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诊 怕鬼的人类与鬼怕的人类是种波粒二象性
「搞不懂、人类。」
飞扑而上的娃娃被一一打飞。
为什么?
「当误入这里的人类们能看见”玛丽的娃娃朋友”时,代表心灵已经崩坏到难以维持自我、除了逃跑什么也做不了……应该是这样才对。」
明明眼前只是瓶蛋黄酱跟一只卷毛猫、明明先前不是互相叫骂就是痛殴彼此。
可他们在敌人间辗转腾挪、出手果决,与出入美术馆时被窗外黑影吓到找不着北的懦夫判若两人。
为什么蛋黄酱和猫尾能有这种杀伤力??
「害怕?怎么可能?」
周围一圈被打趴的娃娃,银时与土方背靠背,他们沉着地吸气,双腿剧烈晃动抖得像刚被O过的小鹿。
「「你看我/银桑像在害怕吗?」」
诅咒胖次:是害怕吧?
「喂,死鱼眼猫,你听见了吗?这年头居然有人怕娃娃呢,好好笑。」
「阿阿,青光眼星人,成熟的大人怎么可能怕什么安O贝尔阿,真可怜。」
巨型娃娃发出尖锐怪笑,抽长的蓝色手臂分裂出扭曲丑陋的指头,朝他们狠狠拍下。
再抬起头,是两脸颜艺。
「「鬼娃娃什么的一点都不可怕阿阿阿啊!!!」」
诅咒胖次:呀不,上次有人类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他已经怕到漏尿了。
嘶吼间他们跨步向前,蛋黄酱与猫尾双刀合一,强压洞穿娃娃的身体,只一击便让其失去动力。
眼见最大只的娃娃被轻易消灭,其他娃娃怪叫着向后退去。
紧接着,武士们的刀刃指向幕后主使。
土方:「赶紧从茂茂大人身上滚下来,该死的替身使者!」
银时:「跪下!说你怕得要死求求银时大人原谅!不然就把你挂到歌舞伎町大门上、用告示牌标注”这条胖次一生只包裹过没用过的步卒”啊变态胖次!!」
变态胖次:被我附身的人类到底是将军还是步卒?
「无法理喻的……难搞的灵魂。」
茂茂(伪)抽动四肢,声音依然毫无起伏,「要不是因为那只鹿,连金球都被夺走的人类怎么可能伤到我们……」
「但这无法改变,生命无比脆弱的事实。」
他一手拎起被踩在脚底无法动弹的狐狸,另一手掐住自己裸.露的脖颈,「在你们伤到我前,这两个生命我就收下了。」
见此,土方和银时瞬间变脸,恐惧填满双眼,他们大喊:
「喂、冷静一点!」
「答咩啊!只有这点不可以啊!!」
茂茂(伪)嘴角缓缓扯出似娃娃的诡异弧度,双手猛地用力。
「太迟了!他们的灵魂是我的──」
下一瞬,银针抵上茂茂的上眼眶。
嘻嘻。
轻柔的中性嗓音撕搅耳蜗,身后的阴影里棱状金瞳闪烁微光。
「你说、你想要夺走谁的灵魂?」
什!?──
银针尖端戳入些许,苍白的手指以刁钻角度扣住茂茂下颚与脊椎交接处,逐渐用力。
黎明双眼笑成弯月,难掩愉悦地说:「仔细想想,不需要两分钟,搅拌前额叶什么的、三秒就够了喔?」
土方&银时放声哀嚎:
「冷静阿医生!那个是小将啊!不可以狩猎他的前额叶阿啊──」
「看这边医生!看到这三根猫爪了嘛!把它当生日蜡烛、要许愿啰!来!跟银桑一起吸、呼──」
「不可能!」
茂茂眼底黑暗扭曲动荡起来,它不敢置信地喊:「你跟另一个人类被锁在外头满是画作和雕塑的空间才对!不可能出现在──」
质疑声戛然而止。
它看到、黎明身后被撕裂的阴影。
蜡笔画描绘的虚空破了个洞,露出美术馆的紫色大厅。
中央作为休息室的小房间门被砸开,半身像的女子、无头的女性洋装雕塑、妆发用人头模型……那些曾把无数人类逼至角落的美术馆住民们,如今却瘫软在地,于门与洞口之间铺出一条洒满各色颜料的道路。
胖次:???
被、全都被干掉了!?──
「现在就开始害怕、未免也太扫兴了吧?」
楞神间,银针一路刮过茂茂的脸颊锁骨,黎明顺势拎起它手里的狐狸,「这一路上累积的、光靠几个充气娃娃怎么可能宣泄……」
喃喃呓语,她舔掉脸颊沾上的画作颜料,对缩着脑袋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老狐狸咧嘴而笑。
「本人可是、有许多惊喜礼物要送给你阿!」
咕噜……这个时候,扎满紫色刺针的头颅滚到茂茂脚边。
还未看清、一只紫色刺猬便破头而出,他手持刺针,以不逊于爆脸虫的速度冲破诅咒胖次,一击带走已被卷毛猫挠出几个口子的胖次。
「你、你是!?──」
见到刺猬,银时撑开死鱼眼,神色睁愣。
「真丢人阿。」
将破烂的暗黑内裤钉在地上,高杉.Q版音O索尼克.晋助对老同学冷笑,「有人怕鬼的毛病是越发变本加厉了,现在居然连一条内衣都能让你吓成三岁小孩。」
「蛤???」
银时头顶弹出青筋。
啐了口痰,他挺起堪堪到蛋黄酱星人膝盖的脑袋,拿着尾巴在30公分高的刺猬脑袋上晃来晃去。
「阿勒勒?刚刚是谁在说话呀~?银桑我视线里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呀?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有人兽化之后会变成短手短脚的胖敦小老鼠吧──噗!」
将刺针戳进卷毛猫鼻孔,刺猬也啐了口痰,可爱的小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不像某人,光保了点没用的体积,脑子却萎缩到连汤姆都不如了,呵!」
「杀了你!老子要代替所有在《汤姆O与杰力O》蒙受冤屈的猫咪干死你个死老鼠!!把你的养乐多全部淋到蛋黄酱上!!!」
旁边的蛋黄酱星人黑着脸看俩老同学拳脚相向,感叹:哇,这两个好幼稚阿!
另一边,还有个灵魂在生死时速。
舌头、意外的长呀。
「对……对噗起嘛……」
被实质而浓稠的杀意笼罩,Y谈夹起狐狸尾巴,他想晃尾投降,但全身痛得只有尾巴尖能小幅晃动。
「……」
黎明没搭话,食指在他后脖子皮上刮掐着,眼神像在计划要把他已经折了的腰子再对折子成几份埋进去。
阿阿、最后坑黎明那下催眠,绝对让她在有观众的情况下,说了什么会让自己死无全尸的性癖……
理解了黎明眼神含义,Y谈内心敲墙悔恨自己不在现场,面上则压下双耳耸拉眉头,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谢谢黎明小姐肯救我,惩罚的部分能不能小力点,求求了、大叔刚刚腰折了……」
Y谈惯性地想扬起爪子晃个两下示──这招以前用过,有效。
可当示好的念头响起,脑海便不由自主地连觉了方才黎明舔舐嘴角的笑容。
回过神时,动物的身体已将示好讯号曲解。
然后他、伸舌头舔了下、黎明嘴角。
嗯。
亚麻籽油和布丁的味道呢。
呵──坏了!!──
一人一狐狸瞬间瞳孔紧缩 ,Y谈顾不上欣赏黎明的表情,他倏地抽出手帕甩了两下、小心擦拭舌尖触碰的地方。
他急切地小声说:「对不起、这是意外!妳揍我吧!多狠都──」
「我为什么要揍你?」
坏了阿──
黎明轻声问出这句时Y谈内心哇凉哇凉,他疯狂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苍白的手却握住了他的嘴。
医生掐着脖子肉的手往前一推,改掐为抱。
胸腔的心跳平稳安定,刺鼻的香味在鼻腔炸开,Y谈瞬间怀疑起这世界是不是还有人能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对他施加催眠。
下一秒,食指和中指屈指扣住腰椎,将他硬生生拖回现实。
「放着急需正骨的病患不管,有违医德。」
摸索两秒,指关节找准错位的脊骨,用力按下。
剧烈疼痛瞬间窜上脑门,Y谈本能想要挣扎又抽搐着把爪子缩回去,他双眼上翻,眼泪与唾沫一下子飙了出来。
「黎明……疼──」
喀!手指并没有停下。
「才过两秒就喊疼?怎么以前关几个小时还能那么烦人?」
那是恢复力强、不是不怕痛阿──
Y谈前脚无助地攀上肩头做支点,因为嘴被握住,痛苦呻.吟被困在胸腔膨胀收缩,最终溢出的只有支离破碎的闷哼。
几秒的时间矫正便结束了,痛觉盛宴来去匆匆,可黎明刻意往死里摁的手法已经让他去了半条命,整条挂在白大挂上,一下又一下地抽动。
呃、至少、黎明还愿意动手……?
钳住嘴的手松开了,Y谈刚喘几下,恍惚间,那只手又重新扣上脊椎两侧。
「等等、我还没──」
他到抽口气,哭腔在半途便顺着屈起的指关节一起滚落。
──
Y谈浑身绒毛炸起,因疼痛而纠起的神经团彷佛被精准钩中要害冲破死结,霎那间酸痛顺着热流排出气孔,只剩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浇灌着大脑。
极端的五感刺激令他无法抑制地弓起身子,待指节滚过尾根又瘫软下去,吐出舌头大口喘气。
「还没什么?」
不再继续,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他后膊颈的毛。
「还……」
神智不清的Y谈缩起腹部,努力挤出呻.吟,「我还要……」
黎明温柔地笑了。
「不给你。」
沒有人:
列車長:(若無其事地上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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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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