急了,赶紧解释道:“不戴那是,那是因为之前,我们还没有这样,我,我不好意思。”说完又去拉他
谢霁看他一脸着急解释,收伸进袖子里,拿出东西递给他。
喻辞一看连忙接过去,拿起腰上的令牌,就串起来,完了直冲谢霁笑。
谢霁看他一脸失而复得的高兴,对他招招手。
喻辞便弯下腰,看谢霁要做什么。
谢霁轻拢住喻辞的耳朵,印上他唇,又热乎又软。
喻辞也主动迎合上去,两只手撑着谢霁坐着的凳子扶手,把他压在凳子上,感觉到谢霁轻轻舔他的上唇,无意识的放松,把谢霁放进来缠绵好一会。
等分开的时候,谢霁脸上不显,但是气息紊乱,他看着面前勉强撑着,脸色泛红的人,仔仔细细盯着人从迷离逐渐恢复清明,一丝表情都没放过。
“好好戴着,那我先回去,不打扰你当差。”
“好,”喻辞也不是色字当头的人,这会也知道轻重,“我有几个同僚晚上说去府里聚一聚,你要是嫌应付,到时候就说不在就好了。”
“能来想必是与你交好,我嫌什么,左右无事,到时候也能陪你。”谢霁拍拍他脸,“快去,在家等你。”
谢霁看他不舍得边走边回头出了营帐,就也和指挥使说了一声离开了。
等到傍晚,谢霁接到喻辞回来了,还带了客人来的消息,便起身往外面去。
“公子。”喻辞一见谢霁就大步过去。
“这是姚远,他是越相,这个是成远。”喻辞把人介绍一番,然后又说明了谢霁身份,两方见礼。
娇娇谢:逗老婆,亲老婆,贴贴老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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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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