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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神秘佳人现身

十一月十五卯时,青秀山演武场的晨雾还未散尽,顾长河的铜锣已敲了三遍。

外门试炼的木牌挂在入口处,红漆写着“锻剑”二字——今日考的是剑术根基,二十个外门弟子排在石墩旁,手里攥着竹剑,指节泛白。

林子豪坐在演武场西侧的观剑台。石栏上摆着周小棠新做的桂花糕,还冒着热气,他却没心思吃。

目光扫过场中——慕容清影抱剑立在练剑石前,银线绣的“松风”剑穗垂在脚边,发尾用根竹簪随意别着,这是她比试前最放松的模样;赵乾坤蹲在观剑台底下,正用草茎逗白灵的小狐狸,那畜生扒着他的裤脚,尾巴扫得满地草屑;张大胆挤在外门弟子堆里,新道袍的袖子被踩了道泥印,正踮脚冲林子豪挤眼睛。

“当——”

铜锣第四遍响时,演武场上空突然掠过道红影。

众人抬头,只见个红衣少女踩着柄血色长剑,自东边山梁直掠而来。

她的裙裾是石榴红的蜀锦,绣着金线缠枝莲,风一吹便翻卷如焰;发间金步摇垂着九串珍珠,每串都坠着米粒大的红宝石,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丹凤眼尾微微上挑,琼鼻下一点唇红像沾了刚开的石榴汁,整个人站在剑光里,倒像是把剑成了精。

“外门试炼,闲杂人等——”顾长河刚扬起铜锣,声音突然哽住。

少女脚尖点地,血剑“嗡”地收进腰间剑鞘,鞘身刻着“焚心”二字,字迹被血锈染得暗红。

她扫了眼场中,丹凤眼弯成月牙:“我来挑战。”

慕容清影的手指轻轻搭在剑柄上。松风剑的剑穗突然绷直,像被无形的手扯住——这是她感知到强敌的征兆。

“挑战谁?”她声音清冽,像山涧冰泉撞在青石上。

“自然是你。”红衣少女歪头笑,“慕容清影,松风剑传人的名头,我在南境听了三年。”

她转身冲林子豪福了福身,裙角扫过青石板,“大道宗林子豪宗主,小女夜凝萝,求拜入贵宗。”

观剑台上的桂花糕“啪”地掉在石栏。林子豪弯腰去捡,余光瞥见夜凝萝的影子——那影子里缠着细若游丝的红雾,像极了他在《太初经》里见过的“剑煞”。

他直起身子,指尖蹭掉糕上的灰:“要拜我宗,先过试炼。”

“外门试炼考的是根基。”夜凝萝伸手拔出血剑,剑身映着她的脸,“我要和慕容师姐比剑。”

场中突然静得能听见露珠从竹梢滴落的声音。

赵乾坤的草茎“咔”地断成两截,白灵的小狐狸缩成毛球;张大胆的道袍袖子被自己攥出褶子,小丫头的指甲掐进掌心,连扫落叶的杂役都忘了捡脚边的竹叶。

慕容清影抽剑出鞘。松风剑的寒光漫过全场,石缝里的野草被剑气压得伏倒,像被无形的手按进土里。

“请。”她退后半步,剑尖斜指地面,这是松风剑“引风”式的起手。

夜凝萝的血剑突然嗡鸣。她足尖一点,人已到慕容清影三尺外,剑势如潮——第一剑劈向左肩,第二剑挑向肋下,第三剑直刺咽喉,三剑连出,竟带起三声闷雷似的破空响。

慕容清影旋身侧避,松风剑横在胸前,剑脊撞开第三剑的锋芒,石屑飞溅间,两人的剑尖在半空相抵。

“好!”张大胆吼了一嗓子,立刻被赵乾坤捂住嘴。

夜凝萝的剑势陡然变柔,血光裹着松风剑的寒芒,像团烧红的铁浸进冰水,腾起白茫茫的雾气。

慕容清影的发簪“叮”地落地,几缕乌发垂在脸侧,她却笑了:“原来你藏着'潮生'式。”

话音未落,松风剑突然拔高三寸,剑气如松涛拍岸,将夜凝萝的血浪生生劈开道缝隙。

演武场的落叶被剑气绞成碎末,飘在半空像下着金粉雨。

两人的身影越来越快,红与白的剑光交织成网,石墩被削去一角,木靶的靶心被刺出蜂窝似的洞,连观剑台的石栏都裂开道细缝——那是夜凝萝的剑风扫过留下的痕迹。

“停!”林子豪突然开口。两人的剑同时顿住,夜凝萝的剑尖离慕容清影咽喉三寸,松风剑的寒芒贴着她锁骨。

“宗主?”慕容清影收剑入鞘,鬓角沾着碎叶。

林子豪捡起石栏上的桂花糕,咬了口:“夜姑娘要拜我宗,光比剑不够。”

他指了指演武场角落的三块练剑石——最大的那块足有半人高,表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剑痕,“这三块石头,是我宗开派时立下的试剑石。”

他咽下糕屑,“你若能在每块石头上留下比现有最深的剑痕再深三分,我便准你入门。”

夜凝萝的丹凤眼眯了眯。她转头看向练剑石:第一块上最深的剑痕三寸,是慕容清影上月所留;第二块两寸半,是张大胆突破时的剑印;第三块最浅,寸半,是外门弟子里剑术最差的小柱子刻的。

“好。”她提剑走向第一块石头。血剑在半空划出道赤虹,“嗡”地刺进石面——剑痕三寸半,比慕容清影的深了半寸。

石头“咔”地裂开条缝,碎石簌簌往下掉。

第二块石头前,夜凝萝的剑势更沉。她咬着唇,剑尖触石的瞬间突然收力,再猛地压下——剑痕三寸,比原来的两寸半深了半寸。

石屑飞溅中,她的额头沁出细汗。

第三块石头最小,夜凝萝却站了许久。她望着石上寸半的剑痕,手指轻轻抚过剑鞘上的“焚心”二字。

山风掀起她的裙角,露出小腿上道淡粉色的旧疤,像条小蛇盘在脚踝。

突然,她眼中的红雾更浓了,血剑如电,“噗”地扎进石面——剑痕两寸,比原来的深了半寸。

演武场爆发出喝彩。张大胆跳上石墩,道袍袖子甩得像面旗子;小丫头蹦着去捡夜凝萝掉的珍珠,发辫上的红绳晃成团火;赵乾坤拍着大腿笑:“这小丫头,比老子当年狠!”

林子豪望着三块练剑石,嘴角微微翘起。他摸了摸怀里发烫的《太初经》,金纹在掌心爬成个小剑的形状。

“夜姑娘。”他喊住要行礼的夜凝萝,“明日卯时,来演武场。”

他指了指场边的竹棚,“我让周小棠给你留碗酒酿圆子,去吃了歇着。”

夜凝萝的睫毛颤了颤。她弯腰拾起发间掉落的金步摇,珍珠串在指尖晃出细碎的光:“谢宗主。”

转身时,血剑的剑穗扫过慕容清影的手背,两人的目光在半空相撞——慕容清影的眼里有松涛,夜凝萝的眼里有火焰,倒像两团火烧进了同片林子里。

日头爬上东山时,顾长河开始收试炼木牌。外门弟子们围着夜凝萝问东问西,她蹲在石墩上,红裙子铺了满地,正给小丫头系歪了的红绳。

林子豪起身往灵草园走,《太初经》在怀里“沙沙”翻页,金纹映着他的影子,在青石板上拖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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