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又去哪疯了,父亲看见又得训你,快点把这碗姜汤喝光,一会吃完药就去休息,万一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二姐姐又开始絮叨我了。大姐远嫁江淮之地后,二姐的关心指数又上一层楼啊,这大概就是甜蜜的负担。
“好了,二姐,小弟知错了,你看你在外一年多,又舟车劳顿回来,一定还有很多事要做,何必在我这里越待越生气呢~~~”
我试图逃过新一轮的念叨。
“行,我家小五,我真是越长嘴越贫,指不定以后骗多少姑娘呢。”
二姐姐边说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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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你是小五的朋友吧,我可是第一次见他愿意让除了我们几个兄弟姐妹以外的人跟在他身边。”
“额,是······”
“哦,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小弟弟,你好,我是萧景雪,意寓”研论经学”,你和小五一样,叫我二姐姐便好。”
“二姐姐,我是路······路飞,寓意······寓意百姓年年丰收,丰炸了。”
“呵,你的名字,挺有趣。”
“哈哈,是吧,我也觉得是······(个鬼呀,陆老头你给儿子取了名字,什么寓意呀,每次和别人介绍我都很尴尬的)”
气氛一瞬间有点尴尬,路非动动笑僵的嘴,滴溜溜转着眼睛,正想着找什么话题打破僵局。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两个聊天了,回见。”
路非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回见,二姐姐。”
路飞看着远去的身影,捂住狂跳的心脏,用手扇去脸上的燥热,终于想起来屋里自己落湖的兄弟了。
“五哥······”
因到处乱跑被父亲禁足七天,再次见到她已经是箜篌会的现场了,也是因为这次观会,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刘兰儿,还真是人如其名,惠质如兰。
我一个外行人看盛会表演,也就是凑个热闹,甚至不理解曲子的含义,还在拍手叫浩,但是,兰儿姐演奏时是我却见父亲偷偷擦拭眼角的泪花。
听哥哥说,自母亲死后,再也没有人弹出如此真挚的《愿得一人白首了》。
我当时还在感慨兰儿姐真是技艺高超,连父亲都被感动了,后来一次偶然才知道哪有什么技巧,真挚只是因为台下坐着她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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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尝试着去了解她,总是找到各种各样的古怪玩意,以“救命之恩”的幌子送给她,她多才多艺,贤惠知礼,越接触越发觉她什么都好。
我也曾设想过,如果她没有这些优点,会怎么样,却发现,正是因为有她这个前提,那些优点,才是所谓“优点”。
我能感觉到她是真心把我当弟弟看待,但越相处我越觉得差点什么。
感情这东西呀,少时,不达其意,长大后,言不由衷。
犹记我与她的第一次谈话。
"兰儿姐,好....好久不见,我.....们上次见过的,你救我,我,我是你恩人,不!不是,你是我恩人!我们两个认.....识一下吧!我叫萧,萧,萧景白,"天阶夜色凉如水"的白!"
"嗯,啊?"
"啊!,不是,不是,是白,月色皎洁的白。"
说完,不禁松了一口气。
"是,我知道了,最纯净的颜色,萧景白。"
“太守大人上任后做了许多富民利民之事意外救了他的独子,也算缘分。”
······转眼间,离别已经到来!
站在城门口,看着远去的车马,留在地上的两条辙深浅不一,无论走什么路,都不会相交的轨迹,兆示着我与她终相交错的缘分。
两个月的相识,在驾车的马夫眼里,大概是木辘坏了!
坏的木辘总是要换的,谁会去在意被丢的旧辘的想法呢!
时间总会拔正轨迹,风尘终将掩盖过往。
兰儿姐与他的心意互通,二姐与路非相识相知,意料之外的我的离别。
因在学堂聚众打架后的死不悔改,和一些我后来才明白的原因,父亲执意要将我送往京城求学,在我抗争无果后,只能接受这个现实。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不是),我就着月光翻上府墙,想着临行前,也要给兰儿姐告个别。
翻身下墙,一转身,就看到我老父亲"雄岸"的身姿。
"那个,父亲我....""我知道,早去早回,明早启程,要走赶紧去,别再看我了,小心我后悔,快走!"
我顾不得疑惑,一路骑马飞驰,只想临走前,见她一面,抱着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原因的情绪。
放出与兰儿姐哥哥约好的烟火信号,寻着印记,终于找到盏让人心安的烛火。
向兰儿姐讲清事情原委后,她依旧一副温温柔柔的语气,眼含笑意的祝我求学顺利。
"小五,终有一天,会成为像太守人那样的好官员,为天下百姓造福,护一方百姓安宁。"
我带着她送我的,亲手绣的平安符和嘱托,踏上了归途。
已是入秋了,凉风习习,落叶莎莎,却吹不散我萌发的情愫,扰不了我狂跳的心声。
"景白,你长大后想成为什么样子的人啊?"
我拉住马绳,站在山崖上,回望注定看不见的刘家灯火,俯察脚下这片土地的万家团圆,那一刻的我,心中已经有了对父亲曾经问题的答案。
我希望我学有所成后能成为一个为黎民造福的人,成为一个能保护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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