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也发现了这一点，要知道他们为了不让温宁担心，可从没说过他们是因为在天堂里没有等到她而找来的。
温宁为自己的失言逃避地闭上双眼，但她都已经说出来了，也只能承认了。
“没错，我知道你们去了天堂。”
迪恩不明白，“那你呢？！”
“为什么你没有跟我们一起去天堂？！”
还能为什么。
因为她不是迪恩他们所在那个世界的人，杰克更是在替代上帝恰克后告诉她，她的旅程远还没有结束。
在另一个平行世界还有像迪恩和萨姆一样的人，等着她去改变他们的既定结局。
“因为我拒绝了杰克。”
杰克也曾给过温宁选择，问她是想在结束和迪恩、萨姆他们的旅程后开始一段新的旅程，还是想和他们永恒待在天堂。
温宁选择了前者。
“为什么？”萨姆感到心痛，满眼的困惑和不解。
为什么他们这么爱温宁，她却想要逃离？
迪恩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执着地看向温宁希望她能回答。
在迪恩看来，他真的从未有过任何会跟温宁分开的设想。
要知道当初在萨姆闹着离开要去上大学，想把温宁也一起带走的时候，温宁可是拒绝了萨姆也要选择他。
迪恩一直以为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所有的存在、所有的意识形态消失，他们才会彻底消失，但也完全地融为一体。
温宁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
“因为我答应了一个人的求婚。”
她答应了要和克拉克在一起。
温宁无法责怪拼尽全力、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要复活她的迪恩和萨姆，却也无法对自己毫无征兆的消失，跟满心满眼以为自己要拥有她的克拉克道歉。
两个世界割裂了她，两段复杂关系让她不知道怎么抉择。
同样温宁承认她有逃离的想法，她爱迪恩和萨姆，也爱克拉克。
但要说她希望她更爱谁。
温宁想要更爱她自己。
“就是你脖子上带着的那枚戒指对吧。”迪恩逼问，“那个混蛋是谁？！”
温宁头疼极了。
要知道克拉克可是被称为人间之神的超人，迪恩和萨姆就算生气想对克拉克做些什么，他们也完全不是克拉克的对手。
“迪恩，我不会告诉你们他是谁的。”
“现在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除非克拉克找到了她，但那也得等他真的找到她再说。
温宁现在只有“拖”这一个办法。
“没关系。”萨姆突然冷静地说。
迪恩抬眼诧异地看着萨姆，他很是不解，“萨姆，你在说什么？”
“迪恩，你还不明白吗。”萨姆一句话点醒迪恩，“我们会因为温宁选择其他人，或者去到其他世界就这样放弃吗。”
迪恩几乎是不做任何思考地回答，“当然不会！”
从前他们三个就是谁死了都不行，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活着在一起。
哪怕温宁最后一次死去，请求迪恩他们不要再复活她，不要再随意践踏生死。
迪恩仍记得他答应时的痛苦，那几乎是等同于从他的胸膛挖出他心脏、折磨他灵魂的痛苦。
现在一切困难和责任都结束，他们重新在一起，他又怎么可能放弃。
迪恩：“不管是天堂、地狱还是人间，我们都得在一起！”
“所以啊。”萨姆亲吻温宁，“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待在她身边。”
温宁说不出话来，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感觉无法逃离。
她并不是不爱迪恩和萨姆，只是他们的爱在经历过一切之后，将他们和她永永远远地缠绕在一起。
迪恩也意识到了这点，他突然笑出来，赞同萨姆，“没错。”
迪恩在萨姆之后同样亲吻温宁，“那个送你戒指的家伙是谁根本无所谓。”
“我们也可以送你戒指，为你戴上戒指。”
迪恩捧着温宁的脸，一下下轻啄她唇，“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你身边。”
“我们是你的哥哥。”萨姆接力一样捧过温宁的脸亲吻她，“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迪恩和萨姆，“别再离开我们。”
温宁习以为常地接受着迪恩和萨姆对她的亲吻，彼此间隔只有几秒的亲吻。
她说，“我知道。”
“我不会再离开你们的。”
温宁最终还是选择了迪恩和萨姆。
解决完感情问题，回到他们今天的直播效果。
完全可以说是震撼世界的程度，哪怕他们的直播因为涉及到不可思议的血腥内容，没能好好结束就先被官方封禁。
但这也架不住无数见证了恶魔克劳利出现的网友们，将温宁他们的直播片段传播得到处都是。
不管是TK还是X、INS甚至是Red Book，所有的社交媒体都在讨论温宁他们直接召唤恶魔，跟被称自己是被恶魔控制才犯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对峙的不可思议举动。
关键是温宁他们还真的召唤出了恶魔！
这个恶魔看起来和温宁他们的关系还颇为熟稔！
甚至这个恶魔还在被害者们家人的请求下，真的帮他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惩罚了凶手，将凶手的灵魂带去地狱！
天哪！
天哪！
哪怕是信仰上帝、耶稣、真主的这些西方人，仍是头一次如此震惊地亲眼见到恶魔的存在！
他们的确从小熟读圣经，每周都会去做礼拜，每天也会在用餐前感谢上帝赐予他们这一切。
但是他们的虔诚信仰也从未让他们见到过上帝，以及圣经里提到的天使恶魔。
是温宁他们！
是他们让他们能够坚信这个世界存在天使、恶魔，上帝也一定存在！
梵蒂冈的教会都要疯了！
他们怀疑温宁他们是上帝派来的使者，创造出神迹重新让人们恢复对祂的坚定信仰。
可在直播中温宁他们又和恶魔克劳利的关系表现得如此熟稔让他们有所顾虑。
有人开始帮温宁他们说话。
“在《圣经》中路西法就是从天使堕落成恶魔的，说不定那个克劳利同样之前是天使，因为堕落才变成恶魔，所以温宁他们才会和他如此熟识。”
但也有其他的声音反驳，“那个恶魔可是声称自己是苏格兰人。”
“我觉得他说不定是那个被称为[世界上最邪恶的男人]的阿莱斯特·克劳利，他也来自英国！”
“我知道那个男人，他还活着时就在研究各种通灵学、神秘学。”
“我们没必要深究那个恶魔的事，还是先确定温宁他们是不是上帝派来的使者吧。”
有人赶紧将话题拉了回来。
要知道和在直播中直接现身的恶魔相比，天使在温宁他们的直播里可只有一枚羽毛的薄弱存在感。
今天在温宁他们的直播里恶魔还大出风头，要是这吸引了不少人去信仰恶魔、想和恶魔做交易怎么办。
教会担心的这点温宁他们早就预料到了。
所以哪怕已经有不少寻求刺激的年轻人和一些想跟恶魔做交易的人，都照着画他们直播中召唤恶魔的法阵，也没有任何人能成功召唤。
毕竟那是温宁他们拿来当障眼法的。
[我现在怀疑温彻斯特他们直播间成功召唤出恶魔是在演戏，那些在直播里出现的FBI也都是演员了。]
[你是不是照着他们直播中的符咒法阵召唤恶魔失败了？]
[没错！难道你也试了？]
[试了，我也没召唤出来。]
[但我不觉得他们的直播是假的，因为我在里面见到了我曾经的上级杰克·克劳福德，我听说过他被调去FBI当主管。]
[所以恶魔是真的，但召唤的符咒法阵是假的？]
[当然啊，这还用想吗。]
[温彻斯特他们肯定猜到了直播后会有人模仿想要召唤恶魔，他们不能真的让人这么做。]
网络上关于温宁他们在直播中成功召唤恶魔现身的讨论，像是山火点燃干燥的山林一样，凶猛燃烧起来并且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而且不只是普通民众在讨论，那些身家惊人的富豪同样在关注这件事。
要知道那些有钱人的贪念**可绝不比普通人少。
但在有钱人中间，也有过分有钱反而不在乎什么**金钱的人。
托尼·斯塔克将温宁他们的直播视频丢到3D虚拟影像模拟中，检查是否有造假痕迹，但不管他从什么角度检查分析。
恶魔克劳利仍是没有任何科技手段地凭空出现。
“有意思！”托尼把自己摔在带滚轮的办公椅上滑出去一段距离，很快他又双脚用力一蹬，连人带椅向前停在克劳利的3D虚拟影像前。
托尼兴奋：“这个世界竟然真的还有恶魔存在！”
“那天使呢？！”托尼真是来了兴趣，“天使是长什么样子的？”
“跟维密天使一样身材性感火辣吗？！”
“等等。”托尼又兴奋意识到了什么，“要是恶魔天使存在，那岂不是天堂地狱也存在！”
托尼兴奋的大脑里浮现出自己去世父母的样子，他在想被杀害的他们是否去了天堂。
同样在这么思考的还有布鲁斯·韦恩。
这两位富豪的父母都早已不在人世，他们在纵情声色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迷茫沉痛和满身的秘密藏得很好。
直到看见温宁他们向所有人证明，这个世界存在恶魔和天使，也有天堂和地狱的存在。
布鲁斯相信自己善良的父母会去到天堂，也希望他昼伏夜出、惩奸除恶治理哥谭的行为，能够让他的父母去到天堂。
但是托尼则怀疑自己创立斯塔克工业，靠着战争发家的父亲很有可能会因为罪孽深重下地狱。
“不行！”托尼脸上没了笑容猛地起身，“我得知道霍华德他是不是真下地狱了！”
托尼给自己的万能秘书佩珀打去电话，“我明天要在斯塔克工业的大楼里见到温彻斯特他们。”
温宁的状态：左边亲了右边亲，迪恩亲了萨姆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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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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