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关掉的瞬间，林茶音紧绷的肩膀终于垮下来，沈念递过温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刚在镜头前够坚强的，现在可以松口气了。”林茶音捧着杯子，指尖还带着点紧张后的发麻，却忍不住弯着嘴角：“要不是反黑站和粉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那个导演，居然会主动找我试镜。”
话没说完，手机又震了震，是妈妈发来的语音，背景里隐约能听见锅碗瓢盆的声响：“闺女啊，妈刚把你直播的片段录下来了，你爸说要拿给邻居张阿姨看，说我闺女有出息！晚上回家妈给你炖排骨！”林茶音听着语音，眼眶又有点热，却笑着回了句“好，我早点回去”。
沈念看着她的样子，拿出手机晃了晃：“刚行业协会那边回消息了，说会加快处理苏雅团队伪造证据的事，还有几个品牌方找过来，想跟你谈合作，都觉得你这次的态度很圈好感。”她顿了顿，故意逗林茶音，“不过最要紧的还是试镜，导演刚又发消息问你有没有时间，想下周先跟你聊聊剧本。”
“真的吗？”林茶音猛地抬头，眼睛亮得像星星，连忙抓过自己的包，“那我现在就回去看剧本！对了沈念姐，我记得之前你给我推荐过一本讲职场困境的书，里面女主角的经历好像跟这个角色有点像，我回去再翻一遍！”
两人收拾东西往外走，走廊里的灯光落在林茶音身上，她脚步轻快，还忍不住跟沈念絮叨：“我刚才在镜头前没好意思说，其实试镜的角色让我想起这次的事，要是能演好，说不定能让更多遇到恶意的人有勇气站出来……”
沈念听着她的话，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这场风波没打垮林茶音，反而让她更清楚自己想做什么。走到楼下时，晚风带着点凉意，林茶音却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对沈念笑：“沈念姐，谢谢你一直陪着我。以后我会更努力，不让你和粉丝失望的。”
沈念看着她眼里的光，轻轻点头：“我等着看你的试镜，也等着看你站在更大的舞台上。”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林茶音攥着手机，指尖划过屏幕上妈妈发来的“排骨”消息，忽然觉得：那些熬过的难，最终都会变成往后的甜，而身边有这些人的陪伴，往后的路，只会走得更稳、更亮。
直播风波过去三天，林茶音忙着研究试镜剧本时，朱雅正坐在昏暗的公寓里，指尖反复划过手机里苏雅解约声明的截图——屏幕光映在她眼底，只剩一片冷意。桌上散落着几张纸，最上面那张写着“林茶音资源清单”，每一项后面都画着刺眼的红叉，旁边还潦草地写着“凭什么”。
她猛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相框里——照片里她和林茶音穿着同款练习生制服，笑得一脸灿烂。可现在再看，那笑容像根刺扎进心里。当初两人一起跑龙套、挤地下室时，林茶音总说“再等等，总会有机会的”，可现在机会来了，却只落在林茶音身上。尤其是这次风波后，林茶音不仅没被打垮，反而得了导演青睐、涨了五十万粉，连之前拒绝过她的品牌，都主动找去了林茶音的工作室。
“凭什么她运气这么好？”朱雅咬着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渗出血丝才松开。她起身走到电脑前，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存着过去三年收集的“料”——有林茶音早年跑龙套时被导演刁难的模糊视频，有林茶音曾帮她压下负面新闻的聊天记录截图，甚至还有几段她故意引导粉丝骂其他艺人的私信记录。之前她总想着“留条后路”，可现在看着林茶音越来越好，那点犹豫彻底被嫉妒吞了。
她点开与“营销号老K”的对话框，敲下一行字：“要林茶音的‘黑料’吗？独家的，价格你开。”发送成功的瞬间，她盯着屏幕里自己的倒影，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只剩算计的冷。老K很快回复：“有实锤吗？能让她翻不了身的那种。”朱雅指尖顿了顿，从抽屉里翻出一支录音笔——里面是去年林茶音抱怨“行业难”的片段，只要截掉前后语境，就能拼成“林茶音吐槽前辈、耍大牌”的假料。
她把录音文件发过去，又补充道：“后续还有沈念的料，你先推林茶音的，效果好我们再谈。”发送完，她靠在椅背上，拿起桌上的口红，对着镜子一点点涂——正红色的口红涂在她唇上，添了几分凌厉。她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不仅没慌，反而觉得心里的憋闷终于散了点：“林茶音，你不是想站在舞台上吗？我倒要看看，没了名声，你还怎么站得稳。”
第二天一早，#林茶音吐槽前辈耍大牌#的话题突然冲上热搜，营销号放出的录音里，林茶音的声音被剪得支离破碎，搭配着“知情人”匿名爆料的“林茶音耍脾气罢演”的假消息，瞬间引来了不少路人质疑。沈念看到热搜时，刚陪林茶音练完试镜片段，她皱着眉点开录音，一眼就听出了剪辑痕迹，可评论区已经有不明真相的网友开始骂“林茶音飘了”“之前的可怜都是装的”。
而此时的朱雅，正坐在咖啡馆里，刷着手机上的热搜词条，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她又给老K发消息：“再加把火，把沈念压新闻的料放出去，就说林茶音背后有人撑腰，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发完，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的苦味没让她皱眉，反而觉得浑身舒畅——她要一点点毁掉林茶音的名声，抢走她的资源，让林茶音尝尝，从云端摔下来是什么滋味。
她不知道的是，沈念已经查到了营销号背后的线索，正让团队收集证据；林茶音也没被热搜影响，反而更专注地打磨试镜片段，说“用作品说话，比解释一百句都管用”。可朱雅没心思管这些，她盯着屏幕上不断发酵的话题，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新的计划——下一个目标，是林茶音的试镜机会，她要找机会，让林茶音连试镜的门都进不去。
喵喵喵，提前祝大家国庆节快乐吖，节假日的话我打算出去玩，所以应该不会更文[求求你了]给大家滑跪了，这几天一天能更两章，我尽量吧，算是给大家的补偿[捂脸偷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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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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