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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说好的今天一起出去,结果睡醒另半边床都凉了。陆元清总觉得李长昭背着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与姜元约在西市见,陆元清顺道去冯府把休沐在家的冯净薅来。

难得休沐,冯净自然睡到日晒三竿。陆元清强行把他拽起,他也还是睡眼惺忪地靠在椅背上任由丫鬟伺候他洗漱。

陆元清踢了踢他搭在凳子上的小腿,“好好的少爷不当,非要去当什么破卫官。瞧给你累的。”

冯净半睁着眼有气无力,“那是,谁跟少爷您一样,上头有个大哥顶着。我是家中庶长子,若一直吊儿郎当无所事事,回头我妹都会在婆家低人一等。”

“嘁,你妹才八岁,你就想那么多。再说……又不是我想一辈子靠哥。”陆元清觉得跟他说不通,催促着他快点。

冯净边喝着丫鬟端过来的汤便问他喊张治言没。

得到肯定答复一口把汤灌完,抹了抹嘴说,走吧。

张治言身形不小,心眼不大,哪回把他落下了就闹着说大家伙孤立他,陆元清和冯净对此毫无愧疚之心,只是被念叨实在是烦,所以陆元清回回都记得飞鸽传书,以至于他那大肉鸽才基本都是养在张治言家。

四人在西市坊门口集合,冯净和张治言对姜元很是好奇,问东问西,不出一刻钟,两人便已经拜倒在谦谦公子的温润外表下。

一行人站在采仙阁门口,气氛有点尴尬。

“真的要进吗?”张治言问。

“你不怕你爹揍你?”冯净补充道。

“反正我爹我不会管我这些哦。”两人异口同声。

姜元不明所以,提步就踏了进去,“这酒馆外观典雅,你们这么惧怕做什么?”

片刻之后,他便满脸通红的转头,咬牙切齿:“怎么来这种地方!!”

陆元清不动声色地从袖中掏出两撇假胡子黏在人中位置,冲张治言冯净挑了挑眉,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

顺手又贴了一撮在姜元下巴上,“姜大哥比我们年长好几岁,如今还是孤身一人,你进这里姜爷爷肯定不会怪你。”

末了又低声解释说:“别怕,我有正事。”

三人进去里面的人齐齐看向他们,

里面瞧着没有一个客人,顶着小胡须的大总管站在原本用来跳舞的圆台之上训话,紫色各异的姑娘们整整齐齐站在下方,突然一个男人闯入,呆愣了一下便出去了。

大总管只以为是误以为今日开店,迫不及待的客人,差人去把门关好,不成想又进来四人。

“哎呦,四位爷来的不巧,今日采仙阁并不接客,还请四位爷明日再来?”

这采仙阁突遭无妄之灾,被禁军围了几日,好不容易解封,他们这些管事昨日才被放出来。如今正要先安抚好楼内人心,才好明日接客。

“不行,本大爷等不及了,现在就要带走一个姑娘。”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陆元清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到那群姑娘堆里,背着手左看右看,将人打量了个遍,心头微微一紧,有种不妙的预感涌到心头。

看一个摇了摇头,再看一个,又摇了摇头。

“早就听说采仙阁美人如云,绝非凡品,我看也不过如此。就这些了吗。”

“这……不知贵客说说您想找什么样的,小的给您寻来?”一旁的小管事谄笑道。

“就把你们采仙阁所有姑娘都叫出来让大爷我好好挑挑。”

陆元清大马金刀地坐在侧面的靠椅之上,其他三人也有样学样,张治言偷偷向他竖起大拇指,陆元清挑了挑眉,一脸得意。

张治言极有颜色的搭腔,“就是,你们采仙阁花魁呢,本公子瞧着这也没个担得起花魁名声的。”

大总管瞧着像是要闹事的几人,面漏不快,“我们采仙阁的人都在这了,所以没有几位要找的还请出去,我们今日并不营业。”

陆元清朝张治言使使眼色,示意其想想办法。

先前答应了为清姿赎身,采仙阁一解禁他便来了。刚在门口说要为清姿赎身,张治言说不可直接要人,会当成冤大头被宰。

陆元清便装作漫不经心随意点一个的样子,不成想清姿并不在其列,如今还要被老板往出赶,岂不是要坏事。

冯净忙上前搭着管事的肩膀笑嘻嘻安抚,“别啊老板,咱们花魁弦音还有清姿姑娘怎么不见,我这位兄弟大老远从琅邪慕名而来,我就想让他开开眼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管事也冷静下来,“弦音姑娘和清姿姑娘尚在病中,可能无法接客。”

“啊,这么不巧啊。”冯净猝不及防摸上陆元清腰间的钱袋,掏出一把小金瓜子。有些遗憾道:“看来陆兄今日这金是散不出去了。”

“在下略通医术,不如让再下为两位姑娘诊治?”一旁的姜元跟着搭腔。

“啊对对对,我这兄弟可以出了名的神医圣手。”

“实在是听闻两位姑娘美名,若是能花些钱财带走,更是不虚此行。”

陆元清觉得他们四个像是蠢蛋,还不如一早就点名赎人。

那管事眼珠子一转,冲大总管耳语片刻。那总管拧着眉摇头,瞧着有些反对。

突然那群女子中一人闯出跪在死人跟前哭着祈求,“几位爷救救弦音她们吧,她们快被折磨死了。”

“这是何意?”陆元清有些急切。

可不等那女子说出,就已经有人将其捂嘴擒住。

冯净本想上前帮忙,可惜一人难敌四手。

女子还在摇头挣扎,满眼祈求。

小管事又扯了扯大总管的衣袖,劝到,“反正也活不成了,不如趁此机会卖个好价。”

大总管沉思片刻,点头同意。

结果还是没少花钱,还白折腾半天。陆元清指着那被擒住的女子道:“那如今我能听听这位姑娘要说的是什么了吧。”

小管事挡在前方,“不过是病重了些,同为姐妹太心急罢了。贵客放心,我已差人将两位姑娘请出来了。”

不多时,一个打手模样的人出来冲总管小声禀告什么,那总管紧握双拳,向几人拱手,“实在抱歉诸位,弦音姑娘实在病重无法起身。要不我这里其他人您随意挑选。”

本来陆元清的目标也不是弦音,只是这总管态度蹊跷实在令人好奇。

他皱着眉拒绝,“我花的是买花魁的钱你说换就换。她在哪?病重更需要我们这位神医看看。”

那被擒住的女子疯狂挣开,“她死了是不是?她死了是不是?”她指着大总管骂道:“是你,是你杀了她,你见死不救将她们关在柴房里任其自生自灭。”

那管事怒道:“还愣着干嘛,快把这疯女人押下去!”

陆元清当即拦住,“柴房在哪?”

那女子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满眼绝望。

“这生意我不做了,退钱给你们便是!”那总管忙不迭要赶客。

陆元清怒问:“柴房在哪?”

“我带你们去!”突然站在圆台最前方的女子站了出来,带着他们往后走去。

管事和几名打手见势要拦,被十数名女子齐齐挡住。

“快去吧,劳烦您救救她们,不然她们真的要死了。”

那大总管狂怒:“做什么!要造反不成?快!给我把他们赶出去!”

冯净一个瞪眼,亮出自己的禁军腰牌。刚经历过禁军阴霾的采仙阁众人浑身一颤,竟不敢造次。

柴房里乱糟糟的,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本就奄奄一息的清姿将弦音抱在怀里。

原本貌美如花的花魁面色发黑,两颊早已凹陷下去,看不出曾经的风采。

才不过几息,身体已经发凉。

来人动静太大,她僵硬地抬头,看到陆元清的那一刻,双眼闪过一丝涟漪,最终又恢复沉寂。一双眉目犹如一潭死水,只痴痴地看着怀中僵硬的尸体,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周遭还躺着几个女子,头发凌乱,漏在外面的皮肤青青紫紫没有一处是好的,难以想象她们曾经经历了什么。

四人看到此番景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忍去看。

陆元清怒道:“还不去找人,请大夫!”

管事看了看一旁的姜元。

冯净见其不动,上前踢了一脚,“愣着做什么,你采仙阁里虐死了人,给我等着!”

那总管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忍不住开口,“军爷,这青楼女子本是命贱,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再说……这也不是我们干的啊。”

“在你这出的事你还想推脱。”

“可是……这全长安都知道我们采仙阁闭门数日,在这看守的……一直是你们禁军啊。”

“你……”冯净一时竟无话可说。也立马明白这些女子遭遇了什么。

派人将这柴房的女子送到医馆救治,几人都没了再逛下去的心思,陆元清只恨今天李长昭不在,不然今天采仙阁那些管事一人一巴掌,那大总管更是降龙十八掌。

还有冯净这禁军的,也不能放过。

似是感受到陆元清的怨念,冯净立马举手表示,“我可没干过这种事啊,我每天下了职就回家陪我妹玩,很规矩的。”

众人翻了个白眼,张治言一拍大腿,“我直接告诉我爹,关了这采仙阁不就行了。”

“上次禁药的事不也关了几天,反而害了她们。”

“禁药不是没查出来么。”张治言挠了挠脸。

“不是查不出来,是不敢查。”

张治言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哎,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陆元清也并非指责京兆尹,他后来得了清姿提醒,便没在郭氏身上下功夫,而是派人从西市其他青楼楚馆入手,还真摸到一点线索。

顺藤摸瓜查下去,这才知晓,这西市不少店铺,瞧着没多大关系,可再往上查,竟都连着一个人,鲁阳长公主夫婿的外甥。

鲁阳长公主是陛下亲妹,虽非太后所出,但亲母早亡,自幼养在太后膝下。

话本里说鲁阳长公主的女儿金泰县主后来嫁给了郭淮的哥哥郭凌。后来就是她告发了郭家密谋之事,不然这天下可就要改朝换代了。

如今两家还无姻亲关系,自然生意上也没有太多往来。

这次采仙阁能全身而退也是凭借鲁阳长公主的关系。

“那那伙禁军呢?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张治言问。

“那能如何,你就是告到北军中尉郭英年那,回头郭淮那龟孙还要来嘲笑咱们自不量力。”

陆元清双手撑着下巴,思考再三,将西市青楼确有禁药的事儿说与他们,主要是说与姜元。

“官场诡谲多变,若是这事我爹都管不了,我们好像也做不了什么。”张治言无奈。

“你们想如何?让这西市所有青楼都关了,将隐患从根上消了吗?”姜元问。

张治言和陆元清闻言双眼发亮,“真的可以吗?”

“……”

冯净无语,“你们两想什么呢,不说青楼这种地方百年都存在着。就说那背后,虽然是鲁阳长公主的外甥,你敢说其中没有她三分利益?兴趣宫里哪位贵人都掺和其中呢。”

陆元清不理他,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姜元,这可是帝师之后,未来的大军师啊,一定有办法的!

见人不语,陆元清着急,“姜大哥,快用你聪慧的大脑想想办法呀!”

姜元扶额,脑中快速整理了一番京中势力。

他眼前这三个傻小子在京中也是权贵人家,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上书朝廷,由陛下定夺。

可想起爷爷所有的,“上者不立,下者难行”,当今圣上身体不好,性子又软弱。这种直接又光明正大的方式只会让他们成为长公主的眼中钉。

沉思再三,他突出四个字:“借刀杀人。”

“借谁的刀?”

三个人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直到他们撞上一伙招摇过市的熟悉人马,陆元清兴奋拍手:“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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