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艺，华澄，两个姓华？”一个长者听闻：“去问问小李谷里的消息。”
医童打扮的人点头跑出去。
而被放养去外面玩的四个人还在戏楼。
“跟谷里的戏差别好大诶。”华澄说到。
“谷里的就算是外面请的，那也跟京城隔了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一样。”华艺揶揄道。
“可想好何时去分堂了？”卫烬吃着手边那盘点心说到。
“京城迷人眼，我怕堕落，还是早些去，明日修整修整就去吧！”于川雅话说给众人听，余光落在卫烬身上。
“还是师妹上进，那我们明日去罢。”卫烬笑道。
华艺两人也点头，毕竟不是来游玩的。
于川雅见他们赞同，试探开口道：“卫师兄要跟，潇王说吗？”
卫烬觉得有些怪异，但是也没在意地回到：“我一早便与他说过我们迟早要去分堂，他也理解的。”
于川雅也没再说话，而是看向戏台。
褚宵出了宫便去了刑讯司，一脸狠戾的表情收敛的干干净净，出来的时候看了看远处的云霞，眼睛带上一片清明，喊了马车便去接人了。
车马停在关山越，地道的江南菜，不少人趋之若鹜。
卫烬吃饱喝足出来就看见门口眼熟的马车，他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向三人告别。
“明日我早些过来，我们一同去分堂。”卫烬说完上了马车。
掀开帘才进去半个身子，就被捞住腰身，搂了进去，卫烬也不反抗，毕竟外面赶车的是四海，里面是谁不必多说。
卫烬被抱在怀里，褚宵湿热的呼吸打在后脖子上，姿势安全又舒服，他索性放软身子，靠着他，随他摆弄。
褚宵贴着卫烬吸了个够，鼻翼间全是卫烬的气息，干燥温暖，嘴唇挨着的皮肉白皙薄嫩，让人想舔吸，没刻意控制，伸出舌头舔了舔，像吃糖一般。
消停后，褚宵恹足地说到：“明日带你去城外看看？”
卫烬被他弄了半天，本就懒怠，这会眯着眼摇头道：“要去分堂。”
“这么快。”褚宵有点不开心。
“要养家糊口。”卫烬扯着理由。
“哦，这是怪我没上交财政大权吗，不若今日就给了，省的明华在外奔波。”褚宵笑道。
“哼，才不要，休要乱我道心。”卫烬凶狠道。
“嗯好，吃饱了陪我吃个饭？”褚宵抬起头，拾拢他的头发说道。
“这么忙？饭还没吃？”卫烬睁大眼睛看他。
“这些日子忙些。”褚宵亲了亲他脸。
“回去陪你。”卫烬也粘过去亲他嘴角。
“谢谢阿伯。”回了府卫烬被好好伺候着坐在一旁椅子上，面前摆着两三盘好克化的点心。
“乖孩子，你陪着殿下吧。”阿伯摆好菜准备下去，笑眯眯地说。
“看来阿伯他们很喜欢你。”褚宵说着给他递过去筷子，卫烬接过去夹起两块就往嘴里塞，两边塞地鼓鼓囊囊。
褚宵看见了，欣赏了一会，就放下碗，给他倒了杯山楂蜂蜜茶，放到他手边。
“下午吃饭可有吃蔬菜？”褚宵看他嘴里咽下去了问道。
“吃了。”卫烬有些心虚，一桌山珍海味，谁还看青菜呢，但是在滇南，褚宵就抓着他，这会要是说没有，还不得被说成什么。
褚宵看了眼他的神情，低头不敢看他，一副心虚的模样，罢了罢了，要是说了，这两盘子点心就吃不下了。
“嗯，乖。”
卫烬听见褚宵信了，眼睛都亮了几分，顶着酒窝继续吃着。
“消消食。”用完后，褚宵拉着人在府里走动。
“好大啊，感觉走不完呢。”卫烬看向前头，望不到边。
“在这住这么久呢，明华习惯习惯，嗯？”如今在府上，褚宵肆意地搂着他腰身，连摸带捏的，让卫烬受不了地扭来扭去。
笑够了，卫烬才正色道：“你住进来多久了？”
“加冠之年，至今随五年有余，但是向来在外居多，真正住这的日子也没多少。”褚宵回到。
“这里管理这么好，可见他们没偷懒啊。”卫烬看着这些花草，许多都是不可能一朝一夕培养出来的。
“嗯，可能我向来都不假辞色，他们不敢。”褚宵实话道。
“不假辞色？”卫烬去看他，不相信这个温柔稳重的人还有这一面。
“嗯，不像吗？”褚宵捞着人避开脚下因为下人疏忽而未干的水。
“我说我其实很坏你信吗？”卫烬滋着牙说。
褚宵看着他笑着说自己很坏，突然理解了他说自己不好时卫烬的心情，就是单纯觉得这个人在开什么玩笑，而且还一点都不好笑。
毫无预兆，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在花园的藤椅上，褚宵垫在下面，身上跨坐这卫烬，下身衣服凌乱纠缠，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上去的。
卫烬不太会这些，只知道干坐着，两只手无意识地搂着褚宵脖子，而褚宵则是搂着他腰身，不让他掉下去，另一只手按上卫烬脖子，温柔了一会，便直接攻城掠地，好一顿输出，卫烬感觉嘴都麻了，才被放开。
卫烬趴在褚宵肩膀上平息，耳边是褚宵略粗重些的喘息声，见褚宵还摸着自己后背，让自己平静，他愉悦地抱紧他，带动身体往前蹭了蹭，很快觉得不对劲，抚摸着背的手也收紧了两分。
“别乱动。”褚宵嗓音带着压抑。
在卫烬想继续感受什么时，就被就着姿势腾空抱起，还往上颠了颠，让卫烬小声惊呼一声，搂着的手收的更紧了。
褚宵慢慢朝主院去，但是又不舍得身上的人害怕，放慢脚步问道：“害怕吗？”
卫烬埋在褚宵怀里已经想清楚刚刚的反应，抱着他的褚宵心脏跳动的声音也在耳边炸想，带动了他的燥意，说害怕也没有，更多的是未知的无措。
褚宵没等到人反应，有些没底，停下脚，想去看怀里的人，没成想卫烬抬起头，轻轻亲了他嘴角一下，他呼吸加速了些，抱着人快速回了主院，让人备水洗浴。
浴桶很大，两个人共浴绰绰有余，卫烬被伺候着进了浴桶，红着脸趴在浴桶边上，不敢去看一旁正在去除衣物的褚宵，不多时身后有水声响起。
褚宵搂住卫烬，给他慢慢打湿背，动作之下难免肌肤相碰，卫烬因为羞涩，身上还带上了些粉。
褚宵拿起巾帕慢慢给他擦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卫烬也是乐得指挥他给自己搓背。
搓了片刻，褚宵便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明华，也给我搓搓。”褚宵把巾帕放到他手上，目光灼灼，像要把人生吃了一般。
卫烬拿起来给搓洗，只是不过两下两个人又黏在一起。
卫烬开始还能追着人索吻，随后便没了力气，任由褚宵作为
褚宵擦干卫烬身上的水，把人一裹带上床。
到底没做到最后，褚宵想试试再继续，突然发现卫烬没什么动静，直觉不妙，跟他说话也没什么反应，把人掰过来，就看见他脸上泪痕糊了一脸，吓得他赶紧搂住人哄，才知道把人弄疼了，但是卫烬又想做完，这才一声不吭，默默忍受。
在床上，褚宵拿着巾帕给卫烬擦着头发，卫烬偷偷观察褚宵，见他嘴角紧绷，好像生气了一般。
等擦好了，卫烬见他回来，勾了勾他手，褚宵表情并未好到哪，看着卫烬，看他要说什么。
“你别生气了。”卫烬要凑上去亲他，但是被拦住。
“不许惹火。”褚宵淡淡说道。
“那你去生气了，我下次不会了。”卫烬不依不饶扒拉着褚宵，他也知道褚宵在气什么，无非就是气自己疼了没告诉他，还硬抗着。
“下次还这般，我便好好罚你。”褚宵哪里舍得气他，得了两句软话就把人抱在怀里了。
“这什么？”卫烬见他脸色好些，亲昵的上去，才发现他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膏药。”褚宵简洁道。
“膏…”卫烬懂了，“已经没事了，不必用。”
话还没说，就被褚宵淡淡地一瞥给咽回嘴里，知道是自己理亏，撅着嘴把脸埋在被子里，让他弄。
褚宵看他像鹌鹑一般埋着，轻轻笑着，去看他有无受伤的地方。
“肿了些，还说无事。”褚宵净手回来看卫烬还趴着，说道。
“是吗，我觉得还好。”卫烬拨弄手上的连环锁，是他在床头捣鼓翻出来的。
褚宵拍了拍他让他进去，之后上去把人抱在怀里玩。
“明日我要去朝会，若是太晚没回来，便让四海送你。”褚宵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他背，卫烬玩的起劲，胡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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