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远岑下来时,林砚书正“呼噜呼噜”的嗦着面条,面前摆着四个小蝶子,盛着张姨做快手的小菜,在他对面还摆着一碗面条,和一盅汤,避免面坨了。
听见谢远岑下楼的声音,林砚书捧着碗、嘴里塞的鼓鼓的,转头看过去,看见谢远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含糊不清地说:“我实在太饿了,就没等你,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管我,”谢远岑笑着伸手戳了下林砚书鼓鼓的腮帮子,“不过你慢点吃,太晚了,会不消化的。”
林砚书慢慢嚼完嘴里的东西后,说:“知道了,你也坐下吃吧,应该还没吃晚餐吧?”
谢远岑点头在他对面坐下,一边把汤倒进装面条的碗里,一边说:“上飞机时还没到晚餐时间。”
“我猜就是,”林砚书夹了一片酱牛肉放进嘴里,觉得好吃又给谢远岑夹了一片,“张姨做的酱牛肉可好吃了。”
谢远岑夹起吃了,眼露惊艳地说:“是好吃。”
林砚书骄傲地说:“是吧,我给你讲,张姨可会研究吃的了,吃过张姨做的菜,我吃外面的总觉得差点。”
话音刚落,谢远岑就抬头看了他一下,也没说什么,就点了点头。
但就是这一眼,林砚书立马心有灵犀似的,放下筷子,看着谢远岑真诚地夸道:“当然你做的也很好吃,你作为业余选手居然不比张姨这种专业选手做的差,真是太厉害了,你不知道,我一次吃你做的菜时,可惊艳了!”
“哪有那么夸张,我做的怎么能和张姨做的比,”谢远岑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嘴角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不断上扬。
林砚书掩嘴偷笑,他就知道——其实谢远岑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厨艺几斤几两,和张姨那是万万比不了的,但他就是想听林砚书夸他,而且他想听,他还不会直说,只默默看人一眼,没反应过来就再看一眼,直到林砚书反应过来,林砚书也是摸索了一段时间才明白,不过他也只是在林砚书身边才会这样。
虽然每次都会被林砚书看出来,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心,只在耳朵被林砚书看的发热时,低头转移话题,“张姨了?”
“我让她先去睡了,”说完又指了下桌上的碗碟筷子,“等会儿你收拾。”
“好,”谢远岑爽快应下。
“张姨可不像我俩夜猫子,平时这会儿她早睡了,今天是为了熬鸡汤,才睡的晚些,本来就晚了,结果还给我俩做上饭了,真是辛苦,”张姨从林砚书刚生下来就照顾他,这么多年下来林砚书对她的感情早就和亲人一样了。
“那以后晚上你想吃什么和我说,我给你做,”谢远岑积极地自告奋勇。
“好啊,你做的我也很喜欢,”林砚书笑眯眯地看着谢远岑说,对于怎么让谢远岑开心害羞林砚书现在可有经验了,主要谢远岑真的很好懂,“肯定会很好吃。”
“万一不好吃了?”谢远岑问。
“怎么会?带着满满爱意做出来的会不好吃?”林砚书一本正经地说。
谢远岑受不了了,咬牙闭眼,笑着说:“砚书,过犹而不及。”
“是吗?你不喜欢听?”林砚书假装惊讶地看着他。
在林砚书的注视下,谢远岑抿了抿嘴,露齿一笑,放弃抵抗,承认:“好吧,是喜欢的。”
林砚书早就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吃完夜宵,谢远岑信守诺言收拾餐桌,林砚书则靠在厨房门上看他收拾,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一脸困倦地说:“我现在还没睡,明天阿初女儿的满月酒,我都有些怕自己会起不来。”
林砚书的好友大多都是上学时期的同学,而他口中这个阿初,是这些同学里面认识最久的一个,他们俩从幼儿园到高中毕业都是同班同学,大学要不是她去留学了,可能两人还会在同一个学校,毕竟都是学画画的,现在一个是国外小有名气的画家,一个是多部大热国漫的导演。
阿初姓沈,单名一个初字,是个身高一米七外表高冷美艳,实则活泼明媚的女生,从小学到高中都是毫无争议的校花,学校里追她的人手拉手估计都可以绕学校外围一整圈了。
至于为什么幼儿园不是——那是因为在幼儿园时期的沈初还是一个小胖妞。
就是因为这个,林砚书理直气壮地表示,他摔坏谢远岑的钢笔,沈初也有一部分责任——小学开学时沈初变瘦了,比幼儿园时期瘦了好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林砚书一时太惊讶了,跑过去时,没注意,撞到了谢远岑的桌子,就导致桌子上的钢笔掉到在地上摔坏了。
偏偏那时候天真可爱的小沈初还信了他这套强词夺理的说辞,后面林砚书和谢远岑关系好起来,成为朋友,少不了她在这中间出力周旋,所以她女儿的满月酒林砚书很重视,不希望去晚了。
“放心,明天我会叫你的,”谢远岑一边将碗碟放入洗完机,一边说,“而且阿初她知道你的情况后,特意交代我,不让我过早叫你起床。”
“阿初美女还是那样善解人意,”林砚书闭着眼睛说,“那我可就放心睡了。”
谢远岑洗手,将手擦干,走过来揽着林砚书的腰,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上楼休息吧。”
林砚书眼睛都没睁开点头,双手自然地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肩膀上,撒娇道,“我都快成猪了,吃了就睡。”
“没关系,你变成猪也是最好看的猪,”谢远岑安慰,轻轻抚摸他微微隆起的腹侧。
“花言巧语,”林砚书笑着说,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这次出差还顺利吧?”
“一切顺利,都结束了。”
谢远岑这次出差的原因是爷爷还未退休时一手提拔起来的副总陈云程被人举报——泄露项目机密,举报信直接送到了谢远岑这个现任执行总裁的办公桌上,因为他特殊的关系也不好假手于人,所以谢远岑亲自飞过去主持调查事宜。
但谢远岑却不能亲自调查关于陈云程的事,需要避嫌,因为这人不光和爷爷关系不一般,和他也同样。
大学时谢远岑被爷爷安排进公司学习锻炼,那时整个谢家以及业内同行都知道老爷子更有意于孙子接手公司——谢远岑父亲的手段在老爷子看来始终过于阴狠毒辣,而且老爷子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这和他的理念背道而驰了,所以他不可能让儿子接手公司。
所以谢远岑的父亲一直视谢远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知道要是谢远岑成长起来了,就没有他什么事了。于是在公司处处打压谢远岑,打着锻炼的名头给谢远岑使了不少绊子。
在谢远岑举步维艰时,是陈云程帮助了他,后面更是教给了他很多东西,一步步成就出了现在这个绰有余裕的谢远岑,他是谢远岑的老师。
而这个被泄露机密的项目是两年前谢远岑发起的,这个项目前景不可限量,如果成功将给谢氏带来上万亿的利润,同时也意味着谢远岑在公司的地位将无人能撼动。谢远岑将这个重要的项目交给了陈云程来管理,即使谢远岑知道他曾经是父亲的情人,但谢远岑还是愿意相信他会公私分明的。
事实证明谢远岑没有信错人,从接到举报信时他就知道了——因为这事本身就是一个局,一个将父亲彻底踢出局的局,一个在父亲私下接触陈云程时就产生的局。
谢远岑撕开了父亲一直以来带着的面具,当面具下为了私欲,可以牺牲公司利益的真实一面出现董事会的面前时,他就失去了坐上那个位置的机会。
只是谢远岑没想到事情结束后,老师提出了离职……
“那就好,也不枉辛苦这么久,”林砚书觉得身上的衣服有味道,要换了衣服才睡,这会儿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没有了衣服的遮挡,林砚书的肚子就更加明显了,能清楚的看到下腹部微微鼓起,林砚书感受到谢远岑炽热的目光,问:“会不会很奇怪?”
谢远岑坐着,将林砚书拉过来,在他的肚子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目光沉沉地看着林砚书说:“很美,”说完将他手里的衣服扔掉,站起来一把将林砚书抱了起来。
“啊!”林砚书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去搂谢远岑的脖子,待平静下来,半晌,眯着眼说:“你……原来你刚才听出我的意思了!”
“也不是当时就听出来了,”谢远岑将林砚书放在床上,先将他的裤子脱了,才动手脱自己的。
“那你什么时候明白的?”林砚书配合地将双腿分开,又托着肚子抓了一个枕头垫在腰下,腰部弯着让微微鼓起的肚子更具规模。
“在浴室闻到你的味道没把持住自己动手时,”谢远岑坦白,俯身在他雪白光滑的肚皮上留下点点梅花。
林砚书一下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来那么久才下去,原来在干那事儿啊,变态!”
林砚书被吻得动情,身体慢慢浮现上了粉色,粉白粉白的,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谢远岑一路亲上他的嘴唇,唇齿相贴,热情似火,周围的温度瞬间升高,他急急地说:“对,我是变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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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情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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