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烬本来就没底,他要去京城,自然不是如以前那般过去,怎么样也是马车赶过去,现有工具人不用那简直浪费。
“你不是要保护我吗,我到时候我不会驾车,要是自己来,翻了怎么办,我受伤了,你任务就是没完成好,到时候…”
“属下领命,不知道公子什么时候出发?”声音坚决,铿锵有力。
“咳!”卫烬有些不好意思:“还没决定,这个稍后再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没有名字。”他早就忘记自己的姓名了,自从报了仇,自己就只是殿下手里的刃而已。
“那我叫你四海吧。”卫烬看着他。
“属下领命。”四海拱手道。
解决完事情后,卫烬把人放走,然后看向远处京都方向。
“殿下,人找到了。”风恪行说到。
褚宵抬头看他脸色并不好,就知道结果了。
“他不肯交代,说要见到殿下才肯说知道的。”
褚宵没说话,看完手里的消息便起身跟风恪行一道去了地牢。
地牢早有人准备了,一个人形绑在架子上,前面一张椅子,旁边是热气腾腾的茶。
褚宵毫不生疏地走到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慢慢品着,也不急于说话。
一盏茶喝完,被绑在上面的人,耐不住了。
“潇王殿下,咳咳”绑在上面的蔡勇脸色发白。
“你受何人指示给了李钰粮调?”褚宵不急不忙地开口。
“是成王。”蔡勇承认道。
“哦,不是杨忠祥?”褚宵抬眼看他,眼神冰冷。
蔡勇被看的头皮发麻,说:“成王一直想除去您,好拿下那个位置,杨丞相,认为时机不到,于是他背着杨丞相一路谋划,承诺我们利益,在您不见踪迹之后,他派出去的人没回来,于是出此下册,一为诱您出面,二是想趁机取您性命。”
褚宵: “证据呢?”
“我们之间的书信我都没有烧毁。”蔡勇咽了咽口水。
“要什么?”褚宵见惯了,也知道他什么意思。
蔡勇在第一次抬起头直视褚宵,喘了两口气道:“我求保住我的妻子还有一双儿女。”
褚宵没接话,反而是旁边的风恪行,转身去了外面,而被绑住的蔡勇看见后,明白什么一般死命挣扎,有些崩溃地喊道:“殿下,殿下,我说我说,别动我的妻子还有孩子,求殿下,在城隍庙右边第二块砖下面。”
褚宵冷声道:“行了,你说的我自然会派人去找,至于你妻子儿女,看你了。”
褚宵说完就起身出了地牢,回到书房,宋二在等他。
“那边有动静?”褚宵问。
宋二:“没有,一切正常。”
外城一处破败房屋,几个大汉冲进去,没有惊动任何人,带走了一个妇人,还有两个小孩。
“妥了?”褚宵
“已经再确认了一遍,没有差错。”风恪行回道。
“这些天都辛苦了,等过了今天,让你们好好休息。”褚宵不经意地露出戾气,但是想到今日之后,就可以准备离开了,戾气也就没那么重了。
褚宵如往常一般身着朝服上朝去,连风恪行和宋二,这会也穿上了一道去了。
“呦,稀客啊!这不是大哥吗!几天都没来上朝,今天怎么有空来?”是褚建,在看见褚宵的那一刻脸上就挂起假笑说道。
褚宵看着来人,眼神未变,淡淡说道:“身上有些许功名,比一些人只能天天来上朝不引起怒气的自然好多了。”
褚建笑不出来:“也是,毕竟大哥功劳高的很,父皇也很赞赏,就是臣弟奉劝大哥还是要收敛些的好。”
褚宵撇了他一眼,没再开口,像是不屑一般,身后的褚建见他如此,气的脸红,但是又不敢说什么。
“宵儿今日也来上朝了,好啊!”褚皇看见褚宵说道。
褚宵:“今天日子好,便来了。”
褚皇不在意的摆摆手,让人赶紧开始今天的流程。
早朝照章举行,讨论的讨论,决策的决策,述职的述职,一切看起来平常的很。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陈大总管喊道。
“臣有本启奏。”是大理寺少卿之一的望江源,也是公认的潇王一党。
“望爱卿有何要奏?”褚皇笑着说道。
“臣要参成王谋害兄长。”望江源大声说道。
“望少卿,空口无凭可是污蔑。”户部侍郎淡淡说道。
“宵儿。”褚皇看着褚宵,他知道今天这一出谁才是主角。
“皇上,今日臣要与臣的好弟弟对峙。”褚宵淡淡道
好弟弟褚建此时哪里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呼吸急促,但是接触到杨左相的眼神后,突然镇定下来:“哼,没做过的事,儿臣不怕,大哥待会可别冤枉了我。”
“潇王在外督察,曾失踪过一段时间,而当时乃是遭受毒害,身体中毒,而殿下彻查身边的人,查到了一个侍卫身上,而这个侍卫与成王手下的一个总管有染。”望江源缓缓说到。
褚皇皱眉,当初褚宵失踪可是一点消息都没传来,如今得知他乃中毒,而他本人脸上却毫无表情:“宵儿,可有此事?”
“已然无碍,谢皇上关心。”褚宵说倒。
“皇上,这就关联到成王想要谋害潇王,这简直就是荒诞。”成王一党的一个七品官员站出来说到。
“这是两人之间来往密信,至于人证,哼,这个总管,名叫七现,五月中旬月意外身亡。”望江源冷声道。
“那就是没有人证了,那我也可以说你们伪造书信,污蔑于我。”褚建庆幸下面的人处理的快。
“潇王殿下于五月失踪,而七现那时身亡,原因不得而知吧。”一个校尉开口。
“空口无凭,你们说潇王是中毒,那如今怎么完完整整站在这,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陷害成王呢。”户部侍郎道。
“好了,既然你们要把事情拿上来说,那便把证据都带上来。”褚皇看着下面的人吵吵闹闹,而褚宵则是一句话未说,不由得头疼。
下面的大臣低头称是,随后望江源切入主题:“潇王殿下失踪后,后来在滇南出现,而当时滇南山匪横行,殿下仁慈,不愿百姓受苦,这才赶往滇南。”
“风爱卿,可有此事?”褚皇喊出名字
“皇上,真真切切,当时殿下毒素未清,知道滇南山匪频繁骚扰百姓,这才避开人目,前往滇南,但是路上还是遭遇不少阻碍,我与宋校尉拼死护送,这才安全抵达。”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事风恪行乃是能手,这会说的振振有词,让人信服。
“哦,不知除了毒素一事,毫无证据不说,成王扮演什么角色呢?”杨左相下场问道。
都知道杨左相当年因为看见褚宵母族失势,认为他失去皇权竞争力,于是把宝压在了当年的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成王身上,自己女儿成了成王妃,他如今当然要力争了。
“本来是没什么关系的,只是在山匪被擒住之时,他们领头说到之所以突然侵扰,是因为有人拿出来一张粮调,乃是筝州运往滇南的,凭此可以拿到一仓粮食,他们因此被诱惑。
而这张粮调出现在一个叫李钰的人手上,此人经查乃是前户部尚书的一个旁系孙儿,而粮调上盖章的则是中转使蔡勇。”风恪行一一交代。
“哦,我记得蔡勇似乎因为丢失粮调,畏罪潜逃,如今似乎?”杨左相缓缓说道。
“皇上,末将一路追踪,人已关进大牢,还请皇上允许其上来一辩。”风恪行拱手。
“允了。”褚皇抬抬手。
允许之后,有人拖着人上来,正是蔡勇。
“罪臣见过皇上。”蔡勇颤颤巍巍地跪着行礼。
“滇南中转使,丢失粮调一事你竟畏罪潜逃,如今还不速速交代了,天子在上,你可莫要欺瞒。”杨左相冷眼看着他道。
“是,是杨丞相,是杨丞相!”商阙抖着手,指着他说到。
这话一出不仅仅是望江源,风恪行等人惊讶了,连褚宵都缓缓看向他,两人对视一眼,蔡勇眼里惊恐一览无余,但是还是硬着头皮道:
“是成王妃给杨丞相报了信,说潇王不除,成王必然无出头之日,派人来让我给李钰一张粮调,让他带着去找不明山的山匪,借此逼潇王出现,从而好对其下手。”蔡勇说完磕着头。
“休要胡说,你弄丢粮调在先,如今竟然诬陷在我身上。”杨左相见他供出自己,而不是成王,也是急了。
“有密信为证,甚至还有信物,望皇上明察秋毫。”蔡勇连连磕头。
但是场下一片寂静,风恪行等人也是出乎意料,望江源看了一眼褚宵,只见褚宵脸上表情不变,甚至抬眼看向上面,他不敢造次,收回目光,眼神示意风恪行。
“不是成王吗,怎么如今改口那杨忠祥,那这是该接话还是?”望江源压低声音问旁边的风恪行。
风恪行也不知道,明明这蔡勇严刑拷打之后交代了,连妻子儿女都在自己手上,怎么敢反水的。
“等等殿下决断。”风恪行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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