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孩了,我也不是你弟。”
......
“你也清楚吧?你不是再也不叫我弟弟了吗?”
......
相似的话语重叠在一起,你晃了晃神,从过去的回忆中挣脱。
咖啡馆里只有空调工作的声音。
你问他为什么还对你一口一个姐姐,他就说:“江寅说讲话要叫人,不然不礼貌。”实在让人火大。
“那你要怎样呢?你究竟想要什么?”你与他四目相对,“一会儿自称我弟弟,一会儿我又不是你姐姐了,左成藜,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姐姐不知道吗?嗯,你确实不知道——”左成藜语气幽怨,尾音轻飘飘的,宛若深潭里爬出来的水鬼,小时候他希望你懂他的心意,长大后又发觉或许现在这般无奈与烦恨纠缠着的关系才最适合你们。
他永远不会是自己的姐夫,可要他心甘情愿做个好弟弟祝福你和你未来的伴侣他也绝对做不到。
他要在你彻底放弃他前保持现状,请你不解地、厌烦地一直看着他,如果最后视线彻底移开......
那他就去死。
事到如今,即便再卖乖你也不会相信了。
他无法回头了。
单恋久了似乎连爱里都掺了几丝恨,恨得发痛,爱得发恨。左成藜总在深夜对着水晶球里的非洲堇发愣,一边喃喃自语着“恨你、恨你”,一边抓着贴了江寅生辰八字的草人猛扎。
他茫茫然地恨着,仿佛又回到了父亲的葬礼,感到一阵天地寂寥,而这一次没有你牵着他的手说“我不会讨厌你”。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饱受分离折磨的只有他,为什么从来都是你先离开......?
——约定和承诺你都忘了吧,就算那年你走的时候他用承诺恳求你留下,你也只会说着“以后还会再见的”,然后轻轻松松离开吧!
——他也想满不在乎地看你来来去去,反正只有过去的你才会和他一样在乎那些过去。可他在意得要死掉了,要死掉了!
他在你离家出走的那个夜里一字一字地骂,“好恨你”、“我爱你”、“我讨厌你”。
他跪在水晶球前大哭,哭到喘不过气,哭到流不出眼泪,抱着你的校服在你的床榻上一抽一抽地颤抖。他接了水润嗓,半杯水入喉,却叫眼泪又出来了——反反复复。
他以为自己会到肝肠寸断,他宁可哭到肝肠寸断,最好哭到发烧、气若游丝面目苍白,病得倒在医院,好望你坐在他床边说些“既然不是烧糊涂了就是快要烧糊涂了”之类的话。
凉夜太长太长,也太过难熬。
左成藜对自己说“你很快就会回来”,没人会舍得江家的权利,可你走得好果断,以至于他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明明是他一厢情愿的要爱你,你甚至对此一无所知,一筹莫展地看着他离你越来越远,最后停在一个让你莫名的距离,不靠近你却也怎么都无法逐去。
你听着左成藜嘲讽般的设问句愕然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左成藜仍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态度:“......无所谓。”
你一口气哽在喉头。
终是无意再纠缠,你耐着性子留下一句:“记住我和你说的,不要再接近我教授了。”
待你走后他才哼笑一声,自言自语着“谁在乎......”
看到很好代的一段文案:没有爱的话,这一生也太长了;可是有爱的话,有些时候又太过哽咽。[求你了]
骨科就是苦海迷航难回头后,抱着侥幸的心情饮苦水艰难求生呀[比心]
弟弟线终于结束[垂耳兔头]还有一部分过去要等快结局了的校畜酱个人线了,总之下一章可以把教授和学弟捞起来哩[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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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左成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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