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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回到家,严妄在玄关换鞋的动静乒乒乓乓地响,不知道在弄什么,引起江杉和杨孟生的注意。

杨孟生还穿着围裙,走到餐桌旁,边放盘子边问:“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气鼓鼓的,嘴都能挂个油壶。”

后边跟来的江杉笑了一下,“还能是谁?跟小楼闹别扭了,没见这几天小楼连饭都不来家里吃。”

杨孟生恍然反应过来,“难怪了,我说小陆这一阵也不着家,危楼那孩子去哪了,以为是他爸过来,父子俩聚聚。”

不提骆一州还好,一提骆一州,严妄觉得自己要气炸了。

聚什么聚,那个骆一州不是好东西!

严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抱着胳膊,“又不是我不让他来,是他自己不来的。”

江杉笑着说:“这回又是为的什么啊?人家小楼什么都迁就你,陪你背书、背单词,还给你看笔记,平时你有个头疼脑热的,他都着急得不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严妄紧紧抿着嘴唇,觉得这话不对。

什么功劳苦劳的,又不是他要求骆危楼这么做。

老两口对视一眼,摇头失笑。

真是小孩脾气,吵吵闹闹多少年,又分不开。

“他说不想当我哥了。”严妄特别大声地说了一句。

杨孟生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严妄重复,“骆危楼说不想给我当哥了。”

旁边江杉忍住笑,“那不正好合你心意,你一直都不愿意小楼当哥哥啊。”

严妄张嘴想反驳,发现自己竟然反驳不了。

是啊,他一直都不喜欢叫骆危楼哥,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

就在严妄差一点被说服时,敲门声忽然响起。

江杉喊严妄去开门,他站起来走到门口,拉开门后,看见门外站着的是骆危楼,整个一懵。

“你、你不是回家了?”

骆危楼:“去放书包。”

严妄:“哦。”

里边的江杉听到声音,探头看了下,“是小楼来了呀?快进来,正好吃晚饭。”

“妄崽,不要堵着门口,不礼貌哦。”

严妄撇嘴,往旁边让开,盯着骆危楼进来、换鞋、关门,最后瞪他一眼,先回到餐桌旁。

骆危楼关好鞋柜门,走过来后,去厨房里洗了手,帮着把添好的饭端出来,在严妄对面坐下。

在饭桌上一般不闲聊,但严妄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江杉和杨孟生就忍不住想逗他。

一会儿问骆危楼最近学习怎么样,一会儿又让严妄期末考要好好准备。

“对了,今年过年还是在江舟过吧?不去你爸爸那边。”江杉问了句,“高三假期不多,一来一去还耽误时间,在这边过能安生一点。”

杨孟生点头,“是啊,你妈妈再忙,过年那几天也是会休息的,到时候还是我们一起过。”

正在心里碎碎念的严妄,忽然停下夹菜的动作,下意识抬眼,瞥向对面的骆危楼。

过年?刚才那通电话——

骆危楼看他一眼,“我爸打了电话过来,问我要不要过去过年。”

江杉一听,想想做父母的想要孩子一起过年也挺正常,“这倒也是,你多少年没有跟他一起过年,当爸爸的想你也很正常。”

骆危楼不瞒着长辈,都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而且跟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跟父母还长。

“我让他跟我妈说,要是我妈同意,那就去两天。”

严妄咬着筷子,忽然一个用力,直接咬到舌头。

疼得他嘶一声,其他人都看过来。

“你这孩子,吃饭还咬到舌头,破了吗?先去漱漱口。”江杉连忙道:“别让辣椒碰到了。”

严妄微张着嘴,站起来还不忘瞪一眼骆危楼。

都怪他,不然自己能咬到舌头吗?

骆危楼吃得差不多,把碗筷放下,跟着他往卫生间去,“瞪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咬的。”

严妄瞪大眼,飞快看了一眼还坐着的老两口。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这话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什么情况,才会被别人咬到舌头?只有——

严妄脑海里忽然出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腾一下红了。

骆危楼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了,漱口。”

抬手把杯子递到他嘴边,“喝。”

严妄下意识地低头,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才反应过来不对。

凭什么骆危楼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含着水说不了话,眼睛倒是会瞪人。

骆危楼被他逗笑,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他脸颊,在抗议声里解释,“怎么了?我不在这边过年不是应该高兴吗?”

“这样不会有人追着你告白,影响你心情了。”

严妄伸手抢过杯子,自己漱口。

“谁被你影响心情了?你这么说,像是我赶你走一样。”

放好杯子,他转过身来,戳了一下骆危楼肩膀。

“骆危楼,你真是怂死了,说完都不问我怎么想,然后就要跑,你真是——”

严妄想了想用词,“胆小鬼!”

丢下这三个字,严妄回到餐桌旁,帮着把碗筷收紧厨房。

骆危楼站在过道,看着收拾东西的一家三口,垂了垂眼,无声笑了笑。

用赶这个词不太准确,他和这个家本来也没有血缘关系。

甚至,他还想要把严妄拐到一条会被人非议的路上。

-

那天之后,骆危楼和严妄之间的气氛更不对劲,不只孙雯宁感觉到,其他人也觉得奇怪。

赶上期末考,大家在校外聚的时间变少,在学校里又都一堆人,谁都不好问。

关键是不当面问,微信上问也问不出什么。

等到期末考那几天,考试教室是按照成绩蛇形排序,从二楼开始往上排。

楼层越低,年级排名越高。

经过一个学期努力,周戈勉强和严妄在一个楼层,教学楼两边教室加起来,一个头一个尾。

一考完最后一科,周戈立即跑出教室,飞奔到严妄考场外。

“严妄!”

看到人出来,周戈上前直接搂住他肩膀,“等会要不要去玩一把?为了期末考都戒多久了!”

严妄扯了扯书包,“不去。”

周戈瞪大眼,“为什么不去啊?都考完了诶,没几天要过年,我肯定出不了门。”

过年假期就十来天,比一些上班族还要放得少。

“不想玩。”严妄皱眉,挨着护栏走,往二楼第一间教室看去,“我要回家。”

周戈顺着他视线往下看,“学神肯定在一楼平台等你,你别看了。”

“那过年要不要出来玩?孙仙儿要去老家,豆妹要去走亲戚,老赵要训练,好像——”

“怎么过得这么快呢。”

严妄心不在焉地听着,“那你就好好趁着十几天卷过我们,争取开学一鸣惊人。”

周戈:“哥们,你变了。”

严妄嘁了声,“一直这样,是你不了解。”

周戈在心里嘀咕,他是挺不理解的,严妄竟然能不出来玩。

不打篮球、不打台球,最近连游戏都上得少了,最近一次上线还是半个月前新年福利领取。

“那你和学神——”周戈咳了声,“应该都不出去吧?”

严妄皱紧眉,觉得全世界都在跟他对着干。

怎么谁都在问骆危楼过年去哪?

以前有这么关心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不我要是有什么学习上的困难,可以问你们啊。”

严妄往楼下走,“不知道。”

周戈一愣,“什么不知道?”

严妄扭头看他,“当然是不知道他在不在,我又不是他爸,我哪知道。”

都再婚了,还惦记丢下那么多年的儿子,谁知道骆一州是哪根筋不对。

什么再婚生子都是骆一州看不上的。

真正的渣男是,结婚、离婚后再婚,对方孩子都是自己亲生的。

离谱吗?

严妄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觉得挺离谱的,甚至有种滑稽感。

周戈看着气鼓鼓走开的严妄,站在原地摇了摇头,确认了一点。

孙雯宁和罗恬从另一边走过来,站在他旁边。

“看什么呢?”

周戈叹气,“严妄和学神真的在闹别扭啊。”

他还以为这两人是地球爆炸,都不可能闹别扭这么久的两个人。

高中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谁都没见过严妄和骆危楼吵架超过半天不和好的。

孙雯宁笑了一声,“你管他们?”

“走,考完了,姐请你们喝奶茶。”

周戈立即活过来,“真的啊?孙仙儿你最近威武啊!甩掉渣男,果然是最好的决定。”

孙雯宁一书包砸过去,觉得周戈真挺欠的。

怎么会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精准踩中雷点。

旁边罗恬捂住嘴偷笑,跟上他们往楼下走。

严妄在一楼平台看到骆危楼,走过去,“回家?”

骆危楼手里拿着单词本,听到声音回头,把本子放口袋,“嗯,走吧。”

考完期末考,不到一周就要过年。

好的是,不管是骆危楼还是家里老两口,都不会问严妄觉得自己考得怎么样。

反正成绩单一出来,考得怎么样一眼就看得出来。

-

等待过年的几天里,严妄很心烦。

并不是学习的事,而是骆危楼到底会不会去骆一州那里过年。

讲真的,他一点不觉得骆一州是想儿子了,才把骆危楼叫过去。

那边不也有一个孩子,还有那边女方的亲戚,把骆危楼叫过去干什么?

换作是他,可能直接在年夜饭上掀桌。

尽管骆一州是主犯,但那边的阿姨知道对方有家庭,还心甘情愿给骆一州生孩子,不可能一点错都没有。

反正搁他什么,他才不可能玩什么合家欢的戏码。

“多大点孩子,在屋子里一个劲儿叹气,你这遇到什么事了?”江杉端着水果敲开严妄房间门,“可以和外婆说吗?”

严妄摇头,对江杉笑笑,“我在发愁数学题怎么解。”

江杉瞥眼打开的卷子,“你这是物理卷子。”

严妄撇嘴,耍赖道:“哎呀,你不要问了,我自己心里有数。”

江杉无奈摇头,“行,你有数,我就不管你了。”

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这几天,又和小楼闹别扭了啊?”

严妄一听表情就变了,完全瞒不住江杉。

“小楼要是去他爸爸那边过年,就要过完寒假才能见到,还闹别扭啊?到时候难过的还不是你。”

江杉看穿自家孩子的心思,“有什么问题呢,好好说清楚。”

严妄抿唇,往桌上一趴,吹了吹头发,“……我知道了。”

又不是真的闹别扭,是没办法往外说的事。

听到江杉开门出去的声音,严妄转了一个方向,盯着书桌上的那几本书。

骆危楼喜欢他,那他呢?

喜欢还是不喜欢。

“……骆危楼,你好烦啊。”

严妄嘀咕一句,“把难题丢给别人,一点都不公平。”

严妄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日历,发现要是骆危楼决定去过年的话,那明后天可能就要走了。

明后天,那今天是不是要收拾东西啊?

想到这一点,严妄忽然坐起来,放下笔飞快跑出房间。

正在看电视的江杉和杨孟生被他动静吓一跳,都来不及问,就看人跑了出去。

但转念一想,这个点能去那,就只有楼下。

没几分钟,严妄就到了骆危楼家门口。

“骆危楼,开门。”

严妄一拍门,喊了声,“快点开门。”

正在厨房里准备烧水的骆危楼,听到拍门声后,先是一愣,然后听到严妄声音,挑了下眉。

不过一秒的时间,他就大概猜到严妄来的原因。

关掉煤气灶,把刚烧开的水倒进杯子。

骆危楼端着杯子走到门口,打开门,“有什么题不会吗?”

严妄站在门外,听到这一句,差点气得龇牙,“我这次期末考班级前二十!”

骆危楼本来想回一句“我第一”逗他,但又咽了回去。

“先进来,外面冷。”

严妄哦了声,进了门。

骆危楼在他后面把门关上,问他要不要喝水,严妄直接拒绝,站在客厅中间抱着胳膊看他。

“你明天还是后天就要去骆一州那里了?”严妄很少这么直呼长辈大名,但骆一州除外。

反正不配,很讨厌。

骆危楼坐在椅子上,“问这个做什么?”

严妄有点急,不满地咬了下嘴唇,“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问,你——”

“你告白了就不想知道我的答案吗?”

骆危楼指腹在杯壁上磨蹭,“想。”

“但不想逼你。”

严妄在他对面坐下,“那你走了,我想明白了跟谁说?打电话、发消息都很不公平啊。”

“你是当面跟我说的,我也要当面回复你。”

骆危楼被他逗笑,“你以为这是什么一加一的算术题吗?”

还当面回复,他都怕严妄想不明白。

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想明白了。

“我才不管,反正你不要去骆一州那边过年。”严妄看说不通,皱着眉干脆耍赖,“在这边过年不好吗?外公外婆还有我。”

骆危楼趴在椅背看他,把杯子随手放在一边,“妄崽,我留下来过年,那就一定要个答案。”

严妄被他看得有些别扭,明明以前睡在一起都不会。

他还可以抱着骆危楼,腿搭在他身上。

可现在他们俩的距离至少有三十公分,不过是直直地看他,他就觉得耳朵有些热。

“什、什么答案?”严妄垂着眼,避开他的视线。

骆危楼叹了声,“你看,你接受不了。”

“才不是!”严妄一听他叹气,立即抬眼反驳,“两个男的在一起怎么了?又不是犯法。”

骆危楼眼神里带着一些笑,“那你喜欢我吗?”

他声音不大,还有一些轻。

严妄却听得分明,听出了骆危楼的喜欢。

就像是那天晚上在房间里一样。

严妄露出困惑,又很茫然,“你、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不,你是怎么发现你喜欢我的?”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什么样子你都见过,而且——”

“不是都说越了解的人,越不会成为恋人吗?”

“谁告诉你的歪理。”

骆危楼失笑,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不忍心再逗他,“放心,我不去那边过年,你慢慢想。”

严妄眼睛一亮,盯着他,“真的吗?”

“骗你做什么,不去。”骆危楼收回手,“他有自己的家庭,而且我妈不会希望我去。”

陆舍青的情绪很不稳定,尤其是年底一直加班,各种事情堆在一起,给他打电话问情况的时候,都能听出心情不好。

如果他要去骆一州那边,陆舍青一定会崩溃。

“那你跟我们一起过年啊,不是每年都这样。”严妄松了口气,从椅子上起来抱住他。

“而且,你要给我过生日啊。”

二月份就是他十八岁生日,要是骆危楼不在,他肯定会记一辈子。

骆危楼摇摇头,对严妄这种毫无边界感的肢体行为没办法,从小到大的习惯使然,根本改不了。

他也习惯了。

“所以可以回家了吗?”

“回哪?”

“上楼,你这么晚下来,外公外婆会惦记你。”

“他们肯定知道我去哪。”

骆危楼拍拍他的背,“但你一直不回去,总得我发个消息吧?还有一点——”

“什么?”严妄一脸困惑地问。

骆危楼捏捏他后颈,“对着一个跟你告白的人,一直这么抱着,合适吗?我说过,我会想亲你。”

严妄愣了几秒,猛地松了手,往后退开时撞到椅子,椅子腿在地上拖出声音。

“亲、亲什么?”

骆危楼站起来,伸手拉住他,生怕他摔着。

“……上楼去。”

严妄感觉脸都烧起来,不敢去看骆危楼的眼神,站稳后,直接往门口走。

“那我上楼去了。”

不是啊,什么亲啊,骆危楼为什么想要亲他啊。

匆匆跑出门,又匆匆跑回家,严妄进门时完全没注意到江杉和杨孟生看来的眼神。

脸上仿佛被火烤一样,只想快点进房间躲起来。

杨孟生、江杉:“……”

这孩子是压力太大,有点不正常了?

-

半夜两点,严妄摊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终于受不了,拿了手机,在网页搜索一些两个男生谈恋爱的事情。

【十几年的好朋友,说喜欢自己,为什么?】

【好朋友想亲自己,是因为什么?】

【我不喜欢好朋友早恋,是为什么?】

【你们会因为好朋友不跟自己玩就难过吗?】

【好朋友跟我告白了,我不讨厌,而且跟他睡一起也不会别扭,不过有点不好意思是为什么?】

……

一连串的为什么,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严妄搜完,发现下面的答案什么都有。

但全部指向了一点,你们俩是互相喜欢吧,什么好朋友告白,这就是捅破窗户纸而已。

严妄看着一长串地评论、回复,不自觉咬住手指。

互相喜欢?

可是他又不会想要亲骆危楼。

严妄翻了个身,摇摇头,觉得不怎么靠谱。

刚打算关手机睡觉,忽然想到什么,猛地坐起来,左右看了看,做贼一样搜起了同□□情片。

两个小时后,严妄捧着手机陷入沉思。

抿了抿唇,把手机扔到一边,扯过被子盖住脑袋,闭上了眼睛。

他和骆危楼才不会变成那样。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爱人错过,他们俩才不会。

第二天早上严妄直接没起来,等他睁开眼后,骆危楼早就在家里客厅待着。

明天就是除夕,今天开始要准备年货、大扫除,事情不少。

往年骆危楼也会帮忙,要是陆舍青有空也会一起。

江杉和杨孟生早上看到骆危楼来,还挺高兴的。

毕竟这一阵子两个孩子闹别扭,骆危楼在家里都待得没有那么多了。

“小楼啊,妄崽跟你和好了?”江杉笑着问他,“他就是跟你闹着玩,不是真的和你吵。”

骆危楼帮着贴春联,拿着浆糊把杨孟生刚晾好的对联背面刷,“我知道。”

顿了顿,“我们也不是闹别扭。”

杨孟生扶了扶眼镜,“小孩子家家的,哪有一直不吵吵的。我都和你说,过两天就好了。”

落笔写下一个福字,“就你在那穷担心。”

闻言江杉瞪向他,“前几天问我妄崽不开心的是谁啊?”

杨孟生笑着抬头,“我啊。”

骆危楼在一边听到,笑起来,“外婆,我拿去贴,你帮我看下正不正。”

江杉立即答应,“好啊。”

说着拿起另一张,“不理那个老头子。”

三个人各有各的事,严妄打着哈欠出来,看看还在帮其他家写对联的杨孟生,又看向门口的骆危楼和江杉,自然走到厨房里找东西吃。

才拿了一个包子,就被杨孟生制止。

“洗脸刷牙了吗?”

“……洗了!刷了!”

杨孟生这才放过他,“那吃吧,给你留的,旁边还有豆浆和油条,你看想吃什么。”

严妄撇撇嘴,难道他看上去像是幼儿园吗?

起床第一件事当然是洗脸刷牙。

忿忿地咬了一口包子,拿着豆浆往门口走。

看了眼贴春联的骆危楼,严妄咳了声,指了指,“骆危楼,你都贴歪了!”

骆危楼低头看他,然后挪了下。

“正了?”

严妄对上他视线,脑海里倏然出现梦里的情形,一不小心被呛到,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正、正了。”

不是啊!

他为什么会突然梦到骆危楼亲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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