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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05 无相商主

陆赟来到宋瑜的房间门口,手放在把手上,停留,然后松开,转而变成敲了敲门板。

无人回应。

方嬷嬷:“太晚了,夫人可能睡了。”言下之意,有些责怪他回来的太晚。

宋瑜,绝无可能在大婚新夜,新郎缺席的情况下还能安然入睡。

他没有兴趣和她发生些什么——除非她摇尾乞怜,他可以勉强给她一些甜头。

但只能用她的嘴。

他现在需要的,只是来确认那只傻猫的安全。

愚蠢的小胖子,它和上辈子的他一样,被宋瑜那良善无害的外表欺骗。

当他交付真心时,她那淬了毒汁的爪牙,已经悄然向它伸出。

如果她敢伤害团宝,他会让她清楚真正的代价,伤害团宝,绝不是和在他小臂上咬一口同等程度。

他再次敲门,加大力度,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

很好,他喜欢这个游戏。

他直接推门,不再打算给她留任何体面,宋瑜应得的。

门没有推动,纹丝不动,不只是上了门栓,还用硬物抵住了。

陆赟眯了眯眼睛:“我给你三息时间,主动将门打开。”

安静,回应他的只有安静。

有胆量。

比上辈子更嚣张。

“三。”他开始数数。

“二。”

显然宋瑜想要和他玩到底,他不再数数了。

“我通常不是一个打破规矩的人,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不介意食言。”他慢慢地说。

“嗯?谁在外面?”宋瑜的声音传出来,伪装的惺忪睡意,轻松就能被人识破。

陆赟为自己感到悲伤,如果她如此愚蠢,为何上辈子被她玩弄于鼓掌?

一定是爱的力量。

可悲,他现在变成一个无爱的人了。

“我在考虑,在床上驯服一个不情愿的女人,或许比顺从的更有意思。”

他用手撑着门,笑了出来。

方嬷嬷为他说出如此粗鲁的话而面带羞愧,短暂闭了闭眼睛。

屋子里再一次安静如死,但是陆赟知道,他赢了。

很快,屋内传来家具拖动的声音。

方嬷嬷在一旁惊讶地张大了嘴。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他的新婚妻子站在门后。

简单穿着一件亵衣,几乎等于没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颊通红,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企图用这种方式刺伤他。

他的视线短暂在她胸前停留,然后移开。

“你满意了吗?”她喘着气。

他登堂入室,从她身边走过,完全将她忽视在脑后,四处寻找团宝的小影子。

桌下?没有。

抽屉里?没有。

床底下?没有。

最终在宋瑜的枕头上找到了它。

睡得香甜,发出呼噜声,它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彻底的叛徒。

他拍了拍它的脑袋,团宝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会,继续睡。

“你要对它做什么?”宋瑜来到他身后,语气好像他是一个刽子手。

“不好意思,但这是我的猫。”

“它在我这里睡得很好。”

他想说点什么,但宋瑜说的是实话。

她怎么了?脑子被驴踢了?

她允许猫进她的房间,允许它上床,竟然还担心他伤害它?

上辈子,她一直在和陆晓睡觉,临走前她对他说了一切,坦白了一切。

似乎用来报复他,她对他充满了怨恨,怨恨他困了她五年。

她说在宴会上,她原本的目标是陆晓,和宋瑶一块儿嫁过去,但是他,蠢钝如猪的他横插一脚。

她过门前就和陆晓睡了,只要他不在家,他们就搞在一起,有时候会直接在他的院子里,在他的书房。

但这辈子,当陆晓把手放在她手背上时,她的脸上,没有放荡轻浮的笑,只有惊吓与厌恶。

她到底怎么了?

陆赟已经盯着自己看了超过一分钟,宋瑜不知道他要干嘛?

“我们还没有拜堂,你本质上还不是我的丈夫。”她提醒道,忧虑今晚恐怕真的会**。

心怀感激,认为他是恩人时,她愿意忍耐。

面对始作俑者的阴谋家,她将战斗到底。

“但是拯救了你全家人——于水火之中。我认为你应该跪下来主动为我服务。这是一种最基本的礼尚往来。”

“你设计了一切!”她怒吼,“为什么?你只是想一而再地戏耍我、羞辱我。是因为那一巴掌吗?让你当众丢人?但请不要忘了,是你先语出伤人的!你分明看见是陆晓对我伸出了手,却要污蔑我勾引他!”

宋瑜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眼泪在眼中聚集,她不想让自己哭,不想再在这个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她快速地转过身,咬住脸颊,平复呼吸。

方嬷嬷惊恐地在他们二人身边看来看去,朝宋瑜方向抬了抬手,试图安抚她,又不知从何下手。

“与羞辱无关。”陆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摇了摇头:“你要和我成亲,却在拜堂时失踪,原来这是对我的褒奖,谢谢你的好意。”

“如果让你误会,我不会道歉,也不会解释。但是我要说,我的离开是突然的,事出有因。”

陆赟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真是出自他的嘴吗?

宋瑜发出一声轻笑,没有转过身,把手抬起来,放在胸前,开始解领口的口子。

方嬷嬷呆了一瞬,仓促地离开,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

她的小亵衣从肩膀上滑落下来,她没有穿肚兜,刚才他就注意到了。

然后她转了过来,与他**相对。

他的眼睛无法不看过去。

她没有闭上眼睛,保持与他对视,在他把眼睛从她躯体上移开时,对上了她水润的双眸。

“陪你一晚,然后放我自由。”她轻轻地说,声音低哑,朝他走了过来。

什么?一股莫名的怒火填充着陆赟。

他抬起一只手,阻止她继续前进,却正好触及她的肌肤,他一愣,她的身子微微颤栗。

他心烦意乱,理智与**在博弈。

宋瑜以为自己会当场死去,尤其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自己时,虽然很快,一触碰到,他就离开了。

但是触感是那样的烫,好像一团小小的火苗,她感觉全身被点燃了。

“一次并不是结束。未来还很长,我不急。”陆赟给出了最后的审判。

他要的不是暂时的欢愉,他享受的就是将她关起来,折辱她?

宋瑜的心收紧了,想要呕吐。

陆赟离开了,没有碰她,方嬷嬷悄悄地走进来,为她将衣服披上,将她搀扶着坐到床上,轻轻地为她关上门。

宋瑜把自己摔在枕头上,放声大哭。

五年,五年!

--

城郊,一处幽暗的密林深处,拨开最后一片遮挡,一座华丽的院落安静地坐落在无尽的黑夜中。

院子周围看似无人看守,然而在密林深处、树冠之中任何阴影处,都有精良的打手揣着利器,目光森冷锐利地扫视着周围,保护着院落的安全。

陆赟一出城就将骡车换成了马,天空飘着点丝绵夜雨,逆着夜风,迎着夜雨,一路疾驰。

当他在院落前停下,那些暗处的打手们,暂时从黑暗中走出来,向他行礼致意,然后又迅速回归隐蔽的黑暗。

院门大开,陆赟走进去,屋中陈设华丽,极尽奢华,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子,笑意盈盈地走上前,看若亲热,却在离陆赟半步远的距离停下了脚步。

“你的新夫人那日我瞧见了,是个绝色。”那女子一颦一笑皆是柔情,发出的声音却浑厚低沉,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

“也难怪你今夜非要回去一趟。”难得有一件事能揶揄一下陆赟,白玉莲可不打算放过。

“白玉莲,你平时要是再穿成这个样子,我就趁你睡觉的时候,把你老二给切成肉片,拿去喂狗,反正你也用不上!”

一个精壮凶悍的男人走出来,他正是前茶馆老板于龙飞,茶馆早就不开了,如今他是无相商会的二把手,与白玉莲平分秋色,直接听命陆赟的吩咐。

“于刀疤,你离我远点,看见你脸上的疤我就想吐!”

“娘娘腔!我还怕你身上的脂粉味恶心到我!”

陆赟面无表情,似乎对二人这样的对话早已司空见惯。

于龙飞道:“二哥,二老爷刚才已经醒了,要见你。”

陆赟点头,抬步往外走,去见失踪多年的陆家二老爷,他的二叔陆岚。

上一世,祖母临终前,最后一句话是“可惜岚儿不在身边”。

自陆赟重生起,便一直在寻找陆岚的下落,今日得了消息,他自撇下婚礼亲自来处理此事。

三人行走间,于云龙看了眼白玉莲,道:“你以为二哥是专门为了嫂夫人回去的?”

白玉莲:“不解风情的东西,我懒得跟你废话。”

于云龙瞪了他一眼,若是旁人,被他这么一瞪,恐怕双膝发软,只会觉得死期将至,白玉莲却反瞪了回去。

于云龙:“二哥,要杀二老爷的人到底是谁派的?”

原来陆赟进城,是故意留下一个活口,一路暗中跟踪,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让他人去干,自己亲自盯着。

一路跟着那人回到了陆家。

那人受了伤,血迹滴了一路,最终停在陆家家主陆老爷,也是陆赟父亲的院外。

门推开,陆岚靠床坐着,虽已年近四旬,在外漂泊多年,依然松姿鹤态,器宇轩昂,与陆赟幼年时的印象差别不大,只是平添了几分沧桑。

而在陆岚眼中,这个侄儿却与他的预想大不相同。

他也听闻过一些传言。

陆家长子陆贤,沉稳干练、机敏聪慧,长身玉立,是人人称赞的贵公子,陆家合格的接班人。

而陆家次子陆赟,放浪形骸、不学无术,成日斗鸡走狗。

陆岚以为,他必是一副色衰骨销、金玉其外的败家子模样。

不料他的体型竟然如此修长劲悍,气质却又是如此安静内敛,一种无形的强大气场随着他的到来,而无声地散落在空气四周。

难道传闻有假?

还是此人并非他那自幼疼爱的侄儿?

可他的眉眼,却又与小时候十分相似,依然是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是赟儿,错不了。

陆赟走近了,陆岚竟然有些坐不住,有一种想要起身向他致礼的感觉。

陆赟用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二叔,多年不见。”

幼孩的声线变成了醇厚低沉的男人声音,陆岚顿感到一阵时光飞驰的恍惚。

岁月匆匆,一晃眼,十几年已经过去,他老了,赟儿长大了。

“赟儿,你可知伤我的人是谁?”陆岚问,眼中泛着担忧。

“不知。”

陆岚眼中担忧更胜:“你不该救我,只怕会给你带来无妄之灾。”

陆赟沉默不语。

白玉莲和于飞龙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脸上似笑非笑。

陆岚道:“我刚才看了,这里并非陆府,陈设摆件又极尽奢华,这是何处?”

“是侄儿在城郊的别苑。”

陆岚惊道:“你深夜出府,你父亲可知晓?回头莫要领了家规,因我受罚,这样我实在心有不安。”

白玉莲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岚疑惑道:“这位是?”

陆赟侧目看了白玉莲一眼,其脸上笑意顿消。

陆赟道:“二叔诸事放宽心,以后便留在此处,慢慢修养身子。”

陆岚觉察出有些不对劲,看着陆赟身后二人,年纪都比他这侄儿要大。

一个虽着女装,面容精致秀美,却实质是个男子,一身压不住的煞气。

另外一个身材壮硕,脸上有数条刀疤,尤其脖间一道从下巴起,隐入锁骨衣领之下,不知道有多长,双目炯炯,满身杀气。

陆岚在外游历多年,见过不少人,凭借十几年的眼里可以判断,这二位,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然而他们看向侄儿陆赟的神情,却充满了敬畏。

陆岚道:“赟儿,我实在怕因为我而牵连你。”

于飞龙道:“没有人敢动无相商的人。”

陆岚心头一震,无相商?南城近三年新起的一个地下商会,掌控着南城全城的赌坊、私盐、铁器生意。

外人没人见过他们的商主。

“二位与无相商有何关系?”陆岚问,双目收缩,语气惊疑不定。

二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陆赟则拍了拍陆岚的肩膀:“二叔,以后不会再有人敢害你。”

陆岚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这个二十一岁的侄儿,竟然就是赫赫有名的无相商会的商主。

-

天一亮宋瑜就睁开了眼睛,一晚上她半睡半醒着。

天大亮后,能看清屋中的陈设。

看起来比昨晚还要简单朴素,就那么几样家具,屋子也不大,大概就十五六平的样子。

屋子里有没有任何男人的痕迹,这不像是陆赟住的房间,更像是新收拾出来的一个屋子。

她不知道陆赟昨晚睡在哪,并不关心。

推门走出去,方嬷嬷早已等候多时,慈爱地望着她。

宋瑜对她笑笑,环顾四周,除了他们二人,院子里静悄悄的,好像再没人了。

方嬷嬷道:“二公子的院子除了老奴,还有一个小伙计叫刘良,不过他一般都在前头。”

宋瑜其实是在找陆赟,方嬷嬷以为她是在看院子里有哪些人。

听了这话,宋瑜有点惊讶,富人家不都应该是奴仆成群吗?她倒不是说要人侍奉,而是陆赟的家世和名声,她以为他的房子里应该挤满了漂亮丫鬟和差遣小厮。

想不到只有一个老妈妈和一个侍从。

“公子还在睡觉吗?”宋瑜小声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方嬷嬷最怕她说这个,想打马虎眼遮掩过去。

“我给夫人去端水洗漱,夫人早上习惯吃什么?我给夫人去端。”

“公子不在家?”

方嬷嬷的嘴唇抽动了一下,又想逃跑,宋瑜却松了口气,在院中找了张藤椅坐下,头顶是荒废的葡萄架,上面交错爬着不知名的植物,疏于打理,长得乱七八糟。

她往外看了看,院子很大,除去眼前一片空地,左边有一汪干涸的池塘,右边是一大片荒废的土地,上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种。

或许曾经有过花团锦簇的时候,但是现在宛如废墟。

如此朴素的院落,与陆赟鼎鼎大名的纨绔名声完全不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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