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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呵呵,神

工于心计。

***

“头发乱了。”危肆将她的身体掰转过去,背对着他,“我替你重新弄一下。”

那双手,又轻划过沉缚的脖颈,她全身都有些发烫,心也怦怦直跳。

她迫切的想逃离这种煎熬,生硬开口:“那个,不如你教教我怎么束发吧,不然每次都让你帮我,也怪麻烦的。”

身后没了动作,危肆半晌都没动静。

过了一会儿,男人开口:“对不起。”

沉缚听着这三个字,汗毛都竖起了:“你,你又道歉干嘛?”

危肆说:“原来你讨厌我替你束发。”

不是,刚刚她是那个意思吗?

她那句话是那个意思吗?!

怎么就到讨厌了呢?

沉缚转过头看他——危肆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她散落的头发,被他食指挑出一缕,放在指尖不停转圈。

低着头:“你原来讨厌这样……”

他看上去落寞又委屈,眼尾垂着,仿佛有一滴泪摇摇欲坠。

“不,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沉缚懊悔,她怎么就将人要弄哭了呢?

“那你的意思是,不讨厌我?”

“当然啊,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像小狗,得到一点好处就得寸进尺。

“那不讨厌,就是喜欢咯?”

像养猫人,心甘情愿被玩弄。

危肆不依不饶,沉缚节节败退。

她被哄骗着说:“喜欢…喜欢……”声音越来越弱。

得到了想听的答案,危肆满意地笑了笑,继续为她束发:“那以后,我都帮你束发好不好?”

他还好心的解释:“这束发太麻烦了,你一个人搞不定的。但我这里又没有侍女,只有卞芜,难道你想让他笨手笨脚的帮你吗?”

当然不想。

“不可以吗?”危肆问。

那眼睛又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嘴巴也撇着。

“可以,可以。那就麻烦你了。”

沉缚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诓着,将自己的发型全权交给了危肆。

“主——”卞芜扯着嗓子在殿外喊:“我能进来吗?”

殿门被打开。

“我已经将叁殿收拾好了,只不过无名剑怕是要暂时存放在另一处了。”

他边走边说,走到危肆跟前时,却注意到一旁的沉缚耳朵上的伤口还在,甚至整个耳朵都红的滴血。

“怎么……”

“已经上过药了,你接着说。”危肆打断他,眼里写着“别再问”三个字。

卞芜不解,为什么不用疗伤术,偏要用最原始的擦药。

难道这样好得更快一些吗?

不过,他再疑惑也不敢再问。

“哦,那个我觉得就将无名剑放在您的寝殿如何?”

“毕竟是初代渡生王的法器,放在别处怕出意外。想来想去,您的寝殿又私密又安全。”

“嗯。”

见卞芜来了,沉缚想起辜怜还在她的袖子里奄奄一息。

她觉得要是再不疗伤,她弟弟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那个,我出去一下,你们不用管我。”

“站住。”危肆叫住她:“拿出来吧。”

他比她高许多,这使得沉缚要仰着头看他。

眼前的光被危肆全部挡住,他垂着眼看她。沉缚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摸不准他什么意思。

磕磕巴巴地说:“什么…拿出来。”她想蒙混过关:“什么都没有啊。”

见她否认,危肆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不拿出来,我怎么替他疗伤。”

“我去外面找找有没有草……”话还没说完,沉缚就意识到上当了,她又被危肆诓了。

面前的人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噙着笑,修长的手向她摊开:“拿出来吧。”

卞芜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东西,凑近一看,竟然是精灵。

“你还说你是凡人!连精灵都有。”

“卞芜。”危肆轻斥:“安静点,听沉缚说。”

“他是我弟弟,叫辜怜,是跟我一起穿越到这里来的,刚刚在叁殿受了些伤。”

危肆用术灵探了探辜怜的全身:“没事,只是一些小的擦伤。不过……”

“不过什么?”沉缚有些着急。

“他的术灵正在流失。通常我们术灵流失,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快死了,这不可能,他没受重伤;二是遇见极悲极伤的人或事。”

“可是二也不可能啊。”沉缚说:“他也和我一样是昨天才来到这里的,和你们也无冤无仇。”

“不过,你刚刚说,他有术灵?”她又问。

“对,”沉缚耐心解释:“你弟弟和你都是凡人,但来到这里时,他确变成了精灵,所以有术灵也不奇怪。”

“那之前我在你身上察觉到的术灵,是你弟弟的?”卞芜就说自己再菜也不会把这件事搞错。

“你之前怎么不直接拿出来?还有为什么之前我们没发现他。”

沉缚看着卞芜那一副“沉冤得雪”的模样:“之前他好像会隐身,除了我,你们都看不见他,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能被看见了。”

“至于,不直接拿出来……是因为害怕。害怕你们不接受他,甚至杀了他。”

嚯!卞芜一下脾气就起来了:“我们是那样的人吗?你怎么能那样想我们呢?”

她连忙解释:“这不是因为那个什么,神的旨意吗。神只告诉了让危肆等我,那突然多等出来一个人……”

沉缚说得有理有据,卞芜被怼得哑口无言。

最后还是危肆开口:“别担心,我们瞒着神藏一个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他又解释:“我们能看见他,或许是因为术灵流失,不足以支撑他隐身。”

“那个…我想替这只小精灵疗伤可以吗?”卞芜突然戳戳沉缚:“你放心,我绝对把你弟弟健健康康的还给你,拜托。”

沉缚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你觉得辜怜可爱啊?你喜欢他?”又自问自答:“也对,我弟弟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可爱,小小一只,刚好蜷在掌心里。”

卞芜的脸,突然爆红。

“行了,不逗你了。可以。”

他小心翼翼地从危肆手中捧过辜怜,下意识嘟囔:“太可爱了。”

“哦~~原来是真的觉得可爱。”沉缚悠悠开口。

卞芜:“……”

逗完卞芜,一转身,发现危肆正玩味地看着她。

沉缚对上他的眼,自己明明没做错什么,但语气却有些心虚:“干嘛。”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趣。”

危肆经过她身边时,忽然弯下身,悄悄说:“就是觉得,你好像很会欺负人。”

这回换沉缚的脸爆红。

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危肆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我去准备晚膳,你先休息一会儿。”

语气里有明显的笑意。

沉缚:“……”

她也发现了,她老是被危肆欺负。

不过,危肆对她也未免太熟络了些,哪怕是神的旨意,也有些过分亲近了。

殿内只剩她一人。当喧闹褪去,沉缚逐渐陷入沉思。

她没见过卞芜,他不是她所创造的人物。

无名剑和吾骨笛,也不是她笔下的事物。

还有什么“梏”和“渡梏”之类的,通通都不是她所创造的。

就连她亲手创造的危肆,人设也有些崩塌。

这个世界有太多于她而言陌生的东西。

甚至连辜怜都变成了精灵,一来就有术灵傍身。

桩桩件件的异常无一不在告诉她,这里,与她游戏里的勒赫乐缇,相差甚远。

一个绝不可能的念头,忽然从沉缚脑海里闪过:

也许,这里根本就不是勒赫乐缇。

穿越是真的,不过穿越进游戏世界是假的。

或许是有人,将现在这个时空幻化成了勒赫乐缇的模样。

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沉缚不相信是为了缓解她紧张的心情。难道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那这里既然不是勒赫乐缇,危肆又怎么会在这儿?难道说他也是穿越而来的?可他不是她所创造的游戏人物吗?

可卞芜说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上万年,甚至更久。

沉缚的脑子越来越混乱,思绪像一团棉线左缠一圈右绕一圈,胡搅蛮缠。

她忽然想到被他们反反复复提起的“神”,思绪顿时像抓住了棉线打节的头,瞬间散开。

危肆对她说,是神告诉他,她会来这里;也是神告诉危肆,让他等她。

辜怜也说,刚来的那一晚,在她还在昏睡时,有一个机械女音对他讲了一些话: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

最后一句【命门之苦】难道是指她残缺的心脏,【离去命门之苦】难道是危肆告诉她的“渡梏可以让心脏完整”。

沉缚恍然大悟,所有的一切都想通了。

那个机械女音就是神。

“呵呵,神,”沉缚冷笑一声,“打得什么主意。”

先是告知危肆,她会来,接着她就被稀里糊涂地弄到这里。现在看来,一切都是“神”计划好的。

“神”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渡梏?不对,她连术灵都没有,怎么能保证梏能渡成功。

总不能是神觉得生活太过无趣,随便钓个可怜的凡人上来玩玩,顺带帮这可怜的凡人治治残缺的心脏。

这个理由,沉缚她自己都不信,忒离谱了。

就算是真的,神会那么好心?

天上没有掉馅儿饼的事,她的心脏不能白白被修复,神总要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

神还真是“心机深沉”。

神,到底想要什么。

“神?去你的。”

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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