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诊 目标是成为卡可梦大师!
「为什么没有报告?」
我瘫在办公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我的布丁鸡汁泡面,喃喃问被吊在在十字架造型风扇上的午夜。
午夜跟晴空娃娃挂坠似的在半空绕圈,他欲哭无泪地说:「我试过了,我当时没有那个能力阿──」
啥玩意儿?阖着十二诊开头那段宿敌是妻子居然是命运的警钟?
连鬼怪也能催眠吗……他喵的该死的吸血鬼老登。
那个黄色吸血鬼我认识。
吸血鬼马上死(此后简称吸死)……主要讲述一名弱到爆炸但有超强再生能力的吸血鬼德拉克,某天城堡被跟银时疑似有血缘关系的驱鬼人炸烂后,入住对方事务所,一人一吸血鬼在名为新横滨的城市里发生的故事。
这部动漫中的吸血鬼们能力千奇百怪,角色定位跟银他妈的天人差不多,有什么不科学的超展开全怪到他们头上就行。
最重要的一点,吸死里的人形吸血鬼有九成是变态。
是的,这部动漫是由87%拥有超能力的近藤勋、11%的常识人以及2%的可爱动物组成。
只要毫无防备地走在魔都新横滨,你将有大概率变成全O/比基尼/亚当夏娃/美少女战士型态,并因只能用黄段子与人交流的关系丧失求救能力,在多重精神伤害下失去生而为人最宝贵的东西……
数个时前,被衣柜邮寄过来、新横滨土特产之一的黄色吸血鬼被我钉在了病床上,我按自己吐出的字数给他送上全套酷刑服务。
饶是如此,催眠术也挺到我去买泡面前才失效。
整个过程还被白鸟目击了……
他喵的,好想在白鸟的宵夜里下阿妙蛋料理。
要不还是把Y先生挫骨扬灰了吧?把他的脑袋挂在歌舞伎町拱门上。
冷静、深呼吸,我已经是成年人了,XP曝露什么的,就当跟作者的打赌他没法开第二部综漫坑赌输了,我愿赌服输……草他喵的。
掐住鼻梁,我摁下遥控器让风扇开转,然后开始吃面条……啧,烦死了,明明已经加半颗大蒜跟一杓黑醋,却怎么感觉都不对味。
「那个、虽然没通知到位,但是我有OO演武大会的全场录像!」午夜挣扎着掏出摄像机,想以此换取减刑。
「…………大体内容是?」
沉默十几秒,我掀起眼皮问。
「魔猩王最终战胜了抖S大帝、蛋黄酱超人跟伊丽九头龙莎白,魔猩王发表胜利感言──基本是向志村妙小姐发出求偶邀请的时候,被九兵卫邀请来当节目观众的阿妙小姐用九头龙绞杀了。」
「……把九头龙的部分打码,剩下的传本人手机。」我关上风扇。
唉,想当年我看见两裸.男在无人岛上跳舞都会高血压,现在已经能拿蠢货们的闹剧下饭了。
在阿妙的狞笑声与近藤猩猩的哀号中安详地吸布丁,随后我单脚踩地转动办公椅半圈,阴着脸凝视衣柜。
假如我将衣柜大卸八块,然后把尸块分别扔进马里亚纳海沟跟宇宙黑洞,祂要花多久时间才会爬回来呢?
喀!
衣柜底层抽屉猛地弹出,里面躺着两个我很眼熟的玩意儿。
一个是伪装成病历表的OO友人帐,另一个则是灵异探案时cos用的黑底金边小册子。
同时,鹿头骨发出喀喀怪音,就好像它正在咀嚼什么,每次脆响还隐约伴随着复数人声交迭的痛苦哭嚎,与手机里大猩猩的嚎叫相交映形成交响乐。
数秒过后,鹿头的下颚骨忽地下降,它两侧穿过衣柜的玻璃把手,最终卡在门把下方,露出内部承载的、不会反光的黑色液体。
结合它刚才的表演,很容易联想到灵异探案结尾那场吞食秀。
这破衣柜能解锁的功能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喂?真就小学生最爱的变形铅笔盒(密教Ver)是吗?
午夜飘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指着下颚骨说:「这个感觉……该不会是恶鬼的浓缩液吧?你们昨晚去了趟地狱?」
「不,我们去了趟锈湖旅馆。」
我边吐槽边拾起抽屉里的道具,把病历表扔一边然后翻开黑册子,里头页面变成了有厚度的光滑卡片:
【黑泽阵】【名柯(?)】
【OOOOOO】
【枪杀蟑螂中的十五岁黑泽阵.JPG】
【杀手】
【尚没有戴上拉风黑帽的酒厂TopKiller,可能是因为还没有被职场摧残到毛囊萎缩,不需要帽子遮掩的关系吧?
我们仍未知晓那句”父亲”的涵义,只知道意外地没有被讨厌。】
【缘:未知】
……这特么不是游O王卡牌吗?
排版一模模一样样啊!星星的部分还被OO替换了!最后代替攻守数值的缘又是啥玩意?缘神启动??
这卡牌算什么?游戏结算奖励?剩下的槽点太多了完全不知该从哪着手谁去把新八叽喊过来!
我看着卡牌良久后决定放弃思考,接着看后面几张:
【白鸠杏梦】【名柯(?)】
【O】
【在空白画布前提笔的老妇人.JPG】
【画家】
【从未获得认同的少女,成长为否定所有人的老太婆,她在某次的梦中忽然惊醒,决定再次执笔。】
【缘:画梦 效果:静待见证】
【小黑人(执妄)】【共通】
【OOO】
【小黑人(锈湖Ver).JPG】
【灵体】
【由人的恶念、苦痛中孳生的虚影,大致上是凶残版本的无脸男,初具雏形的恶鬼,记得不要告诉祂你的名字。
因为没有壳没有骨刺,很好下嘴,很容易转换成合成(附魔)用的灵质。】
【零……素材】
……最后那行是想说零食吧?
阖着这死衣柜的最终目的是让我帮祂收集零食嘛!?
「游戏卡……」
午夜喃喃念着,忽然说:「这个衣柜,该不会是祂遵循妳的喜好变换内容物的吧?」
「……」
无法抑制地回想起上一诊发生的事,我食指狠刮卡面,轻声说:「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突然想起还没喂喵吉我先走了!!」
午夜直接选择逃离战斗。
什么我的喜好?特么的明明是作者那混账爱看人被迫害的癖好。
我长吁一口气,视线重新放回下颚骨里的黑色液体上。
沉默数秒,我抽出针筒,里面还装着我在里世界抽的、没用完的血液,过了快一天,它仍违背常理地维持液态在针筒中晃动。
把血灌入下颚骨,黑与红色交融,鲜血没有消散在浓稠黑水中,反而荡起圈圈涟漪,分裂的圆形又交织出几何状六办红花,花朵猛地收缩,重新绽放的霎那竟把整盏黑水染成了透光的金色液体。
衣柜门把手忽地转动,它像针筒似的将下颚骨中的金水抽入中空的玻璃管,待泛着金芒的液体充斥管瓶,握把上方连接处的金属卡榫松动开启,一副让我取走玻璃管的样子。
我抽出冰凉的金管,金属卡榫倏地收入门板,几声喀喀响动,再出来时又是完整的把手,下颚骨紧接着回升,鹿头骨精准咬合,一切恢复如初。
握草这个蒸气庞克风的演出有点帅耶?能不能再来一遍?我可以投一百块!
「这难不成是所谓的炼金术?」
我正抠着门把试图找出投币孔或者其他隐藏机关,身后忽地传来井上和彦的声音。
想也没想,我一把抽出银针对准身后凑近的生物。
「您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我垂着死鱼眼问。
虽然经常调侃搞笑作品的人物是无敌的,但我原先预期的是可以缓一个晚上的……明明银针、电疗、水刑还有【哔──】跟【哔哔】都用上了,对吸血鬼这种自带种族抗性的生物来说还是太轻了吗?
不对……我瞥了眼他未完全痊愈的伤口。
差点忘了,这家伙挨揍挨习惯了。
「哎呀?这是在称赞大叔老当益壮吗?」
Y谈微抬下巴躲避银针,他无辜地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威胁性。
「这是在为您歌颂生命的余晖。」下次我会用对待夜兔的标准以示尊敬。
Y谈挑了挑眉,随后笑咪咪地反驳,「怎么能说是余晖呢?我的光可是能点亮无聊的夜晚喔,想不想试试──」
「本人看您是很想逝世。」
我收起玻璃管,反手将银针戳进Y谈脑门,椅子轮车咕噜过挡路的皮鞋,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病历表。
一方面我想尽快解决掉他免得夜长梦多,另一方面……既然上次填完表我就掉进里世界强制玩剧本杀三选一,那这次又是什么?
新横滨变态大逃杀?
恶,真的吗?第二次下副本就是地狱级别的?
而且时间间隔也特么太短了吧?难道说我送走一个就会马上迸出下一个?这杀千刀的衣柜有这么饿吗??
我现在可是还在节能模式阿,半个月内不想再从事任何需要社交的特殊活动了喂。
……话说,吸死的原作是不是从没出现过Y谈大叔的真名?这表确定能填?
倒是有出现过一个日常糊弄人用的姓氏……
拿笔在半空乱划,我犹豫地在姓名栏填上:【游泽】
「妳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Y谈爬起来,他扫过病历表上潦草无比的英文好奇地问。
「您猜?」
我头也不抬,把问题直接扔回去。
「我只在去江户时用过一次这个名字。」
Y谈指尖摩娑下巴,兴致盎然地盯着我说:「那时候的江户跟这里完全不是一个地方,大叔我也没听过妳的XP,那我猜──这里是传说中的妖怪之乡,妳会读心术,妳知道我的想法?」
「本人要是知道你的心声,你现在不一定还活着……」
喃喃吐槽,我缓缓皱起了眉,抬眼用解剖青蛙的眼神扫视他,问:「江户?你不是从新横滨来的吗?」
列车长小时候真的用变形铅笔盒跟教科书搭过太空发射站,用来发射驾驶尺笔飞机的黄色迅猛龙机长(?)
──所以说那什么、有人能来救救列车长吗?列车长正被绑在火车头前面,超绝推背感呢这个地方。
──阿算了,想到下一章码了什么玩意儿……列车长已经做好下地狱的觉悟了阿哈哈哈哈。(安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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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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