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西恩尼斯先生，可以进来吗？”
刀尖刚在喉咙上划出一小滴鲜血就被罗曼一手打了出去，一开始只是刺伤的伤口一下就变成了一道血淋淋的大片划伤。
直到女秘书推开门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导致他们加班到现在上下打点准备身份背景的罪魁祸首——唐纳德西恩尼斯（存疑）——压在自己的老板身上。
而老板的脖子正在往外冒血，再晚一会躺在那个沙发上的就会是一具尸体。
女秘书——玛丽十分冷静的快步走进、从已经落灰的柜子里找出了看上去并没有那么老旧的医疗箱。
止血包扎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但问题就是出在伤口处刚好是脖子。她看上去废了些时间才彻底止住了不停往外涌出的鲜血，然后从夹层里扣出了一只针管。
扎进了罗曼另一侧的脖颈。
熟练，太他妈熟练了。我站在不远处揉了揉脖颈悻悻的看着。
玛丽自认为自己的职业素养还是不错的。
虽然她并不算太喜欢现在的这份工作，不过谁叫老板给的多、就算现在下命令让她去韦恩大楼顶层跳大神她都会询问需不需要准备一套更正经的衣服。
毕竟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她老板出的钱足以买断她生而为人的自尊以及没那么值钱的节操。
所以就更别说一人兼职：秘书、私人医生、管家三个身份了。老天，你真的应该看一下我的工资条、我爱这份工作。
不过她当然不会把这种心声在老板面前吐出。
灰色青果领双排二扣一，虽然不比平驳领和创驳领那样传统、但足够轻便，内搭纯色圆领体恤、唐纳德不是专门研究这些服饰搭配的，不过秘书这一套倒是和唐纳德记忆里的那些秘书服装不同。
女秘书重新拿起了被她放在桌子上的报表，展开放到了西恩尼斯眼前。
「杀/.人许可证申请通过」…？
唐纳德双手支在沙发靠背上，身子前倾、探头去看桌上的那个东西：“「哥谭一直都有在慢慢变好」hum？”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细品一下就和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科波特先生很期待与我们的合作…”
我听不懂那些场面话，简单点来说就是哥谭四大家族当中的科波特现任家主需要西恩尼斯家的支持…女人、美酒还有泳池，明天会有一场宴会在西边举行。
＊
黑夜，哥谭的代表词。不论是在正确与错误的界限上的黑夜、还是真正的「被乌云笼罩的城市」，它永远都是黑色的。
在我的记忆里是，现在我站在楼顶上看见的也是。永无止尽的黑夜。
“讲真的我还以为你不会让我插手你的「夜间活动」？”
罗曼、现在应该叫他黑面具了，右手竖起中指立在了我的脸前。
没有被面具包住的后发随着风骚刮着衣领，就像那些女郎的手指流连在后颈、带的人们头皮发麻。
我伸手握住了黑面具竖起的手指。
我调整了一下脸上的面具、还是之前的那只：“信不信我给你掰断？”
“随你。”
我收回了手。
今晚是那批货物从海搬运上岸的时候，我们站立的楼顶、西恩尼斯家曾经的一所化妆品实验室，早在老西恩尼斯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因为使用违规药品被查封。
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报废了，不过站在这里可以直接看到不远处的哥谭湾、我说喜欢，老西恩尼斯就留下了这里。
所以我自认为我和他的关系还算不错。我对服装服饰有所涉猎、而他家本来就是做化妆品起身的。
我曾经谈过的那些封面女郎们也都会收下一些我送给她们的口红、又或者其他的礼物，那些都出自西恩尼斯家族。
货物上岸了。
她们是货、当然也是人。或者说是生活在传说当中的美人鱼，失去的双腿则是浸泡在浅浅水池中的鱼尾。
妈的我早就说过哥谭人杰地灵。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能搞到。
一只只被关在铁笼里的女孩们、尾巴被拖在沙滩上留下了黑色的印迹，可能是血，但是我们离得太远了看不清楚。
“不和我介绍一下……你干什么？”我莫名、但还是伸手往里怼了怼差点掉出来的耳塞。
证明到：“最让我没有抵抗力的是歌舞女郎们的嗓音，那些东西就算了…我也不是毫不忌口的，小罗。”
我掐了掐手指，俯身躲过脑后的一拳音爆。
转身，弯腰、低头，向右滑步再次躲过冲来的一拳。起跳、后仰，拉开一定距离，躲在了罗曼身后。
“砰！”一声木仓响。打在了来人的左肩，清脆的声音将子弹挡住、没有嵌入身体。
乌云散开，可能是月亮也可能是城市里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光、它们绕过遮挡倾数洒落在我们身上。
是拥抱，当然也是将那些不可见人的恶行铺开、平放在公正的审讯灯下。
我不喜欢哥谭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蝙蝠侠、罗曼在和我聊起他的时候有愤怒和愉悦同在。复杂的情感同样也是建立起了一个人的「性格」。
他是正义，是审判，当然也是和汤姆一样善意的多管闲事——对待那些底层民众。
…——转身！
让人牙酸的吱呀声从我的小臂发出。
“妈的…”我看见那个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人、我分不出是谁，罗宾？又或者是红罗宾之类的一个义警。
他手中的棍子抵在我的手臂上愈发用力。
……？下面怎么又来了一个？！
唐纳德：报纸上不是说蝙蝠是独行侠吗？我还以为是佐罗那类的、一晚上三个义警有必要吗
回来了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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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见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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