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楼一路打上顶层，那些不知道来自哪些组织的家伙都想来分一杯羹——右脚用力踹在对面人的腹部，借力扭身向后一躲。
躲开了从侧边打来的子弹、旋转从木仓口被射出的家伙划破空气，在我的左臂上打出一片血渍。
你妈的又是左手……
顶楼：
“我管那些人死活？”罗曼轻飘飘的说着、俯身躲过迎面一拳：“他们的家人早就和我签下了合同、科波特的杀/.人许可证我也有。”
“Bat，哥谭的现状就是这样、就连市长都推举了这一项法案！”
——左勾拳——砰！
清脆的铁壳落地声在夜晚更加明显。
迎面飞来的子弹并没有打穿蝙蝠侠的护手、但近距离产生的巨大冲击力打偏了男人拳头的落点，这让黑面具恰好可以弓起身子躲过这一拳。
罗曼向后退扯开距离。
男人藏在袖口里的微/.型手木仓子弹倾数打在了蝙蝠侠的腹部，出现了一个个不浅的弹印。
第一木仓不是黑面具开的……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一同看向了声音来源的配电房里。
——“束手就擒吧？蝙蝠老爸。”
唐纳德收起手木仓、单手撑起，从楼顶配电房的窗口翻了出来。
在出门前被打上发胶定好型的卷发早就乱成了一团、随风飘荡着，不受控制的随意摆动。只是脸上的面具不知道去了哪里。
左手手臂的鲜红流了一地。唐纳德的身形看上去有些控制不好平衡。
他的双手都插进了不知从哪找来、已经套在身上的风衣口袋里。只有右边鼓鼓囊囊的形状提醒着他们手木仓的存在，以及刚才的第一木仓是谁开的。
左手的胳膊滴血依旧：
“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五六个无人机从下面飞了上来。红点瞄准黑袍怪物的脖子胸口和额头。
所以我才会喜欢与时俱进一点的东西、太帅了。我在心里笑说。
然后我向前又迈了一步，更多的红点都瞄准了蝙蝠侠的方向。
“哈！唐纳德…”西恩尼斯脖颈的伤口愈合又撕裂。
“如何？”我笑着将右手附在了罗曼的肩膀擦去血渍，被一巴掌打下来之后也不恼、只是抖着肩膀往他的方向又靠了靠。
夜深了之后的哥谭还真他妈有够冷的。
“热死了，滚蛋。”
“我冷，衣服给我。”
眼熟吗？和父亲相似面容的人。
…是陷阱…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尽快查到今晚那个男人的身份、红罗宾。”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直直的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西恩尼斯。”
“Gotit.”
红罗宾摸了摸腰带里凸起的、被塑封起来的沾血的蝙蝠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轿车在路上安静的行驶着。
“这啥？”
“毒/.品。”
酒精棉擦在脖颈、冰凉和刺鼻的味道让我想起了我在回到哥谭前的那两年，这种味道在当时几乎每天都围绕在我身边。
他右手摘下手套、捏着镊子夹起一块新的酒精棉，愉悦到：“还记得今晚的「大货」吗？”
针头抵在了脖子上的皮肤、尖锐刺破之后血珠从挤压中跑出：“嘶……”
“轻点、罗曼。”我拍了拍他的大腿：“…当然记得，我还不至于老到健忘、那些人身鱼尾的家伙，怎么了吗？”
“那些家伙的血液里有可以让人体增加代谢、并且几乎无副作用的东西，”透明的液体被注射进了我的身体里：“俗称快速愈合，有和大/.麻一样的效果但是比它更贵。”
针头拔出，罗曼直接用拇指摁在了我的伤口处。
“…你他妈有病？”都这样潦草了还擦酒精棉干鸡毛？
“闭嘴。”他用力的摁了摁伤口。
“嘶！”你妈的罗曼西恩尼斯。
…感觉好像还没有写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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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更新换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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