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昼暖倒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写信但不寄出?……很像江耀会做的事情。他是个浪漫起来不要命的人。所谓浪漫,就是总干一些没有回报的事情。
当然这是温昼暖的想法。
两人吃完灵宴后,温昼暖回到了酒店。
晚上还会有一个更私人的纪念会,就在梅里酒吧。简而言之就是几个人凑在一起喝酒聊天,都是江耀生前最好的朋友。
他们也邀请了温昼暖,还笑着说,会叫她重新记起快忘记的贝斯。
也许是今天的告别会吧,温昼暖仿佛也跟他们亲近了一些,或者变得更江耀。
虽然这些人已经功成名就,但他们本质上还是一群热爱音乐的少年。
就如江耀。
温昼暖答应了。
晚上临出发前,她接到了儿子和丈夫的电话,她跟丈夫说自己估计要去喝酒,得到的回应是别喝太多。温昼暖笑着答应了,然后问,“如果没事吧,带小俊来接我吧。”
丈夫继承家族企业,经常要四处飞,工作十分繁忙,她只是问问。
但对面笑了笑,答了声好。所以,明天,明天就能见到丈夫和儿子了。
不过一天,她已经开始想念了。
她穿戴整齐后到了梅里酒吧,一进门,几个江耀的朋友便立马出来欢迎,
“感谢温女士赏脸!”键盘手阿哲道。
“温女士还是像十年前一样美丽迷人。”说话的是贝斯手阿信。
徐延也在,还有江耀公司的朋友静静,也是阿哲的女朋友……他们都在,除了主唱兼吉他手江耀。
但越是靠近这些人,温昼暖仿佛是越看见江耀的身影。
如果两人还在一起,江耀应该会第一个奔跑过来拥抱她;如果此刻两人已经分手,他会隔着远远地坐在那里,头戴鸭舌帽,沉默地不说话。
要么极致地热烈,要么沉静如海。
这就是江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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