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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 78 章 千徒归宗

正月初四的晨雾还未散尽,青秀山演武场的青砖地上已沾了层薄露。

夜凝萝踩着露水往山门走,火灵珠在袖中暖烘烘的,像揣了块晒过日头的火炭。

她身后跟着慕容清影、白灵、秦婉儿、古月娜、柳絮儿,六人发间还沾着清晖崖老梅的花瓣——夜凝萝的是红的,别在鬓边;慕容清影的是白的,嵌在剑穗银线上;白灵的粉瓣落在幻术袋口,被她用符笔别住了。

山门外的青石板路延伸到山脚,足有百来号人挤在那里。

穿粗布短打的庄稼汉、系着蓝布围裙的绣娘、背着竹篓的采药娃,连个光脚的小娃娃都被抱着,手里攥着半块烤红薯。

人群最前头站着个扎双髻的小丫头,是腊月廿四招徒时测过双灵根的桃桃,此时正踮着脚往山门里望,发辫上的红头绳被风吹得晃。

“夜师姐!”桃桃眼尖,第一个瞧见夜凝萝,拽着身边穿灰布衫的少年往前挤。

那少年是前日茶棚里被测出火灵根的王二柱,此刻裤脚还沾着泥,手里举着个布包,“我阿娘说,把家里下蛋的母鸡卖了,换了三斤新米当拜师礼!”

夜凝萝蹲下来,火灵珠在掌心亮起,替桃桃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宗门不收俗物,你把引气诀练熟,便是最好的礼。”

她转头看向白灵,幻术袋里的桃花枝“唰”地抽出根嫩枝,在半空画出道粉雾——是演武场的平面图,“白师姐带新弟子认住处,东厢第三排竹屋,每间住六人,床褥在屋角红箱里。”

白灵应了声,幻术袋往肩上一甩,狐耳在发间抖了抖。

她走到人群前,指尖点在粉雾上,雾里便显出竹屋的模样:窗棂雕着云纹,案头摆着新砚台,床头挂着驱蚊的艾草包。

小娃娃们“哇”地叫起来,光脚的娃挣着要下地跑,被他爹笑着抱高:“看,那是你睡的小床!”

慕容清影的青锋剑突然轻鸣,她解下剑匣,剑气在半空凝成道银线,从山门直贯演武场:“剑修去演武场东侧,我教你们握剑的手型。”

话音未落,人群里冒出七八个少年,腰上别着木剑——是前日在茶棚听秦婉儿讲琴道时跟着学武的,此刻眼睛亮得像星子。

王二柱挤到最前头,灰布衫被扯得皱巴巴:“我要跟影师姐学剑!”

秦婉儿的听云琴从怀中滑出,琴弦自动弹出段清响。

她抱着琴走到人群中央,琴音裹着松针香:“习琴、画符、制香的去西厢竹楼,楼里有我前日抄的《百艺论》,每人领一本。”

绣娘模样的姑娘们眼睛亮了,其中一个抱着蓝布包袱挤过来:“我会绣并蒂莲,能绣在符纸上吗?”

秦婉儿笑着点头,琴身浮起层薄光,照得那姑娘蓝布裙上的并蒂莲都活了,花瓣轻轻颤。

古月娜的赤焰玉琴突然变轻,她单手抱着琴走到山门前的老槐树下。

玉琴红纹亮起,烤红薯的焦香混着药草味飘过来——是柳絮儿的药囊开了条缝,星芒草的清香钻了出来。

古月娜指尖抚过琴背:“习火属性的跟我去药园,百芳圃的灵草要认主,每人可领三株金齿灵叶。”

桃桃眼睛一下子瞪圆,拽着夜凝萝的袖子:“师姐!

我是双灵根,能去药园吗?”夜凝萝摸摸她的头:“火灵根主修,木灵根辅修,药园正缺你这样的。”

柳絮儿的药囊“啪”地系紧,她走到古月娜身边,从囊里掏出个青瓷瓶:“新弟子每人三颗续力丹,练气时含一颗,别贪多。”

光脚的小娃娃立刻踮脚伸手,他爹忙按住他的手:“莫闹,姐姐给。”

柳絮儿蹲下来,把瓷瓶递到小娃娃面前,药香混着烤红薯味钻进鼻腔:“叫阿絮师姐。”

小娃娃吸了吸鼻子,脆生生喊:“阿絮师姐!”

日头升到半山腰时,山门里的竹屋、演武场、药园都冒起了炊烟。

东厢竹屋的窗纸被风掀起一角,能看见白灵蹲在地上,教小娃娃铺床褥;演武场东侧,慕容清影握着王二柱的手,把木剑往他掌心按:“虎口贴紧剑柄,像攥着颗要飞走的雀儿。”

西厢竹楼里,秦婉儿的琴音飘出来,混着绣娘们的笑声;百芳圃的灵草在风里晃,古月娜举着赤焰玉琴,琴音引着金齿灵叶往新弟子怀里钻;柳絮儿背着药囊在竹屋间穿行,青瓷瓶在腰间叮当作响。

林子豪抱着《太初经》从山顶下来时,演武场已经站满了人。

月白棉袍的下摆沾了点晨露,青玉坠子上的松脂在日头下泛着琥珀光。

他站在演武场中央的青石台上,《太初经》的金纹从书脊爬出来,在半空织成道金网,网里映着东厢、西厢、药园、演武场的景象——竹屋飘着炊烟,药园灵草抽芽,演武场木剑相击,竹楼琴音绕梁。

“今日,大道宗弟子满千。”林子豪开口,声音被金纹卷着,散进每间竹屋、每片药园、每处演武场。

他低头翻了翻《太初经》,书页间飘出清晖崖老梅的花瓣,落进人群里。

桃桃接住一片,花瓣上凝着水珠,水珠里映着她的笑脸。

“宗门宏阔、众志成城。”林子豪朗声道,指尖点在《太初经》的金纹上。

山风突然转了方向,往青秀山北麓吹去。原本光秃秃的山壁“轰隆隆”震了三声,石屑簌簌往下落,露出片平缓的坡地。

坡地上浮现出成片的竹屋,窗棂雕着和东厢一样的云纹;演武场东侧的空地“唰”地延伸出半里,青石砖缝里冒出嫩草;百芳圃的竹篱“咔”地裂开,往南扩出三亩地,新翻的灵土里冒出星芒草的嫩芽。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桃桃攥着花瓣的手松开,花瓣飘起来,落进新竹屋的窗台上;王二柱的木剑“当啷”掉在地上,盯着演武场延伸的青石砖;光脚的小娃娃挣脱他爹的手,往新竹屋跑,光脚踩在嫩草上,咯咯笑起来。

夜凝萝站在青石台下,火灵珠在掌心发烫。她望着新浮现的竹屋,想起腊月廿四招徒时,顾长河统计人数近千的模样;想起昨夜和师姐们商议分五组时,竹苑议事堂的烛火映着每个人的脸;想起清晖崖碑前悟到的“火是照见”,此刻新竹屋的窗纸被日头照得透亮,像被火灵珠照过的模样。

慕容清影摸了摸剑穗,银线缠着的梅瓣轻轻晃。

她望着演武场延伸的青石砖,想起廿一卯时和夜凝萝比剑心,林子豪说“剑心无间”;想起昨日在清晖崖悟到的“剑是接住”,此刻新弟子们握着木剑的手,正像她当年第一次握剑时那样颤抖,却又那样坚定。

白灵的幻术袋突然鼓了鼓,袋口的粉瓣飘起来,在半空画出新竹屋的模样。

她望着人群里小娃娃们的笑脸,想起腊月廿四夜在竹楼幻境里练出的紫火;想起清晖崖碑前悟到的“幻术是让人看见真心”,此刻新弟子们眼里的光,比幻境里的紫火更亮。

秦婉儿的听云琴在怀中轻颤,琴弦弹出的曲子和新竹屋的炊烟一样轻。

她望着西厢竹楼里绣娘们的身影,想起廿六卯时讲“抚琴即修心”;想起清晖崖碑前悟到的“琴是弹给自己的心”,此刻绣娘们绣在符纸上的并蒂莲,比琴音里的虚影更鲜活。

古月娜的赤焰玉琴变得更轻,她抱着琴往百芳圃走,新扩的灵土里,金齿灵叶正从土中钻出来。

她望着新弟子们蹲在灵草前的身影,想起十二月十八辰时在西坡寻药灵;想起清晖崖碑前悟到的“火是烧得久”,此刻新弟子们眼里的期待,比赤焰玉琴的红纹更持久。

柳絮儿的药囊里,石乳藤露凝成的“医”字在袋底发亮。

她背着药囊往新竹屋走,青瓷瓶在腰间叮当作响。

她望着小娃娃们仰起的脸,想起十二月廿八在青溪镇授艺;想起清晖崖碑前悟到的“药是治心”,此刻小娃娃们手里的续力丹,比任何灵药都能暖人心。

林子豪站在青石台上,望着演武场里千余张鲜活的脸。

《太初经》的金纹在他身周流转,像条金色的河。

他合上书页,金纹便随着书脊的闭合,钻进他的袖中。

山风裹着松针香和炊烟味吹来,他月白棉袍的下摆被吹得翻卷,露出腰间青玉坠子上的半滴松脂——在日头下,那松脂里似乎凝着个小小的身影,是光脚的小娃娃,正往新竹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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