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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多疑之人齐聚宁静之地(三)

离水的飞镖刺入天启要害的瞬间,指尖甚至还残留着金属穿透皮肉的滞涩感。

他看着天启眼中的惊愕像水纹般漾开,随即被死寂吞噬,嘴角的冷笑几乎是下意识地浮现。

从躲进这片死寂地带开始,离水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另外两人。天启握着枪的手始终没放松,那把枪像根刺,扎在离水心里——这家伙警惕性太高,留着始终是隐患。

而清墨呢?自始至终抱着个旧录音机,说话细声细气,跑起来都要被落下,刚才被怪物追时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在离水眼里,清墨就像只受惊的兔子,唯一的“武器”不过是台过时的录音机,既不能伤人,也不能保命。她的存在,与其说是同伴,不如说是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累赘。这种“无害”,在眼下这诡异的处境里,反而成了最安全的标签——至少在离水看来,拿捏这样一个人,比对付天启容易百倍。

当他们被困在原地,大门始终遥不可及时,离水立刻想明白了关键:必须有人被“清除”。选天启,不仅因为他有威胁,更因为除掉他之后,剩下的清墨根本不足为惧。他甚至已经盘算好,等靠近大门,随便一个飞镖就能解决这个麻烦,到时候,通关的功劳就全是自己的。

看着清墨扑在天启尸体旁啜泣,肩膀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离水心里最后一点顾虑也消失了。

他瞥了眼她鼓囊囊的包,只当是那台录音机占了地方,懒得再多看一眼——一只待宰的兔子,何必费心去猜她藏了什么。

他笃定,清墨这种看似柔弱的存在,不过是他通关路上最容易处理的障碍。却没料到,这只他认定好拿捏的“兔子”,早已在暗处磨利了爪牙。通往大门的路上,为摆脱追来的“怪物”,众人躲入一段死寂的地带。诡异的是,无论怎么走,大门看着始终遥远,距离仿佛凝固在原地。

清墨扑在天启尸体旁,肩膀颤抖着,像是被吓破了胆,低声啜泣。

没人看见,她藏在裙摆下的手,正飞快用那把之前在早已被破坏的厨房,提前趁乱偷藏的小刀,利落地割下了天启的一只手,迅速塞进自己随身的包里。

离水扫了眼她的包,只当那鼓囊的形状是“没用的录音机”,没多在意。

又少了一人,仿佛某种“阻碍”被清除,众人终于能靠近大门了。清墨望着越来越近的门,心却往下沉:果然,只有死人,才能推进“通关”。

离水显然也这么想,眼看大门近在咫尺,他认定胜券在握,猛地转身,想彻底解决清墨这个“无害”的麻烦。

可他刚转身,一声清脆的枪响炸响!

子弹精准爆头,离水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倒下。

而清墨站在他身后,手里握着的,正是天启的手——那只手正搭在天启的枪上,指纹解锁,扳机被扣动。至于那台“录音机”,早在刚才的混乱里,就被清墨扔了。

到最后他们也不知道只需要待七天就好,那些怪物的出现只是因为他们之中有人死了而已。

渔念谙觉得这就是金厌朔想要的,但其实金厌朔想要的是这个人身边的人都对他很好,抱有一颗善心。可这个人却不想要。是因为害怕不愿意接受。

金砚朔听完故事后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手无意识地抓着头发,指节泛白。

他瞥向牡瑶光泛红的眼眶,喉结滚动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硬邦邦的话:“这破故事……一点都不酷!” 语气里的懊恼几乎要溢出来,眼神却死死盯着地面,像个怕搞砸了事情的小孩——他本想让她看见孤独的苦,没想到先慌了神,生怕她从这极端的剧情里读出半分“洒脱”。

牡瑶光指尖攥着衣角,指腹都掐出了红痕。她没看金砚朔,视线落在窗外,声音带着哭腔:“清墨最后站在门口的时候……是不是连风都觉得冷啊?” 顿了顿,忽然转头看他,眼眶红得像揉碎的晚霞:“如果我身边从来没有你,遇到这种事,大概也会觉得……只能自己硬扛吧。”

话没说完就吸了吸鼻子,那些“独来独往”的念头早被故事里的死寂和算计冲得稀碎,只剩下对“身边有人”的庆幸,和对清墨孤身一人的心疼。

赭砚之挑眉吹了声口哨,却没带笑意。

蘅禾早已红了眼圈,手里的纸巾被捏得不成样子。“他们为什么不能等一等啊……” 她小声说,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叶子,“七天而已,为什么非要杀人呢……” 百合般的柔软让她更难接受这种极端的猜忌,只觉得胸口发闷,好像那些被杀死的人,都带着未说出口的“可以再等等”。

温叙白指尖在桌上轻轻敲着,目光平和却深沉。“多疑是心魔,比怪物更伤人。”

他看向金砚朔:“你想让她看见朋友的重要,故事里的‘不需要七天’,其实早就给出了答案——信任能省掉的,何止是时间。” 语气不重,却像温水漫过心尖,点破了故事里最可惜的错过。

阮疏瑶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湿意,轻声道:“她不是不想要身边有人,是怕‘有人’会变成下一个刀子。” 她望着窗外,像在说清墨,又像在说自己,“被猜忌裹住的人,连‘等七天’的勇气都没有了。” 神秘的眼神里多了层悲悯,仿佛看穿了那份“硬扛”背后的恐惧。

黎湄柠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最蠢的是离水和天启!” 她声音发颤,带着同病相怜的愤怒,“明明可以一起等,非要算计来算计去,最后把路走死了!” 像是看到了自己家里那些无休止的争夺,对这种“内耗”的厌恶几乎写在脸上。

樱霏然趴在桌上哭出了声,粉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

“清墨最后一个人站在门口……肯定很难过吧……” 她抽噎着:“要是有人跟她说‘我们一起等七天’,她就不会那样了……” 纯粹的心疼里,藏着对“有人陪”的本能渴望。

渔念谙十分不解,这个世界观给他们调成什么了?他们不认识啊,怎么自动给他们划成朋友了?是自动给他们把故事过滤了吗?看来以后要多放一点恋爱故事了。

“好好好,同学们,如果这次才艺表演你们能取得好成绩的话,我们看爱情故事好不好?”

“嗯……”

一阵稀稀拉拉的回应。

班级的才艺表演在学校礼堂拉开帷幕,聚光灯下,每个人的身影都带着独特的韵律,将日常的鲜活敛入高雅的格调里。

他们班里这次只有几个人参加,如果再包揽全部奖项的话,气运就会偏流,不过该出的风头还是要出的。

赭砚之握着一把古朴长剑登场时,红发在灯光下泛着沉稳的光泽。

还没表演,下面就传来起哄声,他都不用睁眼,就知道是班长开的头。

他身姿挺拔如松,剑尖斜指地面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可乐曲响起的瞬间,剑穗突然翻飞如红蝶——劈、刺、挑、挽,动作凌厉却不张扬,每一次转身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留白,像他平日里的邪气被磨成了锋芒内敛的光。

最后收剑时,长剑归鞘的轻响与尾音重合,他指尖划过剑鞘上的纹路,挑眉一笑,竟有了种侠气的清朗。

绛泠璃坐在钢琴前,指尖落下的瞬间,礼堂里的喧嚣便凝住了。

她选了首调子清冷的协奏曲,指尖在黑白键上跳跃时,像雨点击打在红山茶的花瓣上,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冰透的质感。偶尔抬眼时,目光扫过台下,冷冽中藏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直到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里,她才缓缓起身,颔首致意,裙摆如茶花绽放,安静却夺目。

牡瑶光的古典舞是压轴。

她身着水红色舞裙,裙摆上绣着暗金的牡丹纹,乐曲起时,她手腕轻转,仿佛一朵牡丹从含苞到盛放,每一个旋身都带着舒展的大气,踢腿时的利落又藏着不输人的锋芒。

舞到**处,她一个下腰接旋转,裙摆在灯光下划出圆融的弧线,像极了她平日里“要动也是你动”的强势,却在收尾时以一个轻柔的颔首收势,刚柔相济,恰如牡丹的雍容。

温叙白带来的是 flute 独奏。他坐在舞台一侧的阴影里,棕发垂在额前,指尖按在孔洞上时,旋律便如流水般淌出。

曲子是舒缓的田园调,没有复杂的技巧,却带着治愈的暖意,像他关窗时的体贴,又像他说“会些医术”时的温和。

听众仿佛能看到月光下的麦田,风拂过麦浪,连空气都变得柔软。

蓝诤之本是拒绝上台的,被起哄着推上去时,耳根还泛着红。

他抱着一把小提琴,调弦时指尖都在抖,可弓子落下的瞬间,所有人都静了——刚才在装什么?

拉到动情处,他眉头微蹙,蓝发随着动作轻晃,美丽动人。

最后是蘅禾与棠砚清的合作。

蘅禾弹古筝,棠砚清伴舞。古筝声清越如泉,棠砚清的舞姿则像风中的海棠,瘦削的身影在琴音里轻旋,举手投足带着易碎的美感。

蘅禾偶尔抬眼看向她,眼神里的羞怯化作温柔,两人一弹一跳,像百合与海棠在月光下相依,安静得让人心头发软。

落幕时,台下掌声雷动,赭砚之勾着蓝诤之的脖子笑他“手都抖成筛子了”,牡瑶光拍着蘅禾的肩夸她“弹得比练习时好十倍”,绛泠川望着温叙白手里的长笛,难得多说了句“调子不错”。聚光灯暗下的瞬间,那些高雅的韵律里,藏着的还是他们彼此熟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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